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最后,初釉自己穿上了那件有点大的拘束衣。
x衣里的袖珍枪被卡在一个刁钻的角度,既看不出来,也不会带来任何不适——童子军活动的时候,她就接受过严密的训练,一件拘束衣要怎么穿,没人b她更清楚。
门在一个恰好的时机被敲响。初釉没问是谁,直接开了门。
“穿好了。”
她在Arc-7面前转了一圈,僵y地挥舞了下手臂,以示这件衣服对动作限制的情况。
他双眼一眨不眨,又突兀地垂下目光,说:“很合适……嗯,刚刚好。”
“那我们可以开始了吗?早一点分析出结果,生还的几率就高一点。”
他沉默了几秒,抬手帮她抚平一道衣褶。
“走吧。”
走廊里的灯光依旧很暗,不过这次Arc-7走得很慢。初釉稍稍落后半个身位,有时似乎能感应到机械手臂带来的冰冷气息,但更多的是悄悄蔓延在空气中的冷冽的信息素味道。
她快要熟悉这个感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再一晃神,又回到了那个像咖啡馆的房间。朱尔斯掀了掀眼皮,左手食指一点,巨大的光屏出现在众人面前。
——她说什么来着,十七个锚全丢了。屏幕上坐标一片闪烁如星云,看得初釉莫名打了个冷颤。
要确定一艘飞船在宇宙中的位置,需要三个锚回应飞船发出的信号波。如今的情况b从来都没有锚还严重,因为在这个场域里,因为混乱的磁场与空间扭曲,任何在这个场域中有重量的物T,都在强烈地回应着信号波。
怎么办?
“关闭信号发S器。”
初釉话音刚落,朱尔斯就和Arc-7交换了个眼神,然后手指一动,光屏归于一片寂静。
一秒。
两秒。
一滴汗从她鼻尖滑落。
如何在一片黑暗中找到一条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