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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文柏气炸了,他妈的自己才离开几个小时绿帽子就稳稳戴在头上,!还他妈是两顶!
沙发上两个男人一脸餍足后,同时一愣,眼睛瞪得像铜铃,谁也没先出声,诡异的宁静中不知是谁的鸡巴先撤了出来,发出清脆的一声“啵”。
“你男朋友啊……挺好”,江凌莫名有点尴尬,胸口被不知死活的小东西舔舐着,像是幼崽对母亲的缱绻般。
柔软湿润的小舌头裹着男人发硬的乳头,嘬出一阵阵“啧啧”的声音。江凌忍不住顶了顶胯,脑子里出现一部伦理剧,名字叫做‘关于我把我好兄弟的老婆上了被发现后心里莫名暗爽’这件事。
江闵抽出被浸得晶莹发亮的鸡巴,眼神中透着凶狠,直勾勾盯着于文柏,开口说:“放屁,平时连基地门都不出一个,还男朋友?做梦梦出来的?”
于文柏简直要被气笑了出来,一口牙齿快要被咬碎了,看着好友还在用那根阴茎在销魂洞里快活,加上江闵的傻逼发言,眼睛红得像要吃人。
“哥哥……唔?主人?”,宋时倾耷拉在江凌肩膀上的头被顶地一颠一颠,半睁着眼看着于文柏,搂着江凌脖子的一只手伸向于文柏,像是要抓住什么。
于文柏充斥怒火的眼死死像要把宋时倾给盯穿,他怎么能昨天被自己肏成那样,今天伏在别人鸡巴上也能这么浪荡?吃一个都不够满足这个婊子?
愤怒和欲望两种情感交织在一起,“呵”,于文柏轻笑一声,接着从容不迫地脱下身上的衣物。
大衣、针织衫、裤子一件件被于文柏脱下扔在地上,冷白的身体上肌肉线条充满了力量,腹肌也随着愤怒的粗喘起伏,扯下内裤,比身体颜色深些的肉棒挺直着,龟头像钩子似的微翘,鸡蛋大的囊袋沉甸甸垂在腿间。
男人此刻像只豹子,死死盯着那只还不知道危险的猎物,亏自己还想着要好好跟他谈恋爱,想着什么时候跟家里出柜。就这样一个人,呵,被两个陌生男人强奸还不知羞耻地想要更多的臭婊子。
于文柏细长的双眼中情绪翻滚,高挺鼻梁上的眼睛被男人取下扔在地上,勾起嘴角朝着沙发上的几人走去。
“对,他不是我男朋友”于文柏笑着说道,语气中带着嘲弄,“他就是个免费的婊子,最喜欢吃的就是男人的鸡巴,对不对?”
男人温柔地抚摸着宋时倾的脸,随后恶狠狠地掐着宋时倾的下巴,疼得宋时倾忍不住叫出声。
“操你妈!你干嘛!”江闵看着于文柏就一头火,积攒的怒气在于文柏刚才的行为后爆发,带着力量的一拳挥向面前沙发后的男人。
于文柏偏了偏头,拳头从脸侧擦过带出一阵风,江闵因为挥拳力道太大,身体直直压到沙发上的两人上。
宋时倾被江闵压地骚穴将阴茎顶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度,龟头把装满精液的肚子撞得酸爽,穴口一阵紧缩,夹地江凌闷哼了一声。
“太深了……坏掉…了”,性爱娃娃的眼睛本就充满水雾,被强烈的力道刺激下眼泪不自觉漫出来。
江闵和于文柏被骚的直吸气,也管不上对方的傻逼行为,一个把又硬起来的阴茎抵上撑满的穴口,一个把阴茎直直插入张开的嘴巴。
“啪啪啪啪啪啪啪……”
三个人的囊袋分别撞击着宋时倾的淫口和骚穴,突如其来的入侵让刚合拢的小穴又撑裂了些,巨长的阴茎突然插入小嘴,也让嘴角破开出了血。
“看吧,他就是个婊子,多少个鸡巴都不够!”于文柏的阴茎被底下的嘴巴包裹地舒爽不已,看着宋时倾被迫仰起脸,还有那张被撑出血的嘴,心中的施虐欲更加强烈。
男人有力的手抚摸着纤细的脖子,手指摩挲着时而引出龟冠的喉咙,于文柏此时想把这个婊子给肏死在这里。
江凌和江闵都没说话,他们被紧致的甬道夹地爽得头皮发麻,听着宋时倾微弱的呻吟,还有卵蛋拍打的声音,脑子里只能浮现出一篇篇淫秽不堪的画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于文柏已经感觉到自己快要射精。
