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刚落,却是把人弄得哭得更狠了。
“……呜呜…拿…拿出去………”然而像是口是心非一般,肉体却是配合着男人的话,小穴口不自觉的再次缩紧。
席骜感受到下身又被吸的紧了些,听着那像是撒娇一样的话,都笑了:“宝宝真乖…”
但其实,苏星辞并不是真的撒娇,而是真的想让男人拿出去,但在男人们看来,不管如何,他那个样子都像是撒娇。
陆淮城看着小同桌那呼吸之间一闪而过的小舌头,就是,止不住的心动。
于是就上前,将自己的东西凑在小同桌鼻尖,那东西实在是太大了,顶在鼻尖上,却又压着红艳艳的小嘴,呼吸之间,能够闻到上面的味道。
满满的消毒水味,又掺杂些男人的气息。
但,苏星辞非常讨厌这东西,在他而言,这种东西总是会欺负他。
小美人伸手,想要把压在自己嘴上抵在鼻尖上的东西拍掉,可是却被抓住了,陆淮城紧紧的握着这个自己刚刚舔过的小手,十指相扣。
身下微移,正对着那两瓣红,将那饱满的小嘴压下去一个凹陷的弧度。
但其实,因为东西太大了,即使移动到唇上,距离鼻尖还是那么近,还是能够闻到那根粗大的东西上面的味道。
虽是没有那般的难闻,却还是让苏星辞感到不适。
陆淮城再次紧扣那双小手,似乎将那遍布红痕的肌肤的都握的泛白。
“小同桌,乖,张开嘴……”眼神极其黑沉,欲望越加的浓烈。
小同桌不乖,小同桌不可能吃这玩意儿的。
然而身后,席骜却突然开始猛烈的撞击,迫使那紧咬的贝齿,以及那紧闭的唇似乎都变得微松。
却是给了陆淮城可乘之机,就这般的钻进去了一个小头,挨着那洁白紧闭的贝齿。
小同桌还是不张开口。
陆淮城都笑了,自己一只手握起那两只柔弱无骨的腕,禁锢着这两只小手,另一只手则是强硬的捏着那精巧的下巴,迫使苏星辞不得不的张开紧闭着的牙齿。
男人一寸寸的将那双小手扳到这人的头顶,抵在柔软的床褥上,自己的阴茎也一点点的推入这人细致的咽喉中。
这漫漫的频率,能够感受到那躲避起来的舌尖,摩擦过柱身,湿润、温热让人爽到发麻的触感。
是小同桌的小嘴啊,食髓知味,似乎深入灵魂。
扣着下巴的那只大手,微微摩擦这人脖颈之间娇嫩的肌肤,似乎将那里都磨出了红痕。却是更加的好看,平添一股媚色。
陆淮城似乎是享受够了那小舌不时的躲避,而摩擦过阴茎各处,像是舔弄一般的绵长的快感。
抓着两只小手的大手,突然就放开了,按着那毛茸茸的发就往自己身上送,力气出奇的大。
苏星辞只能被迫的含着男人的阴茎,将这东西送到自己的喉咙深处,赋予它至上的快感。
泪珠似乎流的更多了,雾蒙蒙的,看着这个欺负他的男人,像是在撒娇,像是在求饶。起不了一丁点的作用,却只能让这人增加自己的兽欲。
这人看到小同桌这副样子越来越兴奋,速度越来越快,几乎要把那本来就被亲的红肿的小嘴磨出泡。
粗大狰狞的东西似乎都被津液润的光亮,色情极了。
苏星辞只感觉嘴巴被磨的既酸又疼,充斥着男人的味道。
泪滴一滴一滴的流,似乎有些还能滴到男人浓密干净的耻毛上。
眼尾几乎成了烂红色,小手没有力气的垂在两边,再也无法推拒。
陆淮城近乎痴迷的看着小同桌在他身下的勾人样子,那只勾着人的下巴的手转了个地方,摩擦着那烂红却更是勾人的眼尾。
手指似乎都要被那泪滴浸湿。
却又是一个深按,薄薄的小嘴猛的撞上他胯下的耻毛,似乎部分耻毛还进到了这人的嘴里,尝到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再次将自己的东西紧紧的送入这人的喉咙深处。
软嫩透着媚红的两颊,紧紧的挨着那两个大大的囊袋。拍打在那娇嫩的肌肤上。
