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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货,狗改不了吃屎,心野着呢!”帕雷奥这次是真的气急了,下手也没留情。一边操干身下不知好歹的虫子,一边在其身上又是掐又是咬,很快在雌虫蜜色的背脊上留下了成片的青紫淤痕。
“主子……主子……贱奴知错了……您罚贱奴吧……呜……怎么罚都行……都是贱奴的错……别不要我……呜……呜……”穆赫第一次打心底里难受哭得止不住,他很疼,穴口被抽成那样后再被粗壮的雄根撑到极致快速进出摩擦,每一下都像是刀割一般,每一下都像是会被磨得烂掉。可是即便这样,他也珍惜着雄虫还肯操他,庆幸着事情还没有不可挽回。而且若没有雄虫操干他带来的连绵快感支撑,他怕自己会晕掉,到时候雄虫还憋着气,他以后都别想再跟雄虫贴心了。
这几年跟在雄虫身边,他得到了太多的不敢想象,越是相处,他越是知道帕雷奥的特别和难得,因此也就心底里越加卑微。面上他仍旧是那样肆意又热烈,可心底的担忧却没有一刻停止过,他怕自己像雌父那样得到后再失去。雄虫快要成年了,也许很快就会有雌君,阿泰、维拉都是过了明路的雌侍,只有他,身为奴隶,即便是主人抬举成为雌奴,也不配站在其身旁。原本,他想着既然身份公开了,也算是承认了自己属于雄虫,只要脱离了奴籍,就能光明正大去争取雄虫身旁的一席之地,哪知道后面牵扯那么多。等他独自去办理好了一切,那些虫又找来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事情可能要糟。
“你要身份我可以给你,可你说了吗,嗯?!你见天地敢跟我龇牙,却不敢和我要身份?!”帕雷奥发泄过一阵子缓了手,双掌掐住雌虫的臀瓣,对准生殖腔,操弄那处肉口儿,却就是不进去。
第一次为了只虫子这么纠结,就是亚历克斯也没让他糟过这心。按他的脾气,胆儿肥成这样的虫子就应该狠狠虐,狠狠教训,让他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做了就没好果子吃。可手下到一半了,这倔驴却非但没了平时的野性子,反而变得一副惨样儿逆来顺受的,让他咬牙切齿的同时却又觉得可恨可怜!
“呜呜……贱奴不敢要……呜呜……主子……主子……贱奴难受……好难受……呜……疼……疼贱奴……求您……””生殖腔颈被雄虫捣得酸楚难言与穴口的疼,骚心的胀混在一起。穆赫求而不得难受得要命,再加上心里的委屈、害怕和自责,眼泪竟是泄洪般止不住往下掉,仿佛要把他这几十年积攒的一下子都倾泻出来。
他是真的不敢要,他可以死皮赖脸向雄虫求欢,可以偶尔放纵言语放肆,但涉及到承诺和保证他却畏怯了。他没有信心自己那么重要,尤其在看多了雄虫是怎样毫不留情拒绝那些身份地位样貌能力都很优秀的雌虫后,他就愈发不敢了。万一被拒绝,是不是连这样的宠爱都再也得不到了。
“连维拉都敢和我要名分,你爬的床最多,平时那狂傲得没谁的劲儿,到了这里就变成怂包了,你个废物!”听雌虫这么说,帕雷奥心里不是个滋味儿,有点心疼,又怒其不争。狠狠抽他屁股两巴掌后,到底是捅了进去,不再折磨他。
”呜呜……主子……用力操贱奴……呜……主子……贱奴是废物……呜……您最好了……贱奴不想离开……一辈子都不想……”被顶进了生殖腔,狠狠操弄,快感汹涌澎湃地爆发开来,激爽的电流沿着脊柱直窜头顶奔涌全身,又痛又爽中穆赫一瞬间想就这样死了吧,死在雄虫身下,也好。
“真想……干烂你!我之前怎么说的,说过疼你一辈子,都当放屁了吗!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没带你去提身份?”帕雷奥用力捣击生殖腔数下,将雌虫的下腹都顶得鼓了起来,像是要操破一般,任穆赫在自己身下胡言乱语又哭又叫的。然后就着两虫的连接处狠狠地将他翻过身来,两条结实大腿用力向上折起压着,继续干。
