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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飞活了这二十多年,头一次对自己的屁股不满意:为什么我没长一对铁屁股?
自从钱飞勾引失败,连续一周都被秦越“召见”去俱乐部调教,至于调教的内容……
“啊!一,二,三,哎呦!四,五,呜呜……这是,藤条?”
“错,”秦越轻描淡写,“继续。”又随手抽了五下。
钱飞正赤裸着跪在调教室正中央,双眼蒙着黑色眼罩,十指交叉放在脑后,双臂和双腿大张,所有要害部位都展露出来,是个标准的受罚姿势。
此时的钱飞浑身上下都是深浅不一的红痕,屁股尤为严重,已经一片青紫了。报数结束,钱飞立刻高声喊道:“竹教鞭!主人,我猜对了吧?”
秦越握着教鞭轻轻捻着钱飞早就红肿不堪的乳头,吓得钱飞狠狠哆嗦了一下。“不错,猜对了,我们接着来。”
这才第三天,钱飞要怀疑人生了,这么打真的打不坏吗?秦越这三天来每天从调教室的架子上选十种刑具,让钱飞记住名字和使用感受,然后蒙住眼睛让他猜,猜错了就用身体重复体验这刑具用在身上的感觉,直到能一次性全猜对为止。
起初钱飞也反抗过,于是在秦越的暴力镇压下,钱飞受刑的姿势就从四肢着地的跪伏到了现在的受罚姿势,受刑部位也从屁股后背大腿,增加到了全身。
秦越换了个皮拍,抽在了钱飞的小腹上,钱飞迟疑着道:“这是……戒尺?皮拍!啊呜!”
惩戒的一下拍在了钱飞尚且完好的左乳上,乳头瞬间红肿。钱飞下意识的弓着腰,双臂并拢。皮拍又打在了钱飞的臂弯处,逼着他恢复了标准姿势,秦越这才又抽了五下。
……
结束了今天的“训练”,钱飞终于能享受每天难得的温存时刻,上药。
钱飞发现,秦越的伤药种类特别多,但都有个相同的特点,就是效果奇佳。他忍不住问:“主人,您以前是学医的吗,怎么这么多我听都没听过的伤药,而且效果还这么好。”
“你只是在国内没见过而已,这些药在国外都是常见药。”
“您以前在国外吗,和赵盛辰是在国外认识的……啊!”
秦越狠捏了一下钱飞青紫的伤处,微怒道:“我说过没有,不许打听我别的奴隶,你是当耳旁风了吗?”
钱飞意识到秦越是真的生气了,他第一次见到秦越发怒,虽然并没有歇斯底里,但是那种低气压莫名的让他感觉害怕。他急忙安抚认错:“我错了!您打我吧,别生气了!”说着,撅起青紫肿大的屁股到秦越手边。
秦越拍了一下,“趴好!”
钱飞立刻听话的趴好,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秦越只是继续给他抹药。
钱飞忍不住回头,观察着表情严肃的秦越。半晌,秦越忽然叹了口气,“我不会在情绪失控的时候惩罚或者调教的,你放心。”
“哦。”钱飞乖觉的没再追问。
接下来的几天一天比一天难熬,因为要猜的是鞭子。调教室那几十种鞭子,钱飞睁着眼也未必能记住,更何况闭着眼睛猜。
“啊!五……这是,蛇鞭?”
“错,继续。”没有任何停顿,五鞭接踵而至。
钱飞喘着粗气道:“牧……牧鞭?”
鞭梢轻轻蹭着钱飞的脸颊,秦越幽幽道:“仔细感受它,钱飞。蒙住你的眼睛也是为了让你其余的感观更加敏锐,你需要用心去感受。”
随着秦越的循循善诱,钱飞不得不把精神都集中到身体的触感上,“这是……牛鞭?”
“很好,下一个。”
……
上药的时候,秦越看着钱飞这一身的鞭伤,皱眉道:“休息三天吧,你三天后准时过来。”
“为什么?我还能坚持!”钱飞固执道。
“没得商量,”秦越无动于衷,“这事由不得你。”
“暴君!”钱飞小声吐槽。
秦越嗤笑,“让你休息是为了你好,你身上的伤继续打下去我的药很难让你快速痊愈。”
获得三天“假期”的钱飞并不十分高兴,因为他已经憋得快崩溃了,秦越本来答应他猜刑具训练结束后就给他彻底解除贞操锁的,这下又要多等三天了。
三天后,萎靡不振的钱飞跪在调教室里唉声叹气。今天的训练十分不顺,他平白多挨了几十鞭,直到最后也没能完成任务。
秦越看出了钱飞的精神状态不好,“今天先到这里,你今天十点前必须睡觉,明天如果还是这个状态,训练继续延后。”
钱飞终于爆发了,他踉跄着站起身,“嘶……”摘下眼罩,气急败坏道:“我不干了!”
看到钱飞的反应,秦越并没有吃惊,而是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你要退出?我没意见,你现在就可以穿上衣服走人。”
“我……我什么时候说我退出了?我是说,我不要再戴锁了!”
