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深夜寂静,点燃的蜡烛烛心啪啪作响,莱恩坐在梳妆台前给她的新娘花环缝上最后一朵绢花。
她轻哼着歌,想着戴上这顶花环嫁给她最想嫁的男人,塞巴斯蒂安·萨鲁的场景。
她心中充满着对未来的期望,嘴角噙着笑,可她一个不小心扎伤了手,指尖流出血珠,她赶紧把花环放到一边,她可不想弄脏了她的新娘装,那不吉利。
她吮吸的手指,温热的手指压在唇上,让她想到她未婚夫热情过头的吻了。
才半天没见,她又想他了,还好婚礼就在后天,她的相思也就剩两夜之苦。
“啪啪啪!”有人有节奏的敲着她的窗户,这熟悉的暗号让她惊讶,她的情郎来找她了。
“你疯了吗?”莱恩打开窗,看着窗外顺着排水管和爬墙虎爬上来的年轻男子,又气又担心,她可是住在三层!
男人矫健的跳进屋里,身上还带着夜间露水的清新就搂上了莱恩送上了她刚刚正在思念的吻。
“婚礼前新人见面是不吉利的!”两个人吻到嘴唇磨肿,莱恩才从塞巴斯蒂安的迷魂阵一般的吻中脱离,带着点气恼的锤了下塞巴斯蒂安的胸口。
“唔!”塞巴斯蒂安捂着胸口装的很疼,“我想你想的心口疼,莱恩,你这是雪上加霜。”
“贫嘴!”莱恩嘴上硬的不行,她却要吻上了情郎永远不断情话的嘴,来帮他治疗下可怜的小心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先让我把正事说了!”塞巴斯蒂安略有遗憾的点在莱恩的红唇上。
“最好是个好消息。”被拒绝的莱恩撅起嘴。
“算是个好消息……我要升职了,我要做我叔叔那家地产公司的合伙人了。”
“真哒!”莱恩激动地快跳起来了,自己的男人升职加薪,这真的是个大好消息,可随即她又忧愁起来,塞巴斯蒂安的叔叔所罗门可看不上她的身世,直到现在他依旧没有祝福他们,也因此叔侄俩本就不怎么好的关系雪上加霜了。“你怎么说服你叔叔的?那你叔叔同意了我们的婚事了?”
“他基本同意了。”塞巴斯蒂安眼神躲闪了下。
“基本同意是什么意思?”莱恩紧张起来了。
塞巴斯蒂安安抚的拍了拍莱恩的腰:“别担心,这就是这个消息不大好的一边了,我找了一个生意,是一位远在东欧的贵族,他要买伦敦的房产,就那个砸在公司手里的那座老庄园,那位贵族很有钱,我只要说成这门生意,其他几个合伙人会同意我做合伙人!所罗门再也管不到我头上了!”
“这消息不好的地方是你得去跑这门生意……后天的婚礼得取消了?”莱恩松开了塞巴斯蒂安,她和塞巴斯蒂安相处那么久,她很清楚塞巴斯蒂安有多想摆脱那个控制他人生的叔叔。
塞巴斯蒂安低下头,拉住了莱恩的小手,摩挲他买给莱恩那枚订婚用的素戒:“我就离开一个月,这次的佣金足够我买个钻石的戒指给你了,不仅是钻石,一套真正的婚纱,一个真正的婚礼,可以邀请一百个人那种,还有一座大宅子,你和你的家人都不用住在这个地方卖面包了……”
“这是我们的家,破是破了些,我们在这里能自给自足。”莱恩把手覆在了塞巴斯蒂安脸上,“我也不需要盛大的婚礼,塞巴斯蒂安,我需要的是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莱恩,这是我最好的机会,婚礼就晚一个月,回来我会用一生来补偿你!”塞巴斯蒂安眼睛炯炯有神,他吻了下莱恩的掌心。
莱恩看向一旁还差一点完成的新娘花环,她的心口凝着一股郁气,可又对上塞巴斯蒂安殷切的眼神时,她心又软了。
“告诉我,你要去哪儿?这个生意可信吗?”
