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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随舟走了,江弈心情也好了很多,虽然他看上去和之前一样,但眸子里的笑意却更加柔和。抱着岑澜在亭子里休憩,两个人的腿上搭了一条毛毯,前面放着一个小火炉,里面的焰火烧得很旺,他们紧紧相贴,竟然也感受不到多少寒冷。
岑澜很享受缩在江弈怀里的时光,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猫儿,可以肆意地向身旁的这个男人撒娇,他的所有满足男人都会毫不犹豫地给予。他幸福地眯着眼睛,将所有的体重都交给了江弈,两个人偶尔会像小动物般亲昵地亲吻,他们说话的声音也压得很低,就好像在说着什么悄悄话。
江弈咬了咬他那早就被吸吮地发红的耳垂,“宝贝,刚才我去厨房的时候,陆随舟和你聊了什么?”
岑澜的眼神躲闪了几下,连呼吸都乱了,他支支吾吾不肯说,求饶般的声音随着他将脸埋入江弈胸前的动作而变得闷闷,“老公……可不可以不说……”
眸光暗了暗,江弈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就像哄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猫,“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他和你说的话,对你做的事,都要一五一十告诉我。”
温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强硬。
岑澜身体僵一僵,接着乖乖从江弈的怀里直起身体,小声道,“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他说,他会一直等我……还问我,后天要不要和他去看演唱会……”
说到这里,他的面容带上一丝慌乱,手也抓紧了江弈的衣服,“可我没答应他……老公,我没有答应……”
江弈低头静静看着他,心里泛起一丝难以忽略的酸痛,但很快他就勾起一个温柔的轻笑,“但你想去,是不是?”
怀里的人呼吸窒了窒,沉默了几秒之后,才摇了摇头。
但江弈知道,岑澜口是心非了。
那个歌手是岑澜喜欢了很多年的,之前在国外的演唱会,江弈都会带着他去。
其实这一次,他也有准备好门票,本来打算晚上再和岑澜说,只是没想到,竟然被陆随舟抢先了。
怀里的爱人低着头,有些委屈地重复道,“我没有想去……”
“你想去,我也不会怪你。”江弈微微叹息着,“那就不提了,一会我们切蛋糕。”
江弈不是喜欢吃甜食的人,但岑澜亲自送到他唇边的蛋糕,他还是很乐意品尝一下。等吃完蛋糕,他们又在别墅顶上的玻璃花园里的西南边欣赏了江弈为岑澜准备的烟花。
只不过……
“那边的烟花,也是你准备的吗?”岑澜指着东南那头璀璨的烟火笑道,江弈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睨了一眼,只见那边烟花的形状都是可爱的卡通,明显不是自己的风格。
其实江弈前几天就发现了,有人那边安装一些烟花装置。后来随便问问,得知是陆家那个二公子的杰作。
这陆家兄弟,真的好烦人。
想到这里,江弈有些不高兴,他把岑澜抱在了怀里,不准他回头去看那边的烟花,“只准看我一个人准备的。”
岑澜的脸微微有些泛红,他下意识以为那烟花是陆随舟准备的,所以丈夫才会这样一脸醋意,可是……
他偏偏最喜欢江弈这个吃醋的模样。平日里总是温文尔雅淡然如水的男人,像现在这样有些嫉妒吃味的情绪在他身上实在是少见。
而自从陆随舟闯入他们的生活之后,他总感觉江弈的脸上,像是带上了一张沉重的面具。虽然他没有再过多说什么,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表达,但岑澜还是能感受到江弈细微的异样。每一次,他在提起陆随舟的时候,虽然在微笑,但那笑意却并没有到达眼底,说的那些话,一字一句,仿佛不是为了说给岑澜听,更像是在说服他自己。
江弈的烟花比另外一边的提前熄灭了,他拉着岑澜的手直接进屋,还将窗帘也拉拢,让外面的烟花根本不能进入岑澜的视线。
岑澜眸光带笑地看着他,接着抬起手慢慢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不一会,他就浑身赤裸地站在了江弈面前,如玉的肌肤在昏暗的视线下依然泛着莹白的光,他的脸红扑扑的,十个脚趾更是不安地蜷缩着,微抬的下颌有些尖,衬得他脸更加小了。
外面隐隐约约还能听到烟花炸开的细微声响,而岑澜却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他呼吸有些急促,看着江弈的眸光带着示弱的神态,“老公……做吗?”
