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解决了夜半歌声与白灵马车,开容山主一路畅行无阻的走进百寿国天牢,此时他心想,这里关押着乌赤金这麽重要的人,怎麽能一点防卫都没有?
要是此刻闯进这里的是刚刚那两夥人,乌赤金还能有命活吗?
开容山主担心夜长梦多,於是加紧脚步深入天牢,只见这天牢里空无一人,竟不见任何狱卒守卫,难道是有人捷足先登,抢在自己前头来到这里?
开容山主心想,该不会刚刚那两夥人是有意拖延自己,趁着自己跟他们交手的时候,另外派人潜入天牢劫走乌赤金。
想到这里,开容山主更是着急,尤其这天牢甬道彷佛永远走不到尽头,更不知该上哪去找那乌赤金。
倘若如此,对方早已先一步进来多时,只怕早就将乌赤金给掳走,情急之下,开容山主顾不得可能误伤到乌赤金,当下立刻放声长啸,以深厚的内功强烈震撼着百寿国天牢。
开容山主虽是以医术见长,但是他的内功却紧追在灵蛇山主之後,向来有万宁山第二的称号,此时他以一阵接着一阵的音爆,撞击着整座百寿国天牢,不管任何人只要还身处於天牢之中,立刻便会被震晕。
整座天牢於是嗡嗡作响了好一会儿,此时开容山主定神一看,发现来时路已经完全不见踪迹,前後左右尽是坚如铁石的Si墙,这会他才明白,这座天牢原来是出自liuhe国主的手笔。
liuhe国主虽然是开容山主的弟子,这一手封印结界的功夫却是师从无妄峰的玉晖山主。
玉晖山主的封印结界之术,向来独步万宁山,乌赤金与liuhe国主从小便跟着玉晖山主修习此术,是以他们的封印结界之术,早就远胜於自己的恩师,所以开容山主一开始并没能看出百寿国天牢的猫腻。
直到开容山主这麽一吼,百寿国天牢为了不被他的深厚内功所摧毁,只能以封印结界之力与之对抗,这才让开容山主豁然开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既然这座天牢是liuhe国主所布下的封印结界,外人自然是不得其门而入,想来乌赤金更是cHa翅难飞,开容山主这才松了口气,
身为liuhe国主的师父,开容山主随即看出这是liuhe国主亲手布置的封印与结界,建造出这座既像是迷g0ng,又像是铜墙铁壁的,继续轻松的向前迈进。
不一会儿,开容山主似乎是感受到甚麽震动,於是轻轻的敲了几下面前的Si墙,接着将自己的声音透过石墙传送出去,说道:“是我。”
前方的石墙,於是随着开容山主的声音慢慢褪去,眼前只见liuhe国主正谈笑风生的与乌赤金各自拿着酒杯望着自己。
开容山主见此情景,只能哭笑不得的击打着一旁的石墙,嘴里念叼着:“我可真是糊涂,怎麽会轻易怀疑起自己从小看大的孩子,竟然会相信乌赤金杀了liuhe的这种鬼话?”
刚刚才连伤数人的开容山主,心情本已十分沮丧,此刻又发现自己的年老智昏,竟然怀疑起数十年来自己一向深信不疑的乌赤金,故而一跤重重瘫坐在地,完全不复刚刚在白灵马车与夜半歌声面前大显神威的英姿。
liuhe国主见状,急忙赶上前去扶起开容山主,忙不迭的对开容山主道歉:“都是弟子不好,那些似是而非的传言,都是弟子与小金所编造散布。
弟子本想以此谣言迷惑众人,好设计敌人入壳,没想到竟让师父也误会了,弟子真是罪该万Si。”
开容山主见liuhe安然无恙,心里自是开心,尤其乌赤金还是那个让人信任的孩子,当然更加宽慰。
於是他一手抚着liuhe的头,一手握着乌赤金的手,说道:“没事,我没怪你们,只是突然觉得自己老了,脑子不好使了,所以有点沮丧。
你们都是好孩子,我很欣慰,很高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乌赤金握着开容山主的手,感动的说道:“都是弟子放肆惯了,开起玩笑一向不知分寸,只是事急从权,要是骗得不b真,不够彻底,只怕对手没那麽容易上当,还请师伯见谅。”
开容山主不但错怪乌赤金,还当着万山诸国面前对他质疑,此刻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没耽误了你的事吧?师伯是急了,我想着你们俩打小那麽好的感情,你怎麽下得了这个手…。
再加上我这一路上,又听到不少关於你的风言风语,还当你真的背着万宁山在外头胡作非为。”开容山主尴尬的责备自己。
乌赤金心想,这开容山主本就是X情中人,要是再这麽沮丧下去,不知还得安慰他多久,眼下事多如麻,得赶紧转移话题才好。
“日前弟子听国主提到,说乐清秋是让您给带回慕山国的,乌赤金在这里叩谢师伯大恩。”乌赤金说着便向开容山主跪了下去,代表乐清秋向开容山主致谢。
