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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孝行被押到纪成舟面前,脑袋就被大力地按在纪成舟的胯间,纪孝行挣了一下:
“我要用手。”
“不用手,”青时拉过一把凳子,把枪揣回口袋里,看好戏般的和纪成舟并排坐,“知道你口活好,好好含着,不够这里多得是。”
纪孝行被人钳着手臂,纪成舟也被拴在椅子上,他能动的就只有这一张嘴。纪孝行抬起眼,对纪成舟说:
“闭上眼睛,把我想象成你喜欢的女孩,很快就好。”
纪成舟紧咬着下唇,把薄削的唇瓣咬得发白,赤裸炽烈的目光死死黏在纪孝行的脸上,看男人微微泛红的脸颊、翕动的嘴唇,用牙齿咬住他的睡裤和内裤边缘,将他的阴茎从布料里释放出来,他的鸡巴不是滑出来的,而是弹出来的,已经略微肿胀有抬头的迹象,让纪孝行略生困惑。
别看纪成舟长得俊美无害,但这根东西却粗大骇人,色泽干净,形状有点上翘,像一把锐利喋血的凶器,要捅进柔嫩脆弱的窄腔里勾出一块血淋淋的肉来。纪孝行没有犹豫,衔住龟头含湿了,软腻灵巧的舌沿着柱身上虬结的筋脉游走,如同在吮吸一根甘甜的冰棍,细细品尝,却不急于咽入腹中。纪成舟爽得直哼哼,那声音像只被呼噜毛呼噜得舒服了的小奶狗,眼神却亮得可怕,他缓缓吁出一口气,空气都被他的呼吸蒸得滚烫,他哑声道:
“爸,你含着。”
青时听着觉得不太对劲,他神情古怪地看了眼纪成舟,纪成舟压根没心思理他,聚精会神地盯着纪孝行的一举一动,纪孝行先是试探地将柱头含住,从纪成舟的角度看,爸爸的右脸鼓起了一块,如同贮食的仓鼠,将腮帮塞得满满当当。纪孝行尝试着将又硬又粗的鸡巴吞入,上翘的龟头碾磨过他敏感的口腔上颚,纪孝行生出种隐约的反胃感,有点太勉强了……
“爸。”
纪成舟的语气里充满不耐,细细的柳眉头也拧到了一起。纪孝行无奈,只得费力地吞咽着上勾的阴茎,竭尽可能地往喉壁里送,他做这些有种令人愤怒的娴熟,纪成舟憋红了眼,感受着自己的肉茎被一点一点吞入一个湿润温暖的狭道里。
雄性生物渴求交配的本能反应支配他的身体,他受不住这温吞的前戏,直接往上猛地一顶腰,将剩下的肉根尽数捅进纪孝行的喉咙里。纪孝行的喉管被突然撑大到极致,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旋即是一阵生理性的剧烈干呕,但他的喉咙被坚硬如铁的肉棒填得严严实实,喉壁强烈的痉挛挤压,让纪成舟爽得发出一声性感的低叹。纪孝行几乎快窒息过去,他喉管的软肉被上勾的阴茎抵着,哪怕是微幅的抽动,都会让他浑身无可抑制地战栗。
狭小的室内充溢着各种淫糜浪荡的声音,啧啧的口水吞咽声,椅子咯吱作响的摩擦声,性感
纪孝行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就算给男人口交都会兴奋,他被桎梏着,只能不断调整跪姿,无意识地随着吞吃肉茎的频率而扭动起腰肢来。青时注意到了,他把脚插进纪孝行的腿间,以强硬的力道踩住他敏感脆弱的腿根,他发出一声刻薄的讥笑,因为自己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而得意:
“这样鸡巴都能硬?你怎么能骚成这样啊,老母狗。”
然而青时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粗砺得像是被砂纸磨过,纪孝行闻声抬眼,用湿润的眸子看着青时,那目光仿佛缠在纪成舟鸡巴上柔软灵巧的舌头,只这一眼,就看得青时浑身发热。纪孝行把纪成舟的鸡巴吐出来,晶亮的唾液沾满他发红肉实的嘴唇,他向青时轻蔑一笑:
“你硬了。”
青时低头一看,紧绷的牛仔裤间隆起一块鼓囊囊的形状,他嘶嘶地笑了,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大手一伸,粗暴地薅住纪孝行的头发将他从纪成舟的腿间拽过来,纪孝行身后的壮汉识相地松手,以至于纪孝行失去支撑倒在了地上,唇边还黏着一条透明的涎液,他趴在地上,目光如水地凝望着青时,青时跟中邪似的,钳着这老瘸子的下颚,把手指伸进他口中夹住那条红鲤般灵巧游曳的舌,夹在指缝间翻搅玩弄,边把牛仔裤的裤链拉下来,边不干不净地骂着:
“我他妈就知道鸡巴小不够你吃,老子这根保证你满意……”
“操!你他妈说谁鸡巴小!”纪成舟还挺着根直撅撅的鸡巴,恨不得带着椅子和青时拼命,被青时的手下给拽开了,纪成舟腿再长也不可能两米蹬到青时,气得把椅子撞得吱吱作响,“你别碰我爸!你这个傻逼玩意!”
