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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人前发情,全身痒刑,绝顶边缘,排尿训练,连续(2 / 2)

但沉默来的格外得久,甚至比贺棠的回答先响起的,是隔音门低沉的敲门声。

顾迟玉猛地坐直了,身体因为紧张而绷起,比起羞耻和惊慌,他眼睛里最快闪过的是攻击性十足的警惕。

还有一些疑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上午并没有安排会见,如果真的有来客造访,秘书官也应该先拨通内线通讯。

怎么会有人这么大胆地,近乎冒犯地来敲他的门,且还没有被阻止。

但很快,他从这些破碎的词句里感受到微妙的熟悉,是啊,谁敢这样来敲他的门呢。

贺棠已经把他那边的视讯单向关掉,投影里只剩下他自己的脸,他站在门口对着自己温柔的哥哥微笑,语声亲昵:“哥,你把门打开呀。”

隔音门打开,关上,又再次落了锁。

顾迟玉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贺棠扑过来亲住,他温顺地仰起头,白皙颈项上喉结滚动,唇瓣洇出一点湿意。

在亲吻的间隙,他有些喘息地道:“棠棠,你把那个打开了吗?”

他吐着气,眉眼湿红,浑身散发着情欲堆积的媚意,但却那么温柔,那么柔顺而又包容地看着自己:“不然的话,我可能要忍不住高潮了。”

贺棠心里软绵绵的,像被顾迟玉吹起来的,一圈一圈蓬松开的棉花糖。

“哥,你怎么这么乖啊。”小棉花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哥,我想在这儿肏你。”小棉花糖开始支棱。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从他刚喜欢上顾迟玉,从他第一次看到顾迟玉穿军装,从他第一次跑来军部,将崇拜又爱慕的视线落在顾迟玉身上。

抛开身份,他的视线是那么的不起眼,因为崇拜并爱慕着顾迟玉的人实在太多,尤其是在极端慕强的军部。

他淹没在那么多类似的视线里,心里因而翻滚起强烈的嫉妒和独占欲。

想要哥哥只注视自己,想在这间办公室里脱掉哥哥矜贵体面的军装,狠狠地进入他,肏弄他,在每个角落留下他们交合的痕迹,让哥哥坐在这里的每一天,每一刻,都会想起自己。

“哥,”他声音有点沙哑,为自己终于要达成所愿,“我可以在这里肏你吗?”

他知道顾迟玉一定会答应,他一边听着对方温柔的应允,一边已经将手深入松垮的衬衫里,彻底剥去男人的上衣。

裹着束带的胸乳露出来,两颗嫩红的乳珠挺翘着,因为痒和热而可爱地颤动。

贺棠伸手捏上去,像顾迟玉先前期待的那样,碾磨着,抠挖着乳头,甚至掐住两侧的乳尖一起向外揪扯,将软桃一样的乳肉扯出淫靡下流的形状。

难耐的骚痒在疼痛下缓解,战栗的性欲占了上风,顾迟玉呜咽着挺起胸膛,但那双手已经停下了对胸乳的抚弄,它们掐住腰肢,掐住含满尿水的小腹,隔着那层薄软的,细韧又肌理分明的优美皮肉,恶劣地凌虐着膀胱和子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呃,呃啊哈——”

好痒,好想尿。

身体内部仿佛永远不会停止地翻滚着刻骨的痒意,无法触碰,无法缓解,只有尿水冲刷涌动,积累着酸胀的情欲,顾迟玉感觉自己的膀胱和尿道都在抽搐,青年温热的手掌反复按下来,按着被束腰勒平的小腹,连子宫都被按得发抖。

