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游艇内,主卧。
狭小的沙发内间或传来淫靡的、肉体之间相互碰撞的声音。
乔玉张开嘴巴,无声地呻吟,他努力地起伏着自己的身体,他本想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态势,然而却因为赵禹溪无声地挺腰,而显得分外无力。
哈啊啊啊啊,要坏了,蜷缩着脚趾,乔玉用手撑住赵禹溪的肩膀,用言灵术命令他,“慢……慢些。”
赵禹溪很听话,实际上从乔玉亲吻他的那一刻起,他便前所未有地听话起来,他的眸子很亮,当他凝视着乔玉,那其中,是乔玉看不太明白的神情。
这样的感觉令乔玉感到陌生,他将这一切归咎于自己不适于做爱的身体,于是他略略支起身子,半悬着自己的身体,意图令小穴内的鸡巴不要插得那么深、那么满。
然而赵禹溪却好像压根没有听懂他的暗示,虽频率变得慢了些,但挺腰的动作却比先前更加用力,啪啪的声响犹如一个个巴掌,毫不留情地扇打在乔玉的下体上,再支撑不住,乔玉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下陷,尔后又被赵禹溪肏得整个人向上送去。
“呜呜呜,不要,不要顶子宫啊!该死的……”乔玉想要扇赵禹溪巴掌,然而临了了那力道却软得就好像在抚摸赵禹溪的面庞,“顶那里面,会怀孕,呜呜呜呜,会怀孕的!”乔玉自以为是地威胁,却只让赵禹溪握住他的手腕一次次地亲吻着他的手背,“怀了,我们就结婚。”
乔玉闻言,更是又气又恨地捶打在了他的胸口上,渣男语录,无非只是在床上助兴而已,“嗯!”被赵禹溪顶得趴伏在他的胸口上,乔玉冷笑着问:“这话你跟多少人说过了?”
困惑地挑眉,“你知道的,我这人只说实话。”一面这样说着,赵禹溪一面翻过身,用力将乔玉压在沙发上,维持着下身肏进逼穴内的姿势,他开始一下下挺腰疯狂肏干着乔玉的身体。
乔玉的奶子被自己顶得上下晃动,乔玉那张只会说坏话的嘴也被自己肏得为着,露出了嫩芽一般的舌尖,无法不认为那是邀请,赵禹溪俯身吻过去,他从不知道跟一个人做爱会是这么舒服的事情,他也从来没有这么激动地想要将一个人完全拥入怀中,令他的世界只有自己。
唇舌被赵禹溪拥堵着,乔玉觉得自己难以呼吸,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要被弄得坏掉了,他不喜欢这种被男人完全压制在身下的感觉,他也讨厌赵禹溪那仿佛无休止的亲吻,他压根不知道有什么好亲的,他只是觉得新鲜,只是没料到自己有朝一日能在赵禹溪的脸上望见像这样痴迷的神情,这令他感到愉悦,他认为自己赢了赵禹溪,但也仅有一瞬而已。
——子宫被不断进攻的鸡巴肏开,如若在那里面射精,那将会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于是他的腿部开始疯狂地蹬踢起来,可他的蹬踢却似乎令赵禹溪感受到了危机,他开始更深地加紧力道,令乔玉无法抗拒自己。
“赵禹溪,唔,不唔……”本想发动二字言灵术,然而唇舌却再度被赵禹溪侵犯,他说不出话来,他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自己都沦陷成了赵禹溪的领地。
这家伙是怎么回事?不是对于跟“女人”做爱很抗拒?乔玉不能理解,他陡然意识到事情已经失控,于是便更加努力地想要反抗,但他的愤怒却被赵禹溪吞噬、他的抓挠也成为了赵禹溪心中爱的证明,他的身躯被赵禹溪的双臂牢牢地捆缚在臂膀之中,像是要将他永生永世都囚锁在他的禁锢里。
究竟是自己每次都失策,还是说男人在做爱的时候就是会变成眼下毫无理智只知道打桩的模样?
阴蒂被反复按摩顶肏,终于在下体一阵阵不由自主的痉挛中,乔玉眼睛一闭,晕死了过去。
明显地感觉到,自乔玉失去意识的那一刻起,加注在自己身上的种种禁锢全部都化为乌有了。
看着乔玉闭上双眸眉头微蹙的表情,赵禹溪还算冷静地支起身子,斜眼朝那一直听着这头动静的男孩瞥去。
身躯全然僵硬着,似是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受言灵术的禁锢,那男孩坐在床沿看向这头,下身也不安分地立起。
“还不快滚!”咬牙出声,一想到乔玉方才低声细吟的声音或许已经被这MB听去,赵禹溪的内心便不由一阵狂躁地暴戾。
男孩近乎连滚带爬地离开,出门前甚至还悄咪咪地回过头,意图朝昏死在沙发上的乔玉看去。
赵禹溪抄起烟灰缸狠狠砸向他身旁不远处的墙壁,那男孩连声说着对不起,衣服都没来的及穿好,便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