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褚枫。
在对上视线的几秒后,路行将这个眼角有颗红色泪痣的男生和记忆里的名字对上号,接着他就被推着肩膀掼到了墙上。
“怎么这些天都是一个人了?啊?钟明洛那小子呢?”
动手推他的人路行认识,宫家的纨绔,尽喜欢干些欺男霸女的事,没长眼流氓到钟明洛头上了反被一通削,折了腿子丢了面子三个月没来学校,结果来了也不敢直接找钟明洛麻烦。
路行顺势靠在墙上,对自己现在被围攻的处境丝毫不惧,有些不咸不淡道:“我不想惹麻烦,宫少爷能放我一马吗?”
他不经意瞥见静静站在最边缘,咬着香烟滤嘴但没点燃的褚枫正拿他那双好似含春的眼睛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一幕。
宫原西阴测测看着他笑:“我要说不能呢?”
路行垂下眼睛,似乎是叹了口气,他干脆蹲下来,熟练地用双手护住脑袋,幽幽道:“那请宫少爷快些动手,了事了我还要上课。”
宫原西嗤笑:“你他妈……”
“还有,麻烦不要再有下次,我讨厌被堵在厕所。”
说完这句话后路行便闭上了眼等待拳脚落在他身上,但奇怪的是迟迟没有动静,路行又等了那么一两秒,睁开一只眼,却像刚刚那样对上视线一样对上了那双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褚枫不知何时蹲在了他面前,好笑问道:“你怎么也不反抗一下?”
路行对着他不自觉放松下来,散着两只手搭在膝盖上,理智回答:“我一个人打不过这么多人。”
他盯着那颗红色的痣,歪了下头:“他们听你的话吗?”
宫原西站在一旁冷哼了一声,但是没有反驳,路行心下了然:“那我应该求的是你。”
褚枫饶有兴致:“你觉得我比较好说话?”
路行:“我觉得你对我比较感兴趣。”
褚枫一晒,闷声笑了两下:“你说的没错……”
“我是对你有兴趣。”他摊手:“可是你好像对我不怎么感兴趣。”
啧!
小心眼的男人。
路行忍不住咂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知道那天初见之后褚枫便在他身边出没,抓住一切机会不留余力地向他抛媚眼,但路行一脸郎心似铁,全当他眼角抽筋了。
“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看不出来我在追你吗?”
路行有点傻眼,一时间没能理解他的意思,和褚枫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后重又板起脸,干巴巴道:“我比较信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褚枫瞧路行这副警惕的小模样觉得可爱的紧,没忍住就笑,他是有点俏的长相,眼角红痣又生的艳,笑起来便显得魅:“你看你,非得这种情况下才愿意搭理我。”
他责怪路行:“是你逼我。”
路行无语了:“那你想我怎么样。”
褚枫就掰着手指头跟他数:“不要装作没看见我,也不要装作没听见我叫你,不能拒绝我靠近,不能见了我就躲,不能总吃冷食,我邀请你吃午饭要答应…目前先是这么多”
路行听完后瞥了一眼宫原西,而后又看向褚枫:“我不答应你还会让他们来堵我吗?”
褚枫手掌撑着脸,笑盈盈地看着他:“会的。”
路行点点头:“我明白了。”他又道:“我答应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褚枫眨眨眼:“其实你完全可以告诉钟明洛。”那样就不会有人再靠近你,纠缠你。
路行却说:“我不想让他知道。”
后来有天路行在褚枫的凝视下喝完一碗汤,突然回想起这件事,不由发问:“我要是当时不答应你会怎么样?”
褚枫“啊~”地张嘴,路行夹起一个丸子送到他嘴里,褚枫边嚼边说:“还能怎么样,我就没辙了呗。”
路行就又明白了:“你就是吓唬我。”
褚枫掐了一把他的脸:“你才是吃准了我,拿捏我舍不得真动你是吧。”
路行凑过去揉他蓬松的头发:“我最后不还是答应你了。”
褚枫很受用他一些讨好的小动作,舒服的眯起了眼,蹭着他的脖子问:“那你为什么答应了?”
路行垂下眼睛和他对视,想了想道:“你给了我一个选择的机会,我觉得我应该抓住。”
褚枫勾住他的脖子拉向自己,说话间呼吸就喷洒在路行的嘴角:“你这么信任我啊,你不怕选错了?”
