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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岑澜再次找回意识的时候,已经是夜幕降临之时了。
他整个人赤裸地躺在家里客厅的地毯上,整个房间都是一股浓重的腥檀味,而他不着一缕,浑身上下都是被人奸淫玩弄过的痕迹。
他有些茫然地看了看自己的周围,家里那大屏幕的电视上倒映出他赤裸的身躯,腿间还充斥着那种被人不断抽插的感觉,雌穴里面更是火辣辣地有些痛,突突直跳,却又敏感地流出水。
他红着眼睛,慢慢蜷缩起自己的身体,这时视线扫过那他被压着奸淫的茶几上,上面还留着一小滩透明的水液……
岑澜的内心有些崩溃,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在自己家里的客厅被人强奸到雌穴失禁的地步………已经有些脏了的浴巾就在他的手边,明明只有他一个人了,可他依然慌乱地将那浴巾裹住了身体,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不过是欲盖弥彰,自欺欺人的做法……
他的身体,不仅是外面,还有里面,最深处,都早被人彻彻底底奸淫了无数次,灌入了无数的精水……就像此刻,他只要随便动一动,那个恶劣男人射在里面的精液就仿佛在他肚子里晃荡,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岑澜无助地抱紧了自己,他的手机本来放在茶几上,当时被陆逍一把扫在了地上,此刻那里的讯号灯微微闪烁着,他打开一看,是丈夫江弈的一条简讯,告诉他明天也不能回来了。
岑澜的眼睛呆呆看着那几个字,在手机屏幕黑下去的时候,他眼中的光也熄灭了。
陆逍其实没有就这么把他扔在那就走。
当时沙发上和茶几上都被两个人搞得脏兮兮的,他实在是不知道把岑澜放在哪里好,就干脆先放在了地毯上。至于为什么没给他盖上衣服什么的……嗯,岑澜一丝不挂的样子,实际上更可爱吧。
他回到自己的公寓热了点牛奶,接着又如同进入自家大门一样再次闯入了岑澜家。
当时岑澜正披着那薄薄的浴巾一瘸一拐地颤颤巍巍收拾客厅,听到门那传来的时候他被惊得一个不稳,直接又软在了地毯上。
看到陆逍去而复返,岑澜有些苍白的脸上终于露出崩溃的神色,因为激烈性爱而沙哑的声音颤抖道,”你……你还要怎么样…………“
陆逍听了这话,拧了拧眉。
他握紧了手里的牛奶,突然冷漠下来的英俊面容上带着讥嘲,“我要怎么样?”
“你觉得我应该操完了就把你随便扔在这里,就像扔掉一个用过的鸡巴套子一样?”
岑澜被他羞辱地脸色发红,唇瓣更是被咬出血,他本来纤弱的手指根根捏紧,眼泪又啪嗒啪嗒落下来,“你到底要怎么样才放过我…………我从来没有…………”
看到他伤心哭泣的样子,陆逍竟然有些不忍了。
他将牛奶放在了桌子上,走过去蹲下身时,只看到刚才摔倒的岑澜双腿间的小穴都还赤裸着,那一副被操得嘟嘴的模样让他口干舌燥,可岑澜的眼泪又让他心疼。
“你哭什么,我没有要继续把你怎么样。”
他伸手,将岑澜凌乱的浴巾扯过来,堪堪遮住他腿间的桃园地,可这么一扯,下面倒是遮住了,上面两个大奶子又露了出来。
岑澜又羞又怒,含着泪雾瞪了陆逍一眼,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实在是被欺负惨了。
男人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你放心,我又不是禽兽,你下面都肿成那样了,我肯定不会再搞你了。“
这一次,他一把将已经没多少力气的岑澜拉到怀里,接着在他的颈子那嗅了嗅味道,轻轻地笑了笑,“你真的好骚,不知道洗干净之后是不是还会有这么骚的味道。”
岑澜整个人僵着,如同一只被掐住后颈的猫儿,男人鼻息那的热气喷在他的肌理上,颤栗的电流扩散开,让他不住地发颤。
