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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映机播放完最后一幕,黑色的字体出现在白色的背景上,带着赤裸的恶意和嘲笑,“是不是很有趣?”
昏暗逼仄的囚室内最后一丝光也被带走,空间内只剩机器运作的声音,嘶嘶嗡嗡,扰人的很。
陈霖静默的看着屏幕熄灭,世界安静下来,连带着他的心一起。
狱警似乎来过几次,不耐烦的敲着铁门,扔进来盒饭。
铃声似乎也响过,是放风的时间到了,囚犯们像牛羊一样被驱赶到操场,二楼警戒的警官冷漠的监视着,一只苍蝇都不会放出去。
很奇怪,没人来赶他。
唇瓣干燥起皮,浑身无力,陈霖眨着充满红血丝的双眼,艰涩的咽了口唾沫,粘液滑过喉咙的滞塞感惊醒了他,他猛地站起来,又马上踉跄摔在地上。
铃声又响了,铁门克哒自动开锁。
过了几小时?还是几天?记不清了,陈霖爬起来拉开门,茫然的往外走,他衣裳皱巴巴的,边走边拉扯着灰色的囚服,试图把他捋整齐。走廊人稀稀落落往外走,谁也懒得看他。
他跟在最后,走着走着不自觉拐了方向。
那是从不许犯人进入的禁地,狱警们的头儿的休息室,他们都叫他长官。
他软着手脚慢慢走,一手扶着墙壁。警卫们都去操场了,也许平常会留下几个人,但今天没有,短短的走廊空荡荡的,没人。
休息室的门开了一道缝,里面传来熟悉的呻吟声,该死的熟悉,在平日的床上,在那天的厂房,在放映机的音响里。那熟悉的嗓音。
陈霖站在门口,轻轻推开门,看过去。
健壮的像棕熊一样的男人背对着门口,欲落不落的裤子露出半个屁股,他托着什么人,半跪在沙发上,鼓囊囊的肌肉一松一紧,发出大声的,野兽一样的低吼。
陈霖目光落在他腰上的两条腿上,那两条腿又长又白,线条利落流畅,匀称的恰到好处,他看着那双腿紧紧缠绕在男人腰间,像银色的蛇优雅又亮眼,又像枝蔓柔弱而动人。
每当男人一发力,那双腿就一颤,嫩生生的脚趾无措的蜷缩着,惹人爱怜。
“呜……”似乎男人也和他想到一起,他方想罢,男人便一把抓住那脚踝,把双腿高高抬起,压在沙发背上,他自己则是俯身对着脚心又亲又舔,咬住白里透红的跟腱。
“嗯……别……再动动、不要光亲那里……”暗哑的熟稔的声线。
陈霖把门在身后关上,轻轻的,动静隐没在男人大腿和屁股的撞击声中。
他以自己也奇怪的平静心态,细致的扫视一圈周围,拿起了门口柜上摆的花瓶,透明的,玻璃的,脆弱的。
男人吭哧吭哧耕耘一场,大吼着掐着白腿的腿根,把自己精液全都灌溉进底下人的男根里。他舒爽的长舒一气,射完还要缓慢的研磨着嫩根,说,“你那姘头这几天都没出来,我没让人管他,还给他送饭,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哈……这样……不算吗?”
“这样?”男人恶劣的撞了几下,“这样不是你姘头在牢里的立身费吗?”
“那你要怎样?”底下的男人费力的喘匀气,话音轻抖,似乎爽到了。
“我最近听说挺多新玩法,陪我试试?”男人笑出一口白牙,喷着粗气,“领你去开趴,多找几个人陪你玩?”
他话音不过刚落,便伴着突然的血色软倒下去,红色的血液肆意流淌,包裹着晶莹细腻的玻璃碎片,点点红色氤氲在白色的碎晶中,似一朵华美的花。
冬零震惊的睁大眼,后根还插在男人的穴里,一抬头便和主人对上视线。
陈霖站在他面前,头发稻草一样凌乱的搭着,脸色青白憔悴,眼里净是血丝,偏偏他脸带微笑,温柔的看着他,用和往常一般不赞同的语气,说,“冬零,不可以哦。他是坏人,他想对你做坏事,不要和他去。”
不等冬零说什么,他马上又把男人身体搬开,扔到地上。被迫抽出的后根软塌塌垂在沙发上,铃口流出粘腻的精液。
“主人……”冬零复杂的看着陈霖,觉得事情出乎意料。
陈霖疑问的“嗯?”了一声,撕了男人的衣服,蹲到冬零面前。
“他是监狱的长官。”冬零提醒他。
陈霖满不在乎,反而珍惜的托起脆弱的男根,用布条轻柔的擦干净,又在顶端吻了吻。“我知道哦。”
他看冬零倚在沙发背,双腿屈起靠在胸膛的姿势,又看到腿根红红的指印,心疼的又去亲了亲,“他好粗暴,宝贝以后不要和他做了好不好?”
冬零觉得主人变得有点不正常,他双手捧起主人的脸,问他,“主人怎么了?”他想了想说,“如果主人杀死长官,在监狱会有麻烦的,下次不要这样了。”
陈霖笑了,“没怎么,没关系。”他解开裤带,平静的抱了抱他,“冬零不懂也没事,主人都会搞定的,因为这本来都是主人的问题。”
冬零不懂他的意思,主人已经把他后根吞
', ' ')('了进去,时隔挺久,他只觉主人前穴一片干涩,有点不舒服。但很快自己后根便溢出骚水,让性交顺畅起来。
“主人,好舒服……呼……”冬零呼出一口气,抱着陈霖的脖子,还要说,“主人、看起来很不好,要注意身体,不然……嗯……我会担心……啊……”
陈霖眸光一暗,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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