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翌日,天sE尚早。
周雪瑶睁开惺忪的睡眼,进入眼帘的便是男人蜜sE的x膛,她呆愣了一会儿,昨晚的记忆纷至沓来。伸手想推开这无耻的男人却发现自己的胳膊还缠在他的腰上。她暗骂自己不争气,然后有些尴尬地收回了手。两人lU0着身子同床而眠,如同上次的新婚夜一般,盖着的被子还是大红sE绣鸳鸯戏水花纹的喜被。
她叹了口气,转身脱离他的怀抱,x脯猝然一痛,周雪瑶皱着眉低头一看,发现了男人作恶的大手。两团肥美的yUR被他纳入大掌之中,拇指和食指还捏着两枚红果,她气急败坏地扯开男人的手,刚要拉过被子盖上肩膀,眼睛却瞄到了个物什儿,一时忘了动作。
男人窄腰的下方,疲软的巨龙蛰伏在黢黑的草丛中,正随着他的呼x1一起一伏,虽说那狰狞并未苏醒过来逞凶,可尺寸依旧骇人。周雪瑶心里直打鼓,她不是没见过男人的那处,初夜当晚,他是扶着那巨物入了花x的,下身撕裂的痛楚她到现在还记得。昨晚在池中的一番yuNyU,胀大的ROuBanG埋在她T内,就连上头跳动的青筋她都感知得一清二楚。
周雪瑶有些害怕就挪动身子,往墙那边靠了靠。刚闭上眼睛还没等暖过来身子,只听男人慵懒的嗓音轻喊道:“嗯?瑶瑶……瑶瑶……”说着还用手m0索着床铺,狭长的眼眸眯着,看着有些凌厉,她吓了一跳有些不知所措,缩着手脚在床的一侧惊恐的看着他。傅君亭半梦半醒,身边少了那方温暖,他打了个激灵就醒了,这时见着周雪瑶还在床上,于是伸手一把扯过她搂紧,嘴里还嘟囔着:“再陪我睡会儿……”声音越来越小,渐渐地没了动静。她毛起胆子探着头一瞅,男人搂着她的腰T,下巴还紧靠着她的发上,双眼紧闭已是又睡熟了。其实在听到“瑶瑶”二字的时候,她的心怦然一动,苏姨娘在她幼时也常常这般唤她,可惜斯人已逝……周雪瑶胡思乱想了一通,被窝里暖和,她慢慢也睡着了。中途被傅君亭扰醒喂她吃了两枚丸药,好像还给她的腿根上了药,屋里窸窸窣窣地声响之后便是长久的寂静,她闭着眼沉入一片混沌中。
“夫人醒醒,夫人……”丫鬟的声音由远及近传入周雪瑶的耳中,眼皮沉重得怎么也睁不开,她挥挥手示意绿萝别再喊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勉强睁开眼,绿萝、绿茗和李妈妈都在床前,皆是一脸担忧地看着她。周雪瑶失笑,扶着绿萝的手撑着床慢慢坐起来。腿心凉丝丝的,早没了昨晚火辣辣的痛。
她拥着被子靠着床栏坐着,绿萝绿茗近身伺候无可厚非,怎么李妈妈也……看着天sE不早,周雪瑶笑着问道:“什么时候了?”
