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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澜陷入在了黑暗的噩梦里,一片迷蒙的雾气中,他看到江弈伫立在不远处,风姿绰约英气逼人,可他的嘴角却勾起一个讥诮冷漠的弧度,眸子里尽是对岑澜的不屑和深恶痛绝,“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周身的气流都仿佛在瞬间冻住,岑澜那本如温润黑玉的眼底出现了龟裂的纹理,下一刻就要沁出滚烫的泪水。整个世界都因为对方的一句话而无声无息地在眼前崩溃成齑粉,就连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冰凉。
“江弈…………”艰涩地喃喃出对方的名字,在男人冰冷尖锐的讽刺目光之下他甚至觉得自己被那无形的尖刀扎出令他剧痛的伤口,万箭穿心也不过如此,甚至恨不得就这么死去……
“你还有脸叫我的名字?”
明明是那么熟悉的身姿,可眼下步步缓慢逼近他时,却带着山岳般难以言喻的强大压迫感,“你以为我还会要你吗?”
…………
冰冷的湖水湮没了他,岑澜的意识在这个梦境中百般挣扎,当他哭着从那可怖的黑暗中逃离出来时,第一眼看到的,依然是梦里那个给了他致命绝望的男人。
江弈低着头,正在用一种诡异的温柔姿态为他擦拭身体,在看到他醒来之后,平静到有些漠然的眼眸落在他的脸上,他淡淡道,“你发烧了,一直在说胡话。”
躺在被褥里的自己,是浑身赤裸的。
似乎是因为高烧发汗,岑澜只觉得身上粘腻不适,而他的双腿间正在被男人用一张湿热的毛巾轻柔擦拭着。
意识到这里,他瞬间僵了身体…………
本应光洁的大腿被迫露了出来,内侧模糊的阴影处全都是被人掐弄出来的斑驳痕迹,他的阴茎软软地雌伏在那里,可是下面那个阴阜却是高高肿着的,本该小巧的肉蒂也依然保持着肿大的状态,更别说那因为被不断插弄摩擦而快要破皮的花唇,以及藏着里面高温滑腻的穴肉…………
任谁都看得出来,这具身体才被人肆意奸淫过,而作为他丈夫的江弈,今天并没有碰过他。
岑澜的呼吸都几乎要在那一刻断绝,他浑身颤抖地看着依然面色平静的江弈,却深深地明白,男人那面沉如水之下压抑着的是什么样的惊涛骇浪,或许如他梦里的一样,江弈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样将他这样一个被人玩到脏掉的自己丢下…………
沉默的气氛在两个人之间蔓延开。
岑澜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他几乎是用尽了力量去屏住慌乱的呼吸,可眼中的晶莹泪水还是不断不断地顺着眼角流出来。
江弈擦了很久,仿佛想用这样的方式,将那些别人留下的痕迹彻彻底底抹去,可这终究是做不到的,他沉沉的目光里带着阴鸷,静静看着岑澜的私处,好一会才开口道,“那个人是谁?”
面无表情地看着岑澜惊惧的样子,他再次重复,“那个人,是谁?”
可躺在床上不断发抖的人并没有说出他想要的答案。
江弈也在那一刻体会到了什么叫撕心裂肺,胸膛处仿若有滚烫的岩浆落下来,将他所有的骄傲自负都融成灰烬,可在那张保持着平静的面容上,他仅仅只是勾了勾嘴角,伸手钳住了岑澜苍白削瘦的下颌,微微抬起逼迫他和自己对视,“那我换一个问题: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可即使如此,那张让他爱到骨子里的脸上依然只是不断地落下滚烫的泪珠,嘴唇动了动,却根本挤不出一个字。
江弈的心都在那一刻彻彻底底冷下来,连钳住岑澜下颌的指尖上都仿佛被覆上冰冷的雪水,“和他发生过几次关系?”
岑澜哽咽着摇了摇头,眼下的他狼狈虚弱,额间的发丝都被汗水浸湿了,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起来一般,却依然有着一种惊人的凄美感,让人想要对他百般怜惜,却又更添男人对他的肆虐欲。
他在别人的怀里,也是这样吗?
江弈的心里顿时冒出这样一句话,他的阿澜在别人的床上,也是流露出了这样的风情吗?所以才会被人操成这个样子,浑身上下都是青紫的痕迹,前后两个小穴都被玩弄到红肿的地步……
从前他和岑澜的性爱里,经常会说一些故意撩他情欲的话,说什么想找别的人碰他操他,可他又哪里舍得?而现在竟然真的发生了,并且是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
他的爱人背着他,不知道和谁上了床,甚至不知道是被迫的还是主动。
他本来还想问问岑澜,到底有几个男人…………可看到那双深爱的眸子里一触即碎的崩溃,他实在是舍不得开口逼他。他熟悉岑澜,如果问他这样的问题,必然是将他推向深渊。
到了这个时刻,江弈即使痛苦到发狂,也根本不能、也不愿在岑澜面前表现出分毫。
骤然松开那人的下颌,他后退了几步,与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拉开了距离。
江弈的身影在灯光的照射下被放大,影子笼罩在了岑澜身上,显得分外浓郁沉重。
岑澜怔怔看着他,在看清男人眼底藏着的情绪时,他的伤痛和绝望冲垮了堤坝,终究无遮
', ' ')('无拦……
“既然你都不回答,那我只再问你一个问题,“江弈看他的眼光中隐约闪烁着湿润的光芒,”你爱上别人了,是吗?“
“我没有!”岑澜的嗓音沙哑发颤,就像是散碎了一地不可收拾的碎片,他的手指痉挛般揪紧了那被褥,在看到江弈漠然的神情时,崩溃的情绪化成滚烫的泪水再次涌出来,“我没有爱上别人,求求你……别不相信我…………”
卑微无力的话语,哪里能够比得上那印在他身上,根本擦不去的淫乱铁证!