“不知道……呜呜……贱奴不……呜……不敢想……主子……主子……你……弄死贱奴吧……”穆赫被雄虫这一旋转疼得浑身都紧绷到打颤,可很快穴口那处的疼痛就再次被操生殖腔的痛爽覆盖了。他的眼前一片迷蒙,泪水仍在倾泻,将睫毛都糊在一起。可即便这样,他却依然能看到雄虫眼中那跃动的火焰,带着怒,却也带着认真的心疼和怜惜。穆赫一下子就觉得都值了,这一辈子这样也值了。
“弄死你?你想的美,老子从来没为谁这么费心过,你个不识好歹的玩意儿!”帕雷奥一边狂干雌虫最脆弱的肉壶,一边放出精神力将雌虫的胸腹狠狠捆起来,勒得本就饱满的肌肉更是一块块贲起,而后俯下身狠狠咬啮在鼓凸的胸肉上,牙齿碾磨肉豆。
“啊!!要……还要……主子那边……另一边……用力咬贱奴……呜……”胸腹肌肉被无形绑缚勒得像是要切割裂开,可雄虫在乳头和胸肉上的肆虐又是那样让他安心满足,全身都被雄虫掌握的感觉太好了。
“老子就应该把你打折了,锁在床上给老子当性奴当鸡巴套子,天天日操夜也操,操得你没空去东想西想,你才能消停!”帕雷奥的咬是真的在咬,胸肉、乳晕还有乳头。重重叠叠的牙印子渗着血,奶头被蹂躏得破了油皮儿,肿得不像
', ' ')('样子,被唾液包裹泛着水光,又嫩又可怜。
“主子……贱奴知错了……贱奴愿意……给主子……当性奴……当鸡巴套子……再也……不多想了……原谅我……好不好……呜……”过于强烈的疼痛和激爽刺激着穆赫的神经,他脑袋里乱哄哄的。雄虫的想法他不知道,可雄虫此刻的认真他感受得到,不管为了什么,终归雄虫是心疼在意他的,真好!
“不好!老子还气着呢!”帕雷奥卖力耸动腰臀,雄屌抽插贯穿在汁滑水润的肠腔里,淫肉被操弄得又湿又热,在不断的操弄摩擦中越发紧缠着棒身,生殖腔颈更是死死咬住龟头,像是要拼尽一切去挽留,紧得不榨出精来不罢休。帕雷奥被绞得爽爆,额头全是细汗。快感一波又一波在体内涤荡,冲击着固守的精关,逼迫其打开闸门。
“别气……主子……别生气……您怎么罚……都行……别气了……”穆赫已经被操得昏昏沉沉,意识涣散,唯一能分辨的就是雄虫在干他,狠狠卖力地干他,让他欢喜得要死掉。
看着雌虫被操得濒临崩溃昏厥的边缘也不忘固执地抓着自己的手腕,口中喃喃的都是不让自己生气,还有那个裹紧自己的肉穴,淫肉弹动讨好地紧咬着他侍奉,帕雷奥所有的气和怒最终还是化为了无奈。给他个教训也是承诺吧,毕竟这么骄傲又执着的小虫子是自己一手纵出来的,也怪当初自己疏于管束了。
“主人……啊……主人……别气……别走……呜……不要丢……下我……”当过载的刺激达到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穆赫的一切反应仅仅剩下最深的执念和本能。他不自知地将身子向上挺,是痛爽交织的刺激,也是想更加贴近雄虫,那是他最珍惜渴求的一切。
“不丢,既然捡你回来,你自然是我的。”精关失守的一刻,帕雷奥嘶吼着狠狠顶进雌虫生殖腔深处,龟头抵住腔壁黏膜喷射出滚烫浓精。精神力化成的飞针干脆直接地刺穿了雌虫的乳头,扭卷成环,截断。
“啊啊啊啊啊啊!!”最敏感柔软的所在被热液溅烫,魂魄抽离的痛并快乐突破了极致,肉壶内喷洒出大股淫液,被龟头堵在腔内撑起下腹微凸的弧度。穆赫的身体痉挛抽搐,灭顶的快感在体内爆炸成大片大片的烟花,一切都在远去,唯有雄虫的承诺更加鲜明扎根在心底。
释放后,帕雷奥趴在瘫软在地的穆赫身上,舌尖舔舐雌虫后背那一道道自己弄出来的淤痕。这样肆无忌惮地做一场,确实是最好的发泄。将雌虫一顿爆操,帕雷奥心底那股子郁气总算是平复了。
“主人……原谅我……好吗……”高潮带来的极致快感在体内一点点平复,后穴处撕心裂肺的痛楚再度涌上来,蔓延至整个身体,疼得穆赫牙齿打颤在心底不住咝咝抽气,却执拗地向雄虫求一个答案。
“不是给你答案了,以后乖乖给老子当鸡巴套子,不准想东想西。”帕雷奥说着,精神力震了震。
