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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上午的最后一节课是光华高一的学生上选修课的时间,这个学期林默选了一门中国近代史,嗯,她对历史挺感兴趣的,虽然已经决定好成为一名理科生。
选这门课的人挺多,上课的教室大得足够容纳下一百人左右,林默来的时候教室里已经聚集了许多人,视觉中心是一个熟悉的身影——赵熙葳,几个漂亮女生围绕在她身旁,兴许是聊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其中的一个女生捂嘴笑着拍了拍赵熙葳的肩膀,然后教室里迸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多么青春靓丽,阳光打在她们周围,俨然是整个年级最夺目的一个小团体,走到哪里都让人移不开目光。
林默收回目光,默默地选了一个左边比较靠后的位置坐下来,还算安静,远离了中间那群吵闹的对象。她翻开一本书沉下心思看了起来,除了学习以外,她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看各种各样的杂书,史书偏多,也爱看各种相关事件的纪录片。她现在手上拿的这本书是关于二战快结束时德军俘虏被俄军送到集中营的故事,林默已经看了两天了,不得不说,这本书深深地吸引了她。
有人走近,她座位旁边的椅子被人轻轻拉开,椅子腿与地板摩擦发出令人难受的咯吱声。林默没抬头,她的目光还停留在那团黑字上,还以为来的人是宋茗,便说了句:“刚刚没找到你人我就自己下来了。”
不对,气氛不对,怎么突然间这么安静,刚刚吵闹的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林默抬起头,才发现刚刚坐在教室中间的位置,那个被众人环绕着高傲如孔雀的女孩子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旁边。
“我能坐在这里吗?”赵熙葳朝他眨了眨眼,在别人眼中看来,她在礼貌地询问。
“当然。”林默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眼角瞥见宋茗从门口走进来,她收起遮阳伞,看着眼前的景象有些手足无措,脸上一副呆滞的表情,然后一个人默默地坐到了一个离门不远的位置。
总是接收到同学目光的梭寻,还能隐隐听到周围人压低嗓子议论的声音,这让林默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关在动物园里被人观赏的棕熊,她有些不习惯。
不过很快老师来了,他把拿在手上的保温杯放在讲桌上,“砰”的一声,发出课堂开始了的信号,而那些好奇的目光也随之消失了。
给他们上课的是一个年近五十岁的老头子,再过几年就该退休了。他上课不会循着课本,也没有线索,像说故事一样想到哪里就往下讲。
赵熙葳轻轻地挪动椅子,往林默的方向靠近,直到两条椅子完整的贴合在一起,中间没有一丝缝隙,两人的肩膀只差堪堪厘米就能相触了,赵熙葳眼神往四周瞄了一眼,头悄悄低垂,柔顺的黑色直长发打在肩膀,用只能两个人听清的音量,吐出两个字:“主人。”
林默转过头看她一眼,发现她的耳朵已经微微发红,这人如今在她面前没有一丝冷冽的气息,无时无刻不像一只红着眼睛发抖的兔子。
她直起身子,气定神闲地靠在椅背上,开口问:“昨天回去自慰了吗?”
赵熙葳的脸霎时红了,感觉胸腔里有一股火在烧着她,她不安地看了看周围,才点了点头,轻声地“嗯”了一声。
“几次?”
“两,,两次!”她说话地声音有些发抖,脸也更红了,那团火还没烧完,她依然感觉到浑身难受。
“怎么做的?”
“用手。”赵熙葳回答的有些心虚,她想起昨晚的场面,她用手指不停地揉搓自己的阴蒂,可怎么也没有感觉,她想,如果主人在就好了,她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把自己带上天堂。继续弄了一会还是没有什么感觉,抱紧被子在床上打了个滚,大腿不小心磕到了床沿坚硬的木板,她痛地抽气。这疼痛让她想到了被林默用竹板拍打下体的时候。
然后她像是中了蛊一般,双手揉捏自己的双乳,想象着是林默的双手在玩弄,抽动着身体把自己的下体一次又一次狠狠地往硬实床沿上撞,才终于在颤抖中达到了高潮。
赵熙葳以前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原来如此淫荡,她唾弃自己,林默,林默也一定会唾弃自己的,她这样想着,可是却无法停止自己的动作。
“主人,我犯错了,你惩罚我吧。”赵熙葳失落地说,她心里的紧张突然间散去,她不止身体淫荡,刚刚还对主人说了慌。
“哦。”林默的声调是向上的,她装模作样地挠了挠头发,像在思考该给饥渴的小母猫什么惩罚。
赵熙葳不可抑制身体的颤抖,在课堂上这样的公开场合,自己只要发出一声呻吟,所有人都会转过头来看她,介时,他们都发现她的淫荡。而她清楚不论林默的惩罚是什么,她都不可能拒绝。
几秒钟好像被拉长成几个世纪,终于,林默宣判了她的罪刑。
“嗯,,,那就罚你好好听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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