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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顺利爬上雄虫的床,穆赫这一个多月来那是春风得意,走路带风,训练的积极主动性前所未有拔高,进益神速,近几日格斗水准更是已经超越阿泰,能压着头顶上的“三座大山”打了。与其达到巅峰状态相同步的,是他那彪悍狂霸的气势直压得白家一众文弱仆从喘不过气来。
对此,整个白家上到大总管赛尔文,下到普通仆从纷纷表示扛不住。一向有分寸,甚少干预雄虫决定的赛尔文这次也是困扰于虫形凶兽愈发张扬的凶威,强烈要求帕雷奥将这极有压迫感的暴力分子赶紧扔到格斗场去为家族发挥光和热,庄园里已经装不下他了!
“穆赫。”帕雷奥切歪在床上,面对跪在地上的高大雌虫懒懒地喊了一声。如今穆赫也是拥有着进出家主起居室的权限了。
“主人?要侍奉吗?”穆赫单膝跪在地上,目光灼灼注视着床上连懒在那儿都姿态好看到让他想跪舔的雄虫。他刚从训练场回来,劲头儿正足着,还没泄呢。
“侍奉你个头!最近就因为你,你主子我被下面搞得脑袋都大了!”帕雷奥说到这个就气儿不打一处来。
“我?我做了什么……”爬过床后,穆赫便偷偷摸摸地将自称改了。一开始还提心吊胆,怕雄虫翻脸会拿烙铁伺候他,但见雄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忍了,便彻底得寸进尺,再也没在雄虫面前喊过“下奴”那两个字。他心想着一定要尽快拿回身份,好名正言顺站在雄虫身旁。
穆赫毫无所觉,一脸蠢萌的样子看得帕雷奥火大同时竟是被这货气笑了。
“你不知道自己给别人的压迫感很强吗?”帕雷奥翻了翻身,改为一只胳膊拄着脑袋看他。
“会吗?再强也没你强……我还不是乖乖跪这儿了……”穆赫问了一句,后面的话只敢小声嘀嘀咕咕。
“敢不敢把后面那句大声点儿说?”帕雷奥没有特意发动精神力,但看雌虫神情,也知道这家伙在腹诽自己。
“不敢……”多次被教训的惨痛经验让穆赫很识时务地在雄虫面前装怂,这会儿不怂雄虫一准儿让他在其他的事情上更怂,并且很快。
“下礼拜你就去格斗场,从普通场自己打上来,我不会对外给你白家守擂者的特权,如果你输了……”帕雷奥说到这里,目光变得危险且不怀好意,在雌虫的身体上打起转转来。
“是!我一定不会输的!”穆赫点头如捣蒜地保证着,操,他不敢输啊!只看雄虫这目光,穆赫就立马联想到那些用词很黄暴的烙铁,再想想自己的胸和屁股,用雄虫不时威胁的话就是:肉这么厚实,烫起来得多有手感呐……
“知道就好,这几天在家里收敛着点儿,我不想再接到关于你吓虫的投诉。”穆赫的存在知道消息的有,但寥寥无几。帕雷奥如此做要的就是让帝都下面那些势力动起来,好看得更清楚,毕竟这么强大的格斗士不好找。
“嗯,穆赫都听主人的。主人……又两天了,操操贱狗呗。”说完正事,穆赫觉得雄虫心情还不错,开始腆着脸主动求欢。雄虫在床上没少给他“赐称号”,这些带着侮辱性的字眼儿换了别的虫说,他一定揍死对方。但被雄虫在床上一边操一边说,他却会不可自抑地更加兴奋。
帕雷奥瞥了雌虫一眼,没说同意但也没拒绝,他就不信这货能只说说而已。平时操这货时,不管是阿泰还是维拉遇到了都绕道走。他相信穆赫一定是不会在意的,而那两只又不是没一起侍奉过,多一只能怎样呢?结果一问之下得到了相同的答案:穆赫这厮太没底线不要脸,跟他一起挨操需要强大的心理素质才能脸皮不化掉,他们还是想多少留点儿脸。
“主人,来嘛来嘛,操操小骚逼。看我屁股多大,肉感十足,不想抽打吗,穴儿也很紧很会夹的哦。”
果然,一眨眼时间穆赫就已经将自己脱光光爬上大床,高壮的身子趴下,屁股高高翘起,打着圈儿摇摆着。他两手掰开臀瓣冲着雄虫露出红艳濡湿的肉口儿,收缩吸夹起来,还不住啪啪啪用力拍打臀瓣,让本就饱满圆翘的屁股晃动出令虫眼晕的肉浪。
“操,你这骚逼,又精神了是吧,老子就应该干烂你的屁眼儿,省得你在外面卖骚!”帕雷奥想到确实有不少雄虫喜欢这样强壮又霸道的格斗士雌虫,一时间心情有点阴郁。把这么骚一货扔到格斗场去,会不会不太安全?
