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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跨度还挺大,真麻烦。
读完新任务的于成琛手指叩击着水杯,面上礼貌地冲摄影师微笑,道了句辛苦,接着穿好衣服准备收工打道回府。系统其实也会挑时间,他刚好做完工作,过程挺顺利。
大概有半个月,他得先朝任务目标献献殷勤,让对方喝下足量的、系统提供用于增厚胎膜的药。之后获得足够的奶水,才能弄破孕夫的羊水帮他生下孩子。
所以孕夫的乳汁怎么处理?当他是祖国人吗?于成琛抽抽嘴角:算了,该死的变态系统,总有一天——虽然他甚至都还没有寻找到脱离系统监视的办法,系统在他的脑子里,不管怎么说他还想不到任何途径。
难道它真的无所不能?
于成琛糟蹋着自己的手指甲,没多想之后会被骂的事情。
他一直是独自经营自己的小店,每天忙得不行,以至于跟男友分手前意外怀孕都没发现,直到有一天站到镜子前面看见自己肚子大得惊人,才意识到是怀孕,孩子已经六个多月了。
孕期里他做过检查,他的盆骨情况还比较适合生育,孩子又长得好,胎位也正,所以他打算自己在家生产,毕竟住院费太贵,生意不能空下来太长时间,等到真正临盆实在遇到难产再去医院不迟。
不过没有人来抚爱的孕晚期有些难熬,胎儿常常压到前列腺,导致他性欲高涨,后面的小洞总是流水,却只能私下里用道具来自慰纾解。
距离预产期还有半个月,他坚持挺着一个沉重的大肚子工作,他的计划就是预产期前一天再关门休息,等到生下孩子休息得差不多就继续,毕竟养孩子的花销不小,能多挣一些、给孩子更加富足的生活总是好的。
他觉得最近每天都来光顾的那位青年有点奇怪,对他异常热情,明明清楚是大着肚子的人,却毫不介意地亲近他,时常给忙得来不及吃饭的他带来各式各样的食物和饮料。
有些混熟的老主顾调侃他桃花挺旺,他笑着摇摇头。
他确实拒绝过对方,不过青年只是耸耸肩,露出略微悲伤的神情,他便不敢再继续追问下去,盛情难却,青年带给他的东西也半推半就地收了——味道是不错。
“唔、嗯嗯……”这两天胎动格外剧烈,孕夫抚摩着自己憋涨的腹底,挺了挺肚子,又忍不住下蹲,屁股坐着用力,好像穴里塞进什么巨大的异物般。孕夫一副即将临盆的模样,低低地呻吟:“呃嗯……好憋……”
进行到这一步,孕夫意识到自己就要生了,孩子明显已经非常靠下,胎头硬硬地塞在腹底,令他无法合起腿,孕夫尽量托起自己坠胀的孕肚,锁好店门往家走去——他得在阵痛来临前做好分娩的准备。
孕夫回到家里拿出产包铺好床没多久,胞宫便不受控制地紧缩起来,孕夫难受地挺起酸软的腰,后穴大幅地张合。他不断揉按自己膨隆的孕腹,试图减轻生产的不适,第一次宫缩时间不算长,感觉很快退下去,但孕夫知道宫缩会越来越频繁和漫长,他只希望孩子可以快点出来,好让自己别受过多的磨难。
但他注定是不能如愿的,过厚的羊膜结实地包裹住大量羊水和稍大的胎儿,缺少外力作用,孕夫根本生不出孩子。
孕夫躺在床上,身下垫着一个软枕,用智能手表计算阵痛的时间。分娩带来的快感越来越明显,胎儿压着孕夫的前列腺,没有经历过孕期性爱的临产孕夫咬着自己的下唇,阴茎慢慢抬头,手不自觉地伸向双腿之间。
“还是、呜——还不够……”松软的产穴吞进两根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边开合一边进出,孕夫的另一只手则绕过饱满的肚子,撸动自己胀痛的性器。但是手指能到达的位置始终不够深,孕夫在高潮的边缘徘徊,无论如何都射不出来。