“骚逼,我带你去洗洗吧。”也不等岑澜同意,就直接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呜……我不要你帮我……你走开……呜呜你走开…………”双手惊慌地推拒着,却如蚍蜉撼树,男人牢牢桎梏着他,直接将他带到了浴室里。
进入了浴室,陆逍眯着眼睛看着这个有些豪华的大浴室。
宽大的落地镜面,整洁的洗漱台,加上一边的淋浴隔间以及足够容下四个人的大浴池。
他忍不住嗤笑一声,“看来江总和你经常在这里享受啊,”抱着怀里的美人,他也丝毫没有费力的感觉,本就英俊的眉眼带着揶揄,“和江弈在这里做过很多次吧?浴池里操你,压在镜面上干你,是不是很爽?“
他说话的时候声音压得很低,磁性中带着喑哑,边说边还用唇瓣蹭着岑澜的肌肤。
岑澜躲不开,只能呜咽着承受,可脑海中却想起自己与丈夫在浴室的每一场激烈性爱。
他被爱人压在镜面上,整个骚逼都贴在冰凉的玻璃上,后穴被江弈的鸡巴狠狠抽插,又或者是把他整个人抱起来,一边用大鸡巴插他的骚逼,一边逼迫他认真看着挨操的自己……
只要他们在浴室做
', ' ')('爱,那原本干净的镜面总是会被他的淫水和精液溅得脏兮兮,他的双手朝后环着丈夫的颈子,整个人挂在男人的身上,唯一的支撑点就只有男人的鸡巴,一下一下往里面捅,往里面插,干得小腹都鼓起来,仿佛都能看到男人的鸡巴。
还有一次,他跪在冰冷的瓷砖上给江弈舔鸡巴做深喉,丈夫的阴茎那么粗那么长,开始的时候都吃不下的,嘴巴都快要被撑裂了,可后来他还是能够吃进去了,甚至还能吞到最里面,用自己的嗓子眼吸吮爱人的龟头……男人的阴毛都会抵在他的脸上,戳着他娇柔的肌肤,而他的鼻间都是男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接着他的嘴就变成了另外一个性器官,被爱人抓着头发狠狠抽插,接着射在他的喉咙深处,射在他的脸上,奶子上,逼口…………
他在江弈面前可以没有自我,可以做一个骚货,一个贱逼骚母狗,可是…………
此刻抱着自己的男人,不是丈夫,是个只有几面之缘的邻居。
男人掐着他的脸,在这间他曾与丈夫有过无数次激烈性爱的浴室里,狠狠吸吮着他的唇瓣,甚至还要吸吮他慌乱躲避的舌尖……
“呜…哈……哈………”被放开的时候岑澜大口喘气,却再没了多余的反抗动作。
陆逍满意地笑了笑,接着问,“平时他给你清洗骚逼,用什么东西?”
岑澜愣住了,接着在男人如鹰般的逼迫视线下怯懦道,“江弈只给我清洗后穴……”
“后穴?“陆逍嗤笑一声,”什么后穴,那是你的另外一个骚逼,叫屁眼。“
眯着眼看着面前的骚人妻,“意思就是说,你这个骚逼里的精液,他就从来不清理吗?那你竟然还没有给他怀一个,”仿佛是想到了什么,陆逍讥讽道,“不会是你太骚了,骚子宫被干烂了,所以才怀不上的吧?喜欢偷情的骚婊子。”
岑澜呼吸一窒,眼眶又红了,“我没有…………”
“有没有你说了算?”伸手将淋浴间的浴霸拿下来,陆逍道,“你是不是偷情的婊子,你男人说了才算。”
看着面前有些可怖的水注,岑澜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眼泪浅,想着一会有那么多的水液要去冲刷自己的骚逼,就吓得直掉眼泪。
“……我可以自己洗,我真的……呜呜…………”想要逃,却被男人一把捞回来,强迫他张开了大腿。
那被陆逍拿在手里的浴霸有着很多的小孔,喷出的水都是细细的,落在肌肤上酥酥麻麻,陆逍先用那浴霸坏心眼地冲了冲岑澜的腿间,就只感受到怀里的骚货痉挛得厉害,不住叫着好爽……好爽……
后来也不知道哪里找来一根水管,不粗不细的样子,他拿着那东西在岑澜的逼口比划几下,竟然吓得岑澜哭叫求饶,“不要插进来……呜呜不要用水洗我的逼……”
陆逍看着那水柱,笑了笑,“为什么?你最好习惯点,以后你就是我的肉便器,我也是会在你的骚逼里尿的,到时候我的尿水又凶又急又热,你不习惯了到时候可是会崩溃的噢。”
说完,就将那管子直接插在他的肉穴中!
