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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真旭抽出手指,下人马上给他呈上手帕,他将沾上的些许黏液擦干,然后解开了腰带,放出了怒张的阴茎。
他的胯下之物一直是他引以为傲的地方,粗壮的茎身青筋隆起,少说也有六寸,前端还带着弯,极易肏到花心,不少女人都被他肏得哭爹喊娘。两颗黑黝黝的囊袋悬在下方,又圆又鼓。
陆谈想到这样一根巨物要捅进他体内就心生恐惧,挪动身体企图逃走,却马上被黄真旭把住大腿将他拉回来压在身下。
“我就替我那个倒霉鬼弟弟收下你的第一次了。”他捏着柱身,将冒着热气的龟头顶着屄孔打圈,烫得它紧张地一张一缩。
“不……求你……别这样……”陆谈处在崩溃的边缘,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一夜之间就要失去宝贵的童贞。
黄真旭眼皮抬也不抬,吊儿郎当地扣抠了抠耳朵:“哦?你在求我?”
“是……求求你,放了我,我保证不会报官不会跟别人说……”
“大声点,说你是个贱人!”
“我是个贱人!求求你!放了我吧!”
“那你可真是——”黄真旭笑了笑,“想得美!”
整根鸡巴破体而入,处子肉膜被捣得稀碎,殷红的鲜血随着缝隙缓缓流了出来。
“畜牲!!”陆谈疼得脸皱成一团,悲愤交加,“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哈哈哈哈哈!!”黄真旭一边狂笑,一边挺动胯部,“好哇!就用你的处子嫩屄杀了我吧!”
他捏着美人雪白腿根,全身都充满了大仇得报的爽快,每一下撞击都把陆谈撞得耸起。
陆谈的咒骂声被撞得破碎,渐渐拼不成一个完整的句子:“畜牲!呃啊……王八蛋……呜……好涨……快拔出来……杀了你啊……哈啊……”
“这是什么?”黄真旭撞到一处软肉,陆谈一直骂骂咧咧的嘴蓦地停了下来。
“哦,这是你的子宫吧。”他阴险地研磨着那处圆嘟嘟的肉环,“陆小少爷是不是能怀孕呢?”
“……”陆谈像是失去了全部力气,抿着唇苍白无力地看向虚空。
“看来是了,你看你都舍不得骂我了。”黄真旭颠倒黑白地说着,“你听,你的子宫口对我的鸡巴喜欢得紧,一直啜着不放呢。”
确实,从阴道里传出来的黏糊糊的声音就好像接吻一般。陆谈一阵耳热,羞耻地夹了夹腿,穴心处传来酥酥麻麻的奇异感觉。
“你出水了,陆小少爷对我来感觉了啊。”黄真旭俯下身,在他耳边轻身说着。滚烫的呼吸烫着陆谈的耳垂,让他想起某种粘腻恶心的动物,把他激得又骂起来:“癞蛤蟆!谁会对你有感觉!”
