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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一段时间的催情药,白尘的身体变得极其敏感,花穴和后穴时刻瘙痒难耐,需要被东西填满,不是各种材质的假阳具,就是兄弟两人的分身。两人撩拨他,上他,把精液射在他下身两个穴里、口腔里,射在他脸上,就是不给他一个彻底的满足。他的分身一个星期没有发泄过,欲望上升和消退的界限早已变得不清晰,他时时刻刻都处于欲望的中心,被撩拨到顶点,维持着顶点,却不曾落下来过。他像发情期的野猫,白天夜里,精神恍惚,一个劲地淫叫,声音凄厉,却得不到解脱。过去,他未尝情欲,也从来不知道,情欲能把人逼到这个地步。
胯下的两个囊袋紫红肿胀,圆润饱满如两个小球,沉沉垂在会阴部位,分身根部被拉扯得丝丝疼痛。白简似乎格外喜欢玩弄这个地方,常常把他揽在怀中,把玩两个卵蛋。那里欲液盈满,表面撑得没有一丝褶子,早已不是正常的形状,白简把它握在手中挤压,逼出他的惨叫。
两个卵蛋娇嫩无比,疼得快要炸开,白尘眼中蒙上一层雾气,啜泣着哀求:“求你……让我发泄出来吧。”
白简手上动作不停。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他还有时间陪白尘玩很久,就起了逗弄的心思。
“哪里泄出来?”
手指握住囊袋,朝中间挤压,像是要把欲液挤出来似的。酸疼感迅速从那个地方扩散到整个下身,膀胱内也一阵尿意激荡。
“卵蛋泄出来,我想射精。”白尘以为白简是想听淫话,兄弟两人要求他,求人必须说得清楚明白,不能“这里”、“那里”地指代,阴茎是阴茎、阴道是阴道、肛门是肛门,必须大声地说出来。这一度让白尘很难堪,过去二十多年,他鲜少说过这种词汇,偶尔必须要提起的场合,他声音也压得很小,像是做贼一般,现在却要将生殖器时刻挂在嘴边。他反抗的结果,是落入更难堪的境地,渐渐,他只能说。常常说,竟然也习惯了,但是依旧羞耻。在白简怀中,闭着眼睛,眼睫颤抖不停。
“噢,是吗?”白简的声音故意拖得很长,一个“吗”字,转了一个弯才落下去。
一句话十秒不到,在白尘的意识中,仿佛过了很久。他内心一阵慌张,每一秒都在恐惧中浮沉,他猜不透白简的意思。
白简用行动回答了他。
温热的手掌从囊袋上往上滑,绕过分身,覆在膀胱的位置。
膀胱每日被尿液和水球撑满,轻易触碰不得,白简这么一压,白尘下身跟着抖动,衔着尿管的分身微微晃动。尿管的夹子夹得死紧,分身前端依旧是干燥的,一滴尿液也没有漏出来。
“不……”白尘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白简的手掌已经抬起,又飞快地落下来,一下一下拍打着他的膀胱。
隐约中,身体仿佛成为一个膨胀的水球,水四处晃荡,撞到哪里,就是一阵酸疼,还要时时被担忧煎熬,害怕哪一刻这个水球就要炸裂开,难闻的液体喷溅得到处都是。
拍了二十多下,白尘的身体一次次绷紧又无力地软下来,四肢俱颤,心胆俱裂。
白简停下手中的动作,等他缓过气来,才握住腹部一圈软肉大力揉捏着。
白尘的膀胱饱受调教,在接受刺激方面,已经成为可以媲美阴茎的性器官。那地方和囊袋一样,都是碰不得的地方,一碰,身体内部的酸胀感就逼着他流泪,偏偏在无边的难受中,吊着麻酥酥的快感,如溺水之人的浮木,白尘在神志不清的时候,为了让身体好受一些,抓住这点快感不放。待醒过来忆起了之前的事,又为自己身体的淫荡难受不已。白简在他膀胱上拍的二十下,早已经让他痛苦得失了神志,抓住白简的手,只是重复着:“让我泄……求你……让我泄。”短短一句话,喘了三口气。
白简又揉捏了一会儿,才开了尊口:“哪里要泄?”
“膀胱……膀胱!”怕白简反悔,白尘提着力气,大声说了两遍。
他此刻呈分开双腿、跨坐在白尘腿上的姿势,两个卵蛋摩擦着白简的胯部,尽管裤子材质光滑,磨到卵蛋上,还是一阵激痛。
卵蛋传来的痛苦同样不能忽略,白尘变得失措,疯狂地摇着头:“不是膀胱,是卵蛋要泄出来。”说完又后悔,他已经这么痛苦了,为什么不能两个地方都解放呢?他摇着白简的手,泪水飞溅:“膀胱和卵蛋都要泄,我已经受不住了,受不住了……”
白简等他发泄一阵后,按下他的手,缓缓说:“白尘,人不能贪心,膀胱和卵蛋,你只能选一个。”
隔着眼泪,白简都可以看见白尘的眼光暗下来,他的眼神中刚刚有火花,那火花一直被解决生理需求的强烈渴望点燃,现在,眼睛里什么都没有了,火花燃成死灰,只有空洞和寂灭。
白简留恋着眼神中那点光,他总有数不尽的办法逼出白尘的活气,就像现在,他一手揉弄着白尘的肚子,一手圈住两个卵蛋摩挲,白尘在他怀中抖动如一根弹簧,连坐也坐不稳。他眼中又被那种疯狂的生理欲望催逼着,如钻石一般,在泪水的折射下,亮得惊人。
选哪里?选哪里?
