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12同榻而眠抹药指奸射精,肿穴练剑磨喷水
深更半夜被人从睡梦里拖了出来就算了,以为是陛下出了什么事,火急火燎地赶过来却看见李清寒一点事没有,反倒是床榻上躺了个衣衫不整的人。
那一刻荀锦流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珠子剜出来洗一洗,他只是一个恪尽职守的御医啊,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半炷香后,荀锦流满头黑线地拉开明黄色的纱帐,跟李清寒说明情况:“没什么大碍,每天抹药三次,三日之后就消肿了。”
李清寒淡漠地看了他一眼:“知道了。”
“恕臣逾越,陛下的贴身暗卫身体素质虽然好,但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太过了。”荀锦流暗暗腹诽,能不能别再让我看见这种事情了。
“这种事情,你以为朕不清楚么?”李清寒走到榻边,抬手抚摸暗鸦在睡梦中依旧紧促的眉间。
“哪怕是玩物也应当小心才是。”
李清寒听见这话手一顿,他把目光从暗鸦的脸上移开,看向荀锦流:“你觉得他是朕的玩物?”
荀锦流被他问得懵了一下,任谁看都是吧?
“莫非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清寒忽然就沉默了,把陪伴了自己多年的贴身暗卫拐上床,是他鲜少做过的不明智的选择,论谁看了都觉得他是把暗鸦困于床笫之间,供他亵玩。
可他也不知道他和暗鸦到底算什么,若真的是如荀锦流所说的是玩物,为何…他却如此在乎暗鸦呢?
……
第二日天光,暗鸦睁开眼,发现自己躺的不是夜雨轩的床,再往床边一看,李清寒墨发披散着,正睡在自己的身边,狭长的睫毛在眼皮子下面投出一小片阴影,睡得正恬静,呼吸均匀。
暗鸦的身体顿时僵住了,昨夜的回忆一股脑儿涌了上来。
他…昨晚惹陛下生气了,还被陛下抽肿了后穴。
可陛下为什么不把他送回夜雨轩,反倒是和他同榻而眠?
看着陛下的睡颜,暗鸦的心情忐忑,他稍微动了动想要偷偷起身,唯恐惊扰陛下。一只手臂却环上了他的腰将他按了回去,耳边传来李清寒晨起时有些沙哑的声音:“去哪?”
由于离得很近,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垂,引起一阵酥麻,一抹绯红悄悄染上了暗鸦的耳根:“陛下恕罪,属下本无意惊扰陛下。”
李清寒忽然撑起身子看他,满头的青丝如瀑布般流泻,他的目光藏了几分慵懒,显得有些撩人:“睡在朕的龙床上委屈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若不是暗鸦的后穴依旧传来肿痛,他会以为昨夜李清寒的怒火都是一场梦。
“属下不敢…!只是…只是属下卑贱之躯,岂敢与陛下同床共枕,何况…属下昨日犯了错,无颜面对陛下。”暗鸦结结巴巴地说着,苍青色的双目清晰地倒映出李清寒的脸。
闻言李清寒却是冷哼一声:“那你可知自己错在何处?”
“属下不该拒绝陛下。”
耳边传来一声叹息:“朕问你,你追随的是朕这个人,还是朕的身份?”
“自然是陛下这个人。”
“那朕都不在乎什么清誉,你却要因此而违抗朕?还是说……”李清寒的语气稍顿,“你不愿?”
“属下不敢,属下心中绝无半分不愿!”暗鸦有些焦急地回道。
李清寒一动不动地看了他一会儿,漆黑的瞳仁如万丈深渊让人猜不透,他忽然坐起身来:“起来,朕给你上药。”
暗鸦连忙起身:“陛下,属下可以自己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哦?”李清寒转头又看了他一会,忽然勾起唇角,“那你自己来,朕看着你涂。”他从桌案上那拿起昨夜荀锦流留下的药膏丢给暗鸦。
然而药膏到了手心里,暗鸦却愣住了,耳根刚褪下的绯红又爬上了脸颊,他拿着药膏犹豫不决。
“怎么,不是要自己涂么?还不转过身去。”李清寒双手抱臂,挑了挑眉。
暗鸦只好转过身,将头埋进床榻,紧接着塌下腰,撅起自己的双臀,展露出后穴来,昨夜被抽狠的地方依旧肿得厉害,外面一圈肉眼可见地胀大了许多,绯红的穴口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紧张地瑟缩着。
冰凉的手指碰到穴肉,暗鸦闷哼一声,腿根发颤。李清寒的视线太过炽热,像是扎在他的穴口那般,让他感到几分羞耻,不由得想起昨夜李清寒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