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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蜷缩在地上的那人睁开了眼。
易水寒缓缓坐起身,冷白皮肤上残留着的浅红鞭痕有些许显眼,唤醒了他昨晚的记忆。清冷的眸子逐渐聚起水汽变得迷离起来,耳尖也不争气地染上一层薄粉,煞是诱人。
白皙葱指点了点身上长长的鞭痕,他无声地弯了弯嘴角。主人给他上过药了,没有多少表情的脸上,被他捕捉到了心疼的情愫。
嗷,开心到不能自已。
易水寒揉了揉脸,转头看向依旧躺在床上的白璇玑。
那是他装在心底深处,可遇不可求的心上人。
他贪婪地用视线极力描摹白璇玑精致的眉眼,无数次将渴望被占有的欲望压制在心底。
如今,他早已将自己卑劣向他展示地淋漓尽致,再也不必向他遮掩自己的下贱。
白璇玑面前的他才是真正的易水寒。
他无时不刻渴望被白璇玑蹂躏、玩坏,也无时不刻希望自己能伺候好面前的男人得到他的认可。
他乌黑的睫毛颤了颤,抬首看向挂在墙上的钟表,七点二十了。
易水寒清冷的眸子眯了眯,再次将视线移回白璇玑身上,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才耳尖红红的向床尾跪去。
他跪伏在床尾,轻轻为白璇玑打开真丝薄被,露出了极具攻击性的白皙裸足。姣好的脚踝立体性感,兰色的脉络在脚背上曲折蜿蜒,易水寒不受控制地吞了下口水,耳尖越发红了。
他虔诚地将眉心贴到主人脚底,然后鼓起勇气用鼻尖蹭啊蹭,温热的气息在白璇玑的脚下活跃奔涌。
不久,床上那人往回抽了一下脚,易水寒颇为遗憾地看向自己的主人。白璇玑缓缓坐起身,看向床尾满眼欲求不满的小奴隶,声音低哑:“几点了?”
“快七点半了,还早。”易水寒就仰着脑袋看白璇玑,特意强调了时间还早。
白璇玑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下,将脚伸回小奴隶面前,目光沉沉地对着易水寒:“舔。”
易水寒眸子一亮,连双颊也红润了起来,颤抖着发出声响:“是......主人”。
别的不说,易水寒自觉自己勾引人的本领学了不少,都是为白璇玑准备的,错过的那些事,总会以另一种方式回来。
他这一次,无所畏惧。
白璇玑好整以暇地看着失散多年的竹马将自己的脸蛋贴上他的脚底,软绵绵的。
一股无中生有的破坏欲徒然升腾而起。
毋庸置疑,他们两个是同类人,天生一对。
那人将自己的红舌挤进主人的趾间,一改昨晚道歉时的慌乱舔舐,变为细细吮,慢慢地收卷,极为卖力的讨好买面前的男人,他在白璇玑的趾缝间徘徊,在足尖处深吻。
温热的小小红舌扫过脚掌、脚心、脚背与脚踝,留下暧昧的光迹。
这是一场嘴唇与裸足的拉锯战。牙尖的厮磨、红舌的扫动,鼻翼的贴吻,最终在白璇玑的足上留满暧昧的痕迹。
床上的男人将整个脚掌挤入小奴隶的口腔大肆进行了一番侵略,趾间不断的虐玩着易水寒不安分的红舌。
易水寒眼角飞红,泛着水光的眸子意乱情迷。他吞咽着,汲取着,毫不满足,嘴里充斥了白璇玑淡淡的古龙香气。
主人脚踝的优美弧线能让匍匐在地的奴隶怦然心动。易水寒唇齿的舔弄同样让白璇玑得到快感与欢愉。
白璇玑一只脚轻踩着小奴隶的半边脸颊,示意地上那人松开口,他施施然借力将口腔深处的另一只脚抽了回来,轻描淡写地肯定:“你很喜欢。”
易水寒嘴角还垂着可疑的银线,双颊酡红,他乖乖地低了低头,小声道:“很喜欢。”
没有再听到白璇玑的回应,只觉床轻晃了一下,下一秒白璇玑修长的双腿架着易水寒的肩膀坐在了他的面前。
而主人腿间的巨物抵着自己的嘴唇,被双腿压住不得动弹的易水寒慌乱抬头看向上方的白璇玑。
他感觉今早自己的嘴可能真的要被玩坏。
“自己惹得火自己灭。”他听到白璇玑开口。
求之不得!