当纪孝行一看青时胯间丑陋狰狞的阳根,就明白为什么他会嫌弃纪成舟了,青时入了珠,他本来的大小就已经很够呛了,又装了这玩意,纪成舟大骂他怪物屌,青时阴恻恻地笑了起来:“那你可要好好看看,你的婊子爹是怎么吃这根怪物屌的。”
青时握住鸡巴,往纪孝行脸上轻轻拍了一下,他有分寸,珠子的重量万一打得狠了是会破相的,纪孝行撇开脸:
“这不在我们的约定范围内。”
“我反悔了呗,”青时理直气壮,“你给老子吃鸡巴,我舒服了就饶了你们。”
', ' ')('“不可能。”
要是吞下这根怪物屌,纪孝行能被撑爆喉咙,他按着青时的大腿,用手指握住他的肉茎上下撸动,他的掌心有一层薄茧,碾过珠子时,带来的奇妙又骇人的触感。
“撸我他妈不会自己动手啊?嘴不能用,”青时的脚尖向上一勾,往纪孝行紧实的股缝间戳了戳,“屁股总能吧?”
别看青时吊儿郎当,他看人的眼光狠毒,一般人是受不住他这玩意,但纪孝行绝对能,不仅能,不是他这配置还不能把这老骚货给操爽了。
“能,”纪孝行露出了个有些古怪的笑容,他跨坐上青时的大腿,隔着薄薄的睡裤,用两瓣圆润厚实的肉臀蹭着这渗人的狼牙棒,手沿着青时的窄腰暧昧地向下延伸,“你叫我一声爸爸,我就让你爽死在我身上。”
纪成舟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又气又委屈,纪孝行竟然当着他的面对别的男人卖骚!妈的!
“老婊子,”青时被撩得呼吸不畅,咬牙切齿地扯住纪孝行头发笑骂道,“我看你就他妈是个欠操的母狗!”
“那你算什么,小公狗?”
