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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两人才回到别墅。
一路上,白璇玑都把易水寒紧紧地固在怀里,温热的手掌不断揉捏着小奴隶的左颊,眼底晦暗不明。
“您别气了。”回到三楼卧室,易水寒在男人面前跪下身,执起白璇玑的手,在他的指尖吻了吻。
白璇玑低头与他对视,眼底的阴鸷尚未完全散去。
不过还是抬手摸了摸小奴隶的脑袋,低声道:“以后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
易水寒弯起了眼:“嗯!”
不等他再次开口,突然被主人弹了一记脑瓜崩。
“为什么对我行吻手礼,我又不是女人。”
易水寒带着疑问的眸子突然空旷起来,似是在回忆什么,回过神之后才倔强地反驳:“不是吻手礼,就是单纯的想吻。”
当然不是单纯的想吻。
他在国外的时候,曾经看到一个华裔举着玫瑰求婚,成功之后,男人因为不敢直接与女孩接吻,紧张地拥着女孩,不断的亲吻她的手背,指尖。
他要怎么告诉白璇玑,这是爱而不敢。
易水寒迅速敛去眼底的失落,再抬眼时亮晶晶的:“主人,我帮您洗澡吧。”
白璇玑似笑非笑地看着小奴隶不自然地转移话题,体贴地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走吧。”男人紧了紧手里的牵引链,将小奴隶带到他常用的浴室。
这间浴室丝毫不比卧室小,仅浴缸就有三个:圆形的灵雅石浴缸、步入式浴缸、还有尺寸最大的方形独立式浴缸。
方形浴缸的周围立着四个修长的古罗马科林斯式石柱,柱头的忍冬草被雕刻的完整而精致,低调地散发着古典的气息。
雕花的镂空创意屏风将每个浴缸与外面隔断,形成独自的小天地。
“一分钟,衣服脱了爬过来。”男人的声音从方形浴缸的方向传来。
小奴隶看向主人,顿时抖了个激灵面红耳赤起来,手忙脚乱地开始忙活。
他从没见过主人全裸的样子,想,想舔,从头到脚。
三下五除二,易水寒连滚带爬地赶到了白璇玑的浴缸前,乖乖地给主人把浴缸放好水,同时打开了花洒,等主人站进去之后,他才开始挤沐浴露。
易水寒好奇地凑近鼻子闻了闻,两颗水眸眨啊眨,破案了——主人身上的古龙香味跟它一模一样。
“进来。”男人命令。
“是,主人。”
他慢吞吞地爬进浴缸,眼观鼻,鼻观心地对着白璇玑摸摸蹭蹭,揩尽了主人的油。
最后,他拿起花洒将男人身上的泡沫一一冲洗干净,男人紧致完美的身材才逐渐暴露。
白璇玑对小奴隶的小动作一直持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直到——小腹上突然传来柔软滑腻的感觉。
易水寒顺着主人的人鱼线从上舔到小腹之后就瞬间后悔了。
完了,没能忍住。
他小心翼翼地抬头,果然对了男人垂下来的目光。
“主人,我,我可以解释......”
“馋我身子?”男人似笑非笑地弯下腰,抬手揉捏着易水寒的后颈肉。
易水寒看着主人的神情心里咯噔一下,免不了挨顿抽了:“主人可不可以轻点......”
不等小奴隶说完,白璇玑单手将那人扣进了水里。
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小奴隶在水里扑棱一会儿,几秒之后,又将他提溜起来,好听的声音有些低哑:“越来越大胆了。”
易水寒在水里憋地双颊微微发红,大口地喘了几下,听到主人的话之后又羞愧地埋进水里。
憋死算了。
白璇玑挑着眉看小奴隶不断地在水里进进出出,就是不回答他的问题。
“出来。”最后白璇玑对那人开口:“这么喜欢憋气?”
易水寒立马冒出头,仰视着主人。
“跪好。”
男人的脚拨开了小奴隶的双腿。
白璇玑用脚趾狎昵地对易水寒的阴茎进行蹂躏,惹得小奴隶哼哼唧唧地呻吟,潋滟的水眸再次意乱情迷起来:“主,主人。”
男人“嗯”了声,抬手将易水寒的头推靠在浴缸边缘。
“忍着。”白璇玑提前交代了一句,抬腿从水中迈出来,跨上易水寒的脸颊,虚虚地坐了上去。
易水寒只觉视线一暗,然后空气中的氧气就变少了,他微不可察地调整了一下跪姿。
“不许动。”
易水寒耳尖红红,他小心翼翼在男人的胯下蚕食氧气,不敢轻易惊动他的主人。
“伸舌头。”
易水寒听话的探出红舌,动作轻缓地在股沟处徘徊。
男人享受着小奴隶温热的口舌服务,不时地给他喘息的机会。
易水寒越舔越起劲,舌尖也追逐到了主人私密的地点,妄图将舌尖深入,再进行一把讨好。
白璇玑好笑地站起身。
', ' ')('小奴隶不舍地抬起头追逐了一下,颇为失望地吐了口气。
“你老实点。”白璇玑离开,取出一副新的牙杯牙刷,给他挤上牙膏递了过去。
小奴隶点点头开始收拾自己。
两人彻底收拾好后,白璇玑看向愣在床尾的小奴隶:“怎么了?”
易水寒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清冷的声音在夜间听得格外清楚:“主人,我能爬您的床吗?”
白璇玑莞尔,“上来。”
!!!
