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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哥哥果然体贴,这水放得不要太明显哦。”跑过这么一轮,帕雷奥心情畅快,在两匹马贴近时更是大胆地飞身跃到了踏雷身后,紧紧搂住雌虫的腰。
“啊!你也太乱来了,摔到怎么办!”没想到雄虫会做出如此危险的动作,亚历克斯惊出了一身冷汗,心下哆嗦。
“我会武技的。”两虫同乘一骑,在马场内慢慢行进,帕雷奥侧脸贴在雌虫的背上,低声说到。
“是啊,你会的。雷奥……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呢,很辛苦吧。”亚历克斯突然很感慨。“我会”这个词别的虫说,也许就是陈述事实,而帕雷奥却绝对是谦辞。多少次了,他被“我会”的结果震撼,雄虫的会一定不止是会,怕是同样精通吧。他作为一只家虫,比不了战虫那样在武力上擅长,因此于武技一道只通皮毛,可他毕竟是雌虫,而帕雷奥一只雄虫却可以“会”!如此要强,在各方面都出类拔萃,是需要付出怎样的辛苦,怎样的代价,想到这里亚历克斯不由心就疼了。
“呵,还好,挺充实。亚历,我不会生蛋,你要不要帮我生一只?”帕雷奥无所谓地哼了一声,借着马匹行进晃动,紧贴雌虫的身体,将勃起的欲根一下下撞在雌虫的腰臀上耍流氓。对于过往的辛苦或是那些沉重的话题帕雷奥不想去纠缠回忆,他在乎的只是结果,即便曾经不好过,如今也有了收获,这就够了。
“要……”帕雷奥一句话就调转了亚历克斯的心神,满心都是“生蛋”、“生蛋”。身子在雄虫猥亵般地色情磨蹭下起了火,甬道内的麻痒愈发厉害,渴望着被充斥被填满。
“脱掉裤子,坐上来怎么样?”帕雷奥又往前挤了挤,让雌虫可以更加感受到他的情动。
“雷,雷奥,后面有个拉链,你拉下来。”被雄虫坚硬如铁的灼热肉棒抵住蹭弄,体内压抑着的欲望一时间汹涌爆发,亚历克斯脑袋泛起阵阵的眩晕感。本是打算之后再给雄虫的惊喜,此刻也只好提前派上用场。他想要,要雄虫操进来,填满他空虚饥渴的身体。
“嗯?这可不是标配啊,让我摸摸,哪里呢?哪里呢?”帕雷奥隔着马裤揉捏雌虫的臀肉,摸到下面透湿的水渍,声调带上了然缠绵的尾韵向雌虫耳畔吐出温热气息,却始终没去拉臀后裤缝内的隐形拉链。
“雷奥,我,我就是想,给你个惊喜。给我好不好,难受……雄主,求你了,给我吧。”雄虫明明摸到那里却将手指划过去逗弄他,臀肉被肆意地抓揉着,不时扯开湿津津的穴口,淫水侵入缝隙又被挤压,那种痒意仿佛要渗到骨子里一般。亚历克斯难耐地通红了眼角,乞求的声调软媚又脆弱。
“亚历哥哥应该怎样求我,说点好听的。”手指上的黏滑越来越多,帕雷奥知道雌虫忍不住了,这才拉下了那条拉链。
修身马裤一开口儿,雌虫两瓣鼓溜溜的屁股就弹将出来,被布料绷得更加饱满柔嫩,如同一个熟透的蜜桃儿,中缝处水光潺潺,散发着无尽的情色诱惑。饶是帕雷奥向来自持定力过虫,这会儿也被雌虫的一波骚操作勾起了真火。
“雄主,干进来,求你,求你……骚逼馋死了,痒得要坏掉了,只有雄主的大鸡吧能止痒,呀啊——好粗……好舒服啊……”被雄虫彻底玩弄过一次的亚历克斯哪能不知道雄虫喜欢听什么,深陷情欲的他已经顾不得羞耻,主动俯下身,尽力向上翘高屁股,露出不断翕合蠕动的浪穴,一边轻摆一边说着淫词浪语求欢。只几句,后穴就被狠狠捅破,烙铁一般粗硬的肉棒贯穿进身体,爽得他哆嗦着呻吟,被这美妙的滋味弄得神魂颠倒。
“你个浪货,这都想的出来,窑子里的雌妓都没你骚,干,是不是就喜欢我这么捅你!”帕雷奥一手揽住雌虫的腰,一手拍了拍踏雷的屁股后握住马缰,马儿小步跑动起来。颠簸中帕雷奥努力双腿夹紧马腹保持平衡以免他们俩被甩掉下去,同时腰臀用力,借着马匹起伏一次又一次碾着雌虫的骚点向纵深处撞击。
“喜欢……喜欢……殿下……亚历是……啊啊……最骚的妓子……还要……大鸡巴干……骚穴……啊……啊……操死了……操死了……啊……”光天化日之下,在马匹上野合,衣衫不整露出屁股被干穴,什么身份地位都被碾落成泥。雄虫羞辱的话,让亚历克斯觉得自己下贱的同时心底更升腾起一种叛逆逃脱的兴奋快意。随着雄虫又深又狠地大力挞伐,快感在羞耻和刺激下被无限放大,亚历克斯不管不顾地呻吟呼喊起来,仿佛他真的是一个任由作弄的下贱妓子。
