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后的一个月,钱飞几乎每周都有三四天的时间泡在Aroma俱乐部,但是除了第一天之外,他却从来没有再去找过秦越,也没有再和秦越说过一句话,仿佛他根本不认识秦越这个人一样。
钱飞的社交能力是一流的,不到一个月几乎和俱乐部里的所有人都混熟了。当然,其中也不乏一些爱慕钱飞的追求者。
混得如鱼得水的钱飞在俱乐部里凭着超高的不务正业天赋,几乎很快就深入了解了BDSM,也逐渐理解了为什么那些sub能毫无顾忌在这公共场合跪在自己的dom身边了。
然而,虽然钱飞在这俱乐部里混得越来越好,可是他并不高兴,甚至非常烦躁。因为他并没有忘了自己的目的,在此之前毫无施虐和受虐倾向的钱飞少爷浪费自己宝贵的吃喝玩乐时间来
这里了解这荒唐的SM文化,还不是因为秦越那个变态!
钱飞虽然这一个月都没有再和秦越搭话,但是他的注意力一直没有离开过秦越。他注意到,秦越真的是个变态,因为他每周会来两次Aroma,但是每周跪在他身边的都是不同的人!其中赵盛辰跟着秦越来过一次,他从Schumacher那里了解到赵盛辰的代号是Carlo。那次赵盛辰也见到了钱飞,看钱飞的眼神依然很不友善,钱飞此时看着他,却有点同情他了。
钱飞和Schumacher喝着他自己调的鸡尾酒,气愤道:“秦越这算什么?养鱼吗,他以为他自己是鱼塘主?”
Schumacher当然知道钱飞此时的心情,他耐心解释道:“虽然在圈子里多奴是很正常的,而越哥在圈子里这么久也确实有过很多的奴,但是几乎没有人说他不好。我想他应该有他自己的处事原则,并没有触碰那些奴的底线。更何况,”他无奈笑了,“他其实挑选sub非常挑剔严格,想跪他的sub太多了,但是能被他挑中的却很少。并且往往和他解除关系的sub都像是被镶了一层金,追求者数不胜数。所以能成为越哥的奴,哪怕只是一个星期,都是sub们梦寐以求的。”
钱飞对此非常不屑,想到平日里时常有跪在秦越面前求收留的sub,觉得异常讽刺:“切,人性本贱吗?”
“时间长了你就能理解了。”
钱飞无语,“难不成你一个dom对他也有崇拜之情?”
Schumacher大方承认道:“我确实崇拜越哥,但我只是崇拜他的技术,他的公调表演是俱乐部里顶尖的,不仅技术好,而且全面。”
钱飞目前并没有什么受虐欲,因此也并不能对此产生共鸣。
Schumacher接着道:“下个月就有一场公调表演,据我所知越哥也会参加,到时候你可以看看。”
钱飞道:“调教的对象是俱乐部里的职业sub?”
“一部分是,大部分都会调自己的奴隶,毕竟两个人的默契度会高一些。”
“他们的奴隶也是自愿参加的?”
“对呀!”
钱飞皱眉:“他们就甘愿在那么多人的围观下被虐待、被调教?”
Schumacher笑道:“我理解你的想法,确实不是所有sub都能接受公调。但是能接受公调的sub必定是非常信任自己的dom的,而信任,是一段关系里最难能可贵也是最重要的。”
“那秦越…”
Schumacher非常善解人意:“秦越的公调对象当然也是他手里的奴,毕竟能被他选中的,都是非常优秀的sub,公调的完成度会更高一些。”
钱飞长叹了口气点点头,觉得更加烦躁了。
两周后,Aroma的大厅人满为患,因为今天是一个季度一次的公调表演。Aroma毕竟是个盈利性质的俱乐部,除了提供的服务足够全面、环境足够安全私密之外,公调表演也是它促使客人愿意支付高额会费的手段之一。说是表演,不如说是“展示教学”更合理。参与公调的都是俱乐部里经验丰富技术高超的dom和sub,公开的表演既能让一些经验不足的人得到观摩学习,也能展现出表演者的个人魅力。因此每季度的公调,几乎是俱乐部里最受欢迎的项目。
钱飞要了瓶酒,坐在表演台的侧面。秦越的表演是最后一个,不过前面的表演也都足以让从没接触过此道的钱飞目不转睛了。
今天的表演项目是鞭打,SM里最基础最常见也是最难精通的一个项目。而台上的都是些成熟老练的家伙,他们拿着自己准备好的鞭子,抽打着自己的sub,奴隶们在聚光灯下的表演台上,或跪或站,或痛苦隐忍或婉转呻吟,整个大厅充斥着令人迷醉的淫靡气息。
此时在台上的是一对男女主奴,男人手里拿着一条黑色散鞭,女人背靠着台上的钢管,细细的红棉绳缠绕过女人白皙平坦的腹部,却只是松松的缠着,并没有绑紧,两只手绕过钢管背在身后,也被红绳松松地绑着。男人挥舞着散鞭,从上到下,在女人洁白挺立的胸部,红绳缠绕的腹部,光滑粉嫩的阴部,以及弹性十足的大腿,均
', ' ')('匀的铺上了一层粉红色。接着,男人重复这个步骤,加重了鞭打的力量,把原本的粉红色加深成了艳红色,那红色和女人腰腹上经过散鞭抽打却没有丝毫凌乱和松懈的红绳呼应着,配上一张沉浸在紧张、兴奋、疼痛、情欲中而绯红的面庞。如果这些视觉上的冲击还不足以勾起人的欲望的话,那么女人从喉咙深处溢出来的娇喘低吟,却足以令人疯狂!