沉甸甸的,娇软的腮帮子似乎都被拍的生疼。
这时,那本就被舔的湿漉漉的小睾丸被魏言卿牙齿轻咬了一下,小玉茎再次抖了抖,男人将这东西含到自己喉咙深处,果不其然,那紧紧挨着喉肉的小孔孔喷出一股股香甜的汁液,被男人尽数咽下胃中。
小睾丸又被舔了舔,上面似乎还带着银丝与魏言卿的舌尖相勾连,却又被这人吞入嘴中。
席骜突然就掐上了那双细腰,发狠的往前顶撞着。
“啪啪”声不绝于耳。嫩嫩的小屁屁似乎都被拍出了红痕。
柔弱无骨的小肚子上都出现了阴茎的形状,席骜看着那个小肚子上的鼓起,眼中的爱意愈加浓烈,轻按上去。
使那东西与这人的肌肤更加的贴近,然而这般激烈的与菊心相触,让小美人身子受不住的再次颤抖,蜜液不要钱似的流。
', ' ')('苏星辞整个人的各个地方都被染上了男人的味道,被偏执的占有,被爱意侵染。
小玉茎已经射了不知道多少回,似乎将魏言卿都要喂饱。
在花穴又一次的流出四溢的汁水时,小玉茎抖了抖却再也射不出白色的淫液了。在一次又一次的射精中,它已经越来越稀少,越来越单薄。
香甜的气息似乎都被稀释了一样。
魏言卿终于放过了可怜的它。
放出自己的涨的极致生疼的阴茎,看着自己的两个情敌的东西填满宝贝儿身上唯二的两个可用的洞。
眼看着,自己胯下之物又涨大了一倍。
魏言卿轻笑,莫名的邪气,伸出舌尖舔了舔部分还沾在嘴上的奶渍,舌头伸入嘴中,细细的品尝着那最后的一点蜜液。
两只大手握起苏星辞两边的脚腕,牵动着细长的美腿,似乎将其摆成了M型,也正是这么一个姿势,让席骜能够操得更深,狠狠的顶上菊心,那脆弱的屏障似乎都要戳烂。肠肉被操到烂红。
陆淮城再次往苏星辞喉咙深处挺去。
“…唔……”东西大到让人难受极了。
苏星辞连咬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迫的帮助男人舔弄。
魏言卿伸手将两只粉嫩的小脚并在了一起,夹起他胯下粗涨的不成样子的阴茎。
男人摩擦着那脚上的肌肤,带着薄茧的手指。将原本就娇嫩的小脚丫子抚弄到酥麻。
那小脚丫子的弧度很好看,对在一起时,刚刚好能夹住魏言卿粗大的阴茎,套弄之时,烫人的温度将敏感的脚心磨得发痒。
没过一会儿那极其娇嫩的肌肤就开始泛红,泛着香甜的小脚丫似乎将魏言卿的阴茎都染上了这种味道。
三人同样抽插着,用着同一幅身体,满足他们三个人的欲望,他们暂时没有考虑到,这副身体能否承受得住。
陆淮城抽插了几近上千下,最终才一个深挺,只留两个囊袋在外紧挨着那被撑开的唇瓣。
龟头被那细小的喉咙紧缩吸绞,粗大的柱身微颤,喷涌出一股股浓精,撒在细小的咽喉上,苏星辞只能被迫地吞咽下去。
这温暖的口腔实在是太过舒适,就这么让男人交代给了它。
苏星辞现在已经脑袋空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了。全身都被迫的承欢着,将可怜兮兮的小美人搞得神志不清。
席骜则又挺了几下,终于抵在那脆弱的花芯,喷射出了自己蓄积了许久的精水,后慢悠悠的一点点的,退出这温暖的巢穴。
长久积存的精水可能是量太多了,将小肚子都射得似乎鼓了起来。
然而他刚退出,魏言卿就放下了那被欺负的几乎要破皮的小脚丫,搬过那现在已经被操得烂红的小屁屁。
小花还在流着上一个男人留下的精水,被上一个男人操出的小口还没有闭合,很轻易的就让魏言卿进去了。
那样一个小洞,再次被填满,无可奈何。
陆淮城射了一次后,看着已经肿得不成样子的唇终于肯放过了。
不操了是不操了,但是大掌却还摩擦着那红肿的唇,看着小同桌这个样子止不住的心动。
