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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毛绒绒的小球沾染上了可疑的水光,小球瑟缩着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原来是少年舍不得这小物件一张一合的用着穴口吞吐。男人却不太满意,一脚踩在臀瓣上压低了少年的腰肢,带着兔耳晃来晃去的少年吐出一声急促的呻吟喘息,委屈巴巴却又不敢向男人控诉。
可怜的小兔子被拽着小尾巴,拔萝卜似的在快要拿出来时又推了回去。磨的小兔子崩溃的哭出声。真是没用的小兔子。男人蹙眉贬低这淫荡的小兔子。连根胡萝卜都吃不下。男人一脚踹上了一缩一合的小屁眼,连津液都没来得及吞咽下去,呛了一口口水哭出了声。被玩弄的小屁眼红润可口泛着水光。
男人却心硬的很,揪着兔尾肛塞来回玩弄,穴口被玩弄的水声咕啾咕啾的响。许是被小兔子不自觉的呻吟吵到,屈膝顶开小兔子的小骚逼,红软的小蒂肉已经用丝带阴蒂套装饰坠着漂亮的红宝石,当男人恶意推动手里的遥控器。小兔子的腰肢弓起,眼眸睁大,含不住的津液从唇角流出。
原来是小兔子的骚逼被电了。
“江队长,这是今日份的报告。”
进来提交报告的队员有些疑惑,这稀碎的布料摩挲声,以及熟悉的淫靡骚味。原来是队长在调教小骚货阿。队员换上了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和人调侃起来。
“江队长可真有福气。”
“连工作都有小骚货前仆后继的投怀送抱。”
男人笑声低沉,穿着棉袜的脚尖踩上骚逼按着小骚蒂蹂躏。
江霁月无法理解,父亲一直以来都抗拒他去执法队的办公室。这次却是他亲自带了他过来,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冰凉触感游走顺身体曲线下滑,红绸束双手穿双膝盖拉开双腿吊至梁上,白长衫半挂肩部,乳首前夹铃铛作响清脆,花唇受粗大假阳具转动噗嗤,后穴也被珠串撑开跳蛋在体内作恶。腿侧淫靡光泽淫液顺其落于下方容器中,另一红绸蒙眼殷红唇瓣间阻声。听细碎声响呜咽哽咽试图求饶。又是一声嘤咛,男人扯出阳具,捏上滑腻的花蒂。
“来和爸爸的同事们打招呼。”
“用这里。”
小花蒂委委屈屈的吐出泪水,只是感触到男人手掌上粗糙的茧子抚摸,娇嫩的软肉怎能受得了这样粗暴的抚摸。吐着苦水啪嗒啪嗒落泪,男人随手轻拍了几下小逼。满意了。
“小朋友好啊,来这里跟着爸爸学习么。”
“真是勤奋呐。”
用花蒂打招呼可有的讲究,不仅要挺起腰身将湿润滑溜的小逼送上去,还得忍受的了男人用指尖粗暴的掐肿那块小软肉,欢快的吐出淫水表示欢迎。许是刚刚男人玩的太厉害,等到父亲再次工作时,小逼的花蒂已经肿起露在了外面。
而干涸了淫水的小骚逼根本无法应对父亲上司突如其来的到来,喷不出淫水。可惹到了男人,作为执法队的上司,训诫手段和作为高层的威严可不是盖的。可怜兮兮的小花蒂被拉扯出来,在明亮亮的打火机面前整个人哭得泪不成声。
“这是不欢迎我?”
“学不会打招呼的骚货,就是欠教训。”
火辣辣的痛感让小骚蒂难耐,腰肢乱颤。哭腔尖叫几乎要掀翻天花板,嫌吵纯粹以为只是又是个被抓的问题儿童的上司,直接吩咐了下去让人关到小黑屋教训教训。江浸月蹙紧眉头却只是一瞬便继续去完成工作了。
可怜小兔子呆在了小黑屋,被摸大了一圈的小阴蒂还在啪嗒啪嗒的流泪。专属于执法队的刑具可比别的地方凶狠有趣的多。
“把他衣服扒下来,一个鸡吧套子把逼遮起来像什么话。”
当犹豫许久的江浸月入门就看到了被装扮好的礼物。可怜兮兮的小孩儿哭得满身都水,水花泛滥的小穴被赏了一巴掌就汁水四溅,更加别提惨兮兮的小花蒂被捆上了可爱的红丝带,艳丽却不俗气,抵着花蒂下头在蝴蝶结的下方是一个价值不俗的红宝石,细细长长的丝带末沾染了淫水,看起来淫靡万分。
只是稍稍扯动丝带,奶猫似的呻吟带动小孩缩缩身子眼皮翕动。漂亮的小奶头上也被装饰上了亮晶晶的奶头夹,极紧的蝴蝶夹,在背后可怜的小屁眼里还藏着个被吞吃的黑色胡萝卜。
“在做什么?”
