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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开自己家时草草清洗过的肉穴再一次被精液灌满,杜月褚衣衫褴褛,哆哆嗦嗦地用破布般的衣服堪堪包裹住躯体。夜色已经很沉了,他手上剩下的钱竟然是刚才那个男人塞在他身体里的一百块。
如同他是一个出来卖逼接客的男人。
几天之前他从没有想过自己会变得这么狼狈,不堪,甚至到了快要活不下去的地步。但已经沦落到这个局面,他再也没有其他的路可以选。
这个街口往前再走半小时左右,应该有一个警局。
他决定报警。
就算贺东诚欠了钱,就算他是贺东诚名义上的伴侣,也绝对不应该承受所谓的“买卖交易”。
然而就在他离警局只有几步之遥时,一辆路虎稳稳地停在了他的前方堵住他的去路,杜月褚身形一僵,几乎已经想到了最坏的结果,他踉跄后退,还没来得及转身逃走就看到从车上好整以暇走下来的男人。
易西辰摘下墨镜,眯起眼睛盯着不远处的人,他嘴角的笑意阴冷,一步步朝着杜月褚走过去,接着以极快的速度捂住了他想要呼救的嘴。
一旁,警局站岗的几个警察似乎关注到了这边的情况,易西辰身形一侧,将衣衫不整的杜月褚揽在怀里,一只手在他双腿间红肿的雌花上狠狠一拧!
“呜…………”那具身体彻底瘫软在他的怀里,如同一篓菟丝花,虚弱地攀附着。
易西辰顺势将他抱得紧紧,用风衣遮住他赤裸的地方,哑声低笑,声音更是宠溺得不行,“就算和我赌气也不该喝成这样啊,不知道我会担心么。”
从警察的角度看过去,只见那个被抱着的人无力地瘫软在另外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怀里,只露出一点点微红的耳廓。
看来又是一个喝醉的。
警察收回视线,继续笔直地站在那里,而杜月褚则就这样被堂而皇之地拉上了那辆路虎。
车门一关,易西辰就一把捏住他的下颌,阴恻恻地盯着他,“长本事了啊,还想去报警?”
杜月褚瑟缩在车门旁,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易西辰看他身上破布一样的衣服,微微蹙眉就去扯他的裤子,结果杜月褚哽咽着一直在躲他。
易西辰嗅到他身上那股精液味,心中立刻就了然,“看吧,跑出去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人奸得流水。”
在他恶意的字眼里,那个人哆哆嗦嗦地更加将自己蜷成一团,易西辰垂眸看着他微微颤抖的样子,眼眸里的情绪有些复杂,他点了根烟佯装惬意地看着他,“说吧,以后还跑不跑?”
叼着烟,男人吐出的字眼有些模糊,但嗓音却是越发性感。
杜月褚没吭声,垂着头把身体缩得更小,要是有个壳估计他还会钻进去。
易西辰有些诧异,眯着眼睛打量这只突然倔起来的小兔子。他没想到这个一天之内被他揉来捏去都只能哭着承受的人竟然还学会保持沉默了,甚至刚才还一蹦一跳往警察局走想要呼救。
他有些不爽,冷厉的眸子盯着面前的人,犀利又阴寒。
不知道被男人带去了哪里,当车子停下来,易西辰下车想把他拉出来,杜月褚害怕地抓着门手不放,他眼尾都红了一片,含着眼泪摇头,“我不去……我不……”
他不知道在这栋阴森森的房子里等待他的是什么。在这个男人手里他被玩得一点尊严都没有,他可以喊来五个男人轮他,那等着他的就只有更加可怕的手段。
“我不……我不去……”
易西辰脸色都变了,原本那副漫不经心的态度倏然收起,他眸光发冷,“那你要去哪?是想让戚岚棹过来,还是徐青远?又或者……”
他凑过去,嘴角冷厉的笑意看得人胆战心惊,“你想让我们三个一起干你,嗯?”