刚刚微软的阴茎再次挺立。
陆淮城的眼神向小同桌的后穴飘去。
三人一向就是各做各的,主要就是看到其他人欺负自己心爱的人的样子会想杀人,怒气就是止不住。
心中的独占欲还在升腾,这也是改变不了的,只要是男人,大概都会想独占自己心爱的人吧,如果不是情况特殊,谁又愿意分享。
陆淮城冷着个脸:“你还要多久?”
魏言卿闻言抬头微笑:“这我也不知道呢,这可不是我能控制的。”
席骜则是刚点燃一支烟,就这么看着这幅场景。“啧”了一声,“这就忍不住了?你他妈的操我宝宝的小嘴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儿?”
目前,席骜是和魏言卿在一战线的,因为他们都是操小花的人。即使不去看,但眼神总是下意识的会飘向那漂亮的小脸,陆淮城刚刚在做什么事,自然就看得一清二楚。
陆淮城像是很认真的样子,说着下流的话:“如果能多出来一个洞,我也不会做此一举。”
魏言卿简直听笑了,于是掐着那细腰,直接开始猛的操弄。
“……呜呜…啊……嗯……呜…哈………”被放过的小嘴,终于能发出了声音,却是透着那般的沙哑。
然而依旧撩拔着男人们的神经。
可惜的是,声音的主人却是已经神志不清,不知是太累了,还是快感堆积太多造成的。
看着这个样子,席骜就也有点坐不住,脸色似乎有那么些黑沉,他试着让这两个人打起来,因为那样可能人就是他的了。
“要不?你们俩打一架,一较高下,谁赢了谁就干?”
魏言卿:“呵,这么没脑子的主意,你也说得出来。”
陆淮城轻触那红肿的乳头,微凉的温度,使小乳
', ' ')('尖微颤:“我倒是觉得,可以。”
于是男人上前,像是真的要打的样子。
然而要打之前,陆淮城又建议着:“要不?我们一起试试,这样既不用打架,又都爽到了。”
魏言卿明白,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如果真打了,两个人都尝不到好处,如果不打,反而可能会比现在这样更爽。要真受了人挑拨离间。也是个没脑子的东西。
这人“嗤”的一声,“好啊,来嘛,再严重不过是让宝贝儿的小花花撕裂,仅此而已,反正你们也不会心疼。”
然而,陆淮城现在哪还有这种理智可言,身下涨疼到酸麻。
受了蛊惑一般,上前,像是真的要把自己的东西送进去。
魏言卿眯起桃花眼:“你特么还真想让他撕裂,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扩充都不想做了。”
无奈男人只再深挺几下,插到最深处,射了精。“波~”的一声拔出了润的发亮的肉根。
主要陆淮城还真不是不扩充就想进去,撕裂了他是会真的心疼的,说白了还是想逼一逼这个男人,没想到真中了招。
那么人,也只能是他的了。
当陆淮城进去之后,还没有抽插几下。苏星辞就昏了过去。
然而,夜还很长。
也没有一会儿,男人们就恢复了精力,甚至更加旺盛。
铃铛乍响,彻夜缠绵。
第二天。
清晨,鸟叫声非常响亮,把睡着的人都叫醒了。还有一个累了将近一整夜的身体没有醒来。
被席骜圈在怀里,就这么看着。
陆淮城、魏言卿也在旁边仔细观察着那好看的样子,主要是昨夜把人欺负的太狠了,现在还一脸欲的样子。
很轻易的,就让三个男人勃起了。
魏言卿伸手一搂,就将人从席骜怀里拉到自己怀里。
然而这能怎么办呢?陆淮城也想抱着呢。
突然间,他们之间的气场又有一些硝烟四起的味道。
不停的被拉来拉去,再累的人也会被折腾醒了。
那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眼睛慢慢睁起。