路行顺着褚枫的力道低下头,任由他先吻上自己的嘴角,在吻上自己的唇前,很小声地说:“我没被人喜欢过……”他眼睫发颤:“你是第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褚枫顿了动作,仔细将路行脸上的每一丝神态收入眼底,然后用最轻柔地动作吻上去,就像在吻一片花瓣。
在花开的季节,无人的教室,他们亲吻彼此,并沉醉其中。
没人注意外面匆匆离去的脚步。
钟明洛最近不太对劲。
苏现静静看着钟明洛拿起了自己的牛奶,然后在尝出来这是什么后便捂着嘴跑去吐了。
丁写玉被他撞了一下,很不满,恶毒道:“赶着去投胎吗。”
苏现则拿过钟明洛的果蔬汁自顾开始解决早饭,见丁写玉落座便问:“玉哥哥你这会不应该去上课吗?”
今天是假期,但高三应该并不放假。
丁写玉扫视了一圈,发现没有自己的早饭,便拿过钟明洛的餐盘很不愧疚的切下一块培根放进嘴里。
“我保送了。”丁写玉道:“我没告诉你们吗?”
苏现点头:“是的,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吐完回来的钟明洛听见这个消息后感觉自己更想吐了,他盯着丁写玉一脸不瑟:“凭什么?”
丁写玉懒得理他,只是问苏现:“怎么没看见路行?”
苏现说:“哥哥一早就出去了,但我不清楚他去哪了。”
钟明洛发现自己吐了一趟后早餐被两人瓜分了,正蓄力想说些什么,一听他们谈起路行,便不自在地闭上了嘴。
丁写玉没注意到他,听了苏现的话后不赞成道:“他不呆在家里乱跑什么?”
钟明洛听了后忍不住嘟囔一嘴:“他那么大个人了要干什么事你还要管着他啊。”
这下丁写玉都忍不住将目光放到了他身上,挑着眉尖好笑道:“你在为他说话?”
钟明洛凶巴巴的:“怎么,不行啊!”
苏现开口道:“可以。”
钟明洛气焰降了下去,最小的弟弟向他投来澄澈明净的目光。
“但是,洛哥哥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钟明洛想抹步溜走。
苏现又道:“如果洛哥哥有什么烦心事,我会很担心。”
“……”
钟明洛落败低头。
丁写玉暗中为苏现鼓掌。
钟明洛左看看苏现,右看看丁写玉,余光瞄了瞄属于路行的位置——他能猜到这人现在可能在什么地方。
他突然觉得胸腔酸潮涌动,酸的他牙关松动,缓缓道了出来。
“我看见路行和别人亲嘴了。”
路行跟着褚枫来到了他自己在外面住的公寓,他一个人住,只请了个叫玲姨的保姆,胖胖的笑起来眼睛也是眯眯的,对路行很和善,打过招呼后褚枫边推着路行去他的房间。
“我上高中就搬出来了。”褚枫边放东西边对他说:“你知道我以前每天回家要面对什么吗?我妈的一百个吻!”
路行被他逗笑了,褚枫皱着脸道:“我不是在开玩笑,虽然一百个吻有点夸张了,但是她真的把我当个宝宝。老天!我都比她高一整个头了!而每当这时我爸还在一旁向我发射死亡射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搂着路行倒在床上打了几个滚,闷闷不乐道:“我知道,我就是他们彼此间的一个意外。”
路行从他怀里探出头,眼睛亮亮的:“但是这个意外很美好。”
褚枫猛的被呛住了似的咳了几下,红着脸问路行:“你在说情话吗?”
路行拍着他的后背替他顺气,闻言“嗳?”了一声。
褚枫定定地看了他一会,随后腾地起身:“我去拿点吃的过来。”
他风一样出门,又风一样回来,在门口探了个头道:“家里没吃的了,我去买点回来,你等我啊。”
路行没能叫住身手矫健的褚枫,他想说他不吃。
他有点害羞,于是没说出口:你陪着我就好了。
褚枫拎着大袋零食回来时路行正坐在地毯上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东西,他走近一开发现路行脚边一个针线包,手里在穿针引线为他缝衣扣,这贤妻良母的作风当即让褚枫傻眼了,直到路行被他这么大块头杵在那当了光线抬头疑惑看向他,他才作出了些反应。
“你这是……”路行比他还疑惑:“我刚刚看玲姨收拾房间发现你这条裤子扣子掉了,她还要做饭我就帮你先补上了,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愣了一下,有点后知后觉道:“你是不是不习惯别人碰你东西?”
低了几度的声音让褚枫滑坐下来挨倒在他身上:“怎么会!”
“你怎么会是别人!”
路行将手里的针线挪了一下,嘴里道:“小心针扎着,疼。”
褚枫抱住他的腰,晕乎乎叹息:“宝贝我现在觉得好幸福。”
怀里的人闷笑了两声,手下几下将扣子缝好,打了个结便低头用牙齿咬断。
粉的唇,白的牙,红的舌尖和濡湿的线头……
扣子的位置。
褚枫逼迫从不好的联想中回过神,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一点,扭头勾来他特地去买的零食,转移话题道。
“你看起来很熟练。”他拆了包薯片送到路行手里,问:“经常做这些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到此处褚枫忍不住皱眉,有些不明白路行在苏家养大怎么做这些琐事还如此熟练。
路行捧着薯片有些为难,听出褚枫话里的不得劲,他扭头看身后的人:“想什么呢?”