杜月褚脸色惨白,在他紧张失神的那一刻被易西辰顺势直接抱了起来,他还想挣扎,屁股上立刻挨了一巴掌,“小骚货,腰扭成这样,那么欠操么。”
就这样一路抱着走进去,直到了二楼他才把杜月褚放在了床上。杜月褚简直被吓得魂都没了,连滚带爬地往床角爬,可很快就又被易西辰拉着脚踝扯回来。
男人的眼神非常阴沉,“你最好别惹我,戚岚棹和徐青远可都还在找你,我现在烦得很。”
他嘴上说着非常不耐烦的话,可半晌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突然扯出一个惬意的笑。
明明是那么英俊的人,可那样的笑意挂在他的嘴边,带给杜月褚的只有令他颤栗的恐惧。
越是静谧的海面,越是让人望而生畏,根本想象不到平静的假象背后在酝酿着如何可怖的狂风骤雨。
果然,被拉到视频面前,杜月褚看到了贺东诚那张满是胡渣,疲惫苍白的脸。
只不过几日的时光而已,他几乎都快认不出来这竟然是他的丈夫……
曾经情意浓浓的夫夫四目相对,竟然谁都没有主动开口说话。杜月褚嘴角都哆嗦了一下,骤然急促的呼吸暴露了他所有的情绪。
一旁站着看戏的易西辰
', ' ')('似乎心情极好,走过去一把揽住了杜月褚的腰,他漫不经心地朝视频那头的贺东诚打了个招呼,可唇却凑过去,亲昵地含住了杜月褚莹润的耳垂。
杜月褚浑身颤抖了一下,下意识想躲,可男人却变本加厉一口狠狠咬下去。
“啊……”他吃痛地低吟出来,眼尾都溢出了泪花。
而后,柔软滚烫的舌尖探出来,舔了舔那开始泛红的耳垂。易西辰目光看向贺东诚,低声笑了笑,“你老婆的滋味真的不错,哪里都很甜。”
贺东诚脸上的肌肉都抽搐了下,曾经的对头如今抱着他老婆又啃又咬,他却什么都做不了,甚至只能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易总……听说您买下了五个人的债权……”
“哦,你知道了啊。”易西辰嘲弄地笑了笑,“买是买下了,可谁让你老婆滋味这么好呢。我给他们五个免费玩了你老婆一次,现在个个都想花钱找我买次数干他呢……你说,我该卖多少钱一次呢?”
这些话一字一句全落在杜月褚耳中,他红了眼睛,在对方的手伸过来玩他的嘴唇时终于忍无可忍地一口咬了下去。
这样的变数让易西辰没想到,他微微蹙眉,垂眸盯着怀里咬人的兔子,“松嘴。”
杜月褚不听,咬着他手背上的皮肉,还用那双通红的眼睛瞪着他。
易西辰神色冰冷,沉声再次发出警告,“最后一次。”
十几分钟后。
贺东诚眼睁睁看着杜月褚被扒得一丝不挂,柔软的绸缎绑住他的身体,让他保持着四肢大开的姿势,牢牢困在了床上。
原本莹白无暇的身躯上全是鞭痕淤青,易西辰的指尖抚摸过那颤栗的肌肤,朝着贺东诚微微一笑,“昨天被我们玩出来的,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
“他皮肤很白,随便弄几下就红红的,鞭子打上去更是漂亮得很。”
贺东诚脸上一片灰败,从出事之后这个男人仿佛老了三十岁,浑浊的目光愣愣地扫过床上那人伤痕累累的身体,再不得不和易西辰对视。
在这个曾经势均力敌却一直针锋相对的男人面前,他最后一点尊严都被剥夺了。没什么比眼睁睁看着易西辰调教他老婆更羞辱的事。
杜月褚嘴上被戴上了口塞,奶头也被上了乳夹,两个漂亮的小铃铛挂在上面,只要随便动一动就会响起清脆的声音。
一个小型的按摩棒嗡嗡作响,缓慢地靠近了杜月褚门户大开的私处。
易西辰握住了他那根雌伏的可爱肉茎,动作轻柔地撸动起来,他一边玩一边佯装不懂地“询问”着贺东诚,“他这里好嫩啊,是不是一直都习惯用下面的小逼高潮?”