“询问的是罗马尼亚那边的一个伯爵,他们已经付了一大笔定金,但是需要专员去亲自和伯爵敲定合同,你放心,相信我,一切都很可靠。”
莱恩还是不放心,但她知道塞巴斯蒂安下定决心要做什么,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事已至此,她轻叹一口气:“塞巴斯蒂安,可我不想等那么久了。”
“什么?”塞巴斯蒂安心慌了,他以为莱恩要跟他分手了,却见莱恩走到梳妆台,拿起了新娘花环戴到头上。
“塞巴斯蒂安·萨鲁,你是否愿意承认我为你的妻子?你是否愿意在上帝的见证下,从今日起不论是好,是坏,是健康,是疾病,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莱恩把手伸向塞巴斯蒂安,她的眼睛熠熠生光,她不想等了,她现在就要嫁给她的爱人。
塞巴斯蒂安诧异过后就是狂喜,他握住了向他伸出的手,向上一吻:“我愿意!”
“莱恩·贝金,你愿意成为我的妻子吗?我愿终身爱你,敬你,惜你,护你,不有二心,死亡也不能让我们分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塞巴斯蒂安,我愿意,我爱你直到——”莱恩喜极而泣,她没说出死亡二字就被塞巴斯蒂安吻制止了。他不仅要亲吻他的新娘,他也要莱恩对他的爱长久到超越死亡。
爱的热浪席卷了两个人,两个人的手根本离不开对方,不断地摸索,不断地索求,他们倒在了莱恩不算大的床上。
莱恩能感受到塞巴斯蒂安对她的渴求,那硬物顶在她的身上,也让她无比饥渴。她已经是塞巴斯蒂安的新娘了,她上手去脱塞巴斯蒂安的衣服。
“别!”塞巴斯蒂安抓住了她不老实的小手,按在了床板上。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们可以……”莱恩咬了咬嘴唇,她脸红的如滴血,她想要塞巴斯蒂安,渴望很久了,但婚前要保持矜持,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她即将得偿所愿,她怎么肯放弃。
“我的好太太……”塞巴斯蒂安亲了下莱恩苹果一样的脸蛋,“法律上,我们还不是,况且这太草率了,我想要我们的第一次是最特别的,等我回来,我会让你穿上最美的婚纱,在属于我们的家里迎来。”
“可……我想要你……就现在……”莱恩媚眼如丝,她挺起胸膛,丰满的胸脯蹭着塞巴斯蒂安的。
“哦?你想要?”塞巴斯蒂安挑起眉毛,玩味儿的看着渴求他的小娇妻。
如果莱恩的手没被按住,她一定会捂着羞红的脸。现在她扭过脸,垂下眼帘,低低嘤了一声,算是应了。
那根顶着她的东西更大了,塞巴斯蒂安也想要她,他的呼吸很重,挑开了莱恩浓密的乌发,吹在纤细的脖子上,痒痒的,然后一个吻落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她忍不住呻吟了。
他的吻越来越往下,用牙齿挑开了睡裙的前襟,将脸埋入了那两团饱满的肉里。
“你好香,我的小甜饼。”他深吸她身上的味道,莱恩被他吸的又是一阵嘤咛。
塞巴斯蒂安放开了她的双手,他需要他的手去探索爱妻的秘密花园,他惊喜的发现轻薄的睡裙下不着片缕,顺着细腻的皮肤,他的手指就抵达了花园中正在吐蜜的情花。
“塞巴斯蒂安!”轻轻一挑花蒂,她的双腿就加紧了他的手,情人的呼唤让他耳痒,他把自己过热的脸贴在了她的脸颊上。