话音一落,江弈便大步走向他,直接将他以公主抱的形式捞在怀里,径直走向床上。
他抚摸岑澜身体的动作轻车熟路,大掌在揉弄了几下骚奶子之后就以那两个已经硬如石子的奶蒂为目标,两指并拢如同揉搓什么似的开始给他揉奶头。
双性人的这里非常敏感,特别是当被揪着奶头往外不留余力狠狠扯着,再让它们自由弹回去时候,简直都能让下面的小逼喷出一股子淫水。
岑澜当然也有着如此敏感的体质,他很快就被江弈以娴熟的手法玩弄到小穴喷水,因为受不了那肉洞里瘙痒难耐的折磨,他只能仰着头睁大眼睛哭,哽咽着求江弈快点插进去,给他一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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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老婆越来越敏感了,只是揉你的奶子,就能让你喷成这样。”江弈用唇舌舔弄他的乳肉,面容上全都是对岑澜的迷恋,“而且,感觉奶子变大了,你觉得呢?”
岑澜哆嗦了一下,他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揪紧了身下的被褥,哭喘着用膝盖去蹭男人硬热的阳具,“给我……给我鸡巴…………”
江弈不理他,继续嘬着他的奶头,就好像他的奶子里真的藏着奶水,硬是要吸出来。岑澜受不住了,一边说着不要却又一边挺起胸膛将摇晃的奶尖儿往男人嘴里送。
他这样的小动作,让江弈低低笑了出来,宠溺的目光看向大美人潮红的脸,“宝贝,你真的很口是心非。你只有这里,是最诚实的…………“
随着他的话语,江弈的指尖挑开了岑澜滑腻饱满的花唇,转而去磨了磨他情动的小肉蒂。
“呜…………”呻吟声更加媚人了,带着满满的水意,而同时他的眼角也落下了生理的清泪,但也远远比不上他下面那小嘴流出的汁液那么多。
岑澜湿的很厉害,江弈不过随便玩玩就能在手心里汇出一汪淫水,里面的骚肉不要命般裹卷着他的手指,又吸又吮根本舍不得放开。可岑澜的脸上,却是带着一点羞涩和茫然,发红的眼角处不断沁出晶莹的泪光,这让江弈轻笑着摇摇头,他只觉得爱人的反应又淫荡又清纯,不管上过多少次床,换过多少种体位,他的面容上总是能流露出慌乱和无措,可身体却不管怎么样都极力迎合。
“骚老婆肉洞里好热好紧,要不要老公插进去?”
岑澜含着眼泪点头,接着软软地支起身体,直接翻过身将他自己摆成趴跪的姿势。
完全撅起的臀瓣漂亮诱人,那里的肌肤又软又嫩,偏偏还是个大屁股,如若打一巴掌上去,一定会将那肥嘟嘟的臀瓣打得左右晃动,荡漾出可爱又淫糜的肉浪!
可再往上,就是极细的腰肢,仿佛只要鸡巴捅进去就能把他干到断掉!漂亮的蝴蝶骨紧张地绷紧,接着岑澜上身也完完全全贴在了床面上,做出了一个荡妇才会的动作……
江弈的呼吸更加粗重了。
“老公……把你的大鸡巴,给我当做生日礼物…………”努力扭过头来,带着媚意的水眸含情脉脉,在白日里清纯如雪的人妻此刻仿佛变成了淫荡的母狗,“给我……老公,要大鸡巴插小嫩逼……呜…………”
回应他的,是江弈有些粗暴的深深插入!
“呜……!呜呜!嗯!哈啊…………”
大掌掰开那两瓣肥臀,江弈不客气地直接将自己的“生日礼物”插入那口淫逼中,岑澜被他干得连呻吟都断断续续,满是哭腔的淫叫里呜呜咽咽,一时之间竟然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江弈插进去就知道身下这个人已经做好了准备,里面跟温泉一样让他舒服到后背发紧,热乎乎的淫水不断浇在他的大龟头上,让他的阳具更加热腾硬涨,深呼吸了几下之后,他开始不快不慢地抽插爱人的骚逼,挺胯的动作幅度很大,这样能够保证每一次都能干到岑澜的最深处,慢慢加快速度之后就可以将里面那张已经开了小口子的骚嘴也撞开……
“骚老婆真是太淫荡了,我给你准备了一屋子的礼物,你竟然只想要老公下面的这一根……唔,每天都吃,还是吃不腻吗?”