“你平时干他,他前面都不怎么需要射精的吧?”
贺东诚脸色铁青,却非常清楚易西辰的意思。
他是买主,而自己是卖家,于是杜月褚就成了那个被拆开包装,任由人随便窥探的商品。此刻,买主拿着各种玩具在商品上试用,他还必须要拿出服务的态度好好回答他提出的任何一个问题。
然而那根漂亮如玉势的阴茎,却在这个阴狠的男人手里一点点硬起来,就连那口雌穴的肉唇上都似乎慢慢湿润了。
淫靡的湿光泛滥开,从铃口处流出来的清液随着男人撸动的动作流得整根肉棒油光水滑,贺东诚眼看着杜月褚动情,饥渴肥厚的花唇抽搐着,一些清亮的水液在慢慢地溅出来。
贺东诚咬牙切齿,整张脸涨成猪肝色,他看向杜月褚的眼神里带上了不屑和厌恶,仿佛如果可以,他一定会扑过来掐死他。
而他这样的情绪却被易西辰看在眼里。
易西辰觉得讽刺,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不断快速地用手掌撸动着杜月褚的肉棒,直到这个小骚货在他的手里颤抖着腰肢射了出来。
绷紧的身躯弓起,呈现出惊人绝美的弯月弧度,看得易西辰下腹滚烫。
但他下一个动作,是抽了一根领带将杜月褚那双失神涣散的眸子蒙住。
他有感觉,如果让杜月褚看到贺东诚那样的眼光,估计这个小骚货会难受绝望到哭出来。
刚刚高潮过,杜月褚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小铃铛不断在他的胸前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嘴角流着涎水,如果没有被蒙着眼睛,一定能看到他那双涣散迷茫的漂亮星眸。
“怎么这么骚……”连易西辰都没发现,他自己的声音里多多少少带着点宠溺。
拿过来一旁嗡嗡作响的按摩棒,放在了那还没有消肿的雌花上,淫靡地上下磨了磨。杜月褚的腿根立刻绷紧,就连十个莹润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他呜咽着从喉咙里发出急促的低喘啜泣,花阜像是能感受到什么似的正在一抽一抽地动着,震动的按摩棒把那被淫水浸透得泛起一层湿光的肉唇磨得朝两边狂甩,滋滋春水四处飞溅,里面的嫩逼口噗噗作响,明显是爽得受不了。
即使被堵住了嘴巴,杜月褚还是发出了明显拔高声调的淫叫,他的腰肢狂颤,胸前的铃铛叮叮当当地响成一片。
这样的美景让易西辰情不自禁地屏住呼
', ' ')('吸,他忍不住在杜月褚的小腹上按了按,连嗓音都哑了,“爽死了是不是,你这个小贱货……”
他伸手揪住杜月褚的汗湿的头发,动作看似粗暴可下手时却又暗暗藏着些许温柔,“说,是不是想让我把这根黑棒子插进你的逼里?流那么多骚水,很想吃点粗的东西吧……”
杜月褚蒙着双眼的领带已经被泪水和汗液浸湿,他喉结滑动,看不到他那双眸子,却依然能感受到他的无助和茫然。
被情欲沾染后,小白花也艳丽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可又让始作俑者觉得还不足够……还想看到更多,更多……
他伸手过去,像是采摘花苞似的轻轻捏住那肥美雌花里肿胀勃发的蕊豆,只见杜月褚的腿根立刻痉挛起来,那呜咽即使被堵住都凄惨不已。
易西辰终究觉得少了点什么,于是干脆把他嘴里的口塞拿掉,倏然间杜月褚的哭喘就充满了整个房间,带着颤音的长吟里又痛又爽,他嘴角依然流着涎水,大口急促喘息着,“啊啊啊!不要……不要拧那里……呜!”