好想,好想——

顾迟玉脑子空白了一瞬间,因为贺棠肏进来了。

粗糙的麻绳被拨开,肉棒挺进湿淋淋的,水帘洞似的一汪软穴。

甬道被摩擦,宫口被顶撞得颤抖,层层褶皱的媚肉像被肏开了似的,咕叽咕叽吐着淫汁。

原来是可以被触碰和缓解的,顾迟玉昏头昏脑地想,每一寸被痒意折磨的软肉都被肉棒狠狠地碾过,肏弄,交织出难以言喻的刺激。

可是尿孔还是好痒啊,淫乱的膀胱痒到呻吟,顾迟玉混乱地想着,要是膀胱也可以被棠棠肏弄该多好啊。

“让哥哥尿一点好不好?”贺棠轻声哄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顾迟玉一边呻吟一边含含糊糊地说好。

下一秒,微松的尿孔就涌出尿水来。

大概是憋得太久,即使早就又痒又难受,憋尿憋得要发疯,但先流出来的尿水只有细细的一道。

贺棠和他咬着耳朵:“哥,不许尿了,憋回去。”

顾迟玉晃了晃头,嘴唇发抖,他觉得自己不可能做到,但还是本能地收紧了尿孔——

果然没憋住,他依然在往外漏尿,只是更细了些。

贺棠也不计较,只是用尿道锁又锁住了甬道。

潮热又兴奋的膀胱抽搐了下,涌出的尿水被全数堵住,逼迫顾迟玉体会着排尿排到一半强行中止的苦闷滋味。

他感到熟悉的焦躁感,就像一次次被玩弄到高潮边缘,仿佛永远无法满足欲望那样。

贺棠却对此乐此不疲,他托着顾迟玉的双腿,一边抽插肏弄,一边恶劣地在他耳边重复这样的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哥哥,再尿一点。”

“不可以了,快停。”

“好像肚子还是鼓鼓的啊,再让哥哥尿一点吧。”

“要停下了哦。”

“......”

顾迟玉被他折磨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腰肢焦躁地不断扭动,要忍受堆积的,无法释放的性欲,无孔不入的地狱一样的痒刑,难耐到极点的身体再被这样一次次中止排尿,在憋尿和失禁之间反复拉扯,顾迟玉真的感觉自己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好了,不欺负哥哥了。”贺棠亲吻他的耳朵,嘴唇,“一直没有给哥哥高潮,是因为特别特别想在这里肏一回哥哥。”

“想在所有对哥哥很重要的地方做爱,想在这里给哥哥留下最深刻的印象。”

贺棠把顾迟玉按倒在桌案上,男人修长的腿搭着腰肢,泛粉的足尖绷紧,足心还带着被长时间挠弄的红痕,在欲望的冲刷下一次次蜷缩又张开。

在一次极深的顶撞后,绷紧的脚尖迟迟未能放松,它翘在空气中,和所有身体的其他部位一样,绷紧,战栗,被近乎前所未有的,高昂甜蜜的浪潮反复冲刷,顾迟玉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拆分成了两部分,一半化作流水,融入浪潮,在一次次地起伏奔涌中欢唱地跳跃,另一半则化作某种更猛烈也更轻盈的存在,像爆炸的烟花,像一团冲上云端的飞鸟,像一切自由的,绚烂的,不断向上的喜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

他仰着头迷乱地呻吟,他的身体也真如浪一样起伏,贺棠亲密地抱紧了他,他们交合在一起,密不可分。

“我知道其实一次高潮对哥哥来说完全不够,”贺棠爱怜又温柔地抚摸他汗湿的脊背,“哥哥忍了很久很久吧,好像从来没有痛快地舒服一次。”

他恶劣,自私,阴暗,对哥哥有着变态的性欲,甚至大概以后也都还会一直一直这样拘束控制着哥哥的身体,以他的隐忍压抑,焦躁苦闷为食。

可他也是喜欢看哥哥舒服的。

他小心翼翼地把控着尺度,他相信自己以后应该会做得更好。

没有谁会喜欢一直被折磨。

贺棠亲吻他,抚摸他,在敏感处恰到好处地撩拨爱抚,帮顾迟玉延长高潮时候的快感。

浪潮涌起又褪去,顾迟玉大口大口地喘气,他没有感受到往日那样,高潮褪去后迅速涌起的饥渴难耐,身体刚刚在热意中平稳,就被送上了另一个高潮。

“干脆让哥哥也尿出来吧,”贺棠小声嘟囔,“要不全部排出来?哥哥好像很久没有排空过尿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心里痒痒的,可是他真的好喜欢哥哥含着尿水,动情的,微微憋忍的样子。