得不到抚慰而难以释放的孕夫隐忍地咬着下唇,轻轻拍打着自己即便没有宫缩也比平常要的坚硬的腹底。外力致使胎儿小幅度地转了一下身体,受到打扰的样子,可是前面憋得不行、后面又饥渴难耐的孕夫并未注意胎儿的动静,继续有规律地打在自己隆沉的孕肚底部。这下子胎儿动得格外剧烈了,顶着孕夫的前列腺转了几个圈。
“啊啊、啊!射了……好舒服……”孕夫几乎反射性地向下用力,积攒许久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往外冒,弄脏孕夫的大肚和腿根。沉浸在临盆高潮中的孕夫失神地呻吟,精液射空的性器并不停止,直到膀胱里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流尽,孕夫才羞耻地发现自己在分娩时被胎儿给操得失禁了。
孕夫双颊绯红,虚虚地环住肚子喘息两声,幸好没人在旁边看见,否则再往后想起来该多不好意思,不过事实上,是他还不清楚自己怀孕临盆时的模样有多勾引人。
“好孩子,快、唔……快出来吧。”射精过后的孕夫有些疲倦,趁着宫缩尚不频繁,他慢慢在困意的影响下逐渐闭上眼睛,呓语着陷入梦境。生产中的孕夫睡得不太安稳,无意识地揉捏起自己胀大痛痒的乳头,不久,一股奶香悄无声息地散开。
至于于成琛溜进孕夫家中,距离孕夫第一次阵痛已经过去一夜又一整天
', ' ')(',他谨慎地关上门,卧室里孕夫的哭叫立刻钻进于成琛耳中,孕夫的声音于成琛听得能记住了,但如此反常的淫靡声音依旧让他觉得燥热。
“额啊——孩子、快——啊啊啊!快出来啊……”第一次生孩子的孕夫大概是子宫收缩得太剧烈,胎水怎么努力都迟迟不破,受不了了才在卧室里发出这样的哭喊。孕夫用手测过,明明宫口开到八指多了,羊膜还不依不饶地紧紧裹住满腹羊水和发育良好的胎儿,越来越频繁的阵痛促使胎儿撞击着孕夫的敏感处,他几乎被从里面操弄得脱力,腹底的憋涨感也愈发鲜明。
直到于成琛的脸几乎贴到孕夫的脸前,他才觉察到于成琛幽灵似的出现在了自己家里。
虽然于成琛问过孕夫的住址,可总不会连大门密码一起打探出来,不过宫缩给孕夫带来的快感令他无暇思考于成琛究竟是如何进入自己家中的,经历过一天两夜的阵痛却生不出来,挺着滚圆的大肚的孕夫竟然摇着头向于成琛求助:
“我、呃哈——生不下来……帮帮我……”
孕夫眼睛里含着泪水,膨隆的孕腹跟随呼吸轻微起伏,于成琛觉得孕夫跟之前几个任务目标气质不太一样,人是不错的,而且有种惹人心软的味道,前几个还会激起于成琛的施虐欲,这次他倒有点不想对他太粗暴。
也是算他倒霉,被该死的系统选中作为玩弄对象,否则应该能顺利生下孩子的。于成琛调高自己的情感抑制器的强度,主动让理智占主导地位。
于成琛放下手里的提袋,棕色的防水包里藏着吸奶器和几个盛放乳汁的瓶子,系统告诉于成琛装满几只瓶子才能给孕夫破水。于成琛打开包扣后抬头吸吸鼻子,卧室里乳香四溢,孕夫的双乳上还留有奶渍,想必早就爽得出了奶水。
温暖的手掌覆上孕夫胀痛的胎腹轻轻揉动,于成琛凑近孕夫耳畔压低声音,催眠般地安抚宫缩刚刚停止的孕夫,由于漫长的分娩过程精疲力竭的孕夫陷入短暂的昏睡。
于成琛翻身上床,让孕夫背靠进自己怀里,抬手握住孕夫微微鼓起柔软的胸脯,承受产前阵痛的孕夫没有精力认真为自己挤奶,在快感刺激下产出的奶水将双乳胀得很满,略微一压就流到于成琛的手背上。于成琛赶紧给孕夫戴上吸奶器,争取不浪费孕夫的乳汁,如此孕夫也能尽早产下滞留在腹中的胎儿。
“嗯、嗯嗯——”阵痛重来得特别快,惊醒的孕夫肚子夸张地向上挺着,在于成琛怀中左右扭动重孕的身体,胡乱动作的双腿蹬乱了床单。孕夫的屁股压在了于成琛的裆部,即使开启情感抑制器他依然抗拒不了生理反应。
