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贺兰风没想到苍术居然真的在认真给他引出识海里的魔气,并且这几日也只是在他身边照料,并没有作出任何逾矩之事,自上次破身之后,他这几日都未曾关注过那处,双性之身在尝试过情欲之后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只是他现在在师尊房里休养,他只能将欲望克制住,本以为苍术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可他完全规规矩矩根本不碰他一下,贺兰风发现自己心中竟生出一丝遗憾?
识海中的魔气已经除尽,本来该高兴的事,贺兰风却笑不出来,因为他发现,以前若是身下那处发情他还能归为是受魔气的影响,但现在即使除了魔气,他依旧控制不住的想要抚慰身下的花穴,轻轻夹一下就会酥爽战栗,想要被填满的欲望更是挡都挡不住。
因为魔气已经除尽,这是他在师尊住所休养的最后一晚,许是他带着满身欲念睡了过去,竟是陷入了梦魇。
可贺兰风却不知是梦,他只是惊讶于自己为何会从泽水居突然出现在了他处。
贺兰风睁开眼睛,意识还有些模糊,明明刚刚还在师尊的住所睡觉,可现在却像是失去了一段记忆一样变了地方,这是哪里?他试着动了动手脚,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动弹,他抬起头,四处看了看,发现这是竟是仙宗的司刑阁,他自拜入师门以来从来没有因犯错而被罚,所以他来此的次数屈指可数。
贺兰风被锁在一块竖立着的巨大石板上,石板很厚,中间穿了个洞,而贺兰风的腰肢正好卡在里面,他的双腿被拉得极开,几乎成了一字马的形状被吊在两边,从石板后面就只能看到一个圆润白嫩的屁股和两条被分开的长腿,而绕到石板前面,便能看到一个绝色美人双手高高吊起,眼中带着迷茫。
贺兰风试图挣扎了几次,但都以失败告终,他为何会被锁到司刑阁。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因为被石板挡住,所以贺兰风不知道是谁,直到那人走到他面前来,他这才发现这人竟是柴胡,柴胡赤裸着上身,背上交错纵横着数十道鞭伤,像是才受了刑。
“阿胡,你怎么也在这里?你为何会受刑。”
柴胡像是听不到他说话一样,他走到贺兰风面前,根本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他掐住贺兰风的脖子,贺兰风灵力阻塞又被锁着,毫无反击之力,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柴胡足足掐到他面红耳赤才松手。
“师兄,你问我为何会受刑?都是拜你所赐,明明是你勾引我在先,师尊却只罚我一个,我足足受了二十鞭,你却享受着师尊的治疗,真是不公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咳咳...你在说什么?”贺兰刚从窒息感中恢复过来,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柴胡说的话。
“不过师兄,你现在也得在这司刑阁受受刑,师尊发现你不仅勾引了我还引诱了苍术师弟,生了好大的气,他让我好好惩罚一下你这发骚的淫穴,免得整日败坏师门的名声。”
“不可能...”师尊怎么可能说这些话。
柴胡说完就绕到了石板后面,他看着这嵌在石板上的肥嫩屁股,抄起板子对着臀尖就抽打了下去。
啊~
“你竟...啊啊啊!住手...”贺兰风顿时感觉身后穿来一声闷响,是板子打在皮肉上的声音,随后他就觉得屁股抽痛,臀尖在一开始的疼痛消了些许之后浮现出些许痒意。
身后的柴胡看不到贺兰风的表情,但听着他加重的喘息声也知道这装成禁欲模样的淫荡师兄在被打了一板子之后就浪得发情了。
仅仅一板子下去,师兄那一边的屁股就泛起了红,柴胡握紧木板,用力对着另一瓣白嫩肥屁股挥了下去。
“呃啊啊...别打...阿胡你怎么...啊啊啊”
贺兰风来不及质问柴胡为何性情大变,就被接二连三的抽打止住了话语,说到嘴边的话最后全变成了零零碎碎的呻吟。
柴胡对着师兄的屁股一边打了十板子,原本白皙挺翘如刚结出来的新桃一般的嫩臀霎时间变成了熟透了的烂桃,两瓣屁股肿得老高,臀尖处红了一片,看起来也比之前饱满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柴胡还不想放过这两瓣翘屁股,他用木板抽打完过后,竟双手成爪对着这烂桃似的屁股揉捏了上去。
“别!啊啊啊啊!不要揉那里~疼~”刚刚才被打肿的屁股哪里能这样揉捏,在柴胡的手用力的瞬间,贺兰风就抖着大腿叫出了声。
“还没正式开始呢,师兄这就受不住了?”
柴胡移开手掌,目光聚集在了臀瓣中间那藏不住的两个淫穴,后穴还是一副没有被玩弄过的模样,青涩粉嫩,由于姿势的原因,这处屁穴正颤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之中,而往下一点点,那朵娇嫩的淫花更是藏不住,两瓣肥厚的阴唇分得很开,连阴蒂都包不住,逼缝也露了出来。
柴胡蹲了下去,对着这个肥逼中间吹了口气,仅仅是这样,那逼穴就发着抖迫不及待的往外面吐露起了汁水。
柴胡勾起嘴角似是在嘲笑,“原来师兄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淫荡,竟是被一口气弄得流了骚水儿。”
“阿胡!你休得胡言乱语...嗯啊啊啊~”
柴胡在他说话的时候用手指对着两瓣小阴唇中间从上往下的刮了一下,引得贺兰风话说到一半就忍不住淫叫了起来。这反应更是证明了他这个师兄就是个碰一下就能爽得乱叫的骚货。
贺兰风只能紧紧的咬住嘴唇,满脸涨得通红,心中暗想到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接下来他一定不能再发出那样的声音了。
可身体的反应哪里是他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了的,身后还有个人对他的私处虎视眈眈,不知道会做些什么。
因为被石板遮住,他根本猜不到身后的人下一步的动作,未知的事物让他对刺激的反应会更加激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兰风试着动了动,但这样的动作在身后的柴胡看来就只是石板上的师兄扭了扭屁股发骚了。
柴胡此时依旧蹲在他身后,目光正好与师兄的骚逼平视,他盯上了那颗花生米似的小巧肉粒,它藏在两瓣阴唇顶部交合之处,正是神经遍布的最敏感的阴蒂头。
他伸手戳了戳那颗微不可见的小豆豆,不出意外的,贺兰风疯狂的颤抖了起来,可是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看了师兄已经学会了忍耐,不过装出来的矜持可是持续不了多久的,你淫荡的本性很快就会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