', ' ')('白尘脑中像被千万匹马一齐踩踏,尘土飞扬,乱得不成样子。下身痛苦源源不断,让他没法思考,他哆嗦着嘴唇,半天没有吐出一个字。
“如果不选的话,那就一个也别泄。”白简似是已经决定了,欲把他抱起身。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白尘只知道哀求,只能哀求。
白简抹了抹白尘脸上的泪水,将手指递到唇边,尝了尝味道,是苦涩的,带点咸味,却有一种清新的气息。“那我给你出个主意,膀胱一天还能泄一次,卵蛋一周没泄了吧?错过这次,下次再泄可能是三天后,五天后,或者十天,一个月。你这淫荡的身体,忍得住吗,依我看,就选择卵蛋好了。”
“好,好,就卵蛋。”白尘飞快应和着白简的话。他现在脑子不能正常地思考,白简的话,给他指了一条明路,在这瞬间,他甚至对白简都抱着真诚的感激。明明是眼前这个人,将他害得那么惨。但是他记不得了,他现在想不了过去,也想不了未来,他只有现在,而现在,由憋涨的膀胱、饱满的卵蛋、浑身的酸软组成。
白简没有那个耐心去抚慰白尘,让他在享受高潮后,正常地射出来。他只是取来两个震动贴,贴在两个囊袋上。
“忍着,你今天如果敢尿出来一滴,就不要射了。”白简警告地拍了拍白尘的分身,见对方缩紧下腹,紧张地点头后,才抽出分身的尿管,塞了一根中空的振动棒进去。然后开启了震动贴和振动棒的震动功能。
振动棒和震动贴不仅可以调整不同的震动频率和模式,还可以放电。振动棒设计得极为特别,表面分布许多凸起,既可以在震动的时候按摩尿道壁,又可以在放电功能开启的时候,几百个凸起一齐放出猛烈的电流。顶端的凸起较振动棒其他地方大一倍,那是为了插到膀胱与尿道相接的尿道内口,这地儿穿过前列腺,刺激那里,就等于直接刺激前列腺。振动棒是中空设计,可以保证精液顺利地流出来。
短暂的涩痛之后,两个囊袋和分身都充斥着细密的快感,一种暖流缓慢流转到全身,身体变得轻飘飘的,膀胱的憋痛都淡去了不少。三十秒钟后,白尘发泄了出来,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射出来过,又或许是因为振动棒撑在里面,白尘的精液不是像正常时候那样射出来,而是顺着管道流出来的。一小股白色的浊液出了尿道口后,沿着龟头,流得到处都是,里面还夹杂着一些硬块。
白尘的囊袋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缓解,虽然有些鼓胀,但是已经到能够忍受的程度了。白尘见白简没有停掉震动,就尽量放松身体,来承受下一次快感。第二次比第一次来的时间要久一些,五分钟后,白尘泄出第二股精液,依旧很浓稠,看起来比第一次的要新鲜一些,整体呈流质的状态,没有固态的精块了。
囊袋塌陷了一小圈,形状变得正常,睾丸的涩痛已经基本没有了,白尘想让白简停下来,但是下身的震动没有停止,痛苦和快感双重夹击,让他连话也说不出来。
睾丸不痛,其他的痛苦就浮上来了。他刚刚才射过,在他欲望没有彻底消退前,如果一直这么刺激,身体在一段时间内会很难受。白简知道这点,但是这次本来就不是为了缓解白尘的痛苦,他只管连续不断地刺激。白尘难受地挣扎、呻吟,他全然不管。
已经射过两次了,欲望的唤起变得艰难,白简嫌震动太温和,直接开启了最强档的放电功能。
在剧烈的痛苦中,白尘惨叫不停。囊袋和分身里面,仿佛被千百根针一齐扎下去,那针,还带着滚烫的温度,一戳下去,就是一点灼痛,灼痛渐渐连成一片,分不清是哪里疼,就显得处处都疼,连脑袋里,也突突地疼。
精液像是开闸的水,一小股一小股,从振动棒中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大概流了五分钟。
白尘整个身体瘫软如烂泥,喉咙叫得嘶哑,只能“嘶嘶”地喘气。
他的两个囊袋软下来了,表面满是厚的褶皱,在下身晃晃荡荡,如同两个破轮胎。内里是一种说不清的空虚感受,极饱满的囊袋里盛的精液突然被榨出来,囊袋瘪下去,睾丸还来不及适应这种状态,里面空荡荡的,想填点什么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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