他有点好笑:“你觉得苏家奴役我啊。”
他以前不常笑,笑也不会特意去照镜子,因此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笑起来时唇畔会有颗若隐若现的虎牙,尖尖的看着人心里发痒。
褚枫垂着眼睫看他:“那不然呢?”
路行抿了下唇,稍稍坐正身体,想了想,斟酌着措辞开口:“我,对外…我不知道你们听见的是怎么样的,但事实上,在来到苏家之前,生活上,吃穿用度都比较的…”
“穷酸。”
他点点头,觉得这个词用的恰当,褚枫略微睁大眼,像是不太能理解“穷酸”这个概念。
路行对他笑了一下,继续道:“比如我小时候的衣服其实很多是我妈妈穿剩下来的,然后呢一件长袖子啊可以从秋天穿到来年的春天,冬天就塞在里面当秋衣嘛哈哈你什么表情啊,那件衣服到了夏天最后还要剪掉袖子,这样就能再当短袖穿。”
褚枫明显是有点呆住了,他天生头发比较蓬松,随着路行说话脑袋不可置信地晃头顶瞬间竖起几根呆毛,看着就像长满了问好,路行喜欢他的头发,觉得很可爱,就凑近了些揉,对他说:“那时候我年纪小嘛,挣不了钱,我妈妈为了生我受了很大的苦,想起她的时候他好像都在吃药。我不太懂她做什么工作的,现在想想应该是不太好的工作,她每天都会穿的很漂亮的出门,然后很晚的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路小婕回来后通常是酩酊大醉,运气好的路行那天能遇到她倒床就睡,运气不好的话就需要先听她声嘶力竭地先哭喊叫骂,再在她累了的时候帮她放洗澡水,运气更不好的话被吵到的邻居会来敲他们家的门。
住在那种快要拆迁的房子里的基本上没一个善茬,路行会听到很多难听的脏话,但是他不怎么害怕或者惊慌,很多时候都是在拦着路小婕,避免她冲出去引起更大的矛盾,后来想想他那时应该是没空去害怕,路小婕过的很累,他那么小的年纪比她更容易累。
他从小就是这么过活的,不知道正常人家养出来的小孩应该是什么样的,但大抵是不会像他这样的,他被人说有点怪,幼儿园的小朋友都在哭闹他却不会哭,小学的时候同学们都蛮怕开家长会的,担心老师跟家长们“告状”,自己回去没好果子吃,他在惴惴不安中去跟老师说妈妈来不了,老师问他为什么呀,他说因为工作很忙。
他在老师眼中是个让人放心的孩子,所以老师愿意相信他,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其实根本没有告诉过路小婕家长会的事。
因为觉得丢人。
他觉得路小婕会让他丢人。
路行放开了褚枫,一瞬间想了很多,但是他没有说出来,最后只是顺着刚刚的话接着道:“所以很多事情我都是自己来做的,慢慢着学会的,不是苏家奴役出来的,他们还不至于用我做事,最多苏现会缠着我做饭,啊,我做饭还不错。”
褚枫抓住他松开的手,嘴唇贴了上去,从手背到掌心,换成下巴搭在其上,眼睛里印着路行,过了一会,轻声细语道:“那下次做给我吃,行吗?”
路行当他是一只猫,手指不自觉挠他的下巴,褚枫真的像一只猫那样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喉咙里“呼噜噜”的,路行就说:“好。”
褚枫把路行扑倒在地毯上,一条腿卡在路行的腿间他却没什么旖旎的想法,就想这么静静地抱着他一会,路行跟他一样的心思,这一时间两人都没再说话,房间静的好像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最后还是褚枫没绷住,开了口道:“你觉不觉得天气越来越热了。”
路行轻轻“嗯”了一声,褚枫继续说:“因为夏天快来了。”
“我认识你的时候还是春天呢……”
“我追在你后面跑,我问你名字,你不说话。”
路行觉得他算账,于是保持缄默的态度像蒙混过去,褚枫看透他的小心思,就笑笑揭过这茬。
“但是我生日在秋天,所以我叫褚枫,我们家后山上一片枫叶林,到秋天可好看了。”
路行抓错重点:“你家住山上?”