开容山主一听乌赤金提到乐清秋,便想起这趟来找乌赤金的正事,於是连忙扶起乌赤金,立刻严肃的打起JiNg神说着。
“liuhe,我这里有些话,只能跟小金一个人说,你要是没事,就先去外头帮忙守着天牢。”
虽说liuhe贵为国主,但在授业恩师面前,还是跟当年受教於相见峰时一样乖巧恭顺,既然开容山主交代自己去外头守着,他自然得乖乖照办。
“我出去多布置几个封印,再去帮你们招呼点夜宵,你们慢慢地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开容山主点了点头,看着liuhe走出牢房,接着便转身对乌赤金正sE说道:“接下来我要说的,是乐清秋最後的遗言,他交代这些话只能告诉你一个人,所以不但是liuhe,我连福利生都没透露半个字。”
乌赤金想到自己与乐清秋几十年的兄弟情义,没想到最後却不能陪他走完最後一程,让他只能孤零零的被开容山主将遗T带回,此时不禁鼻头一酸,眼眶泛红。
开容山主见状,知道g起了乌赤金的情绪,只能拍拍乌赤金的肩膀,表示慰问,然後立刻说道:“他说,对手是赤烟国,一个缺手断腿的濒Si老人,山上有叛徒,已经离开五十年以上的叛徒,只能告诉乌赤金。
以上,一字不差。”
“赤烟国,断手缺腿的濒Si老人,山上叛徒,离开五十年以上”,这几个字瞬间在乌赤金的脑海里快速流转。
乌赤金知道乐清秋最後交代自己的这些话,一定是与这次慕山国劫难有关的消息,他不断地琢磨这几个字的意思,想要尽快理出一点头绪。
赤烟国,乌赤金依稀记得这个遥远的名字,虽然信息量很少,但是大致能确定应是与三十年山水大战有关的国家。
在他的印象中,这个国家既不属於万山诸国,也不属於万水诸国,而是个介於万山万水交界处的一个小国。
因为三十年山水大战的那一段血泪史,乌赤金自然得记取教训,无论如何都不能重蹈覆辙。
是以早就熟记那一段不堪回首的历史,别说是万山诸国,就连发生在万水诸国的点点滴滴,乌赤金都没敢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是这赤烟国三个字,虽然勉强有点印象,却因为早已亡国覆灭,再加上不论是万山诸国或万水诸国,对赤烟国都未曾着墨,是以这时的乌赤金,完全不知该从何想起。。
至於断手缺腿的濒Si老人,这个描述却是既明确又模糊。
断手缺腿是非常具T的形象,尤其又是个濒Si老人,问题是,这个人是杀害乐清秋的凶手吗?
如果一个断手缺腿的濒Si老人能够杀得了乐清秋,这个老人必定是个赫赫有名的高手,只不过在乌赤金的脑海里,一时竟想不起有这麽一号人物的存在。
而山上的叛徒,既然讲的是山上,说的自然是万宁山,这表示叛徒是来自万宁山,而不是慕山国。
这一切果然不出乌赤金所料,对方的内J不只是潜伏在慕山国里,更是已经渗透到万宁山上。
然而後面那句离开五十年以上…,这又是什麽意思?指的难道是那个断手缺腿的濒Si老人吗?
乌赤金一时无法g勒出任何画面,只好先看着开容山主,然後问道:“师伯,您能不能把遇到乐清秋前後的过程跟我说说。”
“好的。前一阵子,听说山下出了些乱子,就是你之前闯山的事。
但是後来一直没有准信捎来相见峰,我估计应该是让你给解决了,也就没放在心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有天我心血来cHa0,想去无妄峰找玉晖山主下棋,听他说就在你闯山的那天,灵蛇山主就陪同你一起下山,已经好一段时间没看到人了。
我们估计山下必定是发生了大事,否则灵蛇山主不会亲自下山,所以我就下山来看看。”开容山主说着自己决定下山的经过。
“让师伯担心了,这都是弟子的错。”乌赤金一时还拿不定主意是否向开容山主全盘说出。
“碰见乐清秋,就刚好是我下山的那天。
经过慕山国时,到处都是万山诸国的闲杂人等,我不想去跟他们搅和,也没跟福利生与蓝海一生打招呼,就直接出了无止墙。
一出无止墙,就看到那片一望无际的大海…。”
乌赤金这会打断了开容山主的话,於是问道:“开容师伯怎麽看待那片封印?是万宁山的手笔吗?”
“不能说是,也不能说不是。”开容山主模棱两可地说着,接着又谈道:“我这麽说吧,那就是个挂羊头卖狗r0U的封印。
外表看起来的确是实相封印,那一定是来自万宁山的真功夫,但是只要稍有修为的人一试,就知道那个封印其实是介於实相与虚相之间的假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