“不会!主人,我都是你的狗了,才不会对别的雄虫卖骚!”听到帕雷奥这话穆赫心里顿时就是一惊,忙不迭地保证,这可是原则问题,非常严重!雄虫对他有独占欲这是荣幸,可若被质疑贞操问题,那就是后患无穷。普通雄虫都不会允许雌虫有任何的不忠不贞,更不要说像帕雷奥这样有着足够骄傲资本的雄虫。
“我不是不信你,而是不信那些个色胚花痴。”帕雷奥站起身,撩高家居袍,握着雄根直接捅进了战虫的身体,带着戾气狠狠捣弄数下。
“啊……主人……主人……你放心……我会让他们……不敢……打我的主意!”穆赫决定出了白家就把那些菜逼雌虫雄虫吓死,省得遭惦记让黑心雄虫不愉快,最后自己遭殃。
', ' ')('“嗯,这个主意不错,有赏,赏你二连还是三连好呢?”帕雷奥想到最近白家被这货搞得天怒虫怨,再想想哈桑和他的那群手下被吓得肝儿颤的熊样顿觉此法可行,心情终于由阴转晴。
“啊……主……主子……不……不用连吧……啊啊……好深……这样就……已经……操得贱狗……爽死了……”以雄虫在床上的悍野和持久,再加上花样儿也多,穆赫觉得不用连就爽翻了。连续高潮偶尔为之还好,这要是天天连,他非得哪天死在雄虫床上不可,实在是太刺激了,刺激到崩溃。
“不行!我说奖励就要奖励!”帕雷奥双手狠狠抓揉雌虫丰满的臀肉,在那个奴印处更是用力拧掐。
“嗯……好……好吧……听主子的……只要你高兴……二连……行吗……主子……里面……还有点儿疼。”穆赫这话说得特没底气,一边淫水儿淌得更盛,一边心底敲打小鼓,装可怜的招式也不吝用上了。对于连续高潮,他真是又爱又怕,爽死过去的同时生殖腔口也会酸疼上好一阵子,让他直不起腰来。他这才被连过没几天呢。
“行……那咱们就……循、序、渐、进!”帕雷奥说完,腰臀摇摆起来,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操干。
“哦……主子……干我的……骚心……捅我……捅那里……啊……好爽啊……鸡巴又粗又长……骚逼……被主人的……大鸡吧……干得爽死了……啊……还要……要主子……狠狠操逼……”
“主人用力……抽……啊……抽穆赫的……大屁股……大屁股……天生……就是给……主人玩的……”
“哦……啊啊……浪穴要……喷水儿了……给主人的大鸡巴……洗澡……”
“啊……啊啊……小骚逼夹住主人的龟头了……还要……还要……啊……”
穆赫一边被雄虫各种角度操干,一边嘴上也不着消停。方才还有些胆怯的怂样,这会儿被操舒坦了就一股脑儿全丢脑后去了,只一声比一声叫得更浪荡,什么话都说,勾搭着雄虫狠狠操弄他。
“干你个浪逼贱狗,这可是你说的狠狠操!”帕雷奥被这货淫词浪语搞得热血沸腾,同时也不由感叹野驴子的心理就是强大,好了伤疤忘了疼,即便每次被干得哭唧唧求饶,下次也依旧会没脸没皮蹭上来继续卖骚求操。
“啊……贱狗要……要主人……狠狠操……操碎小逼……给主人……啊……怀崽子……”穆赫被干得爽快已极,哪还管嘴上说了什么,只一味贪欢地配合着雄虫的操干,腰不住往下塌,屁股越翘越高。
“干!这样爽不爽!”帕雷奥将龟头狠狠顶入生殖腔,棒身却借着雌虫身体摆出的角度不断用凸起的屌筋在骚肉上摩擦碾蹭。
“爽……骚逼……最喜欢……大鸡吧……啊……爆操……”
“你他妈真是我见过最骚的贱货,都骚出汁了!”帕雷奥每一下都摩擦在雌虫最受不住的所在,感受着湿热甬道越来越紧窒的缠裹。
“战虫……啊……就应该……狂野奔放……啊……主子……真会干……鸡巴真大……穆赫……好喜欢啊……”
“干!浪逼,继续吃啊!”帕雷奥将龟头在雌虫生殖腔内小幅度快速抽刺起来,不断拉扯敏感的生殖腔肉颈。
“爽……呜……太刺激了……主人……呜……弄死……骚逼了……”穆赫这一个多月被操得没有哪处敏感所在是雄虫不知道的。雄虫这么一弄,他就又酸又爽抵不住了。
“这就哭了?刚才叫得不是挺嗨吗,主子这就送你上天,然后二连!”帕雷奥上身俯在雌虫背上,双臂紧紧嘞着雌虫下腹,将生殖腔按向自己肉屌抽插贯穿的方向。
“啊……太……特么……刺激……了……呜呜……我也……不想哭……”都说雌虫有泪不轻弹,那是因为没被操到最深处!穆赫爽是真的爽,可这生理性的眼泪那要是止得住就不叫“生理性”了。
“就说爽不爽吧!”帕雷奥继续耸动着劲腰埋头苦干。
“爽……就是……太特么……爽了……”雄虫的肉屌,每一次撞击都直抵腔壁,最细嫩敏感的所在被不停刺激,痛极爽极,快感在体内交织成网,穆赫只觉神魂震颤激爽得不知今夕何夕。
“爽就行!继、续!”帕雷奥自己也是爽得头皮发炸,电流窜得他整条脊柱酥麻,可雄性的面子不能丢,今天他一定要干翻这浪荡货!
“啊……啊啊……干……死了……”
“啊……可怜可怜……我……”
“呜呜……主子……你快……弄死我吧……”
“再也不敢……嘴贱……了……啊啊啊啊啊啊!!”
二连结束,前几天才连过一次的穆赫终于是两眼一翻,喊叫声戛然而止,屁眼儿潮吹着喷水儿的同时一头栽倒,高潮爽过劲儿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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