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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调教室,时寒去选工具,尚燚就走到了刑架上,先锁住了自己的左右脚,又锁住了自己的左手,把右手塞进腕带里,等着主人收紧,他把铁链调的很短,整个身体伸展着紧绷着,不留一点挣扎的余地。
时寒对此非常满意,心情一好就又多选了几根鞭子,然后走到尚燚面前,揉了揉半勃的小小尚,小小尚也很给面子的一柱擎天,还跳了跳。时寒对尚燚的一切触碰对尚燚来说都是春药,尚燚抿了抿嘴唇就听时寒说:
“不许射,不许软下去。”
“是,主人。”尚燚回答,时寒又去取了个扩口器,尚燚也配合着低头张嘴,任由时寒把扩口器塞进嘴里撑开口腔,直到尚燚感觉到挂钩和肌肉都在抗议甚至发抖,时寒终于固定好,不再继续扩张。
看着张大的口腔,毫无阻拦的能看到小舌头,时寒心情又好了一些,伸进两根手指去逗弄一碰一缩的小舌头,还要去触摸喉咙壁,引得尚燚一阵阵的干呕,口水更是流得到处都是,滴落在胸口,脚尖。
时寒玩够了才绕到尚燚身后空甩了一下鞭子试手,随后密集的鞭子便舔上了尚燚的后背,带了扩口器不需要报数,也发不出什么声音,只能听到从鼻子里传出的一声声闷哼和粗重的喘息。
背上很快就破皮见血,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刑虐,不给尚燚一丝喘息的机会,渐渐的背上已经没有可以落鞭的地方了,只能把落鞭的位置改为臀部,但是也加重了力道,可以说鞭鞭见血,最后一鞭的时候,时寒调整了角度顺着臀缝竖直抽下,抽肿了抽破了躲在里面很难碰到的菊穴。
尚燚发出了短促的悲鸣,疼的全身发抖,汗水流经伤口,蛰的生疼,自己本身已经站不住了,金属腕带拉扯着手腕变成了唯一的着力点,支撑着全部体重。
其实时寒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抽了多少下,后来兴奋起来便忘了数数,时寒绕到尚燚面前,取下他的扩口器问道:
“我打了多少下?”
“回主人,147下。”尚燚眼睛通红,牙龈也被扩口器硌出了血,头发完全被汗水打湿,狼狈到了极点。
“抱歉,我失控了。”时寒把尚燚汗湿的头发向后捋了捋,心疼的道歉。
“主人不用道歉,奴隶做错了,奴隶认罚的。”尚燚歪头蹭了蹭时寒的手,声音里透着虚弱,他全身都疼。
“哪里用得着罚这么重。”时寒心里叹了口气,这样以来顺受的尚燚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这样无条件的顺从真的会对两个人的关系更好吗?
时寒把尚燚从刑架上解开,扶着他跪在地上趴在调教室的沙发上,尚燚却捉住了时寒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阴茎上说:
“主人,奴隶没软,也没射。”
“你是傻子吧,这怎么可能射得出来。”时寒瞬间更心疼这个小奴隶了,尚燚却笑了笑说:
“主人操操就射的出来了,主人要操奴隶吗。”
尚燚从时寒绕到他前面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时寒肿胀的阴茎,不发泄出来一定很难受。时寒听了尚燚的话眼神暗了下来,说:
“尚燚你在找死。”
“奴隶好疼,求主人操操奴隶。”尚燚还在对着时寒撒娇,完全不顾及自己一身的伤,时寒摸上了尚燚肿起来的菊穴,进入了一根手指,四处摸着尚燚的肠壁,尚燚以为主人要操他了,送了一口气,反倒是昏过去了。
时寒把手拿出来,看着尚燚一身的伤不断的叹气,他现在有些不知道如何跟这个离开又闯回来的小奴隶相处,他感觉得到尚燚的不安、迎合和讨好,却很难保证自己能否在这样一个予取予夺的小奴隶面前守住底线,不会把他毁的更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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