“唔嗯……主,主人,我……”高潮后身子敏感,被雄虫精神力这么一牵引,穆赫像是过了电般再次从头酥到脚。他这才自极痛中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不自觉地手掌抚了抚胸,嘴角牵起笑,安心中带着微微的涩意。就这样吧,该知足了。
“怎的,不愿意给我当性奴?”感觉到雌虫那一瞬几不可察地垮下肩膀,帕雷奥狠狠咬了他一口。
“呃……愿意,只要主人要贱奴,贱奴怎样都愿意。”穆赫咬了咬嘴唇。
“得了吧,别弄出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你主子我可不想天天屁股后跟着一只怨虫。罚也罚了,索性告诉你,不是不想给你抬了身份,只是上次见你雄父家那几只,心里不舒坦。我的虫还轮不到他们欺负,等我成年那天,把纳雌侍的帖子摔他们脸上,那情形一定精彩。”穆赫也是要强,被羞辱了也只是把虫打出去,难道不会说自己是有主的,他这个雄虫就那么靠不住,睡了不负责?!
“主,主子,您……嘶!”穆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心里的快乐满得几乎要爆炸。他的主人不但不会丢弃他,还如此在意他!他,他是雌侍,是有名有份可以站在雄虫身旁的有主雌虫!他急着就要转身想拥抱雄虫,可两虫下身还连着呢,后穴又被伤成那样,这一动,疼得他龇牙咧嘴。
“嗯哼,可惜了,你自己这么一出儿,倒让他们得意笑掉牙了,顺带让那些吃饱了撑的拿你主子我当一阵谈资。本想让你的那几个兄弟期待越高栽得越惨的,不过也没差,总归是会将它们的脸打得啪啪的,辛吉家族而已,还不配羞辱我的虫。”帕雷奥翻了翻白眼儿,将自己的性器自雌虫后穴抽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响,大滩混着精液的淫水儿喷涌而出,溅湿一地。他坐起身,扒开雌虫的屁股,看了看那肿得像要烂掉的糜红肉口,眉头皱起来,真的下手重了些……
“对不起,主子,我错了,都怪我我没长脑子……别,别看,不碍事,丑。”穆赫难得的羞臊了,任何一只雌虫都会羞耻于向雄主暴露自己不堪的一面,更何况是对雌虫来说最重要的交配器官,即便那处是被雄虫弄的。
“脑子是个好东西,下次记得带!丑……啊?”帕
', ' ')('雷奥眉头一挑,更加扒开肉缝往里面吹气。
“啊……啊……不要,主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不丑,不丑,主子给的都最好!”穆赫被雄虫这么一弄又是痛又是痒,被操开的小口进了气儿,让他有种想放屁的冲动,这要是憋不住,他真是脸皮再厚也想去死了。
“主人。”就在穆赫经历虫生最狼狈一刻时,阿泰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穆赫羞耻得努力想要夹紧屁股缩起来。
“阿泰?”帕雷奥松开手,算是给雌虫留点儿面子。
“药膏,消肿化瘀的。”阿泰递完药膏,面色很淡定地转身又施施然走了。
“还真是睚眦必报……”阿泰走过来就为了递这个,把穆赫整得那个脸红啊,羞臊啊。他堂堂以耐操着称的战虫也有一天需要用消肿化瘀的药膏了,虽然这和耐不耐操没什么关系。
“哼,这会儿倒又硬气了,也不说‘贱奴’了。有本事你说你不擦,挺着一个月挨不了操啊!”帕雷奥挤出一坨淡绿透明的药膏往雌虫的肉口按上去,抹匀。
“嘶……擦,擦……主子……疼……我忍不了一个月的,嘶……疼,疼……”清凉的药膏糊到又肿又热的穴肉上,再被涂抹至每一个角落每一条缝隙,穆赫疼得直抽气儿,但心里却甜的不行。
看高壮雌虫不时转头望向自己那一脸又憨又呆的笑,帕雷奥觉得自己眼睛要瞎掉了。果然这货就不适合铁汉柔情,猛虎嗅蔷薇什么的,忒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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