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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兄弟两人面前失禁,还是用从没有使用过的女性器官失禁,白尘难以承受这双重打击,整个人变得呆呆的,对外界反应迟钝了很多,连白行什么时候把他四肢解开了也没有察觉。
没有给他过多时间,白简一拳砸向他柔软的腹部,白尘痛得蜷缩起身子,下意识捂住遭受袭击的地方,脸上冷汗一滴滴地冒出来。白简这一拳是为了让白简失去抵抗力,因此下手毫不留情,他站在床边冷眼看着白尘抱住自己的身子在床上痛苦地翻滚,白花花的肉体反射着柔和光线,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白行掐住白尘的下巴,往他嘴里灌水,白尘咬紧牙关没有配合,大部分的水都洒到了他身上,有一些还溅到白行的身上,把他的衬衣和休闲裤都打湿了,湿淋淋地贴在身上。白行发了狠,直接给他上了中空口枷后,硬灌了三杯水进去,在这过程中,白尘喉咙吞咽不及,差点窒息。
之后两人架着全身无力的白尘来到卫生间,直接把他扔在冰凉的地面上。卫生间的灌肠器具一应俱全,两人像是等待着什么,并未马上动手给他灌肠,而是牢牢地盯着白尘的面色反应。
很快,白尘就难受地皱眉,手在地上摸索着,好不容易摸到一个水管紧紧抓住,想要爬起身。肚子里一阵绞痛,便意难忍,他缩紧腹部和肛门,艰难地撑起半个身子。
白行调笑道:“这泻药还挺好用的,这么快就起反应,药店老板诚不欺我。”
闻言,白尘被水意浸透的眼睛亮得惊人,像是突然开锋的剑一样,散发着点点寒芒,径直刺向两个兄弟,卫生间的温度仿佛都低了几度。只是一瞬间的事,很快他又移开眼睛,努力移动着身体,想要爬起来,抓住水管上的手指骨凸出,青筋暴起,五只手指用力得发白。
突然间腰腹一痛,白尘勉强直起的半边身子又颓然地倒在冰凉的地板上。白简一脚踩在他的腰侧,变换着角度用力碾压。腹部本来已经绞痛得厉害,这般刺激之下,像是无数把刀子在肚子里用力地捅,肠子都要捅断了。白尘惨叫一声,脸上冷汗涔涔,剧痛之下,脑海里却始终保有一分清明,竭力缩紧腹部,锁紧后穴。致使小腹那里深深陷下去,从侧边看过去,只有薄薄的一层皮肉,仿佛整个身体都要拦腰折断一般。
这种濒临破碎的脆弱感,并未激发出施暴者的同情心,白简的脚像钉子一样,牢牢钉在白尘的腰侧,感受脚下那个身子绝望而微弱的挣扎。他略微有些遗憾,他现在穿的是家居的拖鞋,质地柔软,如果穿的是皮鞋,想必能给脚下那个人带来更大的痛苦。
白尘的挣扎越来越微弱,直到如一摊软泥,再也没有丝毫的力气,白简才移开他的脚。
白行走过来,把水管的一头接在水龙头上,另一头,直接粗暴地捅进白尘的肛门,看着透明的水管抖动着将水流输送到白尘的后穴。
白尘痛得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息。水管前端粗糙,不管不顾地冲进后门,遇到括约肌的阻挠也只是凭蛮力冲进去,摩擦得整个肛口都是火辣辣的疼,更可怕的是,两指粗细的东西强行逆入,让脆弱的肠道憋涨感更加明显,白尘丝毫不怀疑,这东西一抽出来,自己就会难堪地泄出来。
他已经痛得没法再缩紧腹部和后穴了。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简直就是他此生再不想回忆起的噩梦。