易西辰听着他的淫叫就兴致高涨,他手上捏着那薄薄肉核又揉又搓,目光却挑衅似的看向了视频那边脸色差得简直快能直接入土的贺东诚,“不要我拧这里……那我就来请教请教你老公,要怎么样玩这个骚逼你才能爽,怎么样?”
贺东诚嘴唇都在哆嗦,闭了闭眼努力缓和了几秒,才拼了老命挤出一丝笑,“我老婆很骚,但是很怕疼,受不了一直那样揉。”
“哦?”
“先轻轻地摸几下他的阴唇,那里很快就会湿了,然后扒开,把他的逼洞露出来,再用指腹去轻轻地揉几下。”
“这样么?”易西辰照做了,果不其然就听到杜月褚哭叫出来,他仰着颈子不断哆嗦,被揉弄的粉色逼口泊泊流出春水,将男人的手掌一瞬间打湿。
易西辰挑了挑眉,“还真是……”
“他的阴蒂很肥,把包皮剥开磨里面的嫩肉会让他又疼又爽,不过我一般都是一边插他一边这样玩他的阴蒂。他会叫得很骚,骚逼里面会咬得非常紧……”
不知道是不是想起曾经和杜月褚的情事,贺东诚原本还生硬的嗓音慢慢变得沙哑,目光也死死盯住了那个朝他打开的,正在被男人玩弄的肉逼。
杜月褚听着昔日爱人当着其他人的面如此评价自己,心中一片酸胀疼痛,可身体深处却慢慢燃起一股古怪陌生的欲火,带着颤栗的电流穿透全身。
骚水果然流得更多了,就像是有个泉眼藏在他身体里似的。易西辰自己也有些性奋,他几次深呼吸压抑着要立刻不顾一切操穿杜月褚的欲望,接着将那个不断震动的按摩棒抵在了那个粉嫩逼口上,手上一用力就将它往里面送。
“啊啊啊啊…………”小声的啜泣哭咽似乎在鼓励男人更加过分地欺负他。
易西辰凑过去咬他的耳朵,“爽么?这根是不是不够大,嗯?”
他转头看了视频里的人一眼,冷声问,“这根尺寸是不是不够他吃?”
贺东诚死死盯着自己老婆那骚浪流水的肉逼,两瓣肥厚花唇中间贪婪地吞吃那么粗大的一根黑色按摩棒,尺寸并不小,却被他轻轻松松就吃进去了。
以前两个人做爱,他哪次不是给他用手指扩张,哄着他诱着他慢慢吃自己的鸡巴,可现在曾经的小嫩逼已经被其他男人肏成一个熟烂的骚逼。
也许他们说得对,杜月褚这样的骚货,就该在床上一直被绑着操,肏得他一直被灌满精液,然后不断不断地怀孕,就算大着肚子也被男人狠狠地插到生产!
贺东诚粗哑着嗓音,不知是来自欲望还是怒火,他的眸子里如同有烈焰在燃烧,“这尺寸不够大,骚老婆的逼特别浪,要好几根鸡巴一起插才能满足他。他喜欢男人很粗暴地干他,挺着鸡巴往子宫上砸!越重他就哭得越厉害!但骚逼会吸得更紧……”
易西辰被他这几句放荡淫秽的话说得心跳都加快,顺势将那按摩棒拔了出来,他掐住了杜月褚的腰,挺着鸡巴就干了进去!
“啊啊……太快了!!呜呜呜……慢一点……慢一点……啊啊……”杜月褚即使被捆绑住四肢都控制不住地踢蹬起腿,身上的绸缎是柔软的,但也经不住他那样挣扎,立刻勒出红痕。
易西辰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打得啪啪作响,他的嗓音喑哑中带着低喘,“小贱货!说!是不是就喜欢几根鸡巴一起操你?”
“不、不是……我没有……啊啊啊!!”