“真想堵上你这张嘴。”黄真旭本想用自己的嘴堵上,但想想二弟的命根子都能被他咬了,还是别拿自己的舌头开玩笑。
想到死去的黄真盛,黄真旭又狠厉起来,他抬起陆谈的左腿抗至肩头,壮实的肚皮贴在白脂玉一样的腿根,凶狠地往下压。
两人耻骨紧密相贴,没有一丝缝隙,整根鸡巴都不见了踪影,竟是连囊袋也进去了一半。
凹陷到极致的宫口不堪重负,硬生生被凿出小洞,被迫张着口一点点吃下狰狞龟头。小小的胞宫被鸡蛋大的龟头塞满,黄真旭舒爽至极,不管不顾地急抽起来。
陆谈痛苦地弓着腰,承受着巨物入宫的痛楚。
随着抽插速度越来越快,陆谈像是被抛进火海越来越热,从未有过的灭顶快感冲上头顶,被肏弄的子宫仿佛要被融化。
“不……不行……要去了……嗯~~”陆谈挺起腰肢,脚趾蜷起,大腿根抖动着个不停。
“阿胥……”他仰起秀颈,眼角滑过一滴泪,无意识地喊出心上人的昵称。
黄真旭呼吸一滞,马眼一张就在初次承欢的小小宫腔里喷出粘稠浊精来。他随即反应过来,这美人叫的并不是“阿旭”,而是他的老相好。
他懊恼地骂了一句“贱人”,不知是气自己还是气陆谈,双手左右开弓扇得美人粉面啪啪作响。
陆谈还在高潮中说不出话来,任由黄真旭还插在他子宫里就把他扇得眼冒金星。不一会他的脸就变得又红又肿,鼻腔口角溢出血丝,血腥味充满了口腔。
等黄真旭气消得差不多了,他才拔出肉棒。子宫口拖泥带水地将龟头吐出,发出湿腻的“啵”的一声。
黄真旭伸手剥开陆谈湿乎乎的嫩粉屄缝,里面都是破碎的肉膜和变得浑浊的处子血,却不见一滴精液流出来。
“陆小少爷,你的骚子宫全把我给你的东西锁起来了。就这么想给我生孩子吗?”
“滚……恶心!”陆谈已经没有了力气,却还是要还嘴。
黄真旭令人将他五花大绑扔进了柴房,裸着身子度过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陆谈又被抓到了庭院里。
庭院两边的两棵树之间连着一根手腕粗细的麻绳,绳子上肉眼可见地被涂满了汁水,上面还打了许多粗大绳结。
陆谈
', ' ')('面色苍白,心里隐隐猜到这是黄真旭拿来折磨他的道具。
“你要是能在两柱香里走完这根绳子我就放你走,如何?”黄真旭搬了个摇椅神在在地坐在一棵树下,“如果走不完,你就得当黄府的狗,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陆谈知道这绳子定不简单,但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咬牙:“我走。”
下人给他松了绑,推搡着他来到麻绳旁。陆谈抬起一条腿,赤身裸体地跨坐在了绳子上。
绳子比他的下体还要高上些许,他一站好便被硬邦邦的绳子勒在女穴上,整个饱满的阴户被顶得变了形状,火辣辣的感觉从被绳子接触的地方传来,原来这绳子上涂了辣椒水。
他本能地用手把绳子往下压,足跟抬起,即便如此绑得死紧的麻绳还是与他女穴紧密相贴。
“谁让你用手了?”黄真旭见状不满地指指点点,“脚也不准踮,走起来!”
“嘶……”陆谈松开手迈出一步,便觉得阴唇阴豆火烧火燎,麻绳上的粗糙毛刺像一根根针,扎进阴户软肉里。
艰难地走了几步,陆谈已经腿根发抖,下体磨出细道道划痕,辣椒水让他的细碎伤口雪上加霜。
他咬着牙,又迈出两步,阴户碰到了第一个绳结。
“碰到绳结就吃到你屄里,等数到十你再走。”
陆谈恨恨地看了黄真旭一眼,挪着身子将绳结纳入女穴。
软嫩的地方被粗糙的绳结破开,昨日刚被开苞的红肿屄口被迫张开了口。
旁边的下人开始计数,数到三的时候红肿的屄穴就被绳结侵入内里,辣椒水和毛刺开始折磨他的腔穴软肉。
等数到十,陆谈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嘴唇都被咬破了。
他赶紧继续往前,绳结拔出体外的时候,又将他花穴磨了一回。
终于走了几个绳结,此时一柱香已经烧完,陆谈绝望地发现他才走了不到三分之一的长度。
“我要我的枪……”陆谈咬着牙对黄真旭道,“我撑着枪走可以吧?”
