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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被男人通了乳,墨燃就再也没忧心过胸前坠着的那两团沉重乳肉了。
哪怕每日一早奶水把他的胸乳挤得涨痛,墨燃也会先缠着男人要个一两次,然后再把他丰腴浑圆的两团乳肉送到男人嘴边。
男人喜欢先抓一把他的乳肉,待乳汁流出来,再就着奶水把他整个人啃咬一番,手还不老实地抓抓这、插插那,把他身下两个小穴都弄得出了水,馋得墨燃迫不及待用后穴吞了男人的孽根,男人才满意地在他身子里顶撞起来。
即使他浑圆的乳肉被男人顶得出了汁水,乳尖乱晃,男人看见他的乳头上溢出白色的奶水后,也会边在他身子里冲撞,边舔干净满溢出的乳汁,再把胸里积的奶水全吞吃干净。
墨燃甚至还做了不少汤汤水水,把他丰腴乳肉里的奶水养得又香又浓,叫男人吃了后还意犹未尽地舔着嘴角。
只是他每次被男人顶干一番后穴、吮吸完乳汁后,看着腿间新长出来的肉缝,总感到里面一阵骚痒,哪怕他自己夹紧了腿,用手抚慰着花穴,甚至捏扯着他新生的娇嫩阴蒂都无济于事。
偏偏男人还恶劣地以体谅这小东西为由,把那孽根塞进他的腿间,在他腿根敏感的肌肤上抽插,花穴都被磨得喷了水,男人却宁可把阳精射在肉缝外也不肯将那孽根捣进去给他解解痒。
他被男人的孽根顶弄得身子瘫软,身上都是干涸的精斑,后穴里还含着男人浓稠的阳精,却只能自己夹紧红肿的腿根,求着男人火热硬挺的阳具再磨一磨他的两片阴唇。
“阿燃的花穴长开了。”男人央不住墨燃的胡搅蛮缠,事前例行掰开他的花穴检查了一番。
墨燃不知忍了多久,听了这话,哪还顾得上别的,立马坐到男人身上迫不及待地用花穴吞了男人的孽根。
“操!”墨燃疼得紧抓男人的肩背不放,男人若不是魔族,只怕会让他在背上抓出几道鲜血淋漓的爪痕来。
墨燃打小在花楼里长大,也听过花楼里的姐姐们抱怨破瓜之痛有多么难挨,可他总觉得自己在男人身下被操了那么久,这种小事不过尔尔。
再说他新婚夜就被男人开了后庭的苞,虽是他自己主动骑上去的,疼固然是疼,但一夜过去爽也是真的爽,再破个花穴的处,有什么难的。
墨燃忽略了新婚夜里男人出工不出力,很是受用他一脸想要却只能自己动腰在男人身上起伏的样子。
他也是记吃不记打,早忘了第二天早上他被男人操完之后,喉咙哑得叫不出声,连根手指都动不了的凄惨模样。
那次他身上被掐了一身青紫不说,腿还敞得大开,合都合不拢,只能自己慢慢等着被男人灌了一肚子的阳精从肿得翻出了穴肉的后穴缓缓流到满是掌印指痕的两片臀肉上。
现在他又急着把自己的花穴给男人操,那花穴连男人阳具的形状都没含清楚,就被顶得落了红。
墨燃疼得在男人身上歇了好一会,感受着腿间缓缓淌下的热流,心里一发狠,就叫男人赶紧顶一顶。
他的花穴是真的小,长开了也没大多少,男人的阳具挤进来之后就没了空隙,那小小一粒的阴蒂就只能被阳具带着挤进挤出,更别提那孽根上还长着鳞,随着抽插一开一合到处刮蹭着娇嫩的穴肉。
这滋味爽得墨燃被男人大力冲撞了没一会儿就忘了疼,一双腿紧夹着男人的腰身,好叫男人的阳具挺得更深些。
虽着男人强硬的动作,墨燃也渐渐觉出了身下这新长出来小东西的好处,才被男人操了多久啊,就喷了好几次水,以前这么一会儿功夫,别说男人了,连他自己身前那东西都还硬着呢,现在却让他舒服得泄了两次。
墨燃泄出来的白浊都射到了男人身上,那些白浊顺着男人肌理分明的好身材往下流,流过紧实的胸肌,流过劲瘦的腰身,流到两人的结合处时,被男人的阳具带了一点捅进了他的花穴,其余大部分都和他流出的淫水混着处子血一同淌下,把他的腿间弄得一塌糊涂。
墨燃吞了吞喉结,他发现他居然光看着男人的美色跨下就半硬不硬地挺了,身下的花穴更是不争气的泛起了潮水,愈发饥渴地吞吃着男人的阳具。
感受着男人在他体内肆意冲撞的动作,墨燃心想,这是自己的男人,成了亲的,看了就看了,都被操了那么久,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而后,他被男人操得舒服了,时不时还爽得叫了几声,却没发现男人的阳具到现在都还没把阳精交代出来,而是随着男人越挺越深,触到了墨燃身体深处。
墨燃被男人撞着撞着突然感觉体内的阳具好像顶到了什么,男人停了动作,把阳具一下子挺了进去,激得他身上一个哆嗦,接着,一大股暖热的阳精把他那地方挤得满满当当,连带着他的肚皮都鼓了起来。
男人的阳精多得堵在他的花穴里一时半会出不来,只有一丝涓涓细流不时从他的花穴里溢出。
墨燃对着自己满肚子的阳精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按你这操法,我不得三年抱俩啊。”
“阿燃,”男人听了这话
', ' ')('却笑道,“想怀上为师的孩子可没那么容易啊……”
墨燃突然想起了眼前这男人的种族,男人早告诉过他,上古魔族子息艰难,就算男人日日夜夜都在操他,操上个百八十年的,他的肚皮里估计还是没个响。
想起了这事,墨燃不知自己心里是何种滋味,他一个男人怀不上孩子才正常,干嘛要惦记着怀男人的种。
他想着想着就朝男人敞了腿,享受着男人修长手指的揉弄,叫他身下失禁似的流出了男人才射进他身子里的阳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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