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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只有两个房间,秦越带着钱飞进入其中一个房间,不用秦越说,钱飞也看出来这是间调教室。
诺大的屋子里只有进门处的一个茶水台和背靠窗户放着的一张单人沙发,房间的装修风格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阴暗神秘,要不是墙边的巨大架子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这间屋子其实根本不像是一间调教室。房间另外一边还摆着一个整面墙大小的柜子,柜子里装着什么钱飞不用想也知道了。
看到那些刑具,钱飞瞬间头皮发麻了,他有种想逃的冲动。
秦越的声音再次响起:“咽了,跪到沙发前面去。”
钱飞楞了一下,才想起自己嘴里的烟灰。他不可思议的看着秦越,但是秦越却没有看他,径自走到那巨大的柜子前面。
秦越打开了一扇门,里面摆着各种各样的束缚道具。秦越拿出一个开口枷和一副皮质手铐,走到沙发前,看到钱飞没有执行命令,也没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等着。
钱飞对于秦越这种只下命令不解释的行为非常苦恼,若不是嘴里还含着烟灰,他真的想问秦越到底要干嘛了。
然而他也知道从他第一次下跪开始,就意味着将主动权交了出去。因此,在弄清楚秦越的意思之前,他只能被动听从。
钱飞皱着眉咽下了那口烟灰,然后走过去屈膝跪下。他整个人感觉非常难受,像是被一张大网罩住,那张网一点点收紧,他没办法破网而出,只能被迫蜷缩自己,把自己逼到越来越难熬的境地。
终于能开口说话的钱飞立刻忍不住问秦越:“秦越,你到底……”
一句话没说完,秦越突然伸手捏住钱飞的脸颊,另一只手将开口枷卡了进去。猝不及防的钱飞下意识想要拿出那口枷,却在得逞之前被秦越握住双手反背到身后拷上了!
秦越坐下来,看着呜呜抗议的钱飞,一只手扶着钱飞的后脑,另一只手食指和中指突然伸到钱飞嘴边,用难得温和的口吻问他:“以前口交过吗?”
流连花丛的钱飞少爷,说不上身经百战,也算是经验丰富了,口交和被口交都是家常便饭。于是被问愣了的钱飞下意识点点头。
秦越微笑着把手指伸进钱飞嘴里,“舔。”
钱飞此刻恍然大悟,秦越这是在用手指模仿口交。纵横情场的钱飞了然一笑,舌头勾着秦越的手指暧昧的舔舐着,用他自认为高超的技术去伺候那两根修长的手指。钱飞对自己非常满意,除了秦越给他戴口枷影响了他的发挥之外。他舔得非常陶醉,直到秦越毫无预警的把手指捅进了钱飞的喉咙!
钱飞被捅得猝不及防,他下意识想躲闪后退,但是秦越扶在他后脑的手突然拽住了他的头发,双手还被牢牢地锁在身后,他无路可退。坚硬的指甲抵着钱飞的上颚,指腹压着钱飞的舌根,把钱飞逼得咳嗽干呕不止,很快就溢出了生理性泪水,口水也狼狈的流了出来。钱飞下意识想咬下去,然后才意识到秦越为什么要给他戴口枷。
就在钱飞即将做出更强烈的反抗挣扎之前,秦越把手退了出来,还顺便拿出了他嘴里的口枷。
钱飞立刻倒在地上疯狂的咳嗽干呕,咳得昏天暗地,直到感觉嗓子眼像冒火一样疼,他才勉强停下来。
此时的钱飞眼睛通红,那明亮的眸子里还蓄着泪水,因此他狠狠瞪着秦越的时候也并没有杀伤力,他声音嘶哑着道:“秦越,你他妈有病吗!”若不是双手还被铐着,他应该已经动手了。
秦越听到钱飞的话也不恼怒,他扔下一张黑色卡片,“你的口交技术太烂,不过喉咙还算合格。接下来的三天你自己考虑,到底要不要做我的奴隶,三天之后我会一个人来俱乐部,到时你若没出现在我的调教室,那么你以后都别再纠缠我。”
脑子短路的钱飞并没有理解这句话,他还沉浸在痛苦和愤怒当中,“秦越你这个变态!你他妈能不能有话直说,这么折腾我有什么意思?”
秦越好笑的看着钱飞,“你送到我面前来不就是等着被我折腾的?”
“可是你还没说接受我呢,凭什么这么折腾我?”
秦越简直被钱飞这迟钝的反应气笑了,他没再理他,粗暴的抓起钱飞背在身后的双手,把手铐解开了。
钱飞猝不及防间“操”了一声,突然看到地上的黑色会员卡,才反应过来秦越前面说的那段话的意思,显然秦越是接受他了!三天的时间,只是等他自己考虑清楚而已。
秦越解开钱飞的手铐,难得纡尊降贵的走到茶水台,倒了杯水,给钱飞递了过去。
钱飞被秦越这时而粗暴时而体贴的行为弄得心有余悸,犹豫着伸手接了过去。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滑进食道,钱飞感觉好受了很多。
秦越耐心等着钱飞喝完水,看着钱飞手里紧紧抓着他扔给他的会员卡,知道钱飞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也不再废话,直接赶客:“没问题就走吧,我不习惯在我的调教室里看到站着的sub。”
钱飞有点不确定秦越真的决定要接受他了,问道:“三天后你真的会一个人来这?”
', ' ')('秦越不想回答这种废话,又好心提醒了一句:“钱飞,我劝你好好利用这三天想清楚,做sub没你想象中那么简单。”
秦越让钱飞考虑清楚,钱飞也确实做到了好好考虑,他当天回到家里,反复回想了秦越对他所做的一切。秦越说做sub不简单,也确实让他亲身体验到了。从让钱飞跪在完全透明的巨大落地窗前,到让他屈辱的吃烟灰,再到让他短暂体会了深喉口交的痛苦。从精神到肉体,钱飞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折磨。钱飞知道,作为sub,这还只是很浅显的痛苦。
钱飞坐在秦越调教室的时候,脑子还是乱的。他反复回忆这两天坐在Aroma大厅观察到的一切。他之前来Aroma基本上只顾着观察秦越,根本没心思看其他人。前面的三天他每天都一个人坐在角落里,不理任何人的搭讪,独自观察着大厅里的每一对主奴。他发现那些或坐或跪的sub们,在被自己的dom挑逗玩弄的时候,隐忍的表情中其实有着十足的依恋。钱飞以前谈过很多次恋爱,但是对对方的这种依恋,他却一次都没体会过。他看着那些看起来单方面压制实际上双方都享受其中的一对对主奴,不仅好奇,甚至有些隐隐向往那种纯粹的关系。也许这就是他此刻坐在这里的原因之一吧。
秦越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坐在调教室里唯一的沙发上出神的钱飞。钱飞整个人都陷在巨大的沙发里,安静的托腮望着地面出神,午后柔和的光线斜斜打在钱飞的侧脸上,反射出金黄色的光。
这一幕让秦越也看得入了神,他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到钱飞身边,巨大的阴影笼罩下钱飞才蓦然回过神。钱飞抬起头,看到秦越,清澈的眸子里溢出明亮的笑,他站起身,双手扶着秦越的胳膊,把秦越按在沙发上,随即悠悠跪下,勾着嘴角道:“秦越,我想清楚了,愿意做你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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