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让不在乎舒乙对他什么态度,可我这么坐,他慌了,“这像什么样子!”过来就要扶我起来。
我赖着不动,声音升起来还有些尖细,“我不!我要听舒乙说话!”
我还就没这样任性了。自从听了卢秋田那番话后,我直乖乖的。可现在我将近七八个月没有见到慕夜,每天只能通过电话,而且,最近,他好像又在为参加全国物理竞赛准备,话没说几句,他就挂了。我确实很患得患失。
“咳,好好,你要听他说话,不就是不想让我在跟前吗,我出去还不行,你跟他上去说,我把你送上去就下来好不好?”
我也不做声了,就盯着舒乙。
舒乙无奈叹了口气,“慕夜就是不想让我和你说,怕你操这心操那心,”
“你跟我上来!”我这次吼舒乙了,他连忙起来,“好好好,你肚子大你最大,您别气着个咋样了,慕夜要跟我拼命的,”乖乖拎着冷冻箱跟我上楼了。
胡小让果然只开了门把我送进去就出去了。
“他现在对你还真是百依百顺,”舒乙看着胡小让离开的方向讥诮地说,我没接他这茬儿,而是急忙拉着他的胳膊,“慕夜他现在好不好,我七个月都没有见到他了,他也不来看我”说着都有哭音了。
舒乙被我这样吓着了,赶忙扶着我坐下,“姑奶奶,我的紫上笑姑奶奶,您可千万别哭,慕夜就是怕你见着他哭千万别哭”
这哪里是他说不哭就能不哭的,现在看见他,我想念慕夜的心甚,这决堤,眼泪“刷”地就落下来,“他怕我见着他哭就不来看我了?——我还想他他知不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又不能去看他——他讨厌见到胡小让就不来看我了?——我好想慕夜,真的好想他——呜呜——”
舒乙都要跪在我面前了。
“哎,紫上小姑奶奶哦,你也疼疼你弟弟好不好,他这几个月忙翻了!又事事儿不顺!他哪里又不是这样天天记挂着你,他昨天临近考场前还惦记着您每年这个时候都吵嚷这要吃苏州菜,给你到处买材料,——”
我抽噎地眯开眼看向脸焦急的舒乙,“他怎么事事儿不顺了,你老实都跟我说了,”
舒乙就跪在我面前边拿面纸给我擦眼泪,边摇头,“慕夜就是不想让我告诉你,可你又会哭,你们姐弟俩真是把我折腾死了。”
“你说啊,”我还不耐烦。
他连忙点头,“我说我说,你别再哭啊,你知道这半年正好是‘育霆’的竞赛际,慕夜去年几乎是取得了这整个竞赛际各项竞赛的代表资格,物理、数学、生物,他都占有席,可今年除了生物,物理数学他都有了个对手,恰恰今年‘育霆’送出去参加全国物竞赛、数学竞赛的名额都只有个,上上个月,慕夜已经丢了数学竞赛那个名额,昨天他就是去竞争物理那张票儿的,”
我也不哭了,可心着实揪了又揪,“谁这么厉害?”
舒乙撇撇嘴,“宁林,”
他?我愣!
“数学那个名额是他拿去了?”
舒乙点头,“没想到那小子脑袋那好使,他数学分数比慕夜高五分,比文图高七分,”
“那物理”
“也是他是最大的竞争对手,文图见过那小子解题,说他思路很巧妙,而且怪得很。”
“那慕夜昨天去考得怎么样?”
“结果要下个星期才出来吧。哎呀,反正跟你说这你也别瞎操心,考丢了数学,就算又考丢了物,慕夜他都扛得住,其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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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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