易水寒二话不说,用唇裹住牙齿之后便急不可耐的含了上去。
白璇玑把玩着易水寒总在腿间晃动的头发,微不可察地喟叹出声。
这极大程度上鼓舞了还在卖力的小奴隶。他再次嗦紧嘴里的玉茎,期待着主人释放。
可白璇玑却蔫坏的从他嘴里撤了出来:“知道颜射么?”他的拇指缓缓地摩挲着易水寒殷红的嘴唇。
腿间的小奴隶瞬间褪去眼里的不解,换上了接触新事物一般蠢蠢欲动的兴奋,矜持地点点头:“知道。”
“继续。”白璇玑再次将玉茎贯入小奴隶的嘴中,开始猛烈地抽插,易水寒也应接不暇的卖力吞吐。
直到临界点,白璇玑低声喘息,迅速抽出,任由白浊在易水寒面前飞溅,“闭眼”。
地上的小奴隶乖乖闭上眼的那一刻,温热的液体便
', ' ')('扑面而来。
很奇怪的感觉,易水寒探出舌舔了一下嘴角的液体,颤颤巍巍地睁开眼。
“你要是还想去上班就别再勾引我。”白璇玑捞起地上的易水寒,将他抱进了浴室。
在浴室里,当易水寒看清楚自己什么样子之后,蹲在地上羞耻到了极点,被白璇玑连哄带骗了好一会儿才红着脸起身洗漱。
别墅一楼,白夫人跟一个身穿黑色西服高定的短发名媛一块商讨着今晚的接风宴。
白夫人犹豫了半晌还是忍不住,开口:“明琛,我觉得吧,璇玑和阿寒挺好的......”
那位名叫明琛的女人嘴角微微一抽,赞同地颔首。
“就让阿寒搬过来跟璇玑一起吧,好有个照应。”白夫人下定决心般轻咬了一下皓齿。
儿子喜欢阿寒,她不是看不出来。
明琛微不可察地挑了一下眉毛,将心里的惊喜压下去,犹豫地开口:“就是我儿子他......”
“就是璇玑他......”
两人异口同声,相视一眼都没有继续说下去。
楼梯处,白璇玑和易水寒一身正装并肩而下。换上西装后的易水寒,让本就过分清冷的气场多了几分凌厉。
他礼貌地向白夫人和母亲问了好,被白璇玑揽着腰坐到了沙发对面。
明琛与白璇玑对上了目光。白璇玑向她颔首,眼里是易水寒和白夫人看不懂的深意。
易夫人满意地弯了弯眼,没说什么。
两位母亲交代了一下两人同居的事儿,最后嘱托他们晚上准时到易家老宅之后,便一起离开了白璇玑的别墅。
“我去送您上班。”易水寒很乖的转换昵称,与白璇玑对视。
面前俊美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不用。”
易水寒没有强求,主人是公众人物,跟他一块出行当然不太合理,他稍稍沮丧地点了点头。
白璇玑:“下午一起回去。”
易水寒惊喜地抬头,清冷的双目有带上了层波光,他执起白璇玑的左手,低头印了个吻,轻声说:“那主人再见。”
易水寒直接驱车去了易氏集团。这位年少有为的海外分部总裁接手本部的第一天就开了大大小小近十个会议,对本部进行大批量裁员,将祖辈们残留的易氏分支无用的裙带关系剪了粉碎。
雷厉风行,毫不顾忌亲戚颜面。
“留下可以,我要看到你们的成绩。”易水寒面无表情地甩下最后一句话,结束了今天最后的会议。
易水寒率先打开会议室的大门,步履从容地迈了出去,清冷精致的面容上带有些许疲惫。他身后跟着一众集团高干,面色不一。
途中路过信宣部,一位姑娘嘴里嘟囔着:“白影帝的合同,直接拿去给易氏总裁看,会不会有点僭越了......”