岑澜哆嗦着,慢慢仰头去看那个依然保持了沉默的男人。
明明是那么近的距离,可仿佛有着无形的,用尽全力都跨不过去的屏障!
几个月前,他们还在这张床上亲昵依偎着,情事过后如同两只初生的小兽互相舔弄对方,庆祝着岑澜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喜欢的工作。
可不过短短数月,竟有了物是人非的苍凉感。
他是怎么走到这个地步的?岑澜不由地在内心问自己。
一开始就错了啊。他茫然地想着。
那一天在学校被董阅强迫淫辱,到后来陆逍对他的轻薄玩弄,他都瞒了过去。
江弈为了公司的事情忙上忙下,连多睡几个小时都觉得奢侈,而他竟然背着自己爱人,做了这么多淫乱不堪,甚至恶心的事,而现在东窗事发瞒不住了,他还要厚颜无耻地跟这个男人谈一个爱字。
多么可笑……多么,荒谬。
岑澜终于在江弈的沉默中,面对了这个已定的事实。他的眼泪也在不知不觉间止住了,那些原本该象征着无辜的液体,或许再也无法那么卑劣地打动面前这个男人。
低下头,他露出一个惨淡的笑,轻轻道,“如果你要离婚,我会同意的。”
除了能够答应江弈的所有条件,他还能做什么呢。
胸腔仿佛都被撕开了一个口子,里面灌满了呼啸的寒风,痛得他不住战栗,发抖的声音再次开口,“我都会同意的…………”
可怖的沉默再次蔓延开,可这次有所不同,江弈周身的气场似乎有着狂暴的趋势,他原本还能够保持平静的面容,在岑澜说出“离婚”两个字时,终于出现了破裂的纹理。
“离婚?”冷凝下来的语调一字一字挤出,江弈的双手都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眉心更是拧出一股可怖的怒意!
“原来,这就是你一直想说的吗?”眼底蒙上了一层黯淡的灰,嘴角勾起的确实一缕残忍的冷笑,“这就是你梦寐以求的吗?“
岑澜被这样的江弈吓得定在原地,排山倒海般的压迫感随着男人缓慢的步伐而涌上来,身体好沉,呼吸也变得越发急促,就好像连空气都稀薄了,向来温柔从容的男人在此刻仿佛撕开了那层伪装,露出了他从未见过的,如同地狱使者般的暴虐!
伸过来的那只手,比艺术大师的雕刻还要更加优美摄人,岑澜还记得那上面曾带给他的温度,拂过他的脸颊,嘴唇,以及身体的每一寸,带给他所有的快乐,甜蜜……可此刻,当那指尖触碰到他的一瞬间,仿佛有着冰冻的电流猛地鞭打在他的身上!岑澜控制不住地打了一个寒战,惧意如同冰冷的湖水湮没了他,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可这对已经狂暴的男人无疑是火上浇油!
“还想躲?”不留余力地扣住了岑澜的手掌,接着几个动作就直接将岑澜的双手都反背过去,他的力道很大,就仿佛要生生将他的手臂拧断般!
岑澜发出一声哀鸣般的痛呼,薄薄的泪光在眼角沁出来,可江弈却没有放过他,反而是强迫他抬起脸,“想离婚?跟那个和你上床的人双宿双飞?”
“岑澜,连告诉我他是谁,你都不愿意,却还要主动跟我提离婚两个字。”江弈的风度全然没了,暴怒地低吼道,“离婚?!你做梦!”
话音结尾的瞬间,男人的手指猛地刺向了岑澜双腿间的阴影处,他浑身痉挛绷紧,蓦然瞪大的眼眸中闪着痛苦的水雾,感受到江弈的三根手指在雌穴里疯狂抽插进出,他能做的竟然只是哽咽着绞紧身体。
“这么快就湿了?”恶意地将低语吹进岑澜的耳中,压低了的嗓音磁性中带着不悦和恼怒,“在别人的下面,也是这么淫荡吗?”
“啊不……呜…………”控制不住地,在那样突然加快了的抠挖中弓起了腰肢。
想要躲闪,却被对方狠狠将上身按在被褥中,岑澜无措慌乱地回头看他,只见江弈面色铁青,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嘴角的冷意和眸中的残酷刺痛了他的心脏,可他不知道,他这个回眸的样子,和江弈看到的照片里那个淫乱无比的他,一模一样。
这简直就成了割断江弈仅剩理智的一把尖刀!他想象到岑澜也是用这样的身体在那个不知名的男人身下曲意承欢,于是——狼一般阴鸷的暴虐气势汹汹地涌上心头,抽出已经湿淋淋的三根手指,江弈冰冷的目光落在那指尖水光淋淋的一片上,呼吸更加沉重了。
不是因为性欲,而是因为怒,因为妒!
不过,他已经不想再用语言去和
', ' ')('岑澜进行沟通!毫不留情抵上他臀尖的,是属于男人的最可怖粗大的利刃!在岑澜惊恐瞪大眸子的时候,他掐住了那纤细瘦弱的腰肢,接着毫不犹豫地沉下了腰,彻彻底底用最坚硬的肉刃贯穿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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