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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午时,帝尊于青古台设宴。
帝尊新登位不久,对魔宫中人虽有了解,但接触不多,有部分人虽知其名,却不识其人。
宴席之中,席位能坐于帝尊周围的多是些宫中重臣。彼时月上中天,众人推杯换盏,酒至酣处,却不知从哪冒出个年轻的小公子,大着胆子到帝尊面前来敬酒。
那小公子瞧着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面容生的极为精致俏美,尤其一双眼睛,勾魂夺魄般透着幽暗的蓝,身段窈窕细瘦,背影看去竟似女子。
他今日一看便是刻意打扮过的,穿得华贵出挑,墨发铺散,加上那张绝艳的脸,寻常人只看一眼便能丢了魂。
但偏是这样一个姿色卓绝的人前来敬酒,萧止竟丝毫没给面子,冷着眼打量了他一番,直言道:“你是什么人,也敢到本尊面前敬酒?”
那小公子一下慌了神,端的酒杯都不稳了,“我……”
“你什么?”萧止面色阴翳,不耐道,“本尊问你是什么人?”
小公子慌忙跪下了,脸憋得通红,话都说不利索,“我是、是……”
旁边的人见了帝尊的脸色,也有几分看笑话的意思,代为答道:“启禀尊上,此人乃是前任帝君之子,名叫魏云歌。帝君今日广邀群臣,他本没有资格来参加宴席,不知是用了什么法子混进来的……”
“不是的,我、我……”小公子下意识想要辩解,却发觉自己无话可说,咬了咬唇,只能满脸羞红的低头道,“请帝君恕罪。”
“哦,魏云歌……”萧止指尖敲着桌子,似笑非笑的看他。
传闻前任帝君有一子,乃是前任帝君与北海鲛人所生。鲛人样貌昳丽精致,恍若天人,而面前这个小公子显然遗传了他母亲的美貌,生的当真不俗。
所以……他今日便是想借着这份美貌,前来勾引自己了?
萧止晃了晃手里的酒盏,缓缓站起了身,悠懒道:“年纪轻轻,心思倒是不少。”
他走到魏云歌跟前,俯身抬起他的下巴,勾唇很是温柔的笑道:“殿下接近本尊,是想为父报仇呢,还是想迷住本尊,从此摆脱困境,飞黄腾达呢?”
魏云歌看着面前的男人,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分明笑得那么亲昵,眼神里却透出砭骨的凉,让人十分不舒服。
他浑身发抖,连声音都开始颤,“我……我不敢、不敢对帝尊有忤逆之心……”
“哦……”萧止反而笑意更深,语气凉飕飕道,“所以,殿下是来勾引本尊的了?”
他松开了魏云歌的下巴,也不等他说话,转身示意侍人将他的酒盏满上,看着酒盅里倒出的淡紫酒液,说道:“本尊杀了你的亲爹,你不思报仇,却只想用身子引诱仇人,攀权附贵……真是好一个孝子啊。”
跪在地上的魏云歌僵了一瞬。
萧止转过头来,悠悠道:“好,本尊成全你。”
“来人。”萧止对一旁侍人道,“将前些日凌宣君进献的那匹木马拿上来。”
周遭的气氛顿时有些沸腾了。
魏云歌意识过来,慌忙哀求凄喊道:“不要——!帝尊,求求您放过我,我不是有意的,求求您了不要!”
但萧止面对这样一个楚楚美人,丝毫不懂怜香惜玉,反倒皱起眉,一脚狠狠踹上去,将人踹翻在地,嫌厌道:“闭嘴!”
木马端上来后,众人看清那马的真面目,都有些唏嘘惊异。只见那马身上的木棍足有半尺多长,潜藏于暗处,粗如儿臂,底下似是还有机关,不知有何玄机。
萧止命人扒了魏云歌的裤子,不顾他如何挣扎求饶,将他按在了木马上。两个侍人在旁按着他,萧止悠悠走过来,道:“你今日既是来勾引本尊的,那下身定然已经准备过了吧?”