“放松,”他用吻软化了身下的人,他的手指可以继续抚摸那朵娇花,香甜的汁水从花芯不断涌出,湿滑的触感让他不断深入到花芯之中,内里的肉壁吮吸着他的手指,不肯放开,他微微抠动,身下的娇躯拱起细腰,贴合在他身上。
“唔——塞——呜呜——我要——我要——”莱恩燥得不行,她渴望比手指更粗的东西进入她的身体,她摸到了塞巴斯蒂安裤裆,手指挑逗着布料下的棒棒。
“啊……你这个小骚货!”塞巴斯蒂安也有些上头了,他教莱恩如何去抚摸侍奉他的肉棒,同时他不忘咬咬莱恩的脖子作为她撩拨他欲望的惩罚,薄薄的皮下是娇嫩的肉,他忍不住多啃了几口。
“塞!”莱恩叫不全他的名字了,被咬的瞬间像是电流一样流窜她的全身,快感涌入她的全身,这比摩擦她阴道的手指还要刺激。塞巴斯蒂安发现了她这个弱点,咬的更密更碎,时不时舌头品尝甜嫩的肌肤,他的手指依依不舍的推出了紧密的阴道,他用他的肉棒蹭着外阴,流出的蜜汁恰到好处的润滑,他每一次划过充血的花蒂,莱恩都会忍不住的颤抖,忍着不去大叫。他知道她喜欢这样,下面的水声更大了,他上手扣着乳房上的两点,他要用快感填满他的娇妻,弥补接下来一个月的分离。
“要想我……每个晚上都要想我……”他在莱恩的耳边如催眠一般的说道。“想我吻你……想我进入你……一直想到我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正过脸,那双又大又圆的绿眼睛含春带羞的注视着塞巴斯蒂安,眼睛里剪影只有塞巴斯蒂安,她用她的吻回应了塞巴斯蒂安。
激烈的热吻过后,他们眼神交织,手指忙着为对方排忧解难,他们从生疏到熟练,交流着眼神和呼吸,一直到高潮。
他们相拥了一个晚上,到破晓时分才依依不舍的分别。
塞巴斯蒂安还是从窗户爬下去,毕竟莱恩的父亲是个高壮的传统爱尔兰人,推迟婚礼的事情足够他被揍一顿了,婚礼前夕他从莱恩的房间走出去,再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走,那是一定会触这位岳父的霉头。
“你可以去拜访我妹妹吗?她第一次怀孕,她丈夫忙,我又离开一个月,她需要个人陪着……”塞巴斯蒂安迈出窗口前跟莱恩问道。
“你妹妹就是我妹妹,我会照顾她的,你安心,办好事就早点回来。”莱恩捧起塞巴斯蒂安的脸,在布满雀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你也要记得想我,还要给我写信,很多很多的信!”
塞巴斯蒂安答应了,他拿着莱恩给他的信物,一个装着她秀发的小绣袋顺着来时的路爬了下去。
清晨的乳白色浓雾逐渐吞没了塞巴斯蒂安离去的背影,压抑的感觉又涌上了莱恩的心头,她倚着窗户,轻抚胸膛,想要驱散这不祥的预感。
***
“致让我魂牵梦绕的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希望这封信能像是插了翅膀一般立即飞入你的手中,很抱歉这是离开后我写的第一封信。旅程比我预计的要麻烦,我乘船,换火车,然后转马车,驴车,骑马,最后是徒步才抵达这位伯爵的城堡。每换一次交通工具,我都觉得在远离人类文明,语言也是越来越听不懂,人们的行为也变得原始,我还看到了不少吉卜赛人的仪式,野蛮且血腥。
亲爱的,千万不要担心我,我也不是抱怨,我只是感到这个旅途过程很新奇和奇妙。
更奇妙的是伯爵和他的城堡,他是一位有着奇特欧洲口音的老人,我看不出他有多大年纪了,外表看来是位行将就木的百岁老人,可是他思维和谈吐完全不像老糊涂的人。