一睁眼,他的胳膊脖子被一个人环着。腰则被另一个人搂着,似乎还有些拉扯感。
回想起发生的一切,苏星辞心情很不好,非常不好。
他好讨厌这三个人啊,呜呜……
扯着扯着,力道越来越大。
那昨晚哭的已经完全的红肿的眼睛,再次滴落泪水,可能是被扯痛了吧,也可能是太过太过委屈。
这人无声地哭着。
男人们突然都沉默了,手上的动作停下,再不敢扯弄了。
然而却人却越哭越委屈:“呜呜呜……混蛋……呜都是混蛋………”
嗓音因为昨晚的那般激烈的性事而沙哑的不成样子。
魏言卿反应过来,连忙将人搂进怀里,轻拍着这人的背:“乖乖,不哭哈,对,我们都是混蛋,宝贝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别委屈,再哭我们就心疼了…”
陆淮城伸手似乎也想安慰深爱的人,但那悬在半空的时候没一会儿又垂了下去,他不会哄人。
这小美人的泪腺似乎是很发达,哭了整夜,休息了没多会儿,竟然还是能哭出泪水。将男人的胸膛打湿。
魏言卿边轻拍着,边看着宝贝这个样子,身下越发硬的发疼。
控制不住地紧挨着那小玉茎,磨蹭。
然而那烫人的温度,却是将哭的可怜兮兮的人吓得不轻,身子微抖。泪水被吓得似乎都要止住了。
席骜沉着脸,看着这个样子,这人一拉,直接环进自己的怀里。
“大早上的,你别吓他。”
然而其实,他的身下也已经鼓起,只是尽量控制着不要挨到怀里的宝。可是还是不可避免的,触到了那娇嫩的肌肤,灼烫的温度,很轻易的就能让人感受到。
苏星辞身子更僵了,随即突然就大声哭起来,也不说话,就那么“呜呜呜呜……”
心里却委委屈屈的去找系统。
苏星辞[小白,呜呜……这个任务什么时候结束啊?我不想再看到这三个人了呜呜呜………]
小白能够听得清楚,宿主大大现在一定哭得很伤心的样子,但是他目前是看不到宿主大大的样子的,因为这四个人都赤身裸体,眼前全是马赛克。
宿主大大肯定是被欺负惨了。
小白心也很急,但可惜的是不到任务时间结束,他们现在是不能申请离开的。
小白[再等等,再等等,距离炮灰时间仅剩半个多月了,宿主大大,您再坚持坚持,很快的,因为不当炮灰时间,目前我们是不能申请离开的…]
于是,苏星辞更委屈了。
也就哭得更伤心,让男人们担心,却又看着他们的宝那个哭泣的样子,止不住的心动。
席骜感受着滴在他胸前的泪水,浑身都有些僵硬。
', ' ')('就连拍着这人脊背的动作,似乎都透着机械的僵硬。
他也不怎么会哄人。
可谁叫这是他们的宝,不认命也该认命了。
那哭了一夜,累了一夜,肯定该饿了吧,
陆淮城想着,也就起身。打了个电话,穿好衣服。
孤岛距离海岸也没有那么远,一直在那里候着的直升机很快就到了。
陆淮城“啧,我去拿餐。”
主要就是,看着小同桌在别人怀里哭的样子,就很不舒服。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没一会儿,这人提着餐食回来了。
苏星辞哭着哭着,就累得在席骜怀里睡了过去。太累了,睡着也很正常,何况他的背后一直被人轻拍着。
两个男人就静静的看着这个宝,像是岁月静好一般。
三人衣服已经不知何时,穿了整齐。
可惜那细白的脚腕上,还是连着那个脚链,微动时,铃铛还是会响。
没办法,在没有足够的安全感前,他们暂时无法做到,给这个人自由。
“宝贝,乖,起床了,吃饭饭……”魏言卿指腹轻抚那微肿的小嘴,在这人耳鬓厮磨。
苏星辞翻了个身,不小心就滚进了魏言卿胸膛前,“哼唧”了两声,又睡了过去。
魏言卿持之以恒。
却还是被叫醒了,睁着好像还有些迷糊的双眼:“干……干嘛?”