易水寒驻足,转身走向那位姑娘:“什么合同?”
面前的小姑娘一吓,没出声。
秦特助对女孩微笑:“您面前的这位便是我们易氏的总裁。”
小姑娘立马鞠躬,双手递上合同:“我是白璇玑先生的助理,他嘱咐我将此次广告的合同直接交给您。”
易水寒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接过合同,知道白璇玑是命令他过去的意思:“白先生现在在哪儿?”
小姑娘犹疑了一下:“就在贵公司的摄影棚拍摄。”
摄影棚内,一位身着英伦贵族装束的俊美男人张扬地坐在高座上,笔直修长的双腿肆意地向前方伸展,玩味十足地看着座下蜷缩着身子的年轻男孩,那位男孩眼里充满恐惧但夹杂着些许迷恋轻吻着贵族的鞋尖。
“卡!白先生太有张力了,但您的眼里应该多点捕捉到猎物的兴奋感!许先生!您应该是害怕!恐惧!不能表现出任何迷恋的神情,懂了吗?我们再来最后一次。”
易水寒刚进摄影棚就是看到了这么一幕,徒然危机感顿生,他从那位许先生的身上感觉到了同类的气息。
“现在国内也可以拍这种尺度了吗?”易水寒面无表情。
秦特助回答:“这是法国戴兰的香水,主题是‘玩偶’,即便在国内播不出去,也依旧会有广阔的海外市场。”
易水寒点点头,很好地掩盖了眸底深处的不自然。
很快,易水寒向结束工作了的白璇玑迈去:“您累了吗?”
徒留秦特助和一众高干惊掉了下巴。
“等我换衣服。”白璇玑拍了拍一下易水寒的脸颊,然后不管身后的人脸红成什么样子直接去了更衣室。
许先生恼怒地瞪了这个突然冒出来坏他好事的男人一眼,扭着腰走了。
易水寒眼底的不明情绪压了又压才堪堪克制住了自己。
可是,他没想到在易家老宅的接风宴上他再次见到了那位许先生。
“主人!我求求您了,再给我一次机会!那时候我还小,我怕疼!现在不会了!我下次一定不躲开!再给我一次机会
', ' ')('好不好?”
易水寒在找白璇玑路上,看见了今天下午的许先生,他跪在厕所的地板上不住的磕头,而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是易水寒的主人。
白璇玑一身西装高定虚虚的靠在墙上,笔直的双腿交叠,冷眼看着地上那人搔首弄姿:“说完了吗?”
一眨眼找不到易水寒,心里已然不爽,半路跳出来个牛鬼蛇神,更是加了平添了一把火。
“没......没有,我没说完!”那位许先生磕磕绊绊,看着眼前的白璇玑露出的白皙脚踝,竟然二话不说咬了上去。
不等白璇玑将他踹开,侧面一条笔直修长的腿蹬上了那位许先生的头,直接将他从白璇玑面前踹离:“你他妈的还说个屁!”
易水寒半跪下身,眼红地捞起白璇玑的脚搁置在自己的腿上,用袖子不断蹭被许先生咬过的那一处。
白璇玑还不等发作,就瞬间被安抚好了,问道:“你刚刚去哪了?”
易水寒抬眸:“我一直在找您。”
许先生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两位,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疯子!都是疯子!”
厕所的门被“嘭”的一声关上。
易水寒还在擦。
“没事了,起来吧——”白璇玑摸着他的脑袋,脚踝再次被措不及防“袭击”了。
易水寒舔了舔脚踝上的红印,企图以这种方式为他清理。
“抬起头来。”白璇玑的声音从上方响起。
易水寒听话抬首,被白璇玑捏住了下颌。
面前的男人眯了眯眼,俯下身,逼近易水寒:“你俩用我的脚踝间接接吻呢。”
易水寒一怔,头顶再次冒出一个问号。
“主人你......”这完全是无中生有!
