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个个都是死人啊!还不快去把那贱人给我抓起来!!”候元庆忍着痛怒吼道。
家丁忙抬眼望去,却见那翠衫美人儿早已跑得远了。
候元庆一眼也瞧见了那消失的衣诀,登时气得大声喝道:“给我追!追不到你们就别回来了!”
“是!少爷!”留下了两个家丁照看候元庆,其它四人忙忙的向那消失了的方向追了过去。
候元庆被家丁扶着走进了旁边的一个茶铺大刺刺坐了下来,好在女子家的力气小,不然的话,他这会儿哪里还能坐得下去?一想到刚刚受到的侮辱,候元庆便怒气冲天,死丫头,竟敢踢他的命根子,敢情是想让他候家断子绝孙呐,真是可恶!不抓她回去好好玩弄几天他就不叫候元庆!
想到这里,他冷声吩咐道:“去,给小爷我查查,刚刚从和善堂出来的那女子是哪家的?”
“好的,少爷你稍坐,小的去去就来!”家丁说完一路小跑着进了和善堂,不一会儿便又跑了回来。
“回少爷的话,听掌柜的说,那是这裴县如意绣坊老板祝康生的女儿,名叫祝之浣,年方十五。祝小姐除了学得一手好的刺绣技艺外,听说读书写字抚琴下棋,煮饭制衣样样皆精呀!”家丁讨好地说道,世人皆知候元庆贪爱美色,因此,家丁打听这些事情的时候总是十分的上心。
“区区一个绣坊算得了什么?哼!”候家动动手指头,怕是他们也吃不了兜着走。“你,过来——”候元庆将其中一名家丁叫到身前,低低地吩咐了几句,然后又道:“记住,告诉他们,迟了可别怪我候元庆心狠手辣!”
家丁一愣,忙说道:“少爷,您这也太给他家面子了吧?咱们今儿个直接抓回去不是得了,干嘛……”
“啰嗦!快去!顺便告诉那几个,叫他们给我看好了,听到没有?”候元庆说完,自带着另一名家丁扬长而去!无论如何,他候元庆得把今日丢在这里的面子给拾回来。
且说那踢了候元庆一脚后跑掉的祝之浣,急急忙忙回了家中便叫人将大门紧闭,自己则跑到了母亲方氏的房内,一见着方氏便扑进了她的怀里大哭起来。
这突然的变故惊得方氏心神具乱,她忙不迭地将女儿搂在怀里口里不停地安慰着:“乖女儿,不要哭,快告诉为娘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祝之浣哭了一通后情绪慢慢稳定了下来,抬起头拿出锦帕拭了拭眼泪便将刚刚所发生的事情述说了一遍,方氏不听则已,这一听完登时气得两手直抖,“天杀的,到底是哪家的浪荡公子竟敢欺负我家浣儿?这青天白日的竟然作下这等龌龊事,实在是可恨!来人!去给我查查到底是哪个混小子!”
“是,夫人!”方氏的贴身丫环珠儿答应一声忙忙的走了出去,小姐平日里极少出门,今日自作主张要亲自为夫人去那药铺抓药,谁知竟会遇上这等事?若老爷回来,那必是不会轻饶了那小子的!
珠儿尚未走到府门口,却远远地瞧见府门上了锁不说,那两名看门的家丁面色惨白,身子竟如筛糠一般。珠儿心下惊疑不定,忙紧走了两步上前问道:“阿福,你们这是怎么了?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这大白天的,大门为何竟是落了锁了?”
那名叫阿福的家丁一见到珠儿问话,赶忙上前将珠儿的嘴巴捂了起来,口里急道:“我的小姑奶奶,你就小点声吧,出大事儿了!!”
珠儿一听出大事儿也不禁有些心惊肉跳,这小姐刚刚被人欺负了,怎地这府里又出大事了,可不知究竟是什么样的大事?
“阿福,你快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珠儿压底了声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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