男人的声音及其磁性,还带些好笑一般:“吃饭啊,小肚子不饿吗?”
说完还揉了揉那扁扁的小肚子。
餐食已经摆出来了,很丰盛。但苏星辞看到这三个人就没有胃口,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那小嘴一扁,似乎又想哭:“我……我不吃!”
席骜哄人一般的声音:“这可不行,你吃饱了我们才能吃,对吧?”
只是说出的话,似乎带着歧义,可惜的是,苏星辞不懂。三个男人心照不宣,懂的都懂。
像是真的只有苏星辞吃饱了,他们才能吃饭一样。
魏言卿还是那么温柔,却抱着人强硬地拖到了床边,餐食摆的离床很近,主要还是苏星辞脚腕上的链子没有设那么长。
“乖,宝贝儿,老师喂你吃……”
事实就是,你被比你高比你强的男人,抱在怀里,不论怎样你都挣不开。
那眼尾似乎又挂上了泪珠。
看到这三个人,似乎还有些作呕。总之,就是不甚喜欢。
只能被一口一口的喂着吃饭,不吃就强吻。烦腻的不行。
苏星辞觉得,自己吃了可能会吐出来。
问世间有多少人,是哭着吃饭的,还是被逼的那种。
吃完了,而且还是吃的很撑的那种,苏星辞就去睡了,睡前还被男人强硬的搂在怀里揉着圆鼓鼓的小肚子,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突然就感觉自己黑夜颠倒。
男人不得不承认,小肚子的触感真好。
然而夜晚,却也是男人们行动的时间。憋了一天了,还时刻和自己心爱的人接触着,你让他们再忍一忍,那不可能。
魏言卿的手已经摸到了后穴,昨天上完之后,已经给人洗过澡,上过药,现在虽然还有点微肿,但是还是可以再承受的。
“宝贝儿,帮老师吸吸小兄弟,嗯?”
