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了甜头的混蛋悄悄凑近nV人的耳廓,看着两朵红透了的小巧耳垂,心里跟吃了蜜似的,他大言不惭地笑道:“瑶瑶,往后这儿只能给我吃。”又伸手罩到一只随着周雪瑶动作跳动的雪兔,浑圆的弧度激得傅君亭心里一荡,顺势又捏了两把,想了一会儿,他m0m0鼻子,瓮声瓮气又道:“以后就是生了孩子,也不能……”
周雪瑶本来正拢着衣服,闻言气血上涌,抬眸羞恼地瞪着他道:“八字还没一撇,你都抢上孩儿的口粮了!”见他痞痞笑着,又不客气地赏了他一肘子。
傅君亭难得见她“凶悍”的一面,并不恼怒,反而很是惊喜,这样的她才是真X情的,他眸光幽深如渊,笑着低头在她唇上偷了个香。
周雪瑶有些愣怔,现在孩子气的他哪还有之前的世子气派,她板着脸皱着秀眉,故意不去理他,任他发神经,笑意盈盈地盯着自己瞅。谁知这人锲而不舍,直到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她赌气似的伸手去拧他的耳朵。
傅君亭似乎早就料到她有这么一手,随即脑袋往后灵巧的一闪,与此同时大手伸展,修长的手指直接往她腋下、腰腹而去。周雪瑶瞪着眼睛没提防,被搔到痒处,她笑着躲闪,却不及那人的力气大,仿佛怎么也躲不开,挣不掉,耳边净是傅君亭微微紧绷的喘息,她动手去捉男人滑溜如鱼儿的手,两人笑闹作一团。
周雪瑶被闹得出了一身热汗,她毫不犹豫地征用了男人的臂膀,闲适自在的整个人都靠在他怀里,小手尽力去包裹他有力的大掌。傅君亭的手掌宽厚白皙,手指修长,指甲被修整得很是g净,因是常年练武,指骨头处带着厚厚的茧,她伸出自己的b了b大小,被瞬间秒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殊不知傅君亭也在看她的手指,侯府的丫鬟循规蹈矩,自然是不敢蓄甲,怕当差时伤了主子。不过冬月身份特殊,常常是十指丹蔻,颜sEYAn丽至极,他以往见了说不上喜或不喜。周雪瑶双手nEnG如水葱,指甲平整,指肚饱满丰润,就连指尖都泛着可Ai的粉sE。
nV子天生Ai美,自然晓得在手上下些功夫。
傅君亭翻转手掌,将她的小手整个包裹起来,轻轻摩挲了一会儿,他微微惊讶道:“为何不蓄甲?”
“我指甲软,不好养的。”周雪瑶扭头笑道,像是想起什么,她歪头反问:“不会是你怕我蓄了长甲,往后要将我惹生气了,会把你的脸给抓花了吧……”
傅君亭听她说完一番无厘头的话,心里柔软得不可思议,他浓眉一挑,轻嗤道:“我就不信夫人能对着为夫这张俊脸下得去手!”
周雪瑶真是被他的厚脸皮打败了,笑着又去拔“老虎”嘴边的胡子,笑过闹过,她惬意地靠在男人怀里,忽然想起一事,正sE道:“我如今的身份……可是要搬出这里?”
“这你不用担心,在这儿安心住着,无人来扰。”傅君亭顿了一顿,又道:“我已吩咐下去了,称呼也不改,丧期一过我便袭爵,这么一来合情合理。”
他是侯爷,她是……侯夫人。
周雪瑶眯眸看着他,眼眶里一湾晶莹水光,极力忍着没让它掉下来,她点点头闷声应了,心里却仿佛炸开了烟花,五脏六腑都微微颤动着。
傅君亭是个省心的,常在军中也没那么多规矩,没让丫鬟们伺候,晚些时候他自己放了热水洗澡洗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周雪瑶身子不方便,让玉玲拆了脚跟的布带,拿热水泡泡脚。傅君亭换了里衣从净房里出来的时候,她刚好取了头上的玉簪,打散发髻,手里拿着把牛角梳通着长发。
见她悠哉悠哉的模样儿,傅君亭会心一笑,搬了矮凳坐在木盆边上,抢了绿萝的活儿给她洗脚。
绿萝捂嘴一乐,甚是识趣地退下了。
周雪瑶没想到他会屈尊做这种小事儿,往后收着脚,不想让他碰,嘴里连忙道:“快起来,快起来,我可不敢让你当‘洗脚婢’……”
傅君亭笑着不语,伸手捞着nV人的一只YuZU轻轻搓洗起来,大梁自建国以来并未有nV子缠足的陋习,周雪瑶一双天足胜在细nEnG又白净,脚趾还胖嘟嘟的。他生了逗弄的心思,濯洗时趁她不注意,手指在脚心处搔挠了几下。
周雪瑶知道他没安好心,脚心痒得不行,她用没受伤的那只脚丫撩起些水珠子,直往他身上泼。
傅君亭手劲儿大,一把拿捏住那只纤足不放,仰头还似笑非笑地挑衅瞅着她。
周雪瑶不服输,往后用手肘撑着床铺,卯足了劲儿要扳回一城,冷不丁那人撤了力道,她“哎呦”一声直直地倒在床上。身上猛地一沉,却是方才“作恶”的那人趁机压上她的身子,目光炯炯地紧盯着她。
周雪瑶不大高兴地嘟着嘴去推他,不依不饶道:“喂,洗脚婢,本夫人的脚还没擦g!”