“不……”
萧止并不等他说话,自顾自道:“那本尊可就不客气啦。”
“帝尊,不要,求求您……”
“来人,让他把那东西吃下去。”
魔宫里的侍人训练有素,抓住了魏云歌的肩膀和两腿,便将他死死固定在木马上,双腿大敞,粉嫩嫩的穴暴露在空气外,面对着众人,看得一清二楚。
“呜呜……”魏云歌听见有人在对自己的小穴指指点点,不禁羞耻得哭出声来。
萧止见了却面露鄙夷道:“怎么?你来勾引本尊,都不记得把自己的贱穴弄湿么?”转而厌烦的对侍人道,“去,帮他。”
魏云歌的肉穴里还是干涩的,周围五六个侍人围着,有的拿了淫药,有的直接用手指,扒开软嫩的穴肉直接捅入其中,激得小美人浑身战栗尖叫,挣扎不安的扭动。
宴席中上百人就在旁边看着,侍人给萧止递上了软鞭,小美人每挣扎一下,那鞭子就“啪”的一声狠狠抽在他身上。
“啪!啪!啪!”连续数鞭下来,小美人很快就被抽得哭哭啼啼,不敢乱动。
侍人见他听话了,就去跪在他两腿之间舔他的穴肉,吸吮磨咬那敏感的骚处,将舌头伸到肉缝里,
', ' ')('抽插润滑。
“啊啊啊!”小美人又开始不安扭动了,华贵的衣袍被扯的散乱不堪,脸上哭唧唧的挂着泪痕。
“啪!”萧止这样一鞭直抽到他脸上,骂道,“贱货,还敢动!”
侍人上去将他的衣衫彻底扒下来,这一扒,才看清魏云歌里面竟穿的是裹胸,侍人毫不留情的拆下来,里面弹出一对圆润白嫩的奶子。
众人瞧着俱惊了,不停指指点点,议论声越来越大。
“这是哪来的贱种啊,不知是男是女,竟还长了对这样的东西!”
“真不愧是鲛人,奶子都比别人长的好看,瞧瞧那两个奶头,又挺又翘,不知嘬起来是个什么滋味……”
萧止充耳不闻,只是拿着鞭子,玩味的打量他,“哟,竟还是个怪胎。”
魏云歌又羞又恼,简直羞愤欲死,脸颊涨的通红,漂亮的眼睛里全是水雾。
萧止一鞭子狠狠抽在他奶子上,随着“啪”的一声,鄙薄道:“就你这贱种也敢指望本尊看上?”
随即他命令侍人,“别舔了,把他给我按好。”
侍人得令,立刻将小美人的穴口对准了木马暗处的木棒上,那木棒极粗极长,仿照男子性器而制,萧止站在前面一踩机关,木质的鸡巴便伸了出来,直顶到小美人的肉穴上。
“呜呜呜……”无论小美人怎么哭,侍人都将他按的死死的,将他两瓣穴肉往外扒开,对准那根鸡巴。
萧止又便直接狠狠一踩,半根鸡巴没入,疼得小美人失声尖叫,面色煞白,两腿瑟瑟发颤,处子血顺着木鸡巴流下来。
萧止最烦听人叫喊,反手怒而甩了一鞭,“闭嘴!”
白花花的两团奶子登时被抽得震颤!鞭痕落在玉白的肌肤上,看得四周众人口干舌燥,蠢蠢欲动。
小美人哭哭啼啼,身下的木棒又开始往里捅,他感觉自己的快要被劈成两半似的,冰冷的木棍子捅开肉道,挤进阴穴里,又粗又长直顶到了最里面,轻易撞到了宫口。
萧止感觉到那鸡巴已经捅到了最深,便抬手摸了摸小美人的脸,面色阴翳语气柔情道:“乖,本尊替你好好洗一洗贱穴,把这根鸡巴吃好了,本尊就赏你。”
他说着,打开了另一个机关。
忽然,一股滚烫的热流涌上来,顺着鸡巴狂喷进魏云歌的肉穴里,小美人“啊啊啊啊”尖叫不止,众人便瞧见那肉逼好似漏尿般的,喷涌出大股大股的水来,甚至溅到周围人的脸上。
“呀!”离木马最近的一个宾客,不幸被溅了满头皆是,登时恼怒。
萧止见状瞥了一眼,轻笑:“瞧瞧这下贱货做的好事,竟敢如此对待本尊的客人。”他转而看向那个宾客,悠懒道,“愣着干什么呢,上去罚他。”
宾客闻言连连向帝尊道谢,故作恼火的朝小美人走过去,一把便拽住了那对圆滚滚的奶子,捏着奶头想外拉扯。
“啊啊啊啊,不要!”
