沽蛊的脸色一变,这岂不是意味着修罗族的地位要削弱了,自己就不能对那些风雨人族随便打骂?叔叔为什么会对风雨人族这样好?以前他不是总是说风雨人族天生就应该被我们修罗族奴役吗?
沽蛊自然不知道,沽源大帝虽然是这样说了,实际上心中并不是这样想,只是让有些人看看,好对自己放心。
这样看到的人必定会报告给自己的那些同盟,那些大帝自然会觉得自己居然不会利用风雨人族打天下,自己之所以之前不给风雨人族平等的待遇,就是要造成这样的假象。
而现在时机已经到了,而自己也将会全力进入修炼中提升自己的实力,也就是提升未来的战斗力,就留下曲飞主掌一切。
谁也不会想到自己是真正的决定者,还以为是曲飞的主意,这样就会对自己没有什么戒心。
而到时候自己出来,却要和这些看不透自己真面目的修罗大帝一战,在没有摸清自己底细的情况下,那他们对自己的胜算还能够剩下多少?
“曲飞,沽蛊,我任命你们为此次选拔演武的两名领军者,先在你们的内部进行选拔,然后再进行双方的对决,愿意加入你们一方的就是你们的麾下,到时候不但你们两个主将要对决,手下将领也要对决!”沽源大帝缓缓的道:“如果取胜者就将成为我沽源大帝的继承人,你们有什么意见?”
继承人!这可是从沽源大帝的口中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连沽蛊都是如此,只是以前他觉得自己作为沽源大帝的继承人当之无愧,非我莫属,没有多想。
而现在自己多了一个强有力的竞争者,他说什么也要取胜!
沽蛊狠狠的道:“叔叔,我会让你看到我比曲飞要强的多!”
曲飞笑道:“沽蛊你哪里来的信心,好像你刚刚输在我的手中,而且我还没有用什么实力就胜了!”
“曲飞,那些小伎俩也就能够成功一次两次,不可能连续成功的!”沽蛊恶狠狠的道:“到时候我一定会将你打的满地找牙!”
“恐怕满地找牙的是你!”曲飞一改之前和沽蛊说话时候的委曲求全,言辞也变的锋锐起来。
“你!”气的沽蛊就要动手,沽源大帝脸色一变,喝道:“谁敢?”
顿时一股强大的气场发出,顿时让沽蛊觉得有一种无法喘气的感觉,他不甘心的道:“叔叔,为什么就针对我?”
沽源大帝冷冷的道:“难道你这都不明白,我已经给了你们正面对决的机会,你为什么还要在我的面前和曲飞一战,难道你没有信心在这样的决战中取胜?”
“叔叔,当然不是,我相信最终的胜利者必定是我!”沽蛊辩解的道。
“那就回去好好的准备吧,拿出你的最好实力来,让我看看我的侄儿真正的实力,我希望你胜,也相信你胜。”沽源大帝缓缓的道:“你一直都没有让我失望,我相信这一次也不会例外的。”
听到沽源大帝这样说,沽蛊不由欣喜若狂,他这才知道原来叔叔虽然看中这个曲飞,但是从心中来说还是对自己抱有很高的期待,只要此次能够击败曲飞,那所有的都是自己的!
“叔叔,我这就去准备。”沽蛊当即离开了,沽源大帝微笑道:“的确是一个莽夫,这也是我为什么要你为我义子的重要原因,我手下能够用的人才太少了,你来了正好弥补我在这方面的不足。”m.
曲飞笑道:“那你还要刺激沽蛊?”
“沽蛊毕竟是一个猛将,只要他对你心服口服,以他的勇猛和你的智慧,我相信就可以抵上一个我了。”沽源大帝笑道:“我可不希望他因为你的到来反而消磨了向上的意志,一旦他发狂起来战斗力可是能够和半帝相比的,只是此次他中了你的圈套,让他没有能够发出。”
曲飞不由好奇的道:“难道此次他还没有发狂?”
“他的发狂战力可以说是完美天君无敌!但是要在遇到最为危险的时候才能够使出来,今天他还没有遇到这样的危险,所以并没有使出。如果你觉得今天你已经成功的逼出了他最高的实力,那就是你错了。”沽源大帝说。
“那大帝之所以让我们双方进行对决,就是想要逼出他最高的实力吗?”曲飞不解的问道,他觉得好像自己还是没有找到沽源大帝的真正用意。
“不但是这样,他这种发狂的战力虽然威力很大,但是却只能在被彻底激怒的情况下使出,我研究过他,实际上是因为他的狂战力还没有到一个顶尖的水准,否则就可以成为常态,我要要他成为常态,这样才可以更好的发挥他的优点。”沽源大帝笑道:“你此次和他交手,就是要压榨出他的潜力!”
“我不会让义父失望的。”曲飞笑道:“那我也要去准备了,争取击败沽蛊。”
看着曲飞离开,沽源大帝不由喃喃的道:“曲飞啊曲飞,到底你将会成为我沽源大帝的最大助力,还是成为我的反面,这还真是一把双刃剑啊。”
沽源大帝之所以要重用曲飞,就是因为曲飞体现出了较高的智慧,其实仅仅现在曲飞展示出的东西还没有让沽源大帝彻底心动。
但是曲飞的过程却让沽源大帝对曲飞有了过高的期待,毕竟他曾经在枣华大帝手下,而且成为了枣华大帝的幕宾,他知道枣华大帝对曲飞是相当宠爱的。
这就够了!其实枣华大帝的幕宾都是有很厉害实力的,既然她对曲飞会这样另眼相看,那就说明曲飞身上肯定有过人之处。
这就是沽源大帝会对曲飞这样破格任用的原因所在了,当然他看中的是曲飞的能力,但并不是曲飞的忠心。
他收曲飞为义子,就是想要让曲飞觉得自己对他的重视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没有一个大帝会对他一个风雨人族这样重用,自己给了他这样丰厚的条件,他没有理由不为自己效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