“骚逼,操死你,干烂你个骚货!”在马匹上交配,又是雄虫主动,对于体力耐力技术都有极高的要求,帕雷奥即便不同于一般雄虫也并非轻松。他本就被亚历克斯勾引得不轻,又想速战速决,于是也不多耍花招,身体叠在雌虫背上,腰臀奋力耸动,一下下都操干在雌虫无法忍耐的所在。更是在彻底操服裹夹着自己性器的淫肉后,一个深顶撞进了雌虫的生殖腔。
“啊!!干……骚逼的穴……啊……亚历是……骚货……随便雄主……玩……操死我……操死我!!”雄虫肉刃冲入生殖腔的一刻,疼痛中强烈的激爽席卷
', ' ')('裹挟了整个身体。圆钝龟头顶在神经密布的腔壁上,每一下的撞击摩擦都让亚历克斯战栗到尖叫,距离高潮只一步之遥。他受不住地更加拱高了屁股,像只发情的淫贱雌兽一般迎合需索,屈服中渴望雄兽更不留情更深狠的操弄,干烂他的骚逼。
“看你这贱样儿,真他妈骚,这要不是在马上,老子扒开你的屁眼儿,操废你,让你合都合不拢!”被雌虫的淫浪彻底勾引到,帕雷奥几乎失控,不断涌起射精的欲望。他神情凶狠地贯穿操干,最后搂住亚历克斯的腰猛地一勒,将雌虫的下腹都捅出了弧度,激射出滚烫的种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被雄虫滚烫的精华射进肉壶,一直紧绷着的弦彻底崩断,亚历克斯眼前白光炸裂,大脑一片空白。他嘶吼着冲向极乐的巅峰,身子不停抽搐颤抖,潮喷出的淫水儿随着雄屌抽离哗啦一下泄了出来,弄得马背上一片狼藉。
“操爽了?”高潮之后,帕雷奥搂紧亚历克斯抖起马缰将踏雷溜回马厩。扶下瘫软的雌虫,来到一旁布置得很有野趣简洁干净的休息室,倒在下面铺有压轧整齐干草的床垫子上。
“爽……雷奥……嗯……操得我好舒服。”体内余韵仍在回荡,亚历克斯浑身虚软靠着雄虫,挣扎着想起身为帕雷奥做事后清理,却被挡住,目光疑惑向上,对上了雄虫玩味的目光。
“一次够吗,能喂饱小骚穴?”舒展身体躺在垫子上的帕雷奥眉毛挑高,嘴角一抹浪荡不羁的笑意噙起,似笑非笑凝视着雌虫。
“我……嗯……雷奥,你会不会,会不会觉得我……太不知羞耻了?”被操时不顾一切,这会儿亚历克斯却不由得羞耻起自己的淫行,这与他多年所受的教育完全是背道而驰,即便知道雄虫喜欢,也难免担忧。因为是在马背上,雄虫并没有将他折腾得太狠,只一路爆操将他送上极乐高潮。又痛又爽的快慰仿佛烙印进骨子里一样,让他不住流连,畅快过的身子确实解了馋,可也勾动起了更深的淫欲。他确实还想要,渴望雄虫用粗长的肉棒再次填满他贯穿他。
“怎么这么问?”帕雷奥将雌虫又往自己身边揽了揽,而后一个翻身,将其压在身下,居高临下看着他。
“刚才我,你那么说的时候,我,我……”雄虫方才的那些话,羞辱的同时又让他感到极度兴奋,快感在堕落中更加强烈,比雄虫温柔的对待还要强烈,他是不是疯了。
“很兴奋很有感觉很爽?”帕雷奥了然地替雌虫说出了那些无法出口的话。
“嗯。我不知道,很奇怪,好像自己真是一个低贱的妓子,任由玩弄,却恬不知耻乐在其中。”亚历克斯无法为自己辩解,对于帕雷奥他不想隐瞒,愿意对其袒露一切,无论好的、坏的。
“亚历,你要知道,交配时所有虫在心底都会想要放纵,这并不可耻。比如我,喜欢骚浪的雌虫,也喜欢说骚话,那些羞辱只是彼此调情的乐趣,并非轻贱谁。”
“雷奥,我只对你这样,真的,你信我。”大家……都是这样么?亚历克斯不知道。但雄虫的话他总是相信的,只要雄虫不会嫌恶他厌弃他觉得他是真的下贱就好。
“我懂,我懂,是我太放肆了,才会把正经矜持的王储殿下逼成这样。”帕雷奥很喜欢亚历克斯的这种反差,或者说这正是他要将雌虫一步步调教引导成的样子。高贵的王储殿下平日里矜持淡漠,如“贵妇”一般,上了床却骚浪淫荡,比雌妓更像个婊子,只会骚叫着摇臀求欢,干起来多带劲儿。
“不,不是的,是我自己,对你……我就是想……我愿意。”见雄虫将责任全揽,亚历克斯连忙否认。帕雷奥对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他都不会怨怪。更何况,他确实有点……不,是很……很多……喜欢那样。
“亚历,我很高兴你的任何一面都不对我掩藏,还是说你不愿意做我一只虫的小骚货?”帕雷奥继续给雌虫投喂了一颗蜜糖,鼓励怂恿王储殿下在交配癖好羞辱情节的路上一路飞奔从此不再回头。
“愿意,只要是你,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一只虫的小骚货”,这是多么强烈的诱惑!亚历克斯听得心都涨满了,他愿意,他当然愿意!