黄真旭笃定他走不完,让下人把地上的红缨枪拾起递给他。
陆谈把枪插进地里,靠枪又挪了一点距离。此时麻绳上的第二种液体开始发作。
陆谈感觉下体痒得不行,直想用手去挠。
黄真旭看到他弓起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知道山药汁开始起作用了。他换了个姿势,好整以暇地看好戏。
虽然已经被凌辱了个彻底,陆谈还是想维持最后一点尊严,强忍着瘙痒迈开了腿。
像是无数蚂蚁在啃咬脆弱阴部,它们从阴唇一直往上,现下连穴腔都被入侵了。碰到之前避之不及的绳结,陆谈竟忍不住扭动屁股让它摩擦媚肉,用来缓解小穴的瘙痒,无意间加剧了液体的渗入。
陆谈无数次想用手抠进女穴,把它抠烂,但是一看到黄真旭丑恶的嘴脸,他就硬是忍了下来。
他快走了二分之一,下人们心里都咋舌,以前这招拿来对付过府上私通的小妾,没人能走到这个长度,往往走个几步就已经哭爹喊娘了,根本等不到山药汁发作。
不过陆谈这根绳子,还加了一味春药,黄真旭看了眼旁边点上的香,估摸着已经要起作用了。
陆谈此时已经气喘吁吁,他娇嫩的阴户已经皮开肉绽,不成形状,几近麻木。一股可怕的热流从小腹生起,他竟然在折磨中感到了一丝异样的快感。
那情欲越来越重,与火辣和瘙痒两种感觉混在一起,让他如同百爪挠心,恨不得把下体剐去,一了百了。
他知道自己走不完了,趁着还有一点理智,一个翻身,提起枪对着黄真旭刺去。
黄真旭没料到陆谈竟还能作出如此举动,一时间呆坐着任他向自己刺来。
陆谈下体撕裂般疼痛,又受了春药影响,脚下虚浮,这一刺只划破了黄真旭面颊,一道血痕深深留在了这歹人面上,以后怕是破相了。
下人们也才反应过来,把陆谈团团围住。
陆谈拿着银枪摆出进攻姿态,即使光着身子也有几分唬人,周围一圈壮汉都不敢贸然上前。
黄真旭摸了一把脸,看着手上的血怒不可遏:“小瞧了你,没想到陆大侠如此不守信用,别怪我不客气了!去叫护卫!”
不过他知道陆谈已是强弩之末。因为春药的关系,他的子宫口已经打开至鸽卵大小,淫液混着昨日灌进去的精水全涌了出来,有的贴着打颤的腿根直流而下,有的在腿间拉出了一道粗长晶亮的丝。
浑身赤裸的美人像炸毛的小兽被翻出了脆弱的肚皮,瑟瑟发抖却还是朝人露出尖利的爪牙。而他浑然不觉交叉张开的两腿之间淫靡地流着水,水柱一直连到了地上。
众人见状一个个裤裆都鼓了起来,有人当着陆谈的面摸出鸡巴,对着他撸了起来。
最终一股骇浪冲跨了陆谈的神智,他实在站立不住,当着众人的面收起银枪插在地上,他抓着细长枪身夸张地曲起腿撅起屁股,足尖点地,足跟抬起,像触电似的
', ' ')(',纤体不断起伏抽搐,腿间失禁般喷出大股大股水液,竟是潮吹了。
他闭上眼睛,泪水从雪腮落下:“不……别看……都别看……啊……”
正在陆谈潮喷之时,护卫急急赶到,穿过人群往他胸前一拍,陆谈便被一掌拍飞出去。潮吹的液体随着他飞出在地上泄了长长一大片水渍。在黄真旭的指示下,护卫走过去将他双手举过头顶,手掌交叠。
陆谈不知即将发生什么,他的身体还在痉挛,脑中混沌不堪,整个人散发着被蹂躏得楚楚可怜的奇妙韵味。
护卫低头看了他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惊艳和怜惜,却还是将他的银枪插了下去,贯穿了他的手掌。
“啊啊啊啊——”有如万箭穿心,陆谈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黄真旭走上前去,一脚踩在他血肉模糊的馒头穴上碾磨:“这就是你耍小聪明的下场!”
“神经病……肏你妈……”陆谈艰难地骂了两句,然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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