傅君亭见她两腮鼓鼓,小心地避开伤口去捏她脸颊上的软r0U,答道:“夫人的脚为夫刚才都打理好了。”说完在她唇上啄吻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周雪瑶冷哼着赏了他x口一拳,又见他伸手m0着自己散在床上的一缕青丝把玩着,她想起什么,眼睛转了转还是问了,“那天的发辫,是你给我编的?”
“嗯。”不可置否的语气。
“你为何会做这些?之前的螺髻也是……难不成你给别的nV子也梳过发?”周雪瑶cH0U出他手中的发丝,故作不悦道。这种小事儿,她还犯不上发脾气,纯粹是生了调侃他的心思。
“爷怎么闻着GU酸味儿?”傅君亭作势嗅了嗅,怕她真生气,随即解释道:“是我娘亲教的。”
周雪瑶将信将疑,“你娘亲?”
“嗯,西疆nV子多编发,不似大梁nV子整日梳发髻。我娘亲刚嫁过来时不喜欢盘发髻,总跟以往在家做姑娘时只梳着条长辫子,时常惹得祖母不悦。”傅君亭目光黯淡,记忆中的那件小事儿便教她给g起来了。
多年前的那个午后,还是在映雪堂,一个妙龄nV子坐在梳妆镜前梳发,她的手法不太熟练,好好的螺髻偏偏歪向一边。她垂头丧气地拆了珠花簪,抬眼时一瞅镜子,门口站着个四五岁的男娃娃,手里拿着块甜瓜吃着,圆头圆脑的很是可Ai。
她眸光大亮,噔噔噔地跑过去抱过孩子坐在镜前,见他吃得满嘴水汁,cH0U出帕子轻轻擦擦嘴角,笑着问:“怎的不在书房习字,逮了空子就往娘亲这儿跑……”
那孩子两眼晶晶亮,有板有眼地答道:“娘亲,我今日都临了三张字帖。”说着吃了最后一口甜瓜,撒娇地往她怀里钻。
敢情这是上门求夸奖来了,nV子揽着他的小身子,无奈道:“好,我儿出息了……”伸手捏捏他汗Sh的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母子俩坐着说话,孩子好动,扯扯她散在x前的黑发,她拍掉娃娃作乱的小手,道:“娘亲被你扰得都忘了正事。”她把孩子抱上梳妆台坐下,取了只八宝翡翠钗拿在手里,脑子里慢慢回想昨个丫鬟给她梳头的手法。
娃娃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瞅,连眼睛都不眨了,nV子被他淘气的模样儿逗笑,打趣道:“怎么,我儿也要跟娘亲学学怎么盘发么?也好,省得我儿要是往后笨手笨脚地讨不到媳妇儿……”
许是心里有着好为人师的念头,这次梳发极为顺利,服帖的螺髻衬的nV子雪颈修长,美颈玉肩,幽然生香。
那时小小的他尚且能感受到母亲眼中透着的哀怨,只是不明白为何,后来年岁及长,他渐渐晓得,父亲寻花问柳,心思早不在侯府后院的这株花上了。可怜原本X子活泼的母亲被深宅大院压抑得透不过气,最后恶疾缠身,年纪轻轻便撒手人寰。
这一切都随着母亲离世,被掩埋在时光更迭中,如今想起,说句矫情的话,竟恍如隔世。
周雪瑶之前听侯府里的老人多多少少提起过原来的那位侯夫人,英年早逝,撇下当时尚年幼的傅君亭。见他眸光幽暗,她心疼道:“对不起,我不该提起这伤心事的……”
他摇摇头,“说来惭愧,我已记不清娘亲的模样儿了,只是零星记得关于她的几件事儿……”
周雪瑶回抱住他的腰身,希冀以此给他些安慰,两人同病相怜,又耳鬓厮磨了一阵,才躺下歇息。
靓仔的话:顶着锅盖上来更新╭°A°`╮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书梦空间 http://www.shumkj.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