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晚饭过后,蓝基本上便不会再有工作了,她不喜欢让奴隶占用她晚上的时间,那是她给自己定的休憩时间。
可事情总有例外,比如那个刚搬进来的奴隶——软烟。
蓝收了她做私奴,白天没什么时间管教,便就只能放到晚上。
这就让这位脾气古怪的调教师非常恼火。
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突然失踪,寻遍各地都找不到,可在半个月后,自己的妹妹以流光岛奴隶的身份出现在自己面前,蓝便只能自己出钱将之买了下来,对外,软烟便成了她的私奴。
蓝对调教自己的妹妹提不起兴趣,本想送她回去,可偏偏这人表现出来的已经完完全全是被调教完成的奴隶,做不到像从前一样与正常人交谈。
无奈之下,蓝只能将她留了下来,可是时间一长,蓝发现,软烟似乎并不像她想的那样单纯……
想到这儿,蓝的眸子便暗了下去,喜欢主宰、习惯主宰的调教师似乎受到了挑衅。
蓝没有穿平日岛上那身调教师行头,她踩着软拖,走在楼道里,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调教室内,奴隶正跪在一个巨大的显示屏前,一动不动地盯着面前屏幕上跳动着的数字。
姿势标准,可思绪早就不知飞到了何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虽然每天都有见面,但也仅仅是每天早上的请安和偶尔吃饭的时候会见上一面,蓝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正式管教过她了。
每日在别的调教师手下,重复着枯燥无趣的训练。
事实上,蓝在的时候也无非就是这些训练,真正有趣的是蓝。
调教室的门被轻轻推开,声音不大,软烟也完全没听见。
蓝将手里一直拿着的记录本放到桌上,踱步到软烟面前。
直到微凉的手指抵住软烟的下巴,软烟才怵然回神。
那一瞬间,惊讶其实是要远大于害怕的。
与调教师不同,即使调教师根本就没空管你,但作为奴隶,每天的训练也少不了,更没有什么休息时间。
软烟已经在这儿跪了快两个小时了,这是她每天必备的训练,说是提升注意力,但软烟知道,蓝是为了训练她能尽快回归正常世界。
蓝一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端详了好半天,才开口问道:“走神了?”
蓝的声音很好听,又清又冷,不带一点沙哑,软烟从前便想过,若是蓝去唱歌,光这副嗓子便已经赢了大半了,当然,前提是改掉这坏脾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对不起,主人。”软烟立马认错,态度何其端正。
蓝没有对此发表任何意见,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放开她,坐在了调教室唯一的沙发上。
软烟知道她的意思,只能集中注意力盯着屏幕,熬完这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时间一到,屏幕便黑了,倒映出软烟的样貌。
软烟是漂亮的,眉眼间与蓝有五分相似,她们林家的基因是毋庸置疑的,放在美女如云的娱乐圈都是完全能打的,可偏偏这就是蓝最厌恶的。
一个私生女,却与她长得极其相像,这是挑衅,是对正经血统的蔑视。
软烟没有敢多停,她稍微适应了一下酸涩刺痛的膝盖,便立马转身爬向蓝。
“主人。”她在蓝的手边跪好,双腿分开,双手背于身后,微低着头。
蓝斜倚在沙发里,右腿搭在左腿上,翻看着那本记录着软烟日常训练数据的本子。
一时寂静无声,蓝没有说话,软烟自然也不敢说话。
“啪”的一声,记录本突然被合上,声音很大,软烟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抬头去看蓝,却与蓝的视线正好对上,心里猛然一紧,她立马低下了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是已经晚了,纤细的手指及时抵住她的下巴,软烟不能违抗自己的调教师,只能顺着她的力道抬起头来。
蓝是混血,母亲是M国着名歌星,这便是蓝与她最大的差别,蓝的眼睛是蓝色的,颜色偏深,像是琥珀,特别漂亮,而软烟,便就是寻常的黑色。
软烟曾经恨过自己的母亲,如果她的母亲不是那么不堪,或许蓝还没有那么讨厌自己吧。
“你眼里有别的东西。”蓝突然说。
软烟先是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蓝的意思,疑惑地看着蓝。
蓝嗤笑一声,放开了她,胳膊搭在扶手上撑着下巴,就那么看着软烟,“林薄,你在想什么?”
心里猛地一颤,呼吸在瞬间停滞,软烟惊惧地俯下身,叩首在地上,“主人……”
林薄是她从前的名字,自从上了流光岛后,再没有人知道她叫什么,从前是一个代号,后来流光岛为了拍卖,当时的调教师给了她“软烟”这个名字,再后来,遇见了蓝,她便也就顺着这个名字叫了。
上一次蓝叫她本命的时候,是想将她送走……
软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蓝不要她了。
蓝啧了一声,道:“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软烟跪立起来,那双眼却莫名地红了。
蓝饶有兴趣地勾了下唇角,看不出喜怒,对着软烟勾了勾手。
软烟向前膝行两步,到了蓝的跟前。
“啪!”
一巴掌突然落了下来,软烟猝手不及,摔倒在地。
但她没有敢多停留,立马起身,重新跪好,还乖巧地将脸重新送到了蓝的手边,可是蓝不打了。
手指描摹过红了的半边脸,蓝轻飘飘地说着:“还记得我从前跟你说过的流水线花瓶和上亿的收藏品的区别吗?”
“记得。”软烟半敛着眸,答道。
“我想你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
手指顺着脸颊滑下去,钳住她的下巴,强迫软烟抬起头来,“烟,我要的是展示柜里的精美瓷器,不是成了精的瓷器,你明白吗?”
软烟抿了下唇,“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肉眼可见的有些慌了,尽管她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可还是逃不过蓝的眼睛。
蓝笑了一声,“那烟跟我说说,你眼睛里有什么?”
软烟抬眸,看着蓝,无比虔诚地道:“对主人的崇敬与尊重。”
蓝冷笑一声,惋惜般的摇了摇头,居高临下地看着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