“嗯!”易水寒眸子带着星光,迅速地爬上了床,生怕他后悔。
白璇玑弯了弯唇角,关上了灯。
而旁边的人还在悉悉索索,过了一会儿又开口:“我能抱着您睡吗。”
一副乖巧的样子。
白璇玑转身,一只手揽着易水寒的腰一只手扣住他的脑袋,给他顺了顺毛,将小奴隶拉入怀中:“睡吧。”
——
第二天易水寒起床的时候,白璇玑已经离开了。
他看了看餐桌上的早餐,又看了看手中的纸条,面无表情地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打开了微博界面,编辑了一个字的文案——啊,最后点击发送。
他耳尖红红地用完早餐,心情颇佳地去了公司。
公司里有员工跟他打招呼,他也十分友好地点头回应了。
“易总是秀恩爱吧,是吧是吧?我看到两个杯子了呢。”
“我还看到纸条了呢,虽然看不清楚内容,但肯定是对象留下的叭。”
“诶对!昨晚的直播看了没有?!!”
“看了,好想当影帝的小狗喔。”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们突然感觉走过去的总裁回头瞅了她们一眼。
“咳,工作。”
“工作工作,散了吧。”
......
大概跟心情有关,易水寒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将本部近几年的合作对象从头到尾过了一遍,将重点合作的几位列了个清单,准备进行深入了解。
听到敲门声,易水寒低头应了声“进”。
秦特助推门进来,将手中的U盘递向办公桌前的男人。
易水寒接过,“这是什么。”
“‘玩偶’的广告宣传片。”
易水寒摆了摆手,秦特助礼貌地欠身,走了出去。
他小心翼翼将U盘插入电脑,点开了并不算长的视频。
“Areyoustillrunningaway?”
(你还在逃跑吗?)
一个清秀的男人面带迷茫地站在奢华的大厅之中。
“Youarejustcravethisperson.”
(你只是渴望这个人。)
白璇玑身着贵族装束,优雅地在王座之上落座,垂眸俯视着镜头。
易水寒顿时感觉口干舌燥,他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Subordinatetohim,controlledbyhim.”
(从属于他,被他掌控。)
紧接着这句话的消失,白璇玑身下的王座幻化成了一个身着乳胶衣、四肢跪地的男人,靠着的椅背也交由另一个奴隶代替,白璇玑的右手撑在跪在身侧的奴隶的头颅上,姿态戏谑地支着右腮,左前方一位女奴跪得笔直,白璇玑将他左膝弯搁在她的肩膀上,垂下的腿玩乐般的上下挑动。而他另一只腿则随意地向前舒展,那位本来面带迷茫的男人早已跪伏下身,双手捧起白璇玑的皮鞋,又慌又喜地亲吻着。
镜头突然向上运镜,白璇玑抬头,左手将额前的碎发向后捋去,露出鹰隼似的攻击性极强的锐利眼眸,对着镜头,缓缓开口,
“Bemydollandbetrampledbyme.”
(做我的玩偶,并接受我的蹂躏。)
人像逐渐隐去,文字缓缓浮现。
戴兰新品——“玩偶”,最难戒掉的瘾。
易水寒低头看着下身的反应,缓缓抬手遮住眼睛。
这还只是个删减版的,正片的话,他不得直接看得满地打滚躺平求操啊,没救了。
但他还没有开始YY,手机铃声就给他打破了幻想。
他冷静了一下:“喂?”
“找到了?”
“带去明公馆,我马上就过去。”
易水寒的食指有规律地敲了敲桌子,坐正身子给主人发了条消息,报备好行程后才动身离开了办公室。
——
明公馆里一个幽暗潮湿的刑房中,站了一排黑衣保镖。
易水寒坐在屋内唯一的椅子上,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在地上跪伏着的老男人。
“把他嘴上的东西撕下来。”
“是,少爷。”
一个男人上前,毫不留情地撕去贴在老男人嘴上的胶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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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呈?”易水寒清冷地嗓音在这间幽闭的小屋子里听得格外清晰。
是了,正是昨晚那个挑衅过他的那位男调教师。
“他妈的,这是哪儿?!放我出去,放我走!”地上的男人挣扎起身。
易水寒微微向前俯身,抬手甩向了他的左脸。
“啪”的一声,果断迅速。
“疼吗?我昨晚被你打得挺麻的。”易水寒打完之后,靠进椅子里,欣赏着他脸上不可思议的神情。
他抬了抬手,附近的保镖立马给他递上了一根马鞭。
易水寒用马鞭的手柄轻轻抬起了地上那人的下巴,不冷不淡的嗓音继续道:“这个东西蹭在脸上真的很不舒服,你没经过我主人的同意就过来惹我,我很不开心。”
“魔鬼,魔鬼.......”张呈摇头,缓缓地往后退去。
马鞭落在他的脸颊上再次发出“啪”的声响。
易水寒没意思地扔掉马鞭,看着不断往后退的张呈冷冷地开口:“让你动了吗?把他按住。”
“你他妈还想干什么,我道歉,我道歉还不行了吗?”
“本来不想干什么,但是我昨晚给主人洗澡的时候发现他的手腕上有你的抓痕。”
“他因为你流了血,动了怒,这让我很不爽。”易水寒轻描淡写道。
“你他妈被他操出病来了吗?这是什么狗屁占有欲?!”张呈不敢置信地破口大骂。
“所以,你的指甲就暂时别要了吧,帮他挑掉。”易水寒没有理会张呈,回首吩咐身后的保镖。
“是,少爷。”
“不!不不不!疯子!神经病!啊——”
“堵住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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