“还敢说谎!你老公都说了,你是个要好几根鸡巴才能满足的骚货……嗯!”纵身深深顶入,子宫穴饥渴难耐地含住男人的龟头,不断吸吮,易西辰爽得扬起颈子低吟出声,身下的骚浪人妻更是被他干得双眸翻白大声淫叫,两个人的身躯纠缠在一起,易西辰原本那运筹帷幄的态度彻底没了,暴露出的是野兽般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滚烫粗长的硕大肉棒在那口嫣红雌花里极快地进出,每次深入都狠狠插到花心里,杜月褚被男人干得浑身酸软,被悍然碾压过的宫口和里
', ' ')('面骚浪柔软的嫩肉在不断扩散出一阵阵颤栗的酥麻快感,杜月褚连哭喘都断断续续,被男人捏着细瘦颤抖的腰当成一个廉价的飞机杯抱着猛操。
肉体啪啪啪的碰撞拍打声在屋内响彻,已经被开发过多次的骚子宫里阵阵发酸,终于在男人龟头凶狠悍猛地砸进来时痉挛着淌出一股股湿滑黏腻的骚水,像是突然破了口的水囊哗啦啦浇落在男人敏感的龟头上。
易西辰舒爽地沉闷低吟,他被杜月褚的骚穴伺候地非常舒服,低头看过去时,那正在被他插得唇开穴绽的腻红嫩肉处正在一点点挤出里面淫荡的骚水。
他发出粗哑的低笑,俯身凑过去咬了咬杜月褚的脸颊,狎昵道,“流了好多水,我操得你那么舒服么?”
男人揉动着腰肢,不抽出却就这样用龟头在那子宫口上狠狠碾压研磨了几下,杜月褚浑身巨颤,濒死般仰着颈子哭叫出来,“舒服……你好会操逼……啊啊……我要被你干死了……呜啊……”
易西辰的眸子微微一沉,这一次他伸手,直接将杜月褚脸上的领带扯下来。
果然,那双乌黑清眸红肿茫然地睁着,眼睫上全是泪水,涣散的瞳仁里倒映出易西辰自己那张已然被欲望掌控的脸。
这一刻,在杜月褚宫腔里尽情驰骋的硕大肉棒再次肿胀了一倍,将那口原本就窄小的肉洞撑得快要爆炸了。
挨操的人惊恐地睁大眼睛,薄薄泪雾下他哭着哀求,“别……不行了……子宫要、要坏掉了……啊啊……别再大了……”
易西辰微微低喘,带着颤抖的呼吸也已经暴露了男人即将偾发的欲望,他沉声问,“那你还逃不逃了?”
“啊啊啊……”
又深又重的抽插下,杜月褚大张着嘴眼泪狂流,只听见上方的人在他耳边又一次强硬地问,“说,还逃不逃了?”
杜月褚崩溃地摇摇头,啜泣着哽咽回应,“不……不逃……不逃了……啊啊……”
“愿意乖乖挨操了?”男人似乎对他的回答还不够满意,一根手指摩挲到他的穴口那,恶意地摩擦后在已经吃了一根肉棒的骚逼里强硬挤进去一根手指。
杜月褚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停了停,他大口喘息着,瘫软无力地含泪点头,“愿意……愿意挨操……求你……”
“做我的母狗呢?”
“做……做你的母狗……啊啊……”
“很好。”男人志得意满地笑了笑,下一秒将他桎梏在怀里就是一顿猛操!
啪啪啪!
砰砰砰!
