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苏宇周身窍穴缓缓运转,带动着周围气流如星辰般转动,所有人都不自觉屏息凝神,不时抬头看向那道年轻而挺拔的身影,与身影前方不断闪烁的玉白小门。
苏宇的意识却感觉自己仿佛抽离了身体的束缚,飘飘悠悠向上飞去,眼前忽然出现一条璀璨的长河,除此之外再无他物,苏宇漫无目的地逆着河流的方向往前走,似乎走过了无比漫长的岁月,却又好像只是在徒劳地原地踏步。
就在漫无边际的虚无和孤独要将苏宇吞没前一瞬,河流上游忽然出现一道人影,剑眉星目之间如有火焰永恒燃烧,带着更深的孤独,疲惫飘摇,满含悲伤。
苏宇没来由感到一股仿佛先于自身而存在的欢欣,这反而让他心生警惕,男人却若有所感地回过身来,眼底金光转瞬即逝,随后迸发出过分夺目的光彩。
“你来了。”男人绚烂的笑容将此前的一切孤寂一扫而空,苏宇努力抵抗着内心亲近的想法,在对方半步之外站定:“你知道我要来?”
“你总会来的。”男人轻笑,“践行我的道路、延续我的使命之人,我的继承者,跨越岁月与山海,我们必然会在此相见。”
“但我尚未踏足那一步,”苏宇哂然,“我不过才将窍穴合一,连道统的影子都没见着。”
“天门已开,便是第一步。”男人仿佛全然不觉苏宇的警惕,只如传道授业的师长一般循循善诱,“这是时间规则之外的因果,我所见的既是你的第一步,亦是你的每一步。”
“听起来很有趣,”苏宇挑眉,抬手抚上男人的脸颊,“那你可有看见这一步?”
男人面上没有分毫意外,抬手轻按上苏宇的手背,让年轻人掌心纹路与自己肌肤相贴:“道统的共鸣比外貌或性格的吸引更为强烈,你有此举并不意外。”
苏宇有些好笑:“按你这么说,所有传承之间都会有这样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男人轻笑着偏过头吻上苏宇手心:“我更愿称之为,爱。”
苏宇很少——准确来讲是从未——在身体的交合中践行爱,这或许得归功于他那位满腔怨怼的性启蒙老师,苏宇自旁观者的视角品味了那一代天骄惨烈的爱恨,在其中学会了挑起情欲,宣泄怒火,怜悯或嗤笑,各取所需的利益交换,随意攥住手腕或耳边一句低语的压迫,唯独只见证着所有浓重热烈的爱坠落成一地狼籍。
但眼前他未曾相识、也不一定能够再见的男人,只因看见自己出现就拂去了眼中悲伤的男人,如此温和地捧着自己的手,落下一个极轻的,载着第一缕阳光的露珠一般稍纵即逝的温暖的吻。
那是前所未有的体验,苏宇想,大概以后也不会再有,毕竟在头脑中迅速过了一边那些床伴的脸,苏宇自己也很难接受他们这般温情脉脉地把脸凑过来。
于是苏宇同样珍惜地回以亲吻,他克制了如往日那般按住脖颈或后脑勺的撕咬,放弃了故作不羁的调情,只沉默而谨慎地唇舌相触,交融缠绵,直到两人共同发出愉悦的轻哼。
“你或许意识到,我们只不过是一缕精神意识对自身现状的模拟,无论生死、不顾本体意志而存在于时间之外,”男人眼尾泛红,却还不忘见缝插针继续教导,下一刻却一挥手直接褪去两人的衣袍,赤裸着跨坐上苏宇的大腿,在年轻人骤然停滞又转而粗重的呼吸中笑了笑,轻轻抬手按在苏宇的胸口,“这就是你我的爱,如此赤裸,如此坦诚。”
“即使我们对彼此一无所知?”苏宇想要轻蔑地勾起嘴角,又无法忽略两人全然一致的心跳,全身的细胞都在为这份契合欢欣鼓舞,“不如说这是我们本源最淫乱的渴求。”
举手投足满溢着贵气与骄矜的男人却全然没有为此低劣的话语所冒犯,双臂蛇一样缠上年轻人脖颈,饱满的胸乳在苏宇面前挤压出柔软的弧度,苏宇有些微妙地移开视线,压下心底奇特的渴望。
“淫行,”一声低笑,标准的官方语从金贵的唇间吐出,蕴满力量的身体如最廉价的娼妓般在苏宇身上扭动着腰,软肉不断压过年轻人硬得发疼的阴茎,男人眯起眼傲慢地颔首,“但有谁能够评判我们呢?”
苏宇不可避免地为此怔神,随后不禁咧开嘴,再无顾忌地热切吻上男人的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这样倒确实让我有点喜欢你了。”从嘴唇一路沿脖颈亲吻而下,苏宇伸出舌头舔弄起挺立的乳尖,在男人仰起头轻轻喘息时扶着腰让男人一点点吃下自己的阴茎,毫无意外地严丝合缝嵌入过分契合的身体,两人同时发出爽快的喟叹,男人双腿攀上苏宇的腰,湿着眉眼挺动起身,闻言又宠溺地亲了亲年轻人不服帖乱翘的发顶:“哼嗯,我也挺喜欢你的,小家伙。”
苏宇挑眉,忽然按住男人挺翘的臀肉往下压,迫使湿软的穴肉向更深处打开,迎着嗔怪的眼神无辜一笑:“可别把我当小孩。”
男人无奈又好笑,任由年轻人搂着自己肆意冲撞,只在苏宇没轻没重咬上乳粒时轻轻推了推胸前年轻人的额头:“唔…别咬…”
苏宇一愣,脑中似乎闪过某种似曾相识的亲切,下意识收了牙齿,讨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渗出血丝的牙印,下身却为这一声喘息与收紧的穴肉又胀大了几分。
“不告诉我你的名字吗?”苏宇掩饰着转向另一边,跟着男人的节奏深深浅浅挺动,男人湿润地瞥了苏宇一眼,重新安抚地亲吻上来:“有必要吗?或许在你那一端的时间里,我早就已经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