他也是一位盲人,但很多时候他比我这个有眼睛的人更敏锐。他对味道尤其敏锐,今天晚餐时,我流了点鼻血,你知道的,空气干燥时的老毛病了,我都没感觉,他就察觉到了,还关心我,非要亲自帮我处理。他也太热情好客了,我之前在附近村庄打听时,周边的人都对他讳莫如深,我还以为他是位严厉的大地主呢。
还有一件比较有意思的事情,我已经在城堡住了两天了,只见到了伯爵和他的三个孙女,他应该是有很多仆从,可我只见到准备好的床铺和美食,并没有真正的见到任何一个,所有的东西都像是魔法一样凭空出现,整理干净。也许贵族家里就是这样,仆从如透明人一般,我真希望所罗门家里那些佣人也这样。
除了想你以外,我一切都好,生意也谈得很顺利,伯爵已经敲定了那座房子了,就等明天签下合同了。
我会尽快归家的,迫不及待想要再见你,我挚爱的妻子。
想亲吻你的,
塞巴斯蒂安。”
塞巴斯蒂安写完了这封信,放入了信封,用火漆封好。他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深夜的城堡寂静,仲夏之夜还很冷,塞巴斯蒂安掖了下外套,快步走向门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不喜欢这个城堡里的一切。
他向来喜欢宏伟的建筑,这也是他对给他叔叔打白工虽然很多抱怨,但没有彻底决裂的原因,他可以进入那些大宅欣赏内里奢华的装饰与布局。
可这座城堡让向来神经大条的他不安。这座城堡太多阴暗潮湿的地方,脱离火光的范围就是一片黑,而漆黑之中仿佛隐藏着多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在窥视他,这让他的后颈发凉。也许也是心理作用,他晚上睡得都不好,第二天起来很没精神。
伯爵的是三个孙女也是神出鬼没,经常能听到她们的笑声,而那笑声像是猫头鹰的叫声,短促尖锐,还带着几分邪性。他也很不喜欢那些女人看他的眼神,好像他是某种好菜似的,还会对他动手动脚。
他无比怀念远在英国的娇妻,不过这次公差快结束了,不久后,他会荣归故里,把她再拥入怀中。他把信放入信篓,就准备回屋睡觉了。
“先生,这么晚了,还没休息?”
伯爵那带着迷人口音的声音突然从塞巴斯蒂安背后传来,塞巴斯蒂安一个激灵打翻了信篓。
“我吓到您了?”伯爵从黑暗中走出,他如鬼魅一般,长到拖地的红袍却没有因为他的移动晃动,他像是平移一样来到了塞巴斯蒂安的面前,那张弥补皱纹的脸在阴影下更显得阴森,可塞巴斯蒂安却觉得比早前年轻了一些,伯爵眼角平坦了不少,他能看到那里有一颗小痣。
“我、我,冈特伯爵,打扰到你了。”塞巴斯蒂安觉得是自己眼花,慌乱的想要捡起地上的信,但伯爵和他的手同时触碰到信封,伯爵又长又锋利的指甲划在了他的手背,留下了一条长细的血痕。
“萨鲁先生,你的手破了。”伯爵的手像是铁爪一般牢牢地抓住了塞巴斯蒂安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可以自己处理,不劳您了。”塞巴斯蒂安甩开了对方的手。
“好吧,我一会儿叫女佣帮你处理下。”伯爵站起身,他拿起一旁的烛台,“夜太深,让我送您回房吧。”
塞巴斯蒂安想拒绝,但把话噎了下去,对方的身份高贵,他还有一份合约需要签,还是不要不知好歹。他把信重新放入信篓里之后,安静的跟着对方往他的房间走去。
“我冒昧的问一下,那封信是写给谁的?”
“我的妻子。”塞巴斯蒂安想到莱恩就把手插入口袋,他贴身带着那个放着她秀发的绣袋,他轻轻的摸着那缕头发,像是她就在这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