绿萝却红了眼圈,嗫嚅道:“夫人,辰时二刻了……”
周雪瑶正奇怪着绿萝怎的哭了,刚要唤来绿茗给她取衣裙来,低头瞥见lU0露着的皮肤上净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她面上一红,忙伸手拉了被子盖过肩膀。
抬头看见三人低头不语,绿萝绿茗抹着眼泪儿站着,她轻声安抚道:“莫哭了,没什么大事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绿萝上前有些紧张地问:“夫人可是身子不舒服,是不是……”这话一停,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难怪她们三个都进了屋来伺候,昨晚傅君亭折腾的动静那么大,还将她抱起来c,上次绿萝绿茗有些怀疑二人,这次是坐实了。思及此,周雪瑶再也绷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扑簌簌地滴落在被子上,上面大红sE的背面、鸳鸯戏水的喜庆花纹深深刺痛了她的眼。哪怕闭着眼,泪珠子也从眼缝里钻出来,她抬手抹了眼泪儿,强颜欢笑地看着三人道:“可是觉得我下贱得很,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
三人闻言齐齐跪下,李妈妈也落了泪,她到了这般岁数,自然明白周雪瑶身上的印子意味着什么。上次绿萝还跟她说侯府的世子进了夫人的屋子,还赶了她们出来。她当时并未多想,寻思着是有关侯爷的事与夫人商量,可没成想世子的手居然伸到了后院。李妈妈自幼看着周雪瑶长大,怎会不知她的脾气秉X,若她真是水X杨花、g三搭四之人,恐怕早在周府被钱氏的唾沫星子给淹Si了。可要说两人心悦彼此更是没影儿的事,周雪瑶深居简出,除了去年外出养病,身边连个蚊子都是母的,更别提与人暗通款曲了。
看着周雪瑶伤心难受的样子,李妈妈开口劝慰道:“夫人可别这么说,老奴知道您心里难受,别作践自己了……”
说着又低头抹泪,事到如今,自己虽是夫人的N娘,却也无能为力。
周雪瑶知道这桩丑事迟早会被院里的人发现,之前她还战战兢兢的,现在两人的私情公之于众,她反而坦然许多。这事若被T0Ng露出去,谁都没有好果子吃,为奴为婢这么些年,这些个理儿不说她们也明白。她擦了眼泪,让三人起来,也没再说些什么,时候不早了况且还有正事要办。
绿茗取来浅绿sE的烟罗裙和绯sE小袄伺候周雪瑶穿上,正是春末夏初,这裙子的颜sE也合适。外边儿下着雨,淅淅沥沥的倒也不大,周雪瑶记得柜子里还有件杏sE的披风,也让她翻找出来。
绿萝打来热水,拿了g净的布巾在一边侯着。周雪瑶洗漱后,走到梳妆台前坐下,镜中的人还是梳着昨晚的螺髻,只是发丝有些凌乱,她抬手取了玉钗,让绿萝重新梳了简单的发髻,末了还从匣子里拿出一枚缀着珍珠的碧玉簪子戴上,三千青丝中多了一份清冷之sE。
李妈妈也把朝食端上了饭桌,蒸饼、小菜、米粥样样俱全,周雪瑶心绪烦乱,自然没什么胃口,简单用了一些就带了绿茗去了扶云堂。
老夫人也刚刚吃过早饭,膝上盖了条毛毯在圈椅上坐着喝茶。前些日子她见着天热就脱了棉衣,双腿却受了凉,老寒腿的毛病又犯了。后来让府里的大夫制了天山雪莲的丸药,才慢慢好些了。见着周雪瑶在厅里屈膝行礼,不由想起春桃说她这些日子去侯爷那儿都去得勤了,老夫人心里甚是宽慰,侯爷的病情稳定,想来痊愈也指日可待了。于是她眉开眼笑地让周雪瑶起来说话,话里话外都透着笑意,与这当家的小夫人叙了好一会儿的话,最后还问了府里的事务。
周雪瑶安静地坐在椅子上,面上看不出喜或不喜,只老老实实答着老夫人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老夫人却以为她还为侯爷的病发愁,便开口劝了几句,说侯爷慢慢养着也就无大碍了。
周雪瑶闻言僵y地笑了笑,附和了两句,随后嘱咐老夫人保重身子,便告辞去了清源堂。
虽说雨下得不大,可还是有点冷,加上雨天Sh滑,侯府的小路就不怎么好走了。周雪瑶撑着伞慢慢走了一刻钟才到了清源堂,到了屋门口,绿茗上前收了竹伞,她抬脚刚要迈过门槛,却听见屋里颇为熟悉的男声说着话,脚步一顿,她有些不知所措。还是方姨娘见了楞在门口的周雪瑶,忙行礼问好,笑着来迎她,屋里说话的男人也止了声。
周雪瑶回过神儿,有些不自在地进了屋,冲着方姨娘点点头。扭头一看,傅君亭正拿着张单子与太医说着话,见她进了屋也施了一礼,却没说话。她在心里嘲讽一笑,真是正派得不能再正派,好像昨晚将她摁在床上狠力c弄的男人不是他一样。她站在一边,听着男人继续说着什么,原来傅君亭寻到一处方子,说是活血通络,对侯爷的病效果甚好。于是抄了方子,又召了太医今早过来看看是否有不妥之处。
太医看了方子,嘴里念念有词,半晌才捋捋胡须道:“不错,世子的方子确实不错,与老夫前些日子给侯爷开的药并不相冲,若是两者配合着服用,则事半功倍……”
傅君亭作揖谢过太医,又命冬青拿着方子去抓药,他脚程快耽误不了多长时间。丫鬟牡丹熬好了参汤,从后厨端了过来,周雪瑶正想接过,傅君亭上前几步隔挡了她的手,端起汤碗去了侯爷的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