吓得刚刚清醒的苏星辞身体僵硬,“不…不要帮……”
纤细的脚腕以及双手,已经被另外两个男人扣住。
席骜还揉着那小玉茎……
黑夜依旧是那般的漫长,这是三个男人的快乐,对于那较为娇小的可人儿而言却是一种别样的折磨。
苏星辞开始过上了每天重复的生活,吃饭,睡觉,和这三个男人发生性事。三点一线,几乎没有其他的活动。
无论是他哭喊还是求饶或是撒娇,但是都没有了用处,他脚腕上的那个锁链还是没有被解下。
然而也正是这般,却让苏星辞越来越厌恶,厌恶这种暗无天日一般的生活,厌恶这三个人,厌恶他们做的事。
十天了。
持续着这种生活,在他睡着的时候,他根本就不知道三个人在做什么,因为他的饭菜里,总是会有那么些药物让他无法清醒,只能安心睡得香甜。
唯一能够见到人的时候,就是他清醒的时候,被喂着强制着吃饭,再与他们发生性事。
其实三个男人也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变态了一般,就想这么一直持续下去。作为一个强迫者的身份。
又是晚上,会折磨他的晚上。
苏星辞这次却是紧紧的闭着自己的嘴,再没有发出声音。不论是男人怎样的撞击,不论是怎样的激烈,他都没有发出过一丝呻吟了,那个让男人们心动的呻吟。
男人们也知道自己的宝贝有点不对劲,但是他们沉溺在欲望里,沉溺在他们自以为的对苏星辞的爱里。
苏星辞也感觉自己精神好像应该是出现了些问题,长
', ' ')('时间的禁锢强迫,他可能会在与这三个人做那种事的时候身体有反应,但是他发现他的心理已经越来越厌恶。
他可能会流泪,但他不会再求饶,甚至基本不会再说话了,他像是放弃了一样。
男人喂饭他就乖乖的吃,男人操他,却没有力气反抗了。
因为反抗了,也只会是固定的结果。
不会有改变。
清晨,苏星辞醒时,还没有动,就感觉后穴里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动了动,结果就把还在他身体里的男人夹醒了。
陆淮城轻捏那小鼻头:“小同桌醒了啊,乖,这是惩罚,谁让你昨天不说话,嗯?”
像是和苏星辞打情骂俏一样,然而眼里却是病态的光,说完还挺动了几下。
酸胀无比。
这非但没有弄的苏星辞能够开口,反而更加厌恶陆淮城,那双漂亮的眼睛,默默的流着泪,却不再大声的哭。
因为他知道即使那样,也不能改变什么,也没有用了。
席骜沉着眼,轻轻摩擦那红肿的眼尾。
其实他们都知道,从他们开始囚禁这个宝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没有退路了,他们的感情已经从心底里就变质了。
不然三个人是绝对不会合作的。
这种变质的思想很难再挽回来,除非给他们足够的安全感。
可这些时日以来,非但没有给他们足够的安全感,反而让他们越加的害怕失去。
苏星辞[小白……呜呜我想离开这里………]
那个身体上哭的可怜,却不肯再吭出一声的小男孩,偷偷的在心里,向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系统撒娇,因为他好像,现在真的只有系统可以依靠了。
小白看着自己速度大大日益消沉,甚至消瘦的样子,心里也恨不得对那三个不依照剧情来走的男人千刀万剐。
可惜的是,不论如何不到达炮灰的点炮,都是不能提前离开世界的,这是组织定下来的规矩,小白也急得快要哭了[宿主大大,就再等等再等等,仅剩几天了,连十天都不到呢、]
苏星辞几乎要崩溃[可是……可是我连这么些天都不想等了,我不想再受这种折磨了]
小白[那?我们看看电影好不好?我们可以看电影,不让他们看到的,因为我们系统可以和宿主同感,我看电影,打开同感,你也可以看到,但是,]
小白顿了顿,有些愧疚一样,接着说道[但是当我眼前都是马赛克,就是那些个坏人和你做那种事的时候,却不能打开同感看电影……]
苏星辞吸了吸小鼻子[没事的,能看到除了这三个人以外的其他东西,我就很开心啦…]
于是,男人们都以为他睡着了的宝贝,其实在闭着眼睛看电影,根本就不想理他们,而且还是那种搞笑电影,但不知道为什么苏星辞看着却是有些笑不出来。
可能他真的心理上被这三个人影响到了,被囚禁久了,只要不是社恐宅男,是个人都要崩溃。
其实那个电影的剧情的还是挺有意思的,观赏的人只是用全部的思绪去思考着他们的故事,尽量抛去自己现实生活中的烦恼。
又是三天。
很奇怪的,这三天里,三个男人没有再强迫苏星辞去做那种事,但是苏星辞也不愿意再和他们说话了。
还是不愿意吃饭。
男人们突然就慌了,不再做那种事,也只是怕他们的宝贝出现什么问题,然而他们从来还是没有想着去解开那条锁链。
他们没有安全感。
新的一天,苏星辞像是很听话的一个牵线木偶,被他们喂着吃完饭,准备躺到床上,去看小白给他放的电影,释放他压抑的心情。
他还是没有说话,表情再没有出现过男人们想要看到的,那种快乐或是积极的情绪。
然而,正是这样,男人们突然爆发了。
魏言卿危险的笑着:“宝贝,为什么不说话,嗯?为什么,你给一个说服我的理由,老师就允许你这样不说话。”
席骜红着眼,掐着那细腰:“宝,你就说一句话好不好?你应我一声啊!”