白璇玑施施然从他身上移下腿,没有说话。
“嘭”的一声,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听说白先生您有些特殊的性癖好,请问这是真的吗?”
“经相关人员作证,你曾将一位年轻大学生抽的体无完肤,请问这是否属实?”
“请问——”饶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前线狗仔兼记者看到面前两人的体位之后也哑了音。
怎么还跪下了呢?
白璇玑下意识遮住易水寒的脸,冷眼看向记着胸前的牌子,开始考虑什么时候让白氏收购它。
没成想,怀里那人偏偏作妖:“爸爸......”
白璇玑:“......”
记者:“......”
摄像:“......”
“我喝醉了,爸爸......”
白璇玑眼底无奈:“乖,闭嘴。”
记者一时尴尬地不知说什么,突然一行黑衣保镖鱼贯而入,有序地在中间留出一条道路。一位短发的黑色西装名媛从中间走出。
白璇玑搂了搂易水寒,尊敬地对女人:“伯母好。”
明琛与他颔首,狭长锐利的眸子眯着,把视线放在记者身上:“我易氏不至于在自己家里都护不好孩子。将这几位带走,我们好好谈谈。”
又是一番折腾,最后明琛意味深长地看了两人一眼,贴心地替他们关上了门。
白璇玑好笑地开口,松开了怀中那人:“爸爸?”
易水寒尬尴的看了自家主人一眼:“我们回家吧。”
“是该回家,好好惩罚一番。”
可等到回家之后,易水寒没想到惩罚这么简单:就是一丝不挂地跪在书房里陪着白璇玑直播。
当然,他不入镜。
白璇玑打开了直播镜头,房间人数直线上升。一时间弹幕密密麻麻。
“啊啊啊啊啊操!影帝开直播了!”
“雾草,我没看错吧!是白璇玑对吧对吧!”
“我室友问我为什么笑着哭!!”
“影帝最近是又有什么业务了吗?”
“好像跟易氏集团有个合作!”
“这题我会!!!法国戴兰的香水!主题是‘玩偶’!可劲爆了呢!”
“竟然是易氏诶——传说易氏的太子爷回国了,长得很帅!”
......
白璇玑固住镜头之后,慵懒地靠在椅子上,挑选了几条弹幕回答。
“恩,宣传戴兰的新品。”
“没有被迫营业。”
“主题是‘玩偶’,一个关于调教的故事。”
“我饰演贵族。一个调教师。”
“易氏总裁?很帅。”
“干什么?”白璇玑低下了头,与突然跪到了桌子底下的易水寒对视。
易水寒原本安安静静跪在一旁的。
可白璇玑自从进屋之后就没有理过他,他觉得可能又需要勾引他的主人了。
易水寒固执地解开了白璇玑的皮带。
“影帝在跟谁说话???”
“他低头!!!他低头了!!!我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
', ' ')('讲。”
“带着耳机并将声音调至最大的我告诉你们,我听到开皮带的声音了!!”
“楼上+1!”
“+1”
“+1”
“+1”
“+10086”
............
易水寒仗着白璇玑开直播,一路顺风地解开了主人的皮带,他倾身,鼻翼隔着纯黑的内裤来回摩擦,然后用牙齿咬开了内裤。
巨大的玉茎从里面弹了出来。
他抬头询问似的看向白璇玑,男人好笑地看着他,一手将他按向自己的腿间:“你最好别作妖。”
“什么虎狼之词!!!!”
“影帝桌子底下没人,我直播吃桌子!”
“我也这么觉得。”
“我也”
“我也”
........
“桌下?小狗。”
“干什么.......他在舔我。”白璇玑低头看了一下只敢含着不敢作妖的小奴隶,好脾气地回答了她们的问题。
他移了移脚,皮鞋踩上了地上那人的阴茎。
“呜。”易水寒哼哼出声,身体发颤。
“你抖什么?”
“雾草!”
“雾草!”
“雾草!”
...........
弹幕瞬间被雾草刷屏,然后立马又被调教师刷屏,又突然被小狗刷屏......
第二天,#白璇玑调教师#,#白璇玑直播#,#白璇玑的小狗#冲上了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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