于成琛先打开吸奶器上的开关,再释放出自己硬得发痛的小兄弟,粗长的肉棒“啪”地拍打在孕夫的臀部上,麦色的皮肤立刻升起一道浅浅的、诱人的红痕。
“啊哈!啊啊——”奶孔在吸奶器的压力中张开,白色的汁液成股地顺导管流入瓶内,孕夫艾艾地呻吟,硕大的肚子和双乳一同摇晃着,上面下面都窜出电流般的快感,令正在临盆极度敏感的孕夫,射过好几次的阴茎又颤颤巍巍地立起来,贴在腹底磨蹭。
于成琛也扶起自己的性器,对准了孕夫一收一缩地吐水的后穴,松软的穴轻易地吃进于成琛的巨物。孕夫的宫口和产道打开,不像之前的几个能紧紧吸着于成琛让他尽兴,于成琛压抑住自己的欲望,在孕夫的产穴里温吞地抽插,专心以最快速度完成自己的任务。
埋在穴里的性器变换着角度戳刺,寻找孕夫最敏感的位置,孕夫在十个月的孕期里都没有受到这样的疼爱,呻吟也在肉棒的刺激下变了调,更加甜腻的声音从唇齿之间溜到空气中飘散开,原本已经汁水淋漓的后穴轻轻颤动着往里缩,竭力贴上在肉穴内捣弄的肉棒,没多久孕夫的产穴里吐出的爱液浸湿了于成琛的裤子。
于成琛每次朝着孕夫的敏感点戳刺,流入瓶子里的奶水量就会增加。于成琛不禁想,孕夫到时候如果出不来奶,会不会找人来捅一捅自己的骚穴,一边给刚出世的孩子喂奶,一边再次被内射受孕。
“啊呃——不要那里、好酸……嗯哦!”于成琛时不时撞上孕夫宫口的软肉,孕夫还不太丰满的屁股本能地摇晃起来,躲避着于成琛凿开上自己宫口的动作,但双腿间的性器反而诚实地、兴奋地抽动着。孕夫的小腹一阵阵发紧,一股稍显稀薄的精水喷洒在鼓胀的孕腹之上,乳头也涌出大股奶水,仿佛被于成琛操弄得上下同时失禁似的。
系统给的吸奶器效率挺高,孕夫的乳汁很快抽空,灌满两只瓶子,于成琛替他拿掉吸奶器,兴趣缺缺地抽出自己的性器,旁边还剩下四个空着的瓶子,在它们装满前孕夫只能一直大着肚子,承受分娩给予自己过载的快感。
然而糟糕的情况是,被宫缩折腾的不愿意进食的孕夫奶水减少,于成琛一直开着自己的情感抑制器,逼迫孕夫咽下自己喂给他的食物,拖太久对大家没好处。
“不要……啊啊——求你……让我生……嗯哈!”孕夫摇着头发出哭吟,难耐地拍打着自己圆隆的孕肚,求于成琛不要再折磨自己,让自己快点生出孩子,持
', ' ')('续生产的高潮令他疲倦和麻木,只想赶快卸下肚子里占满整个子宫的胎儿。
“再忍忍。”于成琛毫无波澜地说着,为怀中挺着肚子挣扎的孕夫戴上吸奶器。
希望系统再也别给自己派这种任务。两天后,将几个空瓶灌满奶水的于成琛顶破孕夫的羊水,也不等孕夫生完孩子,立刻马不停蹄地离开饱尝了分娩的甜蜜与痛苦的孕夫家。
“你能消除他跟我有关的记忆吗?”返回路上,于成琛忍不住开口问系统,虽然他多少能够猜到结果,却还有点不死心。
系统冷漠地答话道:“做这么多麻烦事干什么,要耗费能量的,任务目标之后的事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好好做接下来的新任务保全自己吧,当好人有意思么?”
呸,你这样的无良系统,做这么多孽迟早得遭报应。于成琛确实不是对目标动感情,只是觉得自己以后再也不会像前几个星期一样来关心他的目标、会彻底消失在对方的人生里,这么做实在很伤害对方的感情。
于成琛双手插兜沉默地往前走,一个头戴紫阳花形状发夹的年轻姑娘风风火火地往前走着,与他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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