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顾迟玉后来还是没戴那条尾巴出门。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又不是神仙,变不出一条只有贺棠能看见,其他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尾巴。
贺棠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气压很低地把尾巴收了起来。
“我一回家就戴上。”顾迟玉安慰他。
其实只是尾巴没有了而已,拉珠还在他身体里。
贺棠脸色好看了一点,因为听到他哥说回家这两个字。
顾迟玉没再继续尾巴这个话题,他跪坐在床上,赤裸的身体潮湿温热,他温柔地看着贺棠,欲望像潮汐,一层一层,连绵不绝地漫过他的身体,连眼睛里都漫上湿气。
他好像要永远陷在这样的欲望里了。
“棠棠,”他柔声祈求,“走之前让哥哥高潮一次好不好?”
贺棠犹豫了一下,还是坚持摇头拒绝。
“只有这样哥哥才会一直想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用手指轻柔地抚摸顾迟玉的身体,敏感的皮肤在触碰下颤动,颈窝,锁骨,柔软乳肉上的两点乳尖,那里扣着金色的金属环,原本只是勒着乳珠迫使那里保持发情状态的环状物有了更淫恶的作用,细链将它和阴蒂环,甚至肉穴深处,一直侵犯到子宫内部的淫玉都连在一起,只要轻轻拨弄,贺棠挑起那根蜿蜒在男人白皙身体上的金色链条,就能挑逗折磨哥哥身体内外最敏感的三点。
面前人陡然急促带颤的喘息声让贺棠露出一点微笑,他凑过去,鼻尖抵着柔软雪白的乳肉,浅淡的奶香刺激着他的味蕾,产奶这件事对顾迟玉的影响出乎意料的大,虽然他表面上很镇定,但其实每次恳求贺棠帮他吸吮奶水的时候,脸庞眼底都会有难以压抑的羞耻。
贺棠很喜欢看到他哥这样不为外人所知的样子,他张嘴含住肿胀红润的乳尖,舔舐着轻轻吮吸。
当然,并没有吸出奶水,乳钉忠实地堵着奶孔,并用轻微的震动折磨着敏感的双乳。
贺棠含着乳头吮吸时,甚至能感受到这种细微的震动。
喘息声很快变成了呻吟,顾迟玉微仰着脸,连呼吸里都带着颤意,他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身体又被贺棠欺负得燥热发烫,几乎全部都被某种焦躁的渴望填满了。
“哥哥怎么又露出这种表情,”贺棠把湿漉漉的乳尖吐出来,一边用手继续揉捏揪扯着两颗乳珠,一边责怪道,“一副又可怜又淫荡,特别想被肏的样子,难道哥哥要让这副表情被别人看到吗?”
他对着乳头吹气,链条被扯得清脆作响,在看不见的地方,甚至连幼嫩的子宫媚肉都在被放肆凌虐着。
顾迟玉说不出话,只是蹙着眉喘息,温柔妩媚的眼睛水汪汪的。
因为被贺棠灌了不少混有利尿剂的水,他的小腹又变成了微微鼓起的样子,在修长漂亮的身体上隆起色情的弧度。
“呜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腰部的束带将小腹重新勒得平坦,强烈的尿意挤压着膀胱,让男人忍不住轻声呻吟。
光是憋着尿水,体内就可耻地涌出快感了,束腰的存在又让憋尿的感觉强烈了数倍,身体几乎被高涨的情欲冲刷得发软。
“哥哥这样真漂亮,干脆以后一直戴着束腰好了,连睡觉的时候也不解下来,”贺棠隔着那层束缚带抚摸顾迟玉的腰腹,“这样每天光是憋尿的快感就刺激得哥哥浑身难受不断发情了吧,又想要高潮,又想要失禁,”青年恶劣地笑了下,“但偏偏哪一个都不行,只要我不允许,哥哥哪怕憋到发疯也只能一直忍耐哦。”
顾迟玉半闭着眼睛,他觉得自己真的是没救了,光是听贺棠说这种话,身体就已经有了反应,肉穴一边发抖一边泌出兴奋又饥渴的淫汁。
他真的像贺棠期待的那样,光是想到自己的生理欲望全都被别人控制,就已经忍不住发情了。
贺棠在他小腹上摸了一会儿,倒是自己在心里默默把这个方案否决了——他还是喜欢直接摸在哥哥的身体上,触感更好。
固定好束腰后,他又调动了下插在尿孔里的尿道锁:“之前因为哥哥一直被锁在床上,就没有试过这个功能。”
细细的金属棒在同样纤细的尿道里轻轻进出抽动,尿孔被刺激得微微发抖,但这种刺激并不是最主要的。
顾迟玉抿紧了唇,潮红的脸上露出怪异又羞耻的表情。
随着尿道锁的抽动,原本堵在膀胱里的尿水也被带出来,涌入细嫩的尿道,不受控制地挤压着一点孔洞。
金属棒倒抽的时候,棒身会旋转着浮出一层突起和软毛,随着尿液的冲刷不断挠弄着尿道,顾迟玉在这种折磨下几乎完全没办法憋住尿水,只能任由那些液体随着尿道锁的抽插被一遍遍带出来,一直挤压到尿孔,挤压到只差一丝就能尿出来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除了没能真的尿出来,这种过程其实和失禁没什么区别了。
贺棠看着他的表情,按住小腹上的手更用力了些:“是不是感觉好像随时都会尿出来,尿道锁的抽动是靠哥哥身体的运动积累能量的,也就是说,哥哥以后走路的时候,都会一直保持着这种失禁的感觉,”他忍不住伸到男人双腿之间,抚摸着酸胀颤抖的尿孔,“元帅大人走路的时候都在一直被玩弄侵犯着尿道和尿孔,每走一步都好像要漏出尿来,如果路上有人打招呼,那哥哥该怎么办呀,说话的时候都满脑子想着失禁吧,如果打开尿道锁的话,大概立刻就在下属面前失禁漏尿了,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
顾迟玉脸上有一瞬间刺激太过的空白,即使贺棠在和他说着这种话的时候,尿水也在不断地抽动涌出,挤压着尿道和细孔,身体一遍遍被失禁感冲刷,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他喘着气,过了许久才勉强平复身体,雾水朦胧的眼睛看着贺棠,有种无可奈何的温柔:“你从哪里学的这些?”
他总还是怀疑有人把他的宝贝弟弟教坏了。
贺棠哼了一声,恶声恶气地:“你对我始乱终弃的时候,我每天都想着怎么折磨你!”
顾迟玉顿时说不出话来了,他自觉理亏,只能对宝贝弟弟缴械投降:“是我不好。”
贺棠又哼了一声,不过倒没再做什么,只是退开些打量着哥哥的身体。
顾迟玉则跪坐在床上,双手搭着贺棠的肩膀,他的眼睛像一汪漫着雾气的幽潭,浓黑湿润的睫毛垂在潭水里,搅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这样棠棠可以满足了吗?”他柔声问。
那圈涟漪荡到了贺棠的心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满足,永远也不会满足的。
他心头颤动,却没有把这番话说出来,只是动作轻柔地帮顾迟玉穿戴衣物。
一直被乳环勒住,又被乳钉侵犯玩弄着的乳头永远都是红润勃起的样子,在丝质的衬衫上顶出暧昧的轮廓,贺棠用两条束带把鼓起的双乳勒得平坦,让涨奶的胸乳和膀胱一样变得憋闷酸胀,但在乳珠的位置又留了一条缝隙,让双乳顶端的两点嫩红刚刚好露在外面,在衬衫上顶出淫荡的痕迹。
当然,这点痕迹穿上外套后就完全看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