“哥,留一点点好不好,比以往都少,就留一点点。”他软声撒娇。

顾迟玉说不出话,他便只当他默认,在男人兴奋高潮的同时,将尿道锁重又打开。

温热的液体打湿了两人的衣裤,平坦下去的小腹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虽然还是被贺棠留了一点尿水,但也真的只是一点,对顾迟玉饱受调教的身体来说几乎是可以忽视的温柔挑逗。

好舒服,太舒服了。

顾迟玉闭着眼睛发抖,他搂着贺棠的后颈,肉穴被肏得发麻,压抑许久的身体仿佛有源源不断的快感渴望释放。

但高潮两次后,贺棠就又打开了高潮限制。

看着顾迟玉可怜的蹙起的眉尖,贺棠一边亲吻一边去抚平那里:“哥,你现在身体太敏感了,不打开的话会一直高潮个不停,这样对身体不好,而且很快就会不舒服了。”

贺棠以前就用连续的强制高潮欺负过顾迟玉。

顾迟玉被肏得头昏脑胀,他也不知道听懂没有,只是眨了眨水雾朦胧的眼睛,把贺棠搂得更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可爱,贺棠心想,他好喜欢哥哥啊。

他今天真的打定主意要让顾迟玉舒服,只又肏弄了十多分钟,就又打开限制让哥哥高潮了,潮热的肉穴绞紧肉棒,让贺棠差点也忍不住射出来。

哥哥的身体真淫荡啊,他不无得意地想,又骚肏起来又舒服。

他一个人的哥哥。

顾迟玉在他怀里被顶撞得不断晃荡,他像一汪柔软的春水,软绵绵地汪在贺棠的怀抱里,晃荡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高潮限制器开开关关,往往他刚忍了一段时间,体内浅浅堆起温热的欲望,难耐的燥热感也刚刚冒尖,贺棠就敏锐地抱紧了他,给予一次畅快又美妙的高潮。

他真的好久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了,快乐得几乎要这样在云端昏沉沉睡去。

贺棠就这样蛮横地占据了顾迟玉的小半个上午,加上整个午休。

他们从桌上做到窗边,再滚到地毯上,就像贺棠说的那样,他要在每一处都留下两人紧密相合的痕迹。

等这场漫长又酣畅的欢爱结束时,两个人已经双双倒在了休息室的大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姿势也从顾迟玉抱着贺棠,变成了贺棠抱着顾迟玉。

“哥,”贺棠还有些洋洋得意,他甜蜜地邀功,“我肏得你舒不舒服?”

顾迟玉忍不住笑了下,他眉眼仍是带着媚意的姝丽,难得满足了欲望,整个人显出一种少有的放松和懒倦。

“特别舒服,”他含笑揉了下贺棠的嘴唇,“棠棠好厉害啊。”

但凡有第三个人在场都会忍不住吐槽他这副哄小孩的语气,但偏偏贺棠非常受用,咕涌咕涌地往他哥怀里挤得更深了。

“哥,我真喜欢你。”他声音软绵绵的,还带着毛茸茸的倦意。

“累了就睡一会儿,”顾迟玉揉了下他的脸,又在额头上亲了一口,“在我这儿休息吧,晚上我们一起回家。”

贺棠是真的累了,他因为顾迟玉要出门这件事神经焦虑了很久,整夜整夜地不睡觉,像个游魂一样盯着他哥看。

现在他哥真真切切地从那个牢笼里出来了,他自觉适应得还不错,也从顾迟玉身上窃得了尚可的安全感,终于放松下来昏沉沉睡了过去。

顾迟玉关上休息室的门走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概是彻底满足了一次欲望的缘故,他整个人神清气爽,连处理工作的效率都比预料中高了不少。