“回…主人,在晾逼。是小骚货流出的骚水,打扰到主人办公,还请主人责罚。”
懂事的小孩嘴里咬着藤鞭,乖顺的蹭了蹭江霁月的皮鞋尖。高高翘起的屁股一晃一晃的,看起来像是个淫荡万分的母狗。艳丽乖巧的穴口正吞吐着水珠,像是不知焉足的荡妇模样。
丰满软肉的穴肉展露半含着红宝石泛着水泽,如同复古电影那种糜烂的色彩。冷涩的微风吹过拂过娇嫩的软肉表明,一滴淫水滚落在地板之上悄无声息。那种艳丽的色彩是被人狠狠疼爱过才会拥有的,江浸月知道,那娇嫩无比最隐私的地方受了怎么样的折磨。又是怎么样的淫靡呻吟。
“不听话,被抽逼了?”
江霁月的捷眉翕动,泪珠翻滚抿唇委屈。江浸月的眼神撇过一旁的藤鞭
', ' ')(',分开柔软的花唇,小可怜抽抽鼻子反应激烈,双腿颤抖得不像话。充血红肿的阴蒂被狠狠的用指尖掐着,飙出一股飞溅的淫水。
“真骚。”
把注意力往上集中,娇小可爱的小肉棒也被装饰上了一个精致的小笼子。反应激烈的源头。江霁月扯了扯江浸月的袖子,红着眼睛喊了声父亲,十足像是个勾引人吹枕边风的小婊子。
“怎么,想跟爸爸撒娇告状?”
温柔的表情和动作没有实现太久,男人的五官就逐渐冷漠下去。蹭亮的皮鞋尖抵起红宝石碾压上充血的花蒂,布满纹路的皮鞋下被转换着角度凌虐。
“啊啊啊啊啊!!!”
小可怜睁大眼睛,津液止不住的往下流。泛红的眼睛甚至翻白,疼痛酥麻从那难以言说的地方传来各种各样的感受。男人用了力道去替,蹭亮的皮鞋被沾染上水色。小可怜却在这场近乎就是凌虐的玩弄下达到淫靡的高潮。
“爸爸的同事可没有做错,这么骚的母狗不好好教育一下,可是会扰乱社会秩序的。”
“霁月难道觉得不是吗?”
仿若只是一个任由男人发泄的器具,仿佛生下来便是应该如此。涨疼的肉棒显示自己高涨的欲望。崩溃的哭声引来更大力度的踹踢。等到男人放过时,小花蒂已经肿大到只能裸露在外。为了让本就艳丽的穴口装饰的更加美观,男人细心的重新调整了丝带将阴蒂捆的更紧,仿佛马上就要暴起喷出淫水的模样。
执法队的刑具是为了专门教育不听话的夫主和凶狠的敌人,因此这些刑具大都没有市面上的温柔。但江浸月还是有分寸,上司还在外面,做戏和疼爱他自有分寸。他挑选了一个最新研发的刑具,用拘束器将可怜的江霁月束缚,控制起他的挣扎。捏起那红润肿大的阴蒂,听见他的哭腔越发重了。
将那研发的液体均匀涂抹重点关照在阴蒂上,那墨绿色的液体迅速膨胀变化成柔软如同触手一般的物体向穴口深处,不知满足的吞吃吸吮着淫水。为了保证效果发挥得好迅速,江浸月将另外一种催情的液体装入针管,对准那敏感的阴蒂打入,残忍又可怕的刑罚让穴口又喷出大股淫水,柔软果冻状的东西迅速蔓延覆盖将整个骚逼盖住,吸吮整个穴口的柔软,包括且也固定了针筒。
“呜阿…哈啊啊啊!!!”