“臭婊子,喜欢吃精液是不是?”,男人此时笑得像个变态,在宋时倾嘴里抽送了几十下后,猛地拔出自己的阴茎。
宋时倾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那根东西一直在自己的嘴里抽动,巨大的压力让呼吸的氧气越来越少,憋的脸成了诡异的红。
趁着阴茎从嘴里拔出时大口吸气时,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宋时倾这时像一只濒死的鱼被于文柏掐着。
男人一只手掐着他脖子,一只手撸动着性器,接着把龟头抵进宋时倾被迫吸氧张开的嘴中,精液喷射了进去。
因为缺少氧气,加上精液糊住了喉道,宋时倾觉得自己快死了,穴口因为身体反应夹地更紧,下身也被两根阴茎灌满了。
“啪”的一声,江闵大力把于文柏的手打开,刚才眼睛都被大屁股勾引了,都没注意到于文柏的行为。
“咳咳…”宋时倾吐出一点喉道中粘稠的精液后昏了过去。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 ' ')('?”,江闵还没完全射完就把鸡巴拔了出来,龟头还吐着精液。
江闵看到宋时倾软软趴在江凌身上时才觉得不对劲,侧着的小脸憋成了深红色,颈部一圈深紫色看得人后怕。
他只是想教训下这个勾引人的小骚货而已,但是看着宋时倾的脸上不正常的红,于文柏心里止不住的后怕,他害怕丢了自己刚得到的宝贝。
“哥!叫医生!快!”
江闵把宋时倾从江凌身上抱了下来,穴口没有堵塞后,里面的液体喷射了出来,把沙发浇湿了一大块,还有很多溅到了地上。
……
一夜无眠,三个男人各怀心事地坐在被弄脏的沙发上,客厅里烟雾缭绕,烟灰缸里也躺着一个个烟头。
于文柏的脸上青紫,眼睛里布满血丝,之前被江闵揍了两拳都没感到疼痛,但是一想到宋时倾被自己弄成现在这样时心里痛得简直呼吸不上来
“小白你……你怎么会跟宋时倾在一块?”江凌咬着香烟,吐了口烟,看向于文柏那张愁苦的脸。
“宋时倾?”江闵睁大眼睛,是自己知道的那个宋时倾吗?
于文柏抚着低落的头,慢慢说着自己和宋时倾从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也说出宋时倾的悲惨童年。
他听到自己母亲和宋时倾的谈话,原来在宋时倾上学时就知道宋母的病,所以把钱放在人生的第一位,因为只有钱,才能治疗病痛。
当那些富二代的马仔,像团烂泥一样的生活本就不该是个学生应该承受的,他倔强地担下一个家庭的担子,从不向别人袒露内心的柔软,自己扛着生活的重担向前走。
以前电竞圈不被大多数人接受,赚的钱也远远不够。赛场上被警察带走时,宋时倾也从此陨落,被关在警察局的近一个月里,他的母亲也因病去世……
江凌和江闵听得沉默了,嘴里的烟一口接着一口。
于文柏心痛的无法呼吸,他好喜欢现在的时倾,喜欢他湿漉漉的眼睛,喜欢他秀气的小鼻子,喜欢他看手机时认真的样子……
“你真不是个东西。”把烟头掐灭后,江闵冷冷地看着捂着眼睛的于文柏。
江闵说出这句话后自己也一顿,自己好像也不是个东西,靠着自己想象出来对方的身份强迫他做了爱。
三个男人各怀心事地沉默着。
“江先生……”被江凌叫来的家庭医生下楼看着几个人,眉头簇着,眼神里带着一丝鄙夷,这些有钱人真不是东西。
“病人的身体和嘴巴都有撕裂伤,建议近期不要同房。还有颈部的掐伤可能会造成声带损伤,这个还要去医院检查一下,睡眠不足加上多次性事造成病人的身体有点虚,多补补就好了”
家庭医生叮嘱了几句话后又补充了一句:“你们……现在可以把病人体内残留的精液清理一下,以防伤口感染”
于文柏立马起身飞速上楼,江闵骂了一声后也跟了上去。
江凌抽完最后一口烟后也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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