女人此时早已沉浸在兴奋和情欲中,但是她依然紧紧交握着背后的双手,身后倚靠的钢管深深嵌进两片臀瓣之间,整个人努力保持着直立的姿势,除了颤抖,没有丝毫动作。此时台上的男人放下了散鞭,拿起一条鲜红的马鞭,随着一声尖锐的破风声,马鞭的鞭头舔上了女人挺起的左侧乳头,女人顷刻“啊”的一声,低吟急转直上,变成了一声夹杂着情欲的痛呼。本就挺立起来的乳粒因为鞭打而瞬间肿大了一圈,变成了紫红色,和右侧乳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这不对称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马鞭又精准的袭上了右侧乳头,肿胀的乳头如两颗熟透的车厘子,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顿了一会儿,男人再次举起马鞭,破风声中,鞭头抽上了光滑的阴蒂。女人尖叫一声,汗湿的卷发贴着的脖颈高高扬起,后脑猛地撞上了身后的钢管,浑身抽搐着,高潮了。
男人在女人腿软之前拥上去吻着对方的嘴,唇舌交缠间,男人的手伸到女人腿间,摸索着猛地拔出了一枚跳蛋,液体随着跳蛋的拔出瞬间喷了出来,淫靡地顺着大腿和钢管流淌…
表演到一半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等不及,带着自己的同伴上楼“实践”去了,然而大部分人还是挤在表演台周围,不舍得错过任何一场精彩的表演。
钱飞虽然自认为没有这方面的性癖,但是面对如此活色生香的淫荡表演,是个性功能没有障碍的人都会有感觉的,但下一个就是秦越的表演了,所以他大口喝光了被冰块镇得冰凉的酒,又点燃一支烟猛地吸了几口,待到台上的残局收拾完,他才勉强压下那上涌的气血。
此时秦越一身黑色皮衣走上台,跟着他一起上台的是钱飞第一次来Aroma的那天跪在秦越身边的那个人,叫镜。二人走到聚光灯下,钱飞才注意到,原来镜的脖子上套着一个黑色项圈,一条细细的牵引链扣在项圈上,另一端的皮质套索在秦越手中握着。镜脱下身上唯一一件长风衣,赤裸跪在秦越面前,笔直的跪姿标准而悦目。
钱飞第一次仔细观察镜,他的侧脸线条精致柔美,加上他此刻的眼神,看上去有种阴郁的气质,钱飞也不得不承认,这人实在是很美。镜的身材瘦削,但却并不骨瘦嶙峋,至少挺翘饱满的臀和光滑白皙的大腿,看起来手感就很好。
秦越把手里的套索放在镜唇边,镜自觉咬住。秦越开口道:“接下来我们玩个你没玩过的。”秦越说没玩过,那就是没玩过,在场的没有任何人会怀疑秦越说的话。秦越从工作人员手里接过一条两米左右的牛皮软鞭,台下的人不约而同发出一声惊呼。
Schumacher向钱飞解释:“长鞭是最难掌握的鞭子,因为长鞭一般都会做得比普通的软鞭粗一些,这样不管力度还是准度都很难把握。一般刑罚都很少会用这种没轻没重的长鞭,平时调教就更难见到了!”说着他似也摩拳擦掌的期待了起来。
表演全新的项目,又是用很难控制的长鞭,难度可想而知了。
秦越对镜道:“我会鞭打你十下,我要求你在这期间不许动,不许发出任何声音,并在最后一下之后射出来。”没有说打哪里,还非常过分的要求奴隶不出声。但是镜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微微点了点头。秦越似乎很满意,温柔的抚摸着镜的头,“乖。”
钱飞注意到,秦越在向镜提要求的时候,那不自觉流露出的强大气场,竟然让他感觉到压迫。而在他轻轻抚摸镜的时候,又是那么的温柔。钱飞想,难道这就是dom应该具备的所谓气场吗?
秦越拿着长鞭走到两步开外,此时聚光灯下只能看到一动不动跪着的镜和垂在地上的半截长鞭,而秦越就像隐藏在黑暗中的猎人,危险而不容忽视。
偌大的大厅落针可闻,钱飞不自觉连呼吸都屏住了,恍惚间感觉那危险的长鞭似乎随时都会落在自己身上。
“啪!”毫无预警的一鞭,打在了镜的臀腿交接处,冷汗应声而下,镜用尽全力才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鞭抽的向前倒去。鞭子落处很快肿起了一条檩子,像烧着了一样热辣疼痛。鞭子停顿了十秒,仿佛是为了让镜充分回味这疼痛一般,接着下一鞭落下,和第一鞭平行着打在了镜的臀部。接下来,第三鞭、第四鞭……第八鞭、第九鞭如约而至,相同的频率,相同的角度,相同的间隙,相同的力度。此时镜已经接近极限了,即便是毫无经验的钱飞也能从他那颤抖的大腿看出来,他要跪不住了。
十秒过后,最后一鞭猛然落下,叠着第一鞭的痕迹,再次抽在了那异常敏感的地方,鞭梢抬起来的瞬间,还刁钻地略过了会阴。咬着套索的镜从喉咙溢出一声沉闷的尖叫,射了出来。同时他也的确跪不住了,跌坐在台上。
秦越取出了镜嘴
', ' ')('里的套索,拿出一块手帕温柔擦拭他脸上的汗珠和因长时间咬着套索而积攒并溢出来的口水。随后他解开镜脖子上的项圈,扶起他,并给他披上风衣,柔声道:“你做得很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