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灯会出游糖葫芦塞穴、舔穴、蒙眼狠肏
李清寒小时候经常出宫,起初是觉得皇宫像一座巨大的囚笼,压抑得他喘不过气来,因为年纪小和不受宠的缘故,几乎没有人在意他频繁出宫是如何。
当时年幼的他觉得京城又大又热闹,街坊歌舞升平,苏江上时常绽放着绚烂的烟火,所到之处皆是繁荣。再长大一点却发现这里处处埋着枯骨,饮酒作乐的都是些达官显贵,皇帝的无能和昏庸让百姓被剥削得苦不堪言,纸醉金迷的外表下腐臭不堪。
他本以为这一切与他无关,直到他母妃无故被政斗牵连下令处死,他才明白这份腐臭早已蔓延到自己的脚下生成了根,紧紧地拽住了自己和身边的每个人。
也是同年,他在宫外见到了那个少年,他们年纪相仿,出身却天差地别。拥挤的街巷里时常扎堆着无家可归的人们,他们为了滚落在地上的脏馒头争得头破血流,为了生存早已失去人性和尊严。唯独那个少年目光依旧清澈,愿意将自己的食物分给比自己更小的孩子,在面对欺辱时表现出了过人的坚毅。
或许他是自己复仇的第一步呢?向那些草菅人命的官员权贵复仇,向龙椅上那个荒淫无道的皇帝复仇。
就这么想着,他向少年伸出了手——“跟我走吧,做我的暗卫,我来赐予你名字。”
……
一晃十三年,京城依旧繁华,却已经变了许多,多了几分烟火气。
街道上人头攒动,茶馆酒楼星罗棋布,市井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珠翠罗绮溢目,车马塞途,丽江上浮起花灯,寄托着百姓美好的愿景。
台上身姿曼妙的戏子正娓娓唱着风月,声音婉转如夜莺,李清寒坐在台下靠在椅背上静静地看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曲罢,戏子走下台来,她姣好的面容抹了红妆,头上的玉冠珠翠碰得叮当响,在李清寒面前福了福身。
“戏还是老样子,唱得不错。”李清寒赞道。
“陛下怎么有空光临满月居了,莫不是朝里又出了什么幺蛾子?”她浅浅勾唇,笑得嫣然。
满月居的头牌云香,以美貌和唱功闻名京城,可没人知道她曾经出身勾栏,是李清寒给了她第二次生命,让她摆脱妓的身份,掌管满月居,为李清寒收集天下情报。
“幺蛾子没有,只是多年未曾参与民间的灯会,有些想念罢了。”
云香抬眼看向李清寒背后的男人,那人一身漆黑,半遮着脸,只露出一双苍青色的丹凤眼。
“往年见陛下都是独身一人前来,今日怎么还带了护卫。”
李清寒笑道:“这是朕的暗卫,往年他也在,不过匿于暗处,你们都看不见罢了。”
云香讶异地看着他:“难怪陛下总敢独自出宫,原来是有高手当暗卫,云香自认武功也不差,却是未曾察觉到此人的气息。”
“朕的暗卫,自然非等闲之辈。”李清寒的话语里带了一丝骄傲的意味。
“那陛下为何今日让他现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清寒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敲打着椅侧,眼底浮现出让人猜不透的情绪:“大概……是觉得今年格外寂寥,需要有人陪朕一起看烟火。”
云香用袖子掩唇笑道:“陛下放着我这个京城第一美人不要,让暗卫陪着看灯会,还真是……”
“真是什么?”
云香叹息道:“还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呐。”
李清寒愣了一下,雕花镂空的窗外,突然绽开一阵烟花,李清寒匆匆起身:“朕该走了。”
看着李清寒和暗鸦离开的背影,云香苦笑一声,微微垂下眼帘,掩去美目中的失落。
京城的灯会在入夜时分开始,满大街的行人都围在苏江桥上,各式各样的花灯悬挂,五光十色映在江面上,一轮皎月悬挂在夜幕中,无暇的月光柔和地洒落江面,晚风吹拂过,波光粼粼,烟火绽放在天际,抖落下无数星辰,连最深处最漆黑的巷子都照亮了。
“你也许久未曾见过这般景色了吧?”李清寒的目光比往日柔和了不少,唇边勾起一个很浅的笑容。
风吹起暗鸦鬓角的碎发,那一袭黑衣在灯火中无处藏匿,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在人世间的存在如此鲜明。
烟火过后,苏江岸边依旧热闹,李清寒买了两根糖葫芦串,一根递给暗鸦。
“谢陛下。”暗鸦有些手足无措的地接过,一时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清寒却已经先一步咬开冰糖,嚼碎了山楂,他的余光瞥向暗鸦:“吃啊,愣着干嘛。”
“…属下这就吃。”一颗糖葫芦入口,甜意从味蕾绽开来。
“甜么?”
“甜。”暗鸦诚实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