杜月褚被他这几百下毫不停歇的重重深插干得两眼翻白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他腿根抽搐,骚穴里一股股潮喷出来,湿淋淋地打在床单上,而男人也终于低吼着,将所有的精液都灌入他的体内。
从贺东诚的角度,真好可以看到他的老婆骚浪求操并且被男人内射的全过程,他看到杜月褚爽得扬起颈子,性感的喉结无助滑动,奶尖上两个铃铛叮叮当当作响,最主要的是他那被肏熟的骚逼还在疯狂抽搐,馒头逼高高鼓起,肚子都被射得一抽一抽。
这场折磨人的性爱终于结束了。
贺东诚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看别人操老婆都硬了个彻底,甚至早早泄精。他脸色很难看,却又不敢表现出来让易西辰看到。
可易西辰却根本没有关注他,在内射了杜月褚之后不断亲吻着失神美人的脸颊,耳垂,舔弄他戴着小铃铛的奶头,接着……
“啊啊啊……不要再……嗯啊啊啊啊!!!这是什么……!”杜月褚突然挣扎起来,一双乌黑清眸瞪大,贺东诚还以为易西辰又开始操他,可没想到杜月褚的肚子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来……
“不要……不要尿我的逼……啊啊啊不要了!!好烫!!好多……啊啊啊啊子宫要撑爆了……放过我……”无助崩溃的哭叫却根本改变不了他被尿逼的事实。
贺东诚自己都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杜月褚被男人尿了一肚子尿水。
“哭什么,都已经是我的小母狗了。”易西辰尿完了,又伸手去按了按他圆鼓鼓的肚子,逼得杜月褚流出更多的泪水。
接着,他将杜月褚身上的束缚打开,将半硬的鸡巴从他体内迅速抽出来。
于是贺东诚就看到了那人骚逼里喷尿喷精的骚浪景色……
找到杜月褚不过也就三个小时而已,徐青远和戚岚棹两人很快就找到了他这。
易西辰那时刚把杜月褚放置好,自己慢悠悠洗了个澡,心情可以说好得不得了,穿着一身睡袍就下去见那两个男人。
徐青远和戚岚棹两人西装革履穿得正正经经,可一身睡袍的易西辰却气势不减,坐在沙发上慵懒地掀起眼皮,“怎么,来找人?”
“合约说得很清楚,他属于我们三个。”徐青远的声音沉稳,戚岚棹却微蹙着眉心,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易西辰好整以暇,一只手撑着下颌轻笑道,“我可以和你们买债权,只要你们愿意卖。”
“别他妈废话,你把他怎么
', ' ')('样了?!”戚岚棹暴躁地低吼,双眸里燃着怒火,“就算你厌恶贺东诚,也不至于把他拿出去卖!”
他们调查到的,那五个男人是先卖出了债权,之后又因为太想尝一尝杜月褚的滋味,反过来花钱和易西辰买。
这样的交易,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以易西辰那种阴狠恶毒的性格,要是他拿到了全部债权独自拥有了杜月褚,没准还会把他卖去肉便器会所。
而听到他这样愤然指责的易西辰,似乎有了那么一瞬间的愣神。
沉默了几秒后,他哂笑道,“之前我的确想把他拿去卖呢,不过他似乎已经听话了不少。”
挑衅似的看向面前两个脸色难看的男人,他嘴角上扬,语调都带着得意,“他说了,愿意做我的母狗乖乖挨操,所以我不会再让他出去卖了。你们要是想把债权卖给我,我出双倍的价格买。如果不愿意……那就只能共享了。”
语毕,他的眸子里却闪过了一丝不悦。
