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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阳光从没完全拉上的窗帘缝中透进,照在少年的唇上,显得本就形状姣好的唇更加红艳。
少年原本平静的眉微微皱起,眼睫微颤,待适应了一会后,才睁开那双眼尾微红的凤眸。
剔透如琥珀般的眼瞳快速张望了周围几下,随后意识才完全清醒。昨夜的记忆重新回到罗烟的脑子里,让初识滋味的少年有些脸红。
“咚咚!”
“小烟,我可以进来吗?”
男人磁性的嗓音在门外响起,罗烟立马慌张的应了声,“进来!”
门锁“咔嚓”,是从外面被打开的声音。
脚步声响起,男人挺拔的身形出现在门口,然后缓步向罗烟走来。
高大而俊美,浑身都散发着属于男人的荷尔蒙气息。然而,罗烟知道这样完美的男人是有多病态地爱着他。甚至愿意用嘴去容纳他身下用来排泄的地方。
严寒宁刚一从门口进来,就看见眼角和脸蛋都泛着红意的少年。整个人都窝在被里,打着卷的墨发软软地垂在两颊边,往日凌厉的凤眸此时也水润不已。抓住托盘的手紧了紧,喉咙不住的上下滚动。
实在诱人。
两人同时这么想。
“这是,我给你下的面,一晚上没吃,饿坏了吧?先吃一口,吃完我们再去洗漱。”
男人的语气温柔而缱绻,好像在哄小孩,又好像在和情人低语。
哦对,对严寒宁来说,他是他的小孩,也是他的情人。
男人将面放在了床前地毯的小桌上,然后将罗烟抱在怀里,一筷子一筷子地将面夹在一个小勺里,然后喂少年吃掉。
一开始罗烟是不适应的,因为从前在学校他看到别人的家长和孩子,他意识到这是不正常的行为。他开始排斥和抗拒严寒宁的亲近,而在商圈叱咤风云的严寒宁,很快就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于是罗烟的学习场地便从学校变成了家里的大别墅。
之前罗烟还抗议过几次,后来他发觉了严寒宁的心思,便也不再纠结这些了。
严寒宁是大抵是喜欢他的,只是这种病态的爱不知能持续多久。而罗烟自己呢?他从来不认为,自己一个十几岁的小孩,会懂什么情啊爱啊的。
细长的面条不断在散发着浓郁香气的汤汁中被搅动,罗烟脑海中一个从很久以前就被压抑着的想法探出头来。
他嘴角微勾,露出一抹带着些许恶意的笑容。纤白的手指扯了扯男人的衣角,小脑袋微微扬起看向男人,语气软软道:“乖狗狗,主人想要和你玩个游戏,好不好呀?”
少年此时的样子太具有伪装性了,看起来又乖又软。哪怕严寒宁深知他实际上是个小恶魔,还是情不自禁地点头答应了。
他无法少年对他的服软。
……………………
此时正值午夜时分,屋里没开灯,只能看见一层朦胧的月光爬进屋子里。
一个凳子摆在落地窗前,凳子上还坐了个人。不,不能这么说,应该说是绑了个人。
正红的麻绳束缚住严寒宁的行动,将他与这个木制的凳子牢牢绑在一块。
蜜色的肌肉被麻绳死死捆住,麻绳所经之处,挤出一道道肌肤的沟壑。而没被捆住的肌肤,则是被挤压的格外突出。尤其是严寒宁胸前两块格外丰满的胸肌,和胸肌上两颗因充血而突起的黑葡萄。
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上被绑了一条黑色的蕾丝缎带,遮住了那双平日里拥有锋利视线的鹰眼,让黑夜里本就模糊不清的视线直接变得乌黑一片。
“嘻嘻,乖狗狗,等会的游戏,如果表现不好,主人会惩罚你哦?”
罗烟没说“待会的游戏”是什么,也没告知所谓的游戏规则,只告诉他,“如果表现不好”,会有他的惩罚。
严寒宁不知道惩罚是什么,但他不想让少年因为他表现不好,而出现一点点的生气,或失望。
一条同样是红色的细绳被罗烟系在严寒宁的肉棒根部,微微收紧,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严寒宁甚至感觉到罗烟喷洒出的气息喷在他的大腿内侧,令他的身体都不禁微微颤抖。
“嗡——”
寂静夜里发出的震动声音格外突出,严寒宁心下一紧,不知罗烟想要做什么。
罗烟嘴角带着坏笑,将已经启动的跳蛋贴在半勃的性器上,使劲往马眼的地方推进。
“唔——!”
性器接收到的刺激太大,严寒宁低吟一声,身体猛颤了一下。
强烈的刺激与快感从马眼处传来,严寒宁不禁整个胯部都向前顶了顶,好像肉棒的上方会有一个小穴给他操。
少年低笑一声,用跳蛋的线将跳蛋与男人的肉棒缠在了一起,而跳蛋所在之处死死贴紧马眼。
快感不断袭来,根本没有给严寒宁缓口气的余地。他只能不断摆动精壮的胯部,狠狠往前顶去。
这幅被快感折磨不断顶胯的模样看上去可笑又色情,像个欲求不满又无处发泄的可怜
', ' ')('小狗。
“哈啊…主人,主人…”
伴随着不停的顶胯动作,严寒宁的嘴里也不停的叫着对罗烟的称呼,没有求饶,也没有服软。听上去却好像严寒宁正在操他,用他那又粗又长的炽热狠狠贯穿他。
他的身体会十分契合男人的肉棒,甚至肠壁都有男人肉棒的青筋脉络。
光是联想就让罗烟身体发软了,他情不自禁的将手放在男人狰狞的肉棒上。肤质细腻的小手抚摸着严寒宁的肉棒,肉棒激动的跳了跳,好像就要射出来。
“主人,主人…”
严寒宁语气里满是乞求的味道,却迟迟不肯服软。
罗烟不知道为什么,但他依然对男人说出了他认为很羞辱的话。
“骚狗乖,求求主人,主人高兴了,就让你射。”
男人粗喘几声,终于对他服了软:“哈…骚狗求求您,让骚狗射吧,骚狗发誓永远忠诚于您…”
少年这才满意,将束缚住男人欲望的细绳松开,又用小手上下套弄了几下肉棒。
浊白黏稠的精液从严寒宁狰狞的欲望中挣脱而出,刚好射在罗烟白净的小脸上。
好几股,罗烟都没来得及躲开。
他没解开严寒宁眼上和身上的束缚,而是有些恼怒的跺了跺脚,转身离开了房间。
他决定晾不听话的狗狗一整晚。
而不听话的狗狗,则在罗烟离开后,嘴角才浮现出一抹宠溺的笑。
他不想乞求,因为他知道乞求了,少年就会结束这场游戏。而他这只老骚狗,还不想这么快,就结束和他最心爱主人的游戏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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