“呜呜呜呜呜呜…………”根本没等他有什么反抗直接将水龙头开到最大!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
用力抱紧怀里的人,一边听他叫,一边看到他的小鸡巴再次颤颤巍巍立起来,陆逍嗤笑一声,“这不是挺爽的吗?你要是连子宫都还开着口,那里面可都是会被洗干净的。“
美人的下腹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鼓起来,原本平坦的小腹此刻就像是怀胎三月,他的腿根绷紧,小穴又被高的尿出来了,可这一次却没太受到关注。陆逍玩了一会就关掉水龙头,强迫骚母狗人妻自己把水搞出来,接着再将管子插进去,再灌入热水……
直到真的将这个鸡巴套子洗的干干净净,他才放过了岑澜…………
第二天的清晨,岑澜浑身酸软地躺在床上,昏昏沉沉之间似乎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可他连抬起眼皮都无比地吃力。喉咙里发不出声音,似乎是因为昨日的淫叫哭喊让他伤了嗓子,里面火辣辣的疼,下身的小穴也是火辣辣地疼,哪里都不舒服……
直到有人将他抱到怀里,那种冰凉的体温通过怀抱渡了过来,让他舒服地发出喟叹,低声婴宁一声之后,湿润的温水碰到了他的唇瓣。
有人在给他喂清水………他饥渴地张开红肿的唇瓣,急急忙忙地去追寻那清凉源泉,一部分没来得及喝下的水顺着嘴角落下来,接着又似乎有什么潮湿温热的东西在他的下颌吸吮过去。
“骚货…………都发烧了还这么浪。”抱着他的男人不咸不淡地奚落一句,却动作更加温柔地为他在额头上放了一张冰凉的毛巾。
岑澜喝了点水,总算找回了一点点意识和力气,他吃力地睁开眼,看到一旁坐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那男人背对着他,结实有力的背部上还带着明显的抓痕,那是昨晚岑澜在激情潮吹的时候没控制力度留下的。
意识到对方是谁之后,岑澜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急忙
', ' ')('开口,“你……你怎么还在!”可那声音沙哑地不成样子,更是细弱无助!
陆逍扭头看了看他,接着露出一个有些邪气的笑容,“喂,你看清楚,这是我家。”
岑澜的目光顿时慌乱起来,骤然挛缩的瞳仁如针孔,细细发颤的时候一点点溢出水色,他脑中瞬间想起昨晚自己是怎么被面前这个男人奸淫数次,还在浴室里被对方拿着水管冲刷骚逼,嘴上说着不操他不搞他,实际上却用炙热的水柱不断送自己上高潮……
眼下,他竟然还睡在了男人的床上……
陆逍丢了一套干净的睡衣给他,他捏着岑澜僵硬的小脸亲了亲那依然发肿的嘴唇,“小骚货,你还不打算起来吗?还是说我的床太舒服,你早就乐不思蜀了。“
“你胡说!”红着眼睛反驳,岑澜捏着那薄薄的衣服,却又根本不敢直接掀开被褥露出他那满是青紫的身体。明明面对的只有一个陆逍,可他的境地却是前狼后虎,带着水色的眸子狠狠瞪着面前的浪荡子,他道,“你……你出去,我要穿衣服。”
陆逍闻言有些好笑,“又不是没看过,你何必在我面前装纯?”
