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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这个害怕的样子,也是让景崇喜欢的不得了。
他怎么会那么喜欢一个事物,一丝一毫,一点一滴,景崇眼里的暗色几乎要溢出来。
稍微一想,就能明白,这人估计是知道了些什么,才会这么害怕。
但是,既然要了他一命,那么他的命就只能是他的了。
即使可能不是这个人的错,但既然代替了犯错的人活着,那只能代替犯错的人接受他想给的惩罚了,只是换了一种惩罚方式。
景崇暗着眼睛,脑海里净是一些占有事情。
只是将人抱得更紧了。
被抱的人却没有感受到。
事实上,景崇还暂时不想吓到这个宝贝。
只是一阵风,就怕成这个样子了。
那要是真的看到了他,会不会吓得直接躲起来,再也不想出了来?
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想归想,但做一些满足自己欲望的事情,景崇还是完全不会克制自己的。
就比如现在,他悄悄的将手伸进那毫无察觉的美人的衣服里,他刻意的将自己的温度变得和空气一般。
但还是会显得很凉,他抚摸着这细滑软嫩的肌肤,甚至几乎要控制不住力道,留下寸寸指痕。
他的指尖上滑,便到了那美人的胸口之处,他先是用还有些凉的手指绕着那里转了几圈,待看到这人的注意力成功转移到那处之时。
然后默不作声的掐弄了几下,倒真是软嫩的很。
景崇再次吹了一股阴风,然后细细的作弄着这副优美的躯壳,完全是一种享受。
苏星辞觉得有点不对劲。
说不上是哪里。
此刻的他虽然非常害怕,但还是会下意识的以为外面的鬼物绝对不会进来。
也只有可怜的安慰自己,不会的,不会的。
按照剧情来讲,那么厌恶原主的鬼物,怎么可能真的进来?!
但是……但是,他怎么觉得有点凉?
不止是突如其来的风,还有衣服里怎么也凉凉的?
[小、小白,那、那个鬼应该没有发现什么吧?肯定没有进来吧?我怎么觉得有点奇怪啊呜呜呜……]
小白也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怎么阴森森的,但是,但是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先安抚住害怕的宿主大大[宿主大大你别怕,放心吧我会保护你的,而且鬼肯定不会进来的,放心吧,应该就是因为逼近凌晨,天气就比较凉吧!]
景崇做事当然是滴水不漏的,他爱抚这人归爱抚,只要他不想,这人就别想发现一丁点的奇怪。
至于那偶尔恐吓这人的举动,也不过被当做情趣罢了。
但是,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宝贝,就因为害怕,而就一整个晚上都在这肮脏的厕所不出去呢。
景崇突然就觉得不配了,这什么鬼厕所,怎么配他的宝贝待在这里?
哦,宝贝会那么害怕,大概也可能是因为那床上有他的尸体吧。
但,怎么能这么怕呢,就算是怕,也必须面对,还要和他的尸体亲密接触才好。
毕竟尸体也是他的一部分呐~
景崇的想法愈加变态,并且不在克制自己满眼的欲望,在这美人裸露在外的皙白脖颈上印下一个个的深色吻痕。
苏星辞是真的觉得有点凉,周身都凉飕飕的,他觉得他需要一个被子,记得以前没到夜晚,他怕鬼的时候,通常就是会将自己藏在被子里,下意识地将被子当做防护罩,以为鬼物无法进来。
但、但是,外面那个被子,那个被子它、它正温柔的盖着一副尸体!
一想到这里,苏星辞就克制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眼角不知觉的就流淌出一颗晶莹的泪珠。
这美人大约是怕的很了。
诡异的是,那泪珠凭空消失了。
是被那鬼物舔进了嘴里。
然而时刻注意风吹草动的小白,却注意到了那凭空消失的泪珠,一下子就吓得不轻。
怎、怎么办?宿主大大,我也好害怕呜呜呜呜……
小白害怕,小白不敢说。
此刻的时间,正指午夜十二点。
突然,那本来暖黄色的厕所的灯光开始一闪一闪的,像是天上的星星,只是要闪瞎人的眼。
苏星辞周身的温度急剧下降。
本来还算炎热的天气,一下子就变成了冬天。
苏星辞,苏星辞真的吓坏了。
整个空间唯一的声响,只有那怦怦跳并越来越快的心脏。
苏星辞连脚都不敢放到地上了,整个人都缩到了那小小的马桶盖子上,手里紧紧抓着那一团纸,眼角克制不住的流着泪水。
[呜呜呜小白,怎么办啊怎么办,这是怎么回事呜呜呜?有、有鬼!]苏星辞身上其实已经起了一层冷汗,汗珠上冒着让人沉迷的香味。
瞧那鬼物,就沉迷一样的,一点点的舔掉……
小白也抱紧
', ' ')('了自己,缩在系统空间里不敢出来了。但他其实还是非常有必要安慰宿主大大的,但搜集数据库,得到的结果却是他们都不愿面对的——
[宿主大大,要不我们出去吧,数据库显示,此番情况,最好就是找到根源,然后掐断根源,也就是说,有恐惧的话就直面恐惧,方能战胜恐惧……]
事实上,小白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是抖的,没办法,他也有点怕呢。
他觉得,宿主大大这么可爱,这么好看,完全不应该和其他人一样去面对自己不想面对的事情。
只是那灯闪的太频繁了,每闪一下,他的宿主大大的眼泪流的就越多。
这还算是好的,只是灯在闪,并没有显露出真的鬼,如果真的和恐怖片一样,要是身后突然出现一个长相丑陋的鬼物,死死地掐着他的脖子,那绝对是要立刻就昏过去的。
那鬼物此刻却是别样的贪婪,可怜的美人将自己整个都缩在马桶盖子上,却更方便了那鬼物去拥抱他、占有他、
怜惜的舔掉他眼角的泪水,吃不够一样,却没有停止他对这个人的恐吓,他在逼他出去。
这么肮脏的地方,怎么能在这里待一晚上,他可是会心疼的。
景崇这样充满爱意与怜惜的想着这个人,却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
或者说,让这个人出去,乖乖的躺在床上,甚至是其他更宽敞的地方,才能够更加方便这鬼物做些邪恶的占有美人的动作。
苏星辞也实在不敢待在厕所了。
太、太可怕了!
那、那个灯它、它会自己闪。
然而即便如此,那美人还是迈不动腿,甚至动作一下,对他而言都是别样的艰难,也许是因为太过害怕了。
他的浑身都在抖,还在流着眼泪。
不知何时,那灯已经停止了闪烁,大约是真的怕把美人的眼睛闪坏掉了。
又过了好久。
在那鬼物几乎要克制不住欲望,钻进美人的衣内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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