原本不觉得杜月褚有什么好的,可亲口说出共享这两个字时,他心口里冒出的只有不满和隐隐愤怒的情绪。
一时间,客厅里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住,三个男人的脸色都在这一刻阴沉下来。屋子里静得仿佛连灰尘落下的声音都能听到,于是楼上那轻微的呻吟声便落入了男人敏锐的耳中。
徐青远和戚岚棹两人脸色大变,倏然站起来。
易西辰比起他们二人来显得气定神闲,“行吧,你们可以自己上去看看,左转第二间,他就在那里。”
见两人上了楼,易西辰才点了根烟,不知为何在发觉两人脚步匆忙时心情更加惆怅起来,他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突然觉得似乎真的只能接受共享了。
“房子的隔音,还是不够好啊。”他喃喃道。
徐青远和戚岚棹打开那间房门后,杜月褚的淫叫哭喘就被放大了无数倍,与此同时那噗噗被抽插的水声也落入了他们的耳中。
在看到落地窗前艳丽惊人却又无比淫靡的画面时,他们两个都愣在了原地。
在他们眼前的,是一个浑圆肥腻却又满布指印的屁股。杜月褚浑身赤裸,双腿大开地骑在一个木马上,地盘呈弧形的木马正在前后摇晃着。杜月褚的双手被捆束在木马脖颈上,他
上身趴伏,整个臀部就这样撅起来,能让人看清楚正在他前后两个骚穴里抽插的木制大鸡巴。
那两根木棒上泛着一层淫贱湿光,木棒似乎被套上了情趣避孕套,表面有着诡异可怖的凸起,湿润的屁眼被捅成一个圆洞,正在不断吞吃着木质大鸡巴,甚至还偶尔被带出来一小节肠肉,随着下一次的插入而被捅进去。
而他再下面那个肉缝在这样的体位下显得有些肥软,花唇大开着急速抽搐,里面的逼口被撑得发白。
“啊啊啊……呜……易西辰……求你了……放我下来吧……受不了了……”
他看不见身后的人,以为开门的是易西辰,于是可怜兮兮地啜泣哀求,字眼里却带着欲求不满的媚意。
他好骚,两个洞都被填满,插得淫水横流四肢颤抖,漂亮白皙的脚背绷得紧紧的,隔了一会又哭叫着说,“啊啊啊!!珠子顶进子宫了里……羊眼圈……呜呜……屁眼被羊眼圈刮破了……放过我……受不了……”
木马的身体上,全是杜月褚喷出来的淫水,顺着那纹理往下滑,一片一片的湿痕。
他太骚了,骚得让男人下腹滚烫。两个人站在门口的男人都只觉得口干舌燥,走过去时,徐青远捏住了杜月褚的下颌,捏抬起凝望他潮红的脸颊,“被木马操得这么爽吗?”
而他的屁股,则被戚岚棹用双手用力掰开,彻底露出了正在拼命吞吃假阳具的肉洞。
杜月褚的瞳仁在看到徐青远的那一瞬间骤缩,可屁股被人掰开,木马鸡巴两根猛然插满他,让他瞬间失神,大张着嘴发出急促的喘息。
“爽……好爽……喜欢被肏……”
杜月褚哽咽啜泣着,下意识说出能够讨好男人的话。他本来就没什么棱角,要说之前想逃的那一点点小心思,也在易西辰在贺东诚面前的调教之下分崩离析了。
他知道自己会成为债主们的禁脔,金丝雀,这已经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眼泪流下来,他在男人的手指摩挲唇瓣时主动伸出舌头起舔对方的指尖,目光迷茫却又满是媚气,“啊啊……大鸡巴干到子宫了……啊啊……珠子……珠子在里面……唔啊啊……救救我……”
掰着他屁股看逼的戚岚棹不知自己该不该生气,可眼见着面前的那口肉穴,他就只有想操烂他的冲动。
于是带着点恼恨,他掐住杜月褚的腰狠狠将他往木马鸡巴上按了下去!
“!!!!!”
这一下深捅,干得杜月褚扬起颈子双眸翻白,好一会才发出崩溃的哭叫,“烂掉了!!被操烂掉了!!”