被这一句话气的发颤,岑澜都快哭出来了,嗓音也是带着哭腔,“你到底要怎么样……”
“给我口交。”
男人直接说出了自己想要的,甚至已经站了起来,将那因为晨勃而完全硬起来的鸡巴顶到了岑澜的嘴边。
美人一时间似乎都没有反应过来,目光怔怔看着面前那根可怖的性器。这孽根昨晚才在自己的肉逼里不断进出,还射精射得他整个子宫都是,上面每一根血脉,每一根青筋都在自己的肉穴里摩擦过,熨烫过他的每一寸。而那个最大的,尺寸如同鸡蛋大的龟头,颜色比紫黑的柱身要浅一点,赤红着的样子仿佛能够喷出滚烫的热气。
而此刻,那大龟头淫邪地抵住他的唇,似有似无地画着圈,陆逍轻笑一声,他站在美人的面前,而岑澜坐在那,面对自己昂扬的性器他竟然都忘记了躲,一副痴痴呆呆的模样,却莫名地让陆逍觉得食指大动。
他一手握着自己的鸡巴,一手抓住岑澜后脑勺的头发,强迫他仰着头,声音带着蛊惑,他低声道,“来,乖一点,给我好好做深喉,等我把你口爆了,就带你回你家里。”
面前的鸡巴散发出浓重的腥檀味,可更多的是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岑澜在失神几秒之后终于找回神志,有些羞耻地想要躲开,可他的脑袋被抓得死死的,稍微用力就被扯得发痛。而那根鸡巴在意识到他不愿意口交之后,竟然狠狠拍起他的脸颊来。
啪啪的声音淫糜下贱,他原本恢复了苍白的脸颊竟然被男人的臭鸡巴打出几条红痕,陆逍鞭打几下之后又用大龟头戳他的脸,再次威胁道,“要是不好好吃鸡巴,我就让你下面那个被操肿的小逼吃!你应该不想夹着一个操烂的骚逼去见你的丈夫吧!“
一言就击中要害,岑澜眼中的泪水簌簌落下,接着他的唇瓣颤抖了一下,努力张大。
下一秒,那根赤红的阴茎就毫不客气地挤了进去。
“呜………………”原本是一张樱桃小口,此刻被迫张得那么大,强迫着吞下男人的性器,岑澜那张漂亮的面孔都因此而微微扭曲着,他难受地皱着眉,眼角不断地落下眼泪,也不知道是因为伤心,还是因为受不了这样的插入。
陆逍被他紧致的小嘴搞得又爽又难熬,面前这个骚人妻难受的样子让他实在不忍心粗暴地直接插到底,他拍了拍岑澜的脸颊,又抬着他的下颌,声音也有些不稳,“骚货,再张开一点,把你的喉管放松,让我完完全全干进你的嗓子眼,对……呼,就是这样,我慢慢地插,妈的……你的嘴真是让人欲罢不能,比你下面的逼还要让人爽。”
岑澜眼泪模糊,呜咽着努力吞吃着,他不知道如何放松喉管,却只感受到面前的阴茎仿佛烧红的铁杵从上往下贯穿他,当喉咙完全吞进整根鸡巴时,他的脸都抵到了男人的阴茎,接着男人竟然也不再缓慢让他适应了,直接粗暴地抽插起来。
“呜呜……呕…………呜呜……嗯嗯!!呜————”
“真他妈爽……!操……鸡巴套子,爽不爽,嗯?你的骚喉管把我咬的真紧,这次老子要直接在你喉咙里射精,把你这个骚人妻的每一个部位都染上我的气味!”
“干死你!”
