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赵禹溪倒吸一口凉气,他气愤得想要杀人,但却又兴奋得想死,他无法不认为乔玉疯了,此刻他的鸡巴虽然被乔玉的手攥着,但方才乔玉的穴触碰到他阴茎的感觉,却如同在他的脑海里留下了烙印一般,怎么也挥之不去。
那是乔玉,那是平时如同跟屁虫一般追随在他身边,总是待人唯唯诺诺的乔玉,不久前他才知道了乔玉是双性人的消息,当时讶异之余,他内心更深的想法是新奇加恶心,他隐隐有些埋怨乔玉欺骗了自己,但却又愤怒于他的刻意隐瞒,以至于他开始忍不住猜测种种,乔玉意图利用他想要踏入赵家大门的可能——就如同此前被父母安排的,无数个投怀送抱的女人一样。
然而乔玉终究还是没有令他的阴茎插进那柔软的雌穴里,他只是用逼水进行了简单的润滑,而后更加用力地攥住了自己的阴茎,赵禹溪能够感觉到,乔玉正因为累了半倚在自己身边,他胸前的肌肤似有似无地贴在自己的手臂上,不似女性胸部那般柔软,但却比普通男性的更有弹性,乔玉一边撸着他的阴茎,一边掰过他的下巴吻了上来,他本该因为愤怒去啃咬乔玉的舌头,但最终他却并没有那样做。
这是他第一次感受自己同乔玉的亲吻,是完全由乔玉主导的、灵巧而又缠绵的亲吻,一时间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了,他正克制着自己的欲念不想让自己就那样深入下去。
然而乔玉却在这时松开了他,他开始用舌尖描摹他唇瓣的形状,赵禹溪能够感受到乔玉的视线,正如影随形地、缠绵在他面部的轮廓上,那目光似是温柔的,但须臾之后便又变得冷厉起来,“啪啪啪——”一下下,乔玉的巴掌抽打在他的鸡巴上,赵禹溪痛骂一声,整个人都挣扎起来,他多么想要挣开这莫名其妙的桎梏获得自由,然后给乔玉施以恶狠狠的惩罚,但是……他做不到,此刻的他不像白天在公司里、在乔家别墅里的他,无法随意地差遣他人,更不能肆无忌惮地伤害乔玉。
“都被打肿了靠!有病吧你!”赵禹溪喘息着叱骂,乔玉凝望着他俊挺的五官,最终按着赵禹溪的肩膀令他重新平躺下去,看着躺在床上略显迷茫的赵禹溪,乔玉支起自己的身子,这回他选择背对着赵禹溪,直接跨坐在他的身上。
“靠!你妈……”乔玉手下的动作变快了,他开始认认真真地帮赵禹溪手淫,甚至还一只手握住赵禹溪的阴茎,令一只手的掌心笼罩在赵禹溪的龟头上报复般地缓慢摩擦着他的马眼,“怎么还不射?”乔玉累了,实际上他下身也略微有些酸涩,像是感到饥渴一般,一边分开双腿令自己的逼穴压迫在赵禹溪的胸肌上,一边暗戳戳地随着手中的动作浅浅地摩擦着自己的逼穴。
赵禹溪自是感受到了乔玉的这点小动作,他在心中暗骂乔玉是骚货,隔着眼罩,凝望着乔玉不甚清晰的背影,他的目光就好像要将乔玉烧个对穿,“骚逼,水都流到我的身上了,靠!真脏!”
本就因为赵禹溪迟迟不射而暗自窝火,乔玉额角青筋突突地跳动着,一个没忍住,又是狠狠的两巴掌扇在了赵禹溪的鸡巴上,听见赵禹溪那似爽似痛苦的哼叫,乔玉内心冷笑一声,心说你还爽上了是吧?又一把抄起此前一直被弃置在一旁的短鞭,略略抬高手臂,毫不留情地抽打下去。
赵禹溪简直可以说是整个人都弹跳起来,若不是乔玉坐在他身上压着他,恐怕他早就如同砧板上的鱼一般不受控制地跌落到地面去了。
乔玉凝视着他那不住往外冒淫液的龟头,一时间也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既然赵禹溪开始自己冒水出来了,倒也省得他总觉得手中滞涩想要润滑了,回过头看着赵禹溪那青筋暴起咬牙切齿的脸色,乔玉意味不明地冷笑一声,再次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身下,拉开拉链,这回他直接敞着逼穴坐到了赵禹溪的胸肌上,不是嫌他恶心吗?不是觉得他这个人恬不知耻吗?好哇,那现在便让他尝尝什么叫真正意义上的“恬不知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