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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寒早上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要死了。
昨晚被主人摁着头做了不知道多少遍,他现在多少有些蔫儿。
小奴隶呲牙咧嘴,忍着后庭传来的痛楚小心翼翼地滚进了白璇玑的怀里,抬着眼盯着自家主人瞧。
白璇玑抬手扣住易水寒的脑袋,声音低哑:“不困了?”
小奴隶的嘴唇贴在白璇玑的锁骨上,大气不敢呼。
他轻轻放缓呼吸,小小地“嗯”了一下。
肉在眼前,不吃傻逼。
这么想着,易水寒张开了嘴,露出牙尖一口啃上了白璇玑的锁骨。
怕咬疼了主人,易水寒又开始了一遍又一遍地舔舐。
是的,他又飘了。
温热柔软的红舌在白璇玑锁骨边缘又是打转又是游走,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
易水寒悄咪咪地抬抬头,在白璇玑的默许下继续作妖。
他仰着脸,张嘴叼住了主人白皙颈间上的凸起。
属实皮得很。
白璇玑纵容了一会儿,发现这家伙心里根本没点儿数。
他抬手拍了一下易水寒光溜溜的小白屁股,托着那片柔软将人向上提了提。
白璇玑蛰藏在小奴隶的侧颈,慢条斯理地折磨着易水寒的耳尖。
易水寒有些受宠若惊,羞赧地抱紧了白璇玑。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白璇玑撕咬着易水寒的耳朵,时不时呼出地热气把怀中那人刺激地一抖一僵。
“到处点火,”白璇玑笑着,抬手揉了揉他的小屁股,“还想再来?”
易水寒微微瞪了瞪眼,立马绷住屁股,夹紧了自己的后庭。
清清楚楚从后边传来的酸爽提醒他,这好像不太行。
白璇玑注意到了他的反应,轻笑了一下在他眉间印了一吻。
“您今天还要回片场吗?”易水寒闷闷地开口。
略有沮丧的声音从白璇玑的脖颈间传出来。
白璇玑将小奴隶的脸抬了起来,目光锁住易水寒的神情:“不回。”
“今天要带你出去一趟。”
易水寒:“???”
两人洗漱完,他被白璇玑套上衣服的时候,还依旧是懵的,易水寒满眼好奇地抬头望着仔细给他整理领带的男人。
但白璇玑没有要给他解答的意思,抚平了易水寒的呆毛:“能自己走路吗?”
听到这话,易水寒耳朵顿时一烧。
他低下头慢吞吞地开口:“能,能的。”
这,这个应该还是可以的......吧?
白璇玑看他一脸怂样无声地笑了笑,弯下腰将易怂怂打横抱起。
!!!
易水寒觉得他这辈子的好运都攒今天来了,他抬起手搭上白璇玑的脖颈在他耳边怯懦开口,“谢谢主人”。
怎么听都像是在故意勾人。
白璇玑垂眸,轻轻瞥了他一眼:“再说一句话,就回去再做一遍。”
易水寒不敢置信地瞪着眸子,老老实实地窝在主人怀里不敢再开口了。
白璇玑吃饭的时候也没将他放下来。
他坐在白璇玑的腿上多少有些不知所措。
白璇玑挑了挑眉,轻抚着小奴隶僵直的后背,一下一下地将其顺软。
神出鬼没的厨房阿姨给两位先生端上早餐之后就又消失了。
白璇玑执起瓷碗给易水寒喂粥。
小奴隶很乖,并没有跟白璇玑瞎推辞,只是听话地张嘴,抻着头喝粥。
“多吃一点,路程会很长。”
但易水寒没有想到,路程会这么长。
他躺在私人飞机上神情恍惚地裹紧了自己身上的小毯子。
他们要去米国,要做将近13个小时的飞机。
白璇玑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罕见地很有耐心。
——
易水寒因为出差飞来飞去惯了,几乎下了飞机就适应了。
“纽约?”小奴隶有些好奇地问旁边的人。
他这七年一直就在纽约的易氏分部历练,对这个地方还算熟悉。
白璇玑低低地“嗯”了一下,揽过易水寒的肩膀:“马上就到了。”
这里的夏季有些过分潮湿。
易水寒曾无数次一个人独自走在这条街上,从未幻想在未来可以同心上人协肩。
如果没有回国,他或许还会认为不去堆砌任何幻想,就不会失望。
但是他的幻想主动走向了他。
易水寒偷偷地笑了笑,扭头看白璇玑。
易水寒:“......”
主人呢?
他心里咯噔了一下,有些慌乱地转身。
早上的阳光还不算烈,暖晖徐徐落在白璇玑的侧脸。
他的面相极为标致,极具攻击性的俊美感在阳光下一览无余。
手中
', ' ')('的玫瑰也难以减少他身上的侵略气息。
他弯了弯唇角,轻轻唤了一声“阿寒”。
易水寒清冷的眉眼上染上欢愉,他有些心急地迈开长腿向白璇玑走去。
速度越来越快。
最后,
搂着白璇玑的脖子跃了一下,夹住了主人的腰。
白璇玑往后小小地撤了一步,稳稳地接住易水寒,拥他入怀。
小奴隶窝在他的颈间,情绪格外激动。
他安慰似的拍了拍易水寒的后背。
易水寒有些羞赧。
怎么大庭广众就撒泼了呢。
他讪讪地放下腿,不好意思地看向自家主人。
白璇玑将手中的玫瑰递给易水寒。
小奴隶眼睛亮晶晶地接了过来,不及他开口说话,白璇玑低下头吻上了他的指尖。
这一幕似曾相识,脑海中的记忆迅速翻涌。
那年,在这条街上。
那位华裔就是这么亲吻他的求婚对象的。
“不是吻手礼,就是单纯地想吻。”白璇玑抬眸,嘴里说出的话与那晚易水寒的解释重叠。
面前的男人抬手捏起易水寒的下巴,逼近易水寒的唇角:“可我不是爱而不敢,而是对你求婚。”
小奴隶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如果可以,他会选择冒个烟应应景。
易水寒的反应在白璇玑意料之中,没有理会他的不回应。
白璇玑再次开口:“需要我单膝跪地吗?”
这下易水寒有反应了:“不不不!主人!”
他现在有点激动,再次旁若无人地冲进白璇玑的怀里。
白璇玑给他顺毛:“把左手给我。”
易水寒哆哆嗦嗦将手交出去。
“曾经,古罗马人认为在人的中指上有一条静脉直入心脏,我们称之为‘爱的静脉’。”白璇玑执起易水寒的左手。
“虽然事实上并没有,”他将印着他俩名字的男戒推进易水寒的中指,“但还是有很多人会认同这个故事”。
“如果之前的我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那么我愿意让你用它锁住我。”白璇玑将另一枚递到易水寒的掌心。
小奴隶紧张得要命。
他差点将戒指直接抖到地下去。
白璇玑扶稳小奴隶,“弗洛姆将共生有机体结合的爱视为不成熟的爱,”
“支配方和屈从方相互依附,谁离了谁都存活不下去。”
“在这场爱情中,我们都将失去独立性、完整性。”
“阿寒,你愿意做我的屈从方,被我主宰,由我保护吗?”
易水寒将戒指牢牢推进,有些哽咽:“早,早就愿意了。”
白璇玑吻向他的唇角,哑声道:“这是给你的迟到的,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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