一边骂着,一边用力摆动着腰杆,到后来陆逍还觉得不够,抽出鸡巴直接将几乎喘不过气来的骚人妻推在床上,接着整个人骑在他的脸上,再次将肉根插入他的嘴里。
“给我好好吃,呼…………舒服,再裹紧一点,马上就射给你,骚逼…………”
鸡巴在嘴巴里剧烈抽插,而男人的大阴囊却狠狠拍打着他的下颌和颈子,岑澜的泪水都没有断过,他睁大眼睛看着上方露出凶狠狰狞表情的男人,一时之间只以为自己会就此被男人操到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炙热的液体猛地灌入他的嗓子眼!同时那两个巨大可怖的黑色囊袋也可怖地涨缩起来,虽然看不到射精的内部过程
', ' ')(',可通过那骚人妻和猛男绷紧的身体以及阴囊的剧烈动作,都能看出这场射精该有多么舒爽。
隔了好一会,陆逍才心满意足地抽出自己的鸡巴。
而吃了完完整整一泡精液的岑澜却依然回不过神,他嘴角带着一点点白浊和口水,在男人把鸡巴放他眼前的时候,竟然淫荡地伸出舌头为男人清理龟头和柱身。
陆逍有些惊讶,不过想了想又嗤笑起来,“看来为江弈含鸡巴的次数也不少,这不连清理都顺手拈来么。”
看着那个骚人妻红着眼睛含着眼泪,嘴唇肿得不成样子,夹着那个被自己操了一个晚上的淫水逼一瘸一拐地离开,陆逍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背影,可嘴角的笑意却越发深了,他从床头拿回自己的手机,很快给一个微信号发了几个字,【这快递不错,滋味挺好。】
发完之后,他心情极好地再次将手机放回去,接着甩着他的那根大屌走向浴室。
而心慌意乱回到家里的岑澜,一回到家就看到自己客厅里混乱的一切,扑面而来的淫糜气息,入目都是溅开的、亦或是流成一滩的奇怪体液,或许连岑澜自己都不知道,这些到底哪些是他的淫水,哪些是他的口水,或者……尿水。
他红着眼睛从卫生间里拿来毛巾,跪在地上认真地擦着那些痕迹,擦了两遍还觉得不够干净,等再去卫生间洗毛巾的时候,他一抬头就看到镜子里的那个自己。
满面的春色,妩媚淫荡的殷红显得他唇瓣更加肿胀,那是被满足过后餍足的情态,是曾经丈夫才能给他的绝顶快感……可如今,已经有另外两个男人操过他,干过他了……
但可怕的是,他竟在心底有种诡异的满足感和兴奋感,仿佛一颗黑暗的种子洒在心田上,在陌生男人的精液浇灌下开出最淫糜的花儿……
他在当天下午,就给学校那边请了假。
没有办法,他的生活因为这两场突如其来的性爱有了天翻地覆的不同,当他捏着手机紧张地给自己请假时,他生怕接电话的是那个强奸他的董阅。好在是一个女老师接了电话,倒是让岑澜松了一口气。
可他虽然请了假,却根本不敢走出家门。他将房门牢牢锁着,整个人缩在沙发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门,仿佛随时那门都会被对方的野兽打开,接着朝他凶猛的扑过来用那根狰狞的大鸡巴再次奸淫他。
江弈到明天才会回来,他还要独自度过这个晚上。而对岑澜来说,他至今都惶惶然,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的丈夫。江弈对他从来都那么好,他温柔多情,又在自己的事业上有一番作为,长得更是英俊稳重,有着这样的爱人,明明该是他担心对方会不会被外面的野花勾了魂,可实际上竟然是自己被别人觊觎,甚至都被得到了手。
心神不安地想着这些,他在肉体和精神上的压力实在是有些大,此刻缩在柔软的沙发里,慢慢就开始有些昏沉,眼睑挣扎几下之后就缓缓闭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家门在黑暗之中被打开,一个男人背对着那微弱的走廊灯,他的身影显得极其伟岸,可却根本没有开灯,只是在进来之后就将房门关上。
岑澜睡得有些沉,他什么都没听到,整个人舒适地躺在沙发里,不再像一开始那样蜷缩着,反而如同一只贪睡的猫儿,伸长了手脚,一副怡然自得的可爱睡姿。
男人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面前的美人,接着也不含糊,直接伸手握住美人宽松睡衣里那个柔软白嫩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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