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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浸月很快就赶到了学校,他一身执法队军装,笔挺得没有一丝皱褶,每一粒纽扣都扣得规规整整直到领口。黑色的头发全部梳到脑后一丝不苟,露出轮廓分明的脸庞,紧紧抿唇的殷红唇瓣,整个人看起来禁欲又侵略性极强,气势极强难以忽略。
他正襟危坐在待客用的木椅上,严肃得仿佛在从事整待什么军纪。看到江霁月被抱在谢清时的怀里进了门,紧锁的眉头才稍有所放松舒展。
“清时,霁月犯什么错了吗?”
虽然叫的亲昵,但却不容拒绝的从人怀里抱过了自家孩子,绯红的脸庞还有点水色,紧抓着他的军服像只小动物寻求安慰,怕是吃到苦头了。
在前些天,得知这孩子一时突发奇想想回到学校,他就知道会这样。这可是他从小带到大的孩子,他都舍不得对他用那些东西。可是就算他不用,未来的主君,教师,他不知道的执法队都会这样狠狠的对他吧。
“阿江,你太宠他了。”
谢清时在看到迅速接过自家孩子的江浸月,他就知道,这个男人在他走后也没舍得好好教导这孩子。
“再这样下去,你也护不住他的。”
江浸月自然也是知道的,所以他才放手让这孩子来了这学校。他垂头对视上江霁月水汪汪的眼睛,拉吧着他的衣服弄成一团褶皱,冲着谢清时吐舌做鬼脸,被发现了又抽抽搭搭的在他怀里蹭着撒娇。
“霁月他做了什么?”
捏了捏调皮的小家伙鼻尖,江浸月的脸色没有缓和。
是的,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这可有的说道。上课不认真听见,在课堂睡觉,不配合老师完成任务,顶撞老师,甚至想要逃避惩罚。”
谢情时故意顿了顿,每个咬字都非常清晰。
“你胡说!我没有!”
高大英俊的男人怀里钻出个脑袋,泪痕还没干透抽抽鼻子委屈巴巴的模样,活脱脱一个恶人先告状的模样。
反正爸爸宠着我!这种理直气壮又娇惯讨好的模样,谢清时挑眉。
“江霁月!我教过你的,不能撒谎,以及不能顶嘴。”
本就只是松松垮垮的披着衣服,熟悉温热的大掌撩开了衣物,掉落在毛毯上,红通通的臀肉被响亮的一个巴掌声打的清脆。
“爸爸!”
这是江浸月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调教扰乱社会不安的双性人的表情,冷漠的表情带点温怒,经常用来安抚他的巴掌毫不留情落在臀肉上。
他是帝国的执法队队长,向来知晓如何教导不听话的双性人。他专门挑着疼爱过的臀尖疼爱,还用力捏着红通的臀肉亵玩。
“向老师道歉!”
第一次被父亲打屁股的心情顿时炸开在江霁月的头脑里,他是喜欢他的爸爸,但他不喜欢帝国的法律,更加不希望是他的爸爸这样对他,但是正因为是爸爸,也许可以。
他闭眼想到课上放荡的同学们,他也终于会有这么一天,臣服在别的男人身下,为什么那个男人不可以是他的父亲呢,他喜欢的父亲。
想到这里,双腿之间湿润分泌的液体更多了,那种被谢清时勾起的欲望如火燎炸开。
密密麻麻的细流集中在下身,喉咙发出的甜腻呻吟软棉如同甜点。
作为帝国有名的训诫师,江浸月怎么会没有察觉自家孩子的变化。白瓷般的肌肤如同桃花般白梨透红,满目都是他的信任以及不敢怒和言的委屈,又或者说是震惊。
“爸爸是坏人!”
剧烈的挣扎让一时间江浸月没有抓住江霁月,鱼一般流出手上雪白的身子赤裸在俩个主君眼前,拔腿还就想要跑。
江浸月眼底一红,自己养大的孩子说自己是坏人?气极反笑长手一捞拽着脚踝就把小孩抓了回来。
臀缝隐约可见粉嫩穴口流出粘腻的汁水,在手中把玩的正舒服。这孩子,在俩个主君面前就这样展示自己的身体,就算他是他父亲说的过去,那谢清时呢?真是不好好教训一下。
一想到江霁月还会这样赤身裸体的被别的男人看见,江浸月就一肚子火。
“扰乱社会秩序,不好好穿衣服,还顶撞老师。按照帝国法律,应该是要被打烂三个小嘴的。”
说完,还带着专用的手套俩跟手指就这样插进了汁水四溅的花穴里。带出一手粘腻,还有部分银丝垂落在地上。
“淫乱无比,还流出骚水。该罚。”
谢清时与江浸月对视,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起身拉开柜台拿出专门用来教训不听话夫主的鞭子。
江霁月顿时愣住了,他父亲的俩指正夹着那软物花蒂揉搓,敏感微妙的触感让他难以控制自己的表情。连呼吸都一滞,暧昧的气息像是把他放在云端上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感受得到,父亲屈身压制他的身躯火热,爆发力极强的腰身,以及经常躲在门口偷偷看到的那节骨分明的手指执鞭的模样。
一下子,语气就软了下来,哭的也不凶,只剩下低低的抽泣。江霁月侧过脸几