褚枫:“是我家有片山……哎不对,你听我说。”
路行点点头,又闭上了嘴,褚枫说:“到时候你陪我去看。”
褚枫又说:“我一直对我挺有信心的,我觉得我挺好的,配你。”路行觉得他语气有点不对,想去看他的脸,但是褚枫把他抱得紧紧的,不让他看,只能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我现在想让你觉得我很好。”
路行说:“你很好。”
“不。”
褚枫吻了吻他的头顶:“不够好,你别那么好骗。”
路行还想说些什么,但这时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他们之间的对话,他拍拍褚枫的手臂,小声道:“我手机。”
褚枫放开他,路行刚刚被他抱着滚了几圈,手机不知掉床上哪了正在被子里摸索,褚枫过来跟他一起找,找到后看了眼屏幕递给路行:“钟明洛。”
他挑了挑眉尖,路行也有点奇怪,接过来还在嘟嚷:“怎么了他找我什么事?”
接通电话的瞬间,钟明洛的声音跳了出来,直击路行耳膜:“你干嘛呢你怎么现在才接电话!”
路行稍微拿远了点,刚张了个口:“我刚刚……”钟明洛便又一次打断了他。
“行了!你赶紧回来吧!别在外面鬼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路行听的皱起了眉头,褚枫腾地起身走过来想拿过电话,路行挡了他一下对他摇摇头,捂着手机走远了点,沉声道:“我没鬼混,你先说怎么了。”
钟明洛“呵”地一声冷笑:“你还说你没鬼混,你当我瞎啊你天天跟我们班那个叫什么来着,褚还是猪的小子腻歪在一起,还还还在光天化日之下干那不知羞耻的事,不知道丢人我都替你臊,丁老二都替你臊!这不他都被你气的……”
路行越听越憋不住火时:“你是特意打电话来跟我吵架的吗?”
那换成了苏现的声音:“哥哥。”
苏现说:“哥哥你别生气。”
路行头痛地捏了捏鼻子,“嗯”了一声。
苏现又问:“哥哥现在在哪呢?”
路行看了一眼褚枫,没直接回答,而是道:“是发生什么了吗?”
苏现在那边安抚的笑了笑:“没什么哥哥,你别担心。”
“只是玉哥哥分化了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钟明洛的声音又穿插进来:“被你气的分化了!”
第二性别的分化是人体发育成熟的的一个象征,通常来说女性发育期会比男性要短暂,大多在14岁到16岁之间会迎来分化,而男性则大多是在18到20岁之间——这被称为分化预备期。
而因为分化期人体会进入脑神经难以控制的一个喷发式催熟状态,为了安全着想,政府要求分化预备期时每半年都要接受第二性征体检,体检会根据人体状态预估出分化日期,得到准确分化日期的公民会被给予“分化假期”,被要求待在安全,舒适的环境中待分化。
许砚非是这辈的最年长者,但没有做到表率作用。他在分化期期间还在闹叛逆,是跟人打群架时在拳脚棍棒中分化成的alpha,没有抑制剂辅佐,信息素在那条街区爆炸四散,警察在晚到一会他就要因信息素暴走而被安上“危及公民人身安全”的罪名了,但好在他只是袭警未遂,打群架的那些半大小子见势不对很机灵的拔腿跑了,只留许砚非一人在现场,攻击的行动也被一枪麻醉解决,最后扭送回了警局。
最后是许家的人亲自把他接回了本家,听苏诚说许裴没控制好脾气,竟然拿信息素施压分化期未结束的许砚非,这下把许砚非折腾的够呛,分化周期比正常的三天翻了一倍出来,生理精神上都在受折磨。以至于后来许砚非信息素紊乱,易感期混乱,并且会伴随剧烈的脑神经疼痛症状,调理了好几年也没见多大的成效,倒是父子俩的关系跌倒冰点,许砚非的脾性打那后也乖戾了起来,变得难以相处,最后早早搬出去了独住。
而丁写玉会是自许砚非以来第二个进入分化期的,他的第二性征体检每月就要做一次,就是为了确保意外的发生。
但意外不是你想规避就能躲掉的,命里有时必有一关等着你。
在钟明洛说完“我看见路行和别人亲嘴了”后,丁写玉和苏现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而后苏现动作优雅的用餐巾抹了抹嘴,从餐桌离席,道:“这个话题不适合我。”
丁写玉年已十八,没什么听得或听不得的,但他觉得钟明洛的话污耳,因此顶顶地看了钟明洛一会后,他不屑道:“就这么点事?看你那出息。”
随后擦了擦手,也转身离去,留下钟明洛瞪着他们的后背失语半响,难以置信地问一旁候着的管事:“这叫就这么点事?是我大惊小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管事微笑着,斟酌道:“恕我直言,路少爷与钟少爷同年,已经不是幼子,就算是有交往对象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他拿钟明洛类比,是因为钟少爷好本事,从小就桃花不断,魅力之大,让许砚非费解,丁写玉发笑……宫原西最初与钟明洛结仇,便有一项是“夺妻”之仇,他当时的交往对象对钟少爷一见倾心,当即踹了他扎入钟明洛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