小美人双腿直蹬,拼命挣扎,萧止松了脚下的机关,又狠狠踩上去,粗长的鸡巴贯穿肉穴,边捅边喷出滚烫的水,噗嗤一声溅得四处皆是。
萧止眯了眯眸,“贱货,你在跟你谁说不要?”
“呜呜……”小美人哭哭噎噎,眼尾泛红,湿漉又脆弱的眼睛看得人邪念顿生。
那宾客见状便攥住他的奶子,使劲掐出了指印来,抱着那又软又白的奶子便啃咬起来,牙齿叼着他的奶头狠狠磨吮。
“啊啊!”魏云歌拼命推他,却根本推不开。
萧止见状低低哼笑了声,狭长的眼里满是戏谑,用皮鞭挑起小美人的下巴来,“乖,说点好听的,本尊就叫人放了你。”
“呜呜……帝尊,帝尊……”小美人哭得直打嗝,却支支吾吾不知说什么,一对奶子还被人捧在手里啃咬,发出啧啧吃奶声。
“怎么?你莫非很享受?那算了。”
“不是!不是的!呜呜……”小美人慌忙说道。
“那就说啊。”萧止抱着手臂,漠然冷笑的看着他,“若是不会,本尊便教你,你就说……自己是条下贱的母狗,狗穴喜欢吃男人鸡巴。”
“我……我……”
“说啊。”
小美人哭得嗓音发哑,小声道:“我是下贱的母狗,喜欢……喜欢……”
“喜欢什么呀?”萧止语气拖长了,脚下将机关松到底,又狠狠整个捅进小美人的肚子里,手指一按另一边的开关,那木质性器上徒生倒刺,根根细软的扎着小美人的肉穴。
“啊啊啊啊啊——”小美人整腰身猛地挺起来,险些脱离木马,被侍人狠狠按了回去,整个人钉在那根大鸡巴上。
小美人疯狂抽搐哭泣,再也不顾羞耻了:“我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呜呜……我是下贱的母狗,狗穴喜欢吃男人的鸡巴!”
“哦……”萧止意味深长的笑,脚下依旧控制着木鸡巴捅着骚穴,“那告诉本尊,你有多喜欢啊?”
“很、很喜欢……”
“如今
', ' ')('这根滋味如何?”
“呜,很爽……”
“啧。”萧止面露不满,小美人见他的神情便不禁又慌了,紧接着鞭子重重抽在了他的屁股上,啪啪啪数声,又响又狠,抽得小美人臀肉直颤,鞭痕满是,哭得愈发凄惨起来,响彻整个高台。
脚下机关愈发凶狠,噗嗤噗嗤撞进小美人的肉穴里,顶开里头的软肉,狠狠撞击宫口,淫水和滚烫热水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淡淡的骚味。
“连句骚话都说不出来,没用的下贱货!”
“啊啊啊啊——”小美人哭喊不停,逼肉被倒刺刮得又痛又爽,麻酥颤栗,身体随着鸡巴上下颠动,圆滚滚的奶子不停的波颤,几乎晃出残影来。
很快,小美人身下的鸡巴竟开始充血了,直挺挺又羞耻的立着,竟是被操的得了滋味,开始发骚觉爽了。
萧止将魏云歌狠抽了一顿,抽得他鞭痕满身,当着百余人的面,哭哭啼啼又尖叫着用肉逼高潮了。
旋即萧止松了脚下的机关,敛起鞭子,冷着脸对侍人道:“来人,把他扔到暗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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