“呜呜……吃……吃不腻……哈啊……老公的鸡巴那么大……唔啊!好粗……!嗯……操到子宫了……呜呜啊啊轻一点…………”
细腻的肌肤上慢慢布满了汗液,江弈握着他的腰肢,只觉得岑澜如同一条被迫上岸的白鱼,仿佛不注意就要从他的手里溜走。内心的不安因为手掌与肌肤的滑腻触感而慢慢扩散,江弈忍不住在岑澜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打得那个肉逼都痉挛了一下,两瓣被迫分开的花唇更是抽搐地左右颤动,“老公别打……呜呜…………”
“就要打!打坏你的骚屁股!不让你撅着做别人的母狗!”
狠狠扇了好几下,很快那白皙的臀尖儿都被他打得泛红,岑澜的哭咽声也大了一点,“母狗”这个词显然刺激了他的情欲,内里绞的跟要将江弈咬断一样,于是很快,男人便直接撞开他的子宫口,蛮横地将整个大龟头都挤了进去!
“啊啊不要……!老公不要……!被操开了……求你老公……!!呜呜龟头进去了!!”凄厉的尖叫听上去可怜兮兮,岑澜的双肩都碰到了床铺,双手颤抖着想要去抚摸自己的小腹,而那里,似乎都因为江弈的插入隐隐约约能看到男人性器的模样……
竟然是被干到连小腹都鼓起来了。
又惧又怕地小声哭着,他在不知不觉之间都被操得整个屁股都完全抬了起来,那姿势就变成了男人狠命往下捅他,如同他变成了一个肉便器,一个飞机杯,被爱人捧在手里肆意插弄,干开最深处,到最后再将炙热滚烫的精液射给他!
啪啪啪的操穴声早就将窗外的烟火声完全盖住,咕叽咕叽的水声也不断从那口被插干的淫穴中传来,到最后他被江弈干得唇开穴绽,逼肉都翻了出来,他潮红的脸颊贴着被
', ' ')('褥,整个人被干得一耸一耸的,眼睛里也凝不起焦距,偶尔还会因为被操到太深而两眼翻白……
“骚逼!操了这么久还是好紧……哈啊……里面,子宫里面舒服吗,骚老婆……”
俯下身的江弈一边操一边用双手揉搓他的奶子,到后来又转而去给他撸那根已经射过尿失了禁的小鸡巴。
岑澜呜咽地哭着,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身后的男人搞到喷水失禁,而眼下也根本没有更多的意识能够让他觉得羞耻。下身仿佛都不是他自己的了,被握住的那根小鸡巴不住抽动着,射无可射之后又可怜兮兮流出精水,一副被欺负到极点的模样。
后面那口雌逼更是被干成红腻软肉,整个阴阜都高高肿着,可即使如此,那里还是无比欢乐地吃着男人的鸡巴……
“阿澜……我好舍不得你……“
抱住爱人的身体,他没有停下狠厉抽插的动作,唇舌却温柔地舔弄起岑澜失去意识的脸颊,两个人都浑身大汗,江弈额间落下的汗水也似乎滴落在他的眼睫上。
连他也看上去湿漉漉的。
“可是阿澜,你会坚持多久呢……”
“一个月,半年,还是一年…………”喃喃着这些话,江弈却明白,岑澜根本不会听得到,被快感折磨了几个小时的人在射精都不能,只能流出精水的情况下,哪里还能凝神听他说这些。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他没有控制自己,低低说着,“滴水穿石,这个道理陆随舟懂,我当然也懂…………”
忧伤地亲了亲岑澜的嘴角,他深深挺入自己,像是猛兽般压住自己的雌兽,接着硬涨的阴茎终于在岑澜的最深处喷出浓精。
他一边射,一边微微抽动着,唇也因为动作滑向了岑澜的脖颈。
他的声音也因此变得闷闷的,“阿澜,我好怕你爱上他。”
可昏厥过去的岑澜,却不能做出任何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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