', ' ')('乎在鞭子亲吻上最娇嫩隐秘的私处时,江浸月也感受到了掌心那抹湿润的柔软。
臀肉剧烈的晃荡,留下了红印带点水花。江霁月像只讨好取悦猎人的宠物露出了最柔软的肚皮,亲吻上致命的刀锋。眼角的红漂亮的诱人,他剧烈颤抖着却没有刚才拔腿就跑的心思。
像是被塞壬拖到海底深渊产卵无力献媚的母体,压抑自己的本能,献出穴肉。这样毫无防备的姿态,怎么可能让江浸月不动容。只是打了一边就放下了鞭子,温热的手掌覆盖被疼爱过头的阴蒂。
酥酥麻麻的疼痛还有温热肌肤感触,江浸月低头亲吻自家孩子漂亮的捷眉。罢了,慢慢来就是。作为一个父亲,他怎么可能真的对疼爱依旧的亲生孩子动怒,他捡起衣物再次把小孩包裹的一丝不露。
“向谢老师道歉。”
隐台词便是要省下之后的惩罚了。谢清时有些不满,但是最终还是自己的老友,也没办法说什么。
可是。
“道歉要有诚意。”
江霁月一副别扭的模样,躲在江浸月的怀里用余光偷偷扫视过谢清时,撅着嘴。对视上谢清时的眼神就往人怀里一缩。
被自家父亲揪出了可怜巴巴的花蒂玩弄威胁,哼哼唧唧的心里好生埋怨了一番父亲,明明不是都不打了吗,还要揪哪儿。
“对不起,谢老师。”
扁扁嘴,江霁月垂头好一副被逼无奈的模样。紧盯着谢清时锃亮的皮鞋尖,不能直视君主,这是规矩,虽然江霁月经常不遵守,父亲也没有责罚过他,但毕竟在外面更何况刚刚还被打了,怎么也得装装面子。实际上江霁月才不会说,这是他刚刚才想起来的。
许久的静默,花蒂被扯得极长根本没法想象,江霁月停腰扭动试图缩短距离缓解些许疼痛,却被江浸月死死的把控着腰身,急疼得眼睛又红了。
“乖,阿月。”
父亲的声音依旧悦耳动听,响彻在耳边吹带热息撩人无比。
江霁月沉静了一会,红着脸大张开腿在办试探下跪坐在了父亲的身边,亲昵的蹭了蹭父亲的大腿,无比乖顺的最后低头亲吻了皮带,往谢清时的脚边爬去。
他抬头,还是有些怯懦,伸出手记忆起七岁看的教学册,敬畏且爱戴小心翼翼的牵着他的手抚摸上已经没办法回到花谷的花蒂。
“请谢老师原谅淫乱的我,用下贱的骚逼道歉。”
谢清时的表情没有变化,但他知晓这已经是这孩子能够做到的最大极限。尽管跪姿很丑,也不够恭敬的邀请,还不知敬畏的邀请一位陌生的主君惩戒原谅他。这可是只有结婚许诺了以后的夫主才需要遵守的第七条规则,按照他的身份其实原本只要抽打肿骚逼就行。
不过也罢,从小娇养的少年能够做到这样已经很棒了。他不自觉的下手力度都比平时教训夫主轻多了,先是安抚似的揉捏俩下肿起的软物头,再是安抚花瓣下粉嫩的软肉,甜头给够,才是暴风般的可怖。
他的父亲,他的老友可以疼爱爱护江霁月,但他不行。他是他的教师,教育他这是他的职责。
他果断的拿过一旁的鞭子。
“只是三下。”
江霁月的腰肢乱颤瞳孔收缩,再次堆积满的泪意啪嗒啪嗒落下。软红肿嫩的花蒂已经如同石榴般可怜,被鞭打的东扭西歪。大腿忍不住的想要合拢,被谢清时一个眼疾手快按住了,目光涣散之下江霁月竟然还记得报数,也许是在刚才才被狠狠打过一顿,想忘记也没法忘记。
“一!”
“二……哈!”
尖锐的疼痛在第二下已经坚持不住,江霁月几乎连本该害怕的谢清时都忘记,半靠着他的膝盖抓把衣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那双泪光闪闪的眼里却还透着明亮的光。
娇嫩处火辣辣的痛感让身子有些得了趣,竟然找到了那电流带来的细微快感,又怕又怂得欲拒还迎似的送到人鞭子前又缩回来。
“三!”
淫水带着欲望情味喷发而出,顺着大腿嫩红软肉留下看起来好不淫靡,与此同时阴茎也在鞭尾有意无意的撩打下缓缓流出白浊。崩溃般的快感乍泄在头顶,粘液甚至喷到了谢清时一手。
江霁月活生生一副快要被玩坏的模样。
“谢谢…哈谢老师愿意原谅我。”
摇摇晃晃的显然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江霁月面露痴态,那抹艳丽的红越发艳丽。谢清时盯了一会,小孩就被自己的好友抱在了怀中遮盖得严严实实。
谢清时站在办公室门口目送他们的离开,嘴唇抖了抖,欲言又止似乎在忍耐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只是看着被玩弄成一团褶皱的衣物,被淫水溅上的毛毯和一手泥泞。
按照帝国法律《夫主履行衣物》第九条,破坏公物罪,淫乱社会罪,逃避刑罚罪……以及影响执法人员行刑。
应当,直接判为终身训诫,由执法队来执行,关在小黑屋里日夜调教,在有需要时可以充公为军妓,最低等的社会肉便器。
', ' ')('“当罚。”
被锁住的办公室内,只有微弱的声音感慨。
“真骚。”
那抹银丝缓缓滴落,饱满优美的唇形泛水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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