“那么,小骚货还想不想吃主人的大鸡吧?”帕雷奥压低了身子,向雌虫更加贴近。
“想……主人……”被雄虫以坚挺的欲望抵住,亚历克斯欲火焚身,主动抬起腰用湿软的嫩口儿去磨蹭雄虫的性器。
“那就来吧,让主人好好喂喂骚货下面的小嘴儿。”胳膊用力一抄,帕雷奥抬起雌虫的两条腿,分开压住,身子往前一挺,就着精液和淫水儿操了进去。
“唔嗯……”被雄虫啜吸住两片软唇啃咬蹂躏,舌尖勾划着牙龈,亚历克斯才被操过还微肿的嫩穴承接着雄虫火热的欲根,一下下捣得他魂儿都飞了,呻吟声不由带起愈发甜腻的鼻音。“嗯……主,主人……疼疼……骚货……还要……嗯啊……主人……狠狠操逼……啊……”
“操!这么会勾引雄虫,真骚,你个浪逼,主人鸡巴大不大,干得爽不爽!”帕雷奥将雌虫双腿压得大开,几乎水平,紧实挺巧
', ' ')('的有力双臀如打桩的机器般在雌虫后穴内夯击,抽插带出成片的淫液白沫。
“嗯啊……主人……爽啊……骚货还要吃……好大好满……啊……干死浪逼了……”
“干,你个浪货!”放飞自我的王储殿下叫得着实骚浪,帕雷奥被这货又是叫又是夹,快感如电网般向着全身笼罩,爽得他头皮发麻。
“啊……啊……”雄虫疯起来操得更加狂放,亚历克斯在又痛又爽的极乐快感中载浮载沉,除了啊啊淫叫再也不顾不得其他。
“真会叫,骚死了。”帕雷奥咬牙狠狠操干,将雌虫的骚肉摩擦得硬硬鼓起,肉根抽送都能蹭过那明显凸起的肉棱。
“啊,啊,那里不行啊……别……啊啊!”高潮才过,那处敏感得厉害,被这样摩擦着再次充血,一蹭就有种承受不住的酸胀感,几乎将亚历克斯逼疯掉。
“怎么不要,刚刚不是还要我狠狠干你吗!”
“主人……啊……饶了骚……逼……坏了……啊……”酸胀感越来越强,亚历克斯已经不知如何是好,不住甩着头求饶,屁股瑟缩着想要逃离却被“铁刃”狠狠钉在原处疯狂抽插操干。
“坏了才好,干坏了才能给主人产卵!”包裹着性器的淫肉完全是吮吸住虫屌紧绞,快感在头顶接连炸裂,亚历克斯终是忍耐不住,低吼着狠狠捣开雌虫的生殖腔,喷发。
“嗯……呜呜……骚逼……要给主人……产卵……呀啊……去了……啊……雄主……啊啊啊啊啊啊啊!!!”又一次冲上高潮巅峰,亚历克斯已然在情欲快感中迷失,眼泪滑下脸庞,失神得惹虫怜爱。白皙透粉的身子不住颤抖,双腿大张持续着挺动迎合的动作,嫩红密穴收缩间吐出糜艳的白浊。
本着循序渐进的原则,也是为了给王储殿下留些体面,不至于需要被抬着回去。操完两次,帕雷奥放过了“身娇体软”的亚历克斯,收拾好乘坐马车返程。一路上雌虫趴在他的腿上留恋地蹭弄,撒娇一般满是被操透了的纯然柔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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