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好痛,胸好痛。
别墅外天色渐明,程蛮被叽叽喳喳鸟叫声吵得头疼,屋里这个时候还是很暗,他倒吸一口气,扶着胸半坐起身,被子顺势的从身上滑落。
脑子还处于待机状态,没搞清眼前的状况。
他伸进衣服掂了掂绵软的胸部,奶肉薄得十分敏感,指缝间很轻易溢出白花花的乳肉,一个没注意,指甲刮蹭到某个伤口时传来一丝尖锐的刺痛。
程蛮“嘶”了一声,解开衣扣惊讶发现,不止是胸,从脖子到锁骨,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他皮肤不算很白,正常小麦色,绕是这样施虐的痕迹也很明显,圆润的肩头上还有个结痂的血印。
更别说胸部,那是重灾区,大乳房已经严重得不能看,被蹂躏得连皮带肉都啃下来一小块。
两颗乳头又硬又痒,他没忍住扣了一下,本来平坦粉淡的乳晕,此刻如小山丘凸起,周围是凌乱发红的齿痕,仿佛被某只找不到妈的动物幼崽爬到身上吃肉吮奶。
又像是人的牙口……然而这荒谬想法刚刚冒出,程蛮迅速摇头打散,房间本来就只有他一个人住,而且他有睡前锁门的习惯,怎么可能存在第二个人?
他索性脱掉上半身衣服,露出斑驳的胸膛,对着全身镜喃喃道:“难道是过敏了?”
程蛮眉头紧锁,担心伤口会发炎,从医药箱里拿出碘伏消毒,他动作很轻柔小心,但每一次擦拭还是会伴随着轻微的刺痛。
可见身上伤口程度有多深。
屋子内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程蛮压抑疼痛的呼吸声,为了好得快一些,他又贴了好几个药用创口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处理完伤口后,程蛮没有立即穿上衣服,他背对着床上的男孩玩偶,保持赤裸上半身状态去洗漱,在暖灯的照射下,那双玻璃制成的琥珀色瞳孔,反射出幽幽的冷光。
工作要紧,到点了程蛮换上管家服,照常带着玩偶去享用早餐,在餐桌上他得知一个消息。
“小蛮,我们下午要出去度假一个月左右,你在家好好照顾小佑。”
只见女主人满脸幸福地依偎在男主人肩膀上,男主人也轻轻握住女主人纤细修长的手,笑得宠溺。
尽管两人结婚二十余年,他们早已不再拥有年轻时的容貌,却依然保持刚恋爱时的热情与甜蜜,对于这次精心筹备的结婚周年蜜月旅行,他们眼角荡开浅浅的皱纹,眼眸中充满了惊喜和期待。
目睹这一浪漫场景,程蛮有些羡慕,发自内心由衷祝福道,“先生夫人,祝你们旅途愉快,请放心,我会照顾好小佑的。”
女主人看着新管家单纯的笑脸,柔柔地说一句“幸苦了”,找了个收拾行李的借口上楼离开了。
男主人倒是没多少心虚,他动作优雅地轻轻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双手交叉叠放在桌上,脸上挂着一抹温和的微笑,语中充满了关切地问道:“在这里住的适应吗?”
程蛮没想到主人会突然聊起这个,他摸向后脖颈,点头老实回答道:“刚开始有些不习惯,但现在已经住得适应多了。”
“之后你一个人管理别墅,可能会有点辛苦。”
“还好,能在这里工作对我来说意义重大,并不觉得会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哈哈哈那我们家就拜托你了。”
程蛮以为他指的是别墅,连忙应下,“应该的,这是我应该做的。”
男主人笑而不语,把视线别向窗外,最后气氛变得沉寂。
这天阴得厉害,大中午都不见一丝阳光,狂风呼啸,刮过别墅后面的树林,树叶和树枝在风中剧烈摇曳,发出毛骨悚然的沙沙声响,那动静犹如有什么东西在树林间穿梭,在黑暗中窥视着这座孤零零的别墅。
原本熄屏的手机,突然亮起短信提示:气象台发布暴雨橙色预警,雷雨大风橙色预警,预计未来3小时雷雨持续,请做好防御工作。
就在这个时候,刘哥和几个同事开着卡车停在楼下,他们顶着强风进来,一左一右把钢琴抬上楼,在房间里组装好钢琴的下琴腿和踏板系统。
一台崭新又昂贵的钢琴就这样重新摆回角落里。
刘北云他们弄好后,扭头跟管家对话,“来,试试怎么样。”
程蛮非常客气地道了句谢谢,他把玩偶搂在怀里,单手弹了一曲下雨天,悦耳流畅的琴声充斥整个房间。
刘北云拍马屁地夸道,“可以啊,真好听。”
男管家脸上挂着职业微笑,不咸不淡道,“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