纪孝行掏枪拉栓抵上青时的额头,没人发现他是怎么从青时的风衣口袋里掏出这把枪的,但事实就是这个老瘸子的手里握着一把子弹上膛的手枪,他从青时身上起来,枪口一直紧贴在青时的额头上不曾移开,纪孝行目光骤冷,扫过在场的人:
“把我儿子放了,不然我就崩了他。”
“你他妈的——”
“砰——”
枪响和青时撕心裂肺的惨叫无缝衔接,在场所有人都愣怔了,没想到纪孝行真的会开枪,青时气得浑身颤抖,冷汗直流,漂亮的脸蛋扭曲得犹如凶恶罗刹,恨不得把纪孝行抽骨扒皮:
“操,你这个老婊子!老骚货!瘸子!大屁股!”青时第一次遭受到如此严峻的生命威胁,从他口不择言的辱骂中,就能听出他的慌乱无措,然而纪孝行并没有任何动摇和怜悯之心:
“嘘,只是擦伤而已,别瞎嚷嚷,放了我儿子,不然下一枪我会打穿你的大腿,让你也尝尝当瘸子的滋味。”
这枚子弹是贴着青时的腿侧打过的,燎出一道血痕。纪孝行从来就不是什么善茬,哪怕青时是个年纪轻轻的小屁孩,也必须要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
“放了那小子。”
“……”
纪成舟的狼狈也比青时好不到哪里去,他一被松绑,第一个动作就是穿好裤子,看得出他天赋异禀,这样都没被吓萎,还好睡裤宽松,使得他看着没那么变态下流。
“走。”
纪孝行一跛一跛地挟持着青时往门外走,纪成舟寸步不离地黏在他身后,那群壮汉也步步紧逼,被纪孝行喊停:
“你们都别动,否则我现在就废了他一条腿,你跟我们走一趟,半路就放你下车。”
那些手下怕纪孝行再伤青时,只能待在原地,纪孝行拖着青时下楼,把他塞进自己的二手桑塔纳里,青时一路叫骂不断,这里是老商品楼区,不知道刚才那声枪响会惹来何种后果。由纪成舟开车,纪孝行一直举着枪没放下过,青时虽然受制于人,但还是忍不住逞口舌之快:
“老母狗,你他妈知道我谁吗?老子是青时,青家的少主!你这是与整个青家为敌!”
“……”纪孝行倏地一愣,手上卸了点力道,他的眼神变得十分复杂,“你是……青家的,少主?”
“怎么,不信啊?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
青时把萎掉的鸡巴塞回裤子里,拽起上衣露出结实性感的上身,他纹了很多花花绿绿的刺青,其中有一条看似不起眼的蛇呈圆环状,盘踞在他的左腹部,竹叶青,那是青家家主的标志。青时见纪孝行的脸色骤变,以为他吓坏了,愈发口无遮拦:
“妈的老瘸子,你现在知道害怕了?你以为你逃得掉?我下次抓到你,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老子要干爆你,把你调教成见到男人就掰开屁眼求操的老母狗,你骚成这样,说不定还会怀孕,到时候你大着肚子被我操,操到喷奶——”
“啪——”
纪孝行扬手就是一耳光,实打实地抽在青时的脸上,抽得青时和纪成舟同时一怔,青时长得白,脸火辣辣的疼,隆起一道清晰得好笑的巴掌印,他瞪大的杏眼里写满了难以置信:
“你、你他妈打我?!”
他俨然是只张牙舞爪的小疯狗,恨不得扑上来把纪孝行给撕得粉碎,纪孝行反手又是一巴掌:
“第一掌是教训你小小年纪嘴却那么脏,第二掌,是你不好好读书连常识都没有,男人不会怀孕。”
“老子会不会读书关你屁事?!你是我爹吗你这只骚母狗哎哟——”
纪孝行挥手让纪成舟停车,把骂骂咧咧的青时一脚踹出车外,纪成舟油门一踩,扬长而去,留下青时在地上滚了几圈,吸入一堆车尾气,灰头土脸地躺在地上半天起不来,他攥紧拳头,回想起纪孝行的种种行迹,恨不得把纪孝行绑起来先奸后杀,这老瘸子竟然敢打
', ' ')('他!青时长这么大连他妈都没打过他!
“……爸。”
“去苑迟那里,”纪孝行语气里充满疲惫,“今天那件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别跟苑迟说。”
“哪件事?”纪成舟明知故问,“你给我含鸡巴的事?为什么不能跟苑迟哥说?”
“你正常点,”纪孝行无奈地薅了把乱糟糟的头发,“你觉得这种事情能说?”
“噢。”
苑迟一打开门,就看到纪孝行和纪成舟穿着寒酸的睡衣站在门口,和他穿着真丝睡衣优雅居家的模样简直天差地别,纪成舟笑意盈盈地向苑迟打招呼:
“苑迟哥晚上好,刚才我爸吃我鸡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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