插入他后穴的水管暗藏玄机,不是一通到底,而是在顶管用圆形的塑料薄片封起来,又在薄片上面钻了无数个小孔。一股水流经过这里,就分成无数股,每一股都蕴含着强劲的力道,击打在脆弱的肠壁上,肠壁又酸又麻,但是马上,就被绞痛的感觉覆盖掉。因为泻药的药效,肠道里本来已经是翻江倒海,所有的排泄物都欲往外面冲,只因为白尘苦苦忍耐,才将它们勉强拦截,而现在,强大的水流激射而来,与肠子里原来的东西乍然汇合,一出一进,猛烈冲撞,液体四散,击打在肠道里每一寸地方,白尘痛得仿佛整个肠子都断成一截截。
激烈的水流源源不断,仿佛永无尽头。直到白尘的腹部像怀揣着一个大皮球一样高高鼓起,白行才关了水龙头。
水管靠近末端十厘米左右的地方,有个控制小阀门,白行把阀门拧到底,水便不能逆流了。他握住水管,在白尘的后穴浅浅抽插,不时有黄色的液体从后穴边缘挤出来,他觉得有点恶心,就没有再动作,缓慢地抽出水管,趁着穴口张开那会儿肠道还来不及反应,马上把一个金属肛塞塞进去,堵在那里。这下,如果不把肛塞取出来,白尘即使肚子涨得要裂开,也不能排出一丝一毫的液体。
白尘侧着身子蜷缩着,他的意识很轻很轻,轻得像一根羽毛,要飘向一个渺远的地方。可是肉身的沉重感一次次把他的意识拉回来,用水、用泥、用一切脏污的东西把那根羽毛弄湿,让它黏在地面上,再也不能飞起来。
白尘不能晕过去,只能清醒着承受着这一切,疼痛、憋涨、恶心,以及排泄不由人的无力。
白行拨弄他的身子,又去按他的双手双脚,最终让他侧着的身子摊平在地砖上,任人赏鉴。
头
', ' ')('发已经彻底湿透,衬托着脸色更是惨白。两眼是通红的,密布血丝,嘴唇被咬破,嘴角裂开,露出红色的缝隙。如果说他那张脸还能引起一丝绮丽的联想,那他的腹部却只让人觉得惊诧莫名。高高耸起,像是吹得过大的气球,让人担心下一刻就会“嘭嗤”一声巨响,爆炸开来。那里本来是白色的,因为白简的那一拳,现在呈现不规则的青青紫紫。
白简的手一抚上去,白尘的肚皮就贴着手掌颤动着。温热的手掌给冰冷的肚皮带来了一丝抚慰,紧接着,就通过揉、按、压持续给那里施加痛苦。白尘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哪里痛了。青紫的肚皮手一碰上去就痛,手施加的压力,又让腹部的水流四处活动着寻找出口,却一次次被肛塞拦回来,腹内的胀痛到达了顶点。肚子外面痛,里面痛,他整个人仿佛被痛楚消融了,所有的痛苦模糊成一片。
他到底还是微弱地挣扎起来,仿佛这样就可以转移注意力,减轻一丝痛苦。但是贴在下体的刀锋,让他不敢动弹。
“现在要给你剃毛,不要动噢,如果把你下体弄伤了,我可不管。”白行握住一个窄小的刀片,在白尘下体灵活地活动着。
这两个疯子,什么都做得出来。白尘咬紧牙关,尽力控制着身体。白简在他腹部活动的手掌并没有离开,只是暂时没有做诸如按压这样的大动作,但是那只手掌光是停在那里,带给腹部的压迫就是不容小觑的,何况还时不时地四下抚摸。
大概白行也并没有想真的废掉他,动作很麻利,很快白尘的下体就光滑一片,秀气的分身杵在那里,像光秃秃的平地上的一面旗子,可笑而滑稽地引人注意着。
白行打开淋浴,把白尘的下体冲洗干净,擦干后,又在那里涂抹一种墨绿色的膏药。
他一边动作着一边说:“用刀片刮就这点不好,刮了还会生长,下次还得刮。用这种烈性药膏就方便多了,直接永久性破坏毛囊,让那里寸草不生。”
白行已经不能对这话有什么反应了。很快,他下身的毛孔就开始刺痛起来,像无数根冰针往毛孔深处钻,带着刺骨的寒气,渐渐的,刺痛的感觉消失了,下身变得麻木,连腹内的绞痛和憋涨的感觉仿佛都能够忽视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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