等完成预期的工作时,贺棠仍在睡着。

顾迟玉看了眼休息室的门,按下了秘书官的内线通讯:“催一下季酌那里,让他到了就直接进来。”

季酌也是他从小认识的朋友,一个医生。

性格不怎么讨人喜欢的那种。

顾迟玉拨弄着耳蜗里的监听器,指尖一下一下地来回晃动,在季酌走进来的一刻,他按下了关闭。

如果进来的是陈遥青,鉴于只有两个人,也不是什么正经的要事会谈,她大概已经招呼不打一声,潦草又散漫地不请自坐了。

但进来的是性格严谨一丝不苟的季酌,男人带着细金丝眼镜,板正地和他认识多年的元帅行礼,然后在确认过后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

但这些都不是季酌性格不讨喜的原因。

“检测结果怎么样?”顾迟玉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先前擅自从贺棠那里跑出来时,让陈遥青联系的医生就是季酌,不过并不像贺棠以为的那样是为了拆掉他身上的那些淫恶装置,恢复他被调教得过分敏感的身体。

“很乐观的结果,”季酌打开文件袋,把纸质材料递过去——这也是顾迟玉特别要求的,“所有被虫族侵占的星球都笼罩着一种辐射,这种辐射在母星靠近虫巢的地方会更加强烈,不过科研所一直未能确切分析这种辐射的成分,以及对人体的影响,你也知道,和虫族交战过的士兵没有人对这种辐射有反应,之前的研究普遍认为是剂量不够的缘故,幸运的是在虫王爆炸的时候,这种辐射几何倍的累计增加,终于让我看到了第一个‘受害者’的反应。”

顾迟玉:“......”

季酌慢条斯理地总结道:“你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这种辐射对精神力进化者有着促进作用,这大概也是为什么我们接触到的几乎所有虫族都具有精神力,恭喜你,你的精神力又提高了。”

顾迟玉翻看着材料,神色若有所思,之前被贺棠关着的时候他就隐隐有感觉了,贺棠给他用的精神力限制器已经是目前研发出来的最高等级,完全能控制住3S级别的精神力进化者,但他却是不是就能感觉到限制器的松动。

要不是这样,他也没那么容易跑出来。

猜到可能和虫星的那场爆炸有关,所以顾迟玉一出来就联系了季酌帮他做检查。

没什么副作用就好。

顾迟玉草草收起材料,这其实不是他关心的重点。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贺棠怎么样?”他单刀直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知道是精神力等级提高的缘故,还是他离开太久关心则乱,顾迟玉总觉得贺棠偶尔逸散的精神力让他感到有些不适。

“我不清楚,”季酌耸了下肩,“你知道的,因为你的缘故,陛下不肯让我做他的医疗官。”

顾迟玉皱着眉,贺棠的近卫、仆从、乃至议政院那帮皇党里都有他的人,唯独医疗官因为体系独立,人员稀少,他一直没能打通。

当然,这也得怪季酌这个古怪又刻板的首席。

可是这样他怎么能放心呢,即使在前线的时候,他也要每日从亲信手里了解贺棠的情况的。

他过得好不好,是否健康,生活是否顺利,有没有人为难他,他和帝后的关系有没有缓和,议政院的人支持他还是支持二皇子,他的皇位是否稳当。

大大小小,事无巨细,顾迟玉都会去了解,仿佛这样就能补上那三年的空缺。

但还是有个缺口没补上。

顾迟玉有点烦躁地皱着眉,他完全不清楚贺棠这三年的身体状况,这让他有种失控的感觉。

“你不是医疗官协会的首席吗,现在留在皇宫里那位医疗官我记得是你同院系的学弟吧?”他暗示得很明显,就差直接催季酌去打听消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季酌看了他一眼,慢吞吞道:“我早就说了,在关心陛下的身心状况之前,你应该先来我这里挂个号。”

季酌,目前帝国最好的外科医生之一,但一直坚定地认为自己的主业是心理学。

也坚定地认为这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有病,都该到他这儿来看看。

这才是他性格不讨喜的主要原因。

顾迟玉没有被他绕进去:“你把贺棠这三年的诊断记录找给我,我就去你那挂号。”

季酌毫不犹豫:“不可能,这是病人的隐私。”

顾迟玉皱着眉不说话了,他了解季酌的脾气,或许找别人帮忙会更合适。

季酌又看了他一眼,他很了解自己这个发小,更何况他还是个心理医生:“你觉得陛下在你面前没必要有什么隐私?”