陆淮城则是沉默的紧紧的扣着那只小手,十指相扣。
苏星辞扭过头去,继续和小白一起看电影。
然而他这个动作在男人们看来,就是连看他们一眼都不愿看了。
三人不约而同的,怒气升腾,还有他们的宝贝不愿意理他们的怨气。
席骜将那颗扭过去的头扳了过来,对着那张嘴吻了上去,像是一个多少年没有见过肉食的食肉动物一样凶残,咬的苏星辞嘴巴泛疼。
美人泪珠已经滑下,却还是没有吭声。
陆淮城去了隔间,打开了他们没让准备,然而那些人却准备了的东西,这些东西到了这时候反倒发挥了作用一样。
那东西也没有那么大,却是可以带给人们至上欢愉的情趣用品。
魏言卿接过这物,在上面涂上自己研制的药液,也不做扩充,
', ' ')('直接就填进了那粉嫩嫩的小花,手里拿着一个开关。
魏言卿慢条斯理的打开那个开关,只是嘴角的笑似乎有些病态:“宝贝,要怪就怪你不听话,你为什么不说话呢,不听话的孩子就是要得到惩罚啊。”
话音刚落,就逐步的增加电流的强度。
苏星辞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后穴里疯狂的跳动,肠肉不一会儿就发了热。
没隔几分钟就开始淌出甜蜜的汁水,然而那个东西跳动的速度还在增大,猛烈到让人承受不住,但是苏星辞还是不愿,不想,也不会再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即使他的身子微颤,即使他已经承受不住,即使他被人勾着舌头,掐着下巴,连咬着自己的舌尖发出痛感,都做不到。
讨厌是真的。
魏言卿红了眼,抠出那个圆润的情趣用品,不管不顾的,直冲而去。
但是还好,可能是因为里面已经浸出蜜液,做了润滑的效果,没有那么疼。
这人掐着那细腰,就不管不顾的,像一条公牛一样,横冲直撞。
再也不像那个斯文的老师。
陆淮城抬起其中的一只纤细的腿,也正好可以让魏言卿入的更深。
然而他的手指,却是向着那被粗大的东西发狠的操弄着的小花儿而去,他一点点的探了进去一根手指。
那跟手指随着魏言卿的阴茎一起抽动,但是魏言卿现在已经没有理智,这种事情完全不在意了,他甚至可以做到和陆淮城一起,也不在意那小花花是否承受得住,是否会撕裂,只要他们的宝贝愿意开口,即使是通过这种事。
三人都没有理智,他们现在就是一个发情的却又充满怒气的雄性。
他们在等着他们的雌性,在他们身下求饶,将他们哄好。
陆淮城慢慢的试探着又插进去了一根手指,与魏言卿的阴茎几乎是同进同出,却又有摩擦。
很难相信那么小的穴洞,竟然还能塞下这么大的阴茎,以及男人的两根手指,但是男人却还准备着塞下更大的东西。
小穴口那薄薄的嫩肉几乎要撑破。
待他好不容易适应两根手指,后陆淮城就不再扩充了,竟然直接挺着自己的东西,慢慢的将全部磨蹭了进去,
但是不可避免的,那太过单薄的血肉还是破了皮,渗出血丝,染在那粗大的阴茎上。
本就褶皱不是很多的肠肉,现在几乎与这两个阴茎没有一丝缝隙的紧紧挨弄着。
很疼,涨的不成样子。
这两个男人很爽,但他们的心情并不美妙,他们的宝贝连说话都不愿意跟他们说了,用这种方式竟然还没有逼他吭一声。
而这种感觉,却是让苏星辞想要咬紧舌尖,一不小心就将席骜的伸入这人唇中的舌咬破了皮。
身后的两个男人开始动起来,而那一根细嫩的腿还被一个男人的一只手握着向上,这个姿势,他们操得很深。