“你如果选择继续做我的奴隶,这件事就由不得你。”
', ' ')('钱飞非常委屈:“你……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钱飞这几天虽然一直都在禁欲,但是每次秦越在训练期间都会把贞操锁摘下来。憋坏了的钱飞几乎在摘锁的一瞬间就硬了,根本不需要任何多余的抚摸和触碰,而且不管秦越怎么打他,那阴茎都尽职尽责的挺立着。以至于到了后来,他甚至看到秦越都会条件反射的勃起。
然而秦越却一直没有要操他的意思,这让钱飞既崩溃又憋屈,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渴求折磨着钱飞的意志,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对一个人的欲求达到这种地步,甚至每天都自觉做好灌肠和润滑,结果秦越连碰都没碰过他。
秦越问钱飞:“你为什么这么说?”
“你……你刚才以为我要走,你都不挽留我!”钱飞胡搅蛮缠。
“钱飞,别糊弄我!为什么你认为我不喜欢你?”秦越手里还拎着鞭子,威慑力十足。
钱飞壮着胆子说出了实话:“我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你却从来没操过我。”
秦越失笑:“原来是求操。没问题,我满足你。”
钱飞半信半疑:“你……说真的?”
秦越笑得十分亲和,“真的,过来。”
此时钱飞被大字型悬吊在浴室里,双腿并没有被绳子固定而是被分腿器大大分开。他的肛门正下方立着一根支架,支架上面戳着一支近二十公分的假阳具。
捆绑双手的绳子在一点点下降,钱飞感觉到涂抹大量润滑剂的粗大假阳具正抵在自己的穴口,他慌张道:“秦……主人,你要干什么?别,别放了!”
秦越没理会钱飞,继续慢慢放下绳索,直到假阳具的龟头进入了钱飞的后穴。
后穴猛然被撑开,钱飞呜咽了一声,高声道:“秦越,你说满足我的,你骗我!”
秦越停止了动作,等着钱飞适应身体里的假阳具,“我确实说要满足你,但没说什么时候。”
钱飞气急败坏:“你……你卑鄙!啊呜,不要,不要放了,我错了,我错了!”
假阳具已经有一半进入到钱飞后穴了,钱飞试图抓紧绳子把身体往上提,然而大张的双臂根本使不上劲儿,反而加剧了假阳具与肠壁的摩擦。
绳子继续下放,坚硬的阳物并不会考虑人的感受,直直破开肠肉,朝肠道深处顶进去。即使有了足够的润滑,被这种尺寸的东西插入的感觉也并不美好,毫无快感可言,有的只是疼痛和让人头皮发麻的异物感。
钱飞只有双手被限制了行动,他开始挣扎,然而固定在地上的支架纹丝不动,他的挣扎只是加剧了假阳具给自己造成的痛苦。
绳子下降到一定高度的时候,终于停止了。钱飞喘着粗气,感觉自己肠子都要被捅穿了,他一动都不敢动了。秦越目测了一下高度,拿了两个板凳,垫在了钱飞脚下,然后摘下了他的分腿器。
脚下终于有了着力点,让钱飞稍稍轻松了一点,他开始哀求:“主人,您放我下来吧,我保证听话行吗?”
“你错在哪了?”
“啊?”这没头没尾的一个问题把钱飞问愣了,但是他并没有追究,而是顺坡下驴,“我……我错在不该反抗您的安排,不该对您无礼,不该,不该求操?”
秦越显然不满意钱飞的回答,他淡淡道:“你可以继续敷衍我,看看到底是谁更难受。”
钱飞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错了,他屁股里插着一支粗长的假阳具,顶的他反胃,双腿大开的站在两个小板凳上费力的支撑着全身的重量。艰难的姿势让他全身肌肉都紧绷着,尤其是臀部,如此一来后穴绞得假阳具更紧。
勉力维持的姿势让钱飞无力思考,但他知道答不上秦越的问题只怕会比现在更惨,于是他集中精神回忆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终究是没想明白,只好小心翼翼的问秦越:“您……能给点提示吗?”
“可以,但你要付出点代价。”
“什么……代价?”钱飞犹疑的问。
突然,秦越一脚踢开了钱飞左脚的板凳,左脚瞬间落地。
“啊呃!”本已插入很深的假阳具又加深了一分,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秦越伸手抹去了即将流到钱飞眼里的汗水,贴在耳边低沉的声音带着引诱和蛊惑,“你是一个奴隶,奴隶在主人这里是没有任何自我的。”
半吊子的钱飞很快就靠着聪明悟性明白了秦越的话,断断续续道:“我……我知道了,我错在只想着自己的欲望,而没有考虑过主人。我只是主人的性奴,主人没有义务满足我,我也没资格要求主人何时操我。”
秦越欣慰的笑着点点头,“很好。”
钱飞勉强笑道:“主人,您原谅我了吗?”
秦越没回答,而是诱哄着他:“把右脚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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