顾迟玉犹豫了一下,谨慎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应该互相坦诚。”

季酌和陈遥青都知道他和贺棠的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互相坦诚和私自翻别人的就诊记录是两回事,”季酌不满道,“你如果真的这么坦荡,为什么不直接去问陛下?”

顾迟玉又不说话了。

但季酌知道他并不是在反思,或者思考如何辩解和反驳,以顾迟玉的性格,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他有九成九的把握可以确定,顾迟玉这会儿已经在考虑其他获取贺棠就诊记录的方法。

而且一定不是靠和陛下的沟通。

“你不觉得你对陛下的控制欲太强了吗?”季酌换了个角度,试图撬开这颗油盐不进的蚌。

顾迟玉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我不会干涉他的决定,我只是关心他。”

他需要知道贺棠的情况,这是他作为兄长,作为半个抚养者应尽的责任,他关心贺棠,从他身心的健康,到他一切琐碎或重要的经历,他想确定这个孩子走在一条安全的,正确的道路上,如果有任何危险,他会即使提醒,甚至预先扫去,如果贺棠走歪了,他也应当起到引导的责任。

如果他不了解贺棠身上发生的一切,他怎么能尽到责任,他怎么能确保那条道路?难道要等贺棠出事了他才姗姗来迟吗。

他绝不能放心这样。

贺棠对他不正常的感情已经是意料之外的岔路,但顾迟玉自认这尚且是可以接受的偏离,贺棠仍旧乖巧地、懂事地走在那条主路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从一个优秀的皇子,到一个优秀的皇帝,他的政见卓越,在战乱时代的表现也很不凡,即使贵族们不喜,但民众的认可就已经足够,即使在偏远星系作战时,顾迟玉也在当地听到过新皇的美名,这让他觉得很高兴,也很满意。

贺棠是他心爱的,优秀的孩子,他希望贺棠过得好,各种意义上都是。

季酌完全不听他的“狡辩”:“这不是关心,这就是控制欲,其实你也知道这样不对对吧,不然你为什么要暗地里进行呢。即使再怎么包装,你的行为就已经表达了否定,所以陛下才会跟着你一起否定自己。”

他放了一剂猛药,他就不信都把贺棠拉出来了,顾迟玉还能假装听不见他的话。

果然,顾迟玉立刻绷紧了脸:“你什么意思?”

季酌道:“你没发现吗,你有控制欲,陛下也有控制欲,你否定这种行为,所以陛下也对此感到自我厌弃。”

他有些惊讶,惊讶于顾迟玉居然真的没有察觉到这一点:“你还记得十几年前,那会儿陛下刚回到帝星,你跟我说陛下和先帝后的关系不好,他甚至尝试通过模仿你来讨好自己的父母,”顾迟玉并不是背后议论人的性格,只是那时候他就隐约意识到了贺棠的心理问题,他不便去求医,便找了自己医生世家,且已经开始攻读心理学的好友商议,“你为什么觉得那种模仿就只停留在陛下年幼的时候呢,他被你捡回来的时候才不到七岁,在自己父母身边也只呆了不到一年,那之后十几年的时间他都和你生活在一起,我不知道荒星那四年陛下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回宫那一年先帝后对他做了什么,但你觉得这就是陛下变成如今这样的全部原因吗,是这些让他变得痛苦、癫狂、充满病态的控制欲吗?”

他轻轻落下笔:“是因为你啊,迟玉,陛下和你一起生活了十几年,是你把他变成这样的啊。”

“你从来没有发现,你对陛下也有着畸形的控制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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