操动的这人身子都在随着他们的动作而动。
不知何时,席骜扣着他的下巴,将自己的粗大东西送入他的口中,时刻不停地向那喉咙深处而去。
夜晚,依旧是那么长。
然而再怎么激烈,小美人也再没有开口说话了。
不知过了多久,天似乎都要亮了,这人的眼角划过一滴冰凉的泪水。
再次醒来的时候,后穴里面还有东西在颤动。
原来还是那个情趣用品啊。
这人被紧紧的环着,泪水都变成了无声的。
当男人们在准备喂他吃饭时,苏星辞后穴还插着男人们,惩罚一样所用的器具,再没有胃口了,一把打翻了饭菜。
就这样,坐在那里无声的哭了起来。
饭菜似乎将男人们的衣服都弄得脏兮兮的,但是他们也顾不上了。
他们伸手,似乎想拥住这个哭的可怜的宝贝,然而却是胆怯一样,手伸起来,又放下。
终究是强迫者。
后来,苏星辞后穴里的东西被取出来了,但是他再也没有开过口,甚至连动作也不再动一下。
他似乎想缩在系统空间里,可是他暂时不能。
唯一还算活着的就是,小白还能听到,他的宿主大大在和他诉苦,在等着,他带着他,逃离这个世界。
男人们彻底慌了,解开了那条铃铛锁裢。
然而这人却还是没有动作一下,就像是失了灵魂一样。
像是一个被主人彻底抛弃的破布娃娃,就在那里,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
又是一天,无论怎样灌进去的食物,都会被这人吐出来。
席骜崩溃的跪坐在床上,红着眼睛,疯魔着一般:“宝宝,求求你,求求你说说话,理理我们,求求……”
他的宝宝连指尖都没有动一下。
魏言卿一瓶一瓶的灌着酒,看着这幅场景,笑的像个神经病:“是啊是啊,他不要我们了,他不理我们了,有什么用呢?不过是个强迫者……”
', ' ')('陆淮城像是还是很冷静的样子,只是满眼的血丝:“我去找心理医生……”
最终,他们像是找到了救命跟草一样,筹集自己手中仅剩的势力,召集世界上最顶尖的心理医生,将他们集合起来,将他们的宝贝送到了这些心理医生面前。
然而心理医生们,看着这个破布娃娃一样,没有灵魂了一样的孩子,就知道,这几乎不可能救治了。
其中一个较为德高望重的老者,对着三个像是疯魔一样的男人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然而,席骜一拳就打了过去,其他的心理医生连忙止住,却还是把那老者打掉了半条命。
那老纸非常气愤的擦了擦嘴角的血丝,“我看你们也有什么大病,治不好的那种!”随机转身就走。
他老人家,也不愿多和这种小孩子计较,这种一看就是情种,中了一种名为爱情的病。然而他们那个爱的那个小孩,那个样子明显是基本不可能再救治回来了。
何必徒劳呢,最终也救不好了。
又是一天,这人还是吃不下去饭,只能靠着吊葡萄糖水维持生命,心理医生们不停的在那里讨论着。
至今,还没有人讨论出解决方式。
然而所有人不知道的是,就是这样一天,苏星辞也该走了。
*
小白很高兴[宿主大大,炮灰点刚刚过了,我已经以最快的速度上报了上级,我们可以走了!!!]
床上的人眼神突然就亮了,一直观察的三个男人看到这个样子,燃起了一丝希望一般,连忙想要上前。
然而这人却抖动了下眼睫,永远的闭上了……
*
[叮!已脱离当前校园任务世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