墨绿色的果冻状物体似乎有生命般的蠕动,牵扯着针筒包括纤细的针头在阴蒂里颤抖,过度的刺激让江霁月弓起腰身,奶子晃荡。津液飞溅,高潮的脸色如同玩坏的娃娃。不断蔓延的墨绿色液体开始不满足这稀少的液体,在几次试探后,它似乎是找到了这些的源头。对着那块敏感软肉就是如同吸盘一般吸吮,而阻止它进攻步伐的子宫口被觊觎已久,大力撞击反复研磨敲打。
而坚守的子宫口最终是受不住这般的折磨,最为柔软的隐秘的腔体也被功课,娇喘吟吟,可怜的江霁月连呼吸都有些不稳。那肆无忌惮在体内肆虐的柔软物体,好无底线的吞吃吸吮一切,那几乎要吞没他的快感在这种电流般的刺激下节节攀升,酥软了腰身,整个人都是如同桃花般粉嫩的色彩。陷入情欲的深渊,而无法自拔。
细微的疼痛只能说是锦上添花,为那隐秘的翻滚在每一寸细胞之下的欲望添加燃料。无数被点燃的细胞燃尽身躯,柔软多汁。毛发被汗水湿润,大脑空白一瞬,时间仿佛停止,如同无数烟花在脑中炸开。只留余下,被污染的白浊,剧烈喘息。那柔软的果冻状物体却依旧不放过,持续侵入甚至攀附上可爱的小肉棒和顺着会阴找到新的可爱穴口。
还没射精晚的小肉棒被强硬覆盖,导致精液逆流,那果冻状般的物体乘胜追击,堵住尿道的感受几乎让那种电流般的酥麻和疼痛在神经上跳舞。整个人都如同从大海捞出来般,湿漉漉的。津液汗水打湿了身体,又疼又硬的肉棒却被无情玩弄尿道。还未察觉到危险的到来,一张一合的小屁眼还在展现他的柔软可爱。
“哈唔……!!!”
小道具被无情的柔软物体碾压着以激烈的最高速度碾压过敏感点,如若不是被捆着,那激烈的反应,想必小孩是承受不住的。猛烈密集的攻击抽插有力,仿佛就是个打桩机,将江霁月小朋友死死顶在哪里,压榨出柔软的汁水。只被无情的当做一个榨汁机。
那墨绿色的柔软果冻状物体还在持续蔓延覆盖,像是逐渐有了神志,逐渐探寻起这具身体的敏感点。可怜的奶尖被细小幻化的藤蔓状物体鞭打,羞羞答答的颤抖着,又被吸盘包裹如同细细麻麻的凸起鹅卵石按摩,让江霁月的呻吟又婉转了几分。刺激的小朋友的脚背绷紧又松,乘虚而入的墨绿色的柔软果冻状物体顺着脚趾缝攥进,好似羽毛般拂过,引得雪白奶肉一阵晃荡。
多处敏感点的刺激,让小孩只能作为一个快感容器承受,难以承受的快感溢出,幻化成津液淫水打湿了执法队小黑屋的地板。已经无法聚焦的眼眸里却还是倒映着父亲的身姿。
“爸爸……”
这个时候喊出这个称呼是没有意义的。男人不会留情,但对于江霁月小朋友来说。这仿
', ' ')('佛是一个莫大的慰籍,似乎以此就能平复那难以承受的快感。
等到小孩从这种慰籍缓过神来,墨绿色的柔软果冻状物体幻化成细小的丝状,入侵了奶孔。无视他的距离挣扎,仿佛是被细针头注射上什么冰凉的物体。红宝石般漂亮色彩的奶头迅速胀大,弥漫出一股奶香味道。那细小的鞭子从奶孔中肆虐搅动,胀痛的感觉让小孩不停摇摆着腰肢,希望以此减轻。细小的鞭子入侵者总算放手,却开始鞭打起那漂亮白皙的奶肉,尤其是关照疼爱过度的奶头。
其余地方的入侵者也开始肆虐,几乎是同时猛烈又密集好似暴风雨般让人喘息不过来的攻击。次次命中,抓着弱点狠狠鞭挞,整个人从桃花的粉嫩变成了艳丽糜烂的红。奶水飞溅,啪嗒奶肉沾染上甘甜的奶水被吸盘点点滴滴吸吮,包括那柔软的奶肉似乎也要一起吞噬般。大抵是这次喷洒的淫水足够多,晶莹剔透的墨绿色果冻状藤蔓从肆虐已久的穴口缩了出来,在它还想要妄想攀爬往上顺着嫣红唇瓣进入时。
“这里,是我的位置。”
却被强势的男人抓了起来。似乎是察觉到男人的危险,藤蔓收缩乖巧的进入了男人手中的空罐中。
“不是你的。”
不断颤抖的身躯,碾压过唇珠。江浸月屈下身子落下一吻。
“请不要作弄我的爱人了。”
江浸月为累极的孩子抹去泪珠,却并未转身。蹭亮的皮鞋尖出现在他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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