“就他妈该把你操烂!浪成这样,几根假鸡巴就把你操得喷水,你是不是欠男人操!骚货!”戚岚棹双目赤红,手臂箍着他的腰
', ' ')('就强行将他在木马上抬起按下,抬起按下,操得他淫水四溅大腿根都在哆嗦。
杜月褚被他这样凶猛的干法插得高潮迭起,止不住的骚水从逼缝里飚出来,就连后穴都湿得一塌糊涂。他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仰着颈子不断淫叫,急促的哭喘让人甚至觉得他都快要哭得断气了。
就这么在木马上,戚岚棹掐着他的腰像是指挥官一样按着他操前后穴,而徐青远则冷着脸,掐他的奶子玩他的阴蒂,挑逗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
杜月褚被如此疯狂的快感折磨得濒临崩溃,到后来声音都发不出来,被肏到雌穴和鸡巴失禁,淅淅沥沥地流出尿水来。
他瘫软下去的身体被徐青远抱住,男人眯着眼睛,打量着脚底下那一层泛滥的水汪,接着将他从木马上抱了起来。
假鸡巴离了穴口,发出啵的一声,随即那鸡巴上另类的安全套便被男人们看得一清二楚。
操骚逼的是入珠套子,而放在屁眼里的是羊眼圈,随便哪一个都可以把杜月褚干得神魂颠倒。
杜月褚的两个洞都已经合不拢了,屁眼大大张着,雌花唇开穴绽,不管哪一个都在淫荡地流出湿痕。戚岚棹早就被他这幅淫贱的模样刺激得鸡巴硬涨,于是杜月褚只听到一阵金属扣带撞击的声音,接着一根滚烫炙热的鸡巴再次捅入他的雌穴深处。
他发出淫乱的长吟,双腿双手主动缠上男人的身躯,溢出泪花的眼眸涣散失神,嘴里吐出的呼吸滚烫灼热,难耐地扭动着腰,“啊啊……好深……好粗……比刚才大好多……啊啊操我……把我操烂吧……子宫被塞满了……龟头好大!啊啊……要怀孕了……”
之前要逼迫很久才愿意说出的淫词浪语,现在竟然说得这么顺口了。两个男人的心情都非常复杂,一来是被他这样淫乱的一面刺激得性欲暴涨,二来则是不悦他竟然在短短两天之内就被易西辰调教成了这幅模样。
当真成了一只摇着屁股淫乱求欢的母狗……
徐青远暗沉了双眸,两个男人对视后调整体位,接着杜月褚的屁眼也被徐青远的大鸡巴插得满满当当。
“啊啊啊……”双穴被干的快感无与伦比,杜月褚爽得淫叫不止,哆哆嗦嗦地承受男人们疯狂的肏干,才几下就把两根青筋暴突的硕大鸡巴浸得油光水滑。
肏穴声在房间里响得几乎将房顶都掀开。
“欠操么骚货?”徐青远从后面咬着他的耳垂,字眼有些含糊却低沉磁性,“连屁股都这么好肏,是不是本来就喜欢被人轮奸,早就想出来卖逼了?”
“这么浪的逼,一天不被男人操就痒得受不了吧。”戚岚棹狠狠抽插,大龟头次次重重砸在他的子宫上,“干死你算了!以后天天被我们三个轮奸,随时把你插满……你也不用穿裤子了,就穿条裙子,每天准备挨操吧,贱货!”
两个男人把他当成了泄欲的工具,两根大鸡巴在前后两口肉穴里急速进出着,次次顶开纠缠黏腻的媚肉将淫水挤得飞溅出来,杜月褚瘫软在戚岚棹的怀里承受这样双份的鞭挞,他那原本白嫩的屁股已经被拍打如蜜桃,泛着一层惑人的糜红粉光,两个肉洞都在这样的疯狂抽插中痉挛缩紧,讨好着他的债主。
不知过了多久,粘稠的精液灌入他的身体,子宫和肠道都糊满了腥檀的白浊。男人们毫不留情地拔出肉棒,再用手指掰开他的穴眼,看着那一团团白色黏液从他的双穴中含不住地喷出来。
杜月褚失神地睁着双眸,那小巧的鸽乳都在不知不觉间被男人们轮流玩得大了一圈,柔软地垂坠下来,可很快他就再次被分开双腿,仿佛永远不觉疲倦的肉棒蛮横地插进来,干得他低吟哭喘,摇晃着身体承受汹涌的侵犯。
那一整天,徐青远和戚岚棹都没从楼上下来过。房门明显是开着,男人的喘息和那个小骚货淫乱的哭叫交融在一起,简直是极佳的催情乐章。
易西辰原本在准备一些道具准备加入他们,将冰冻的水晶假阳具从冰柜里拿出来时,自己的妹妹刚好打来电话。
“怎么了小公主,竟然在这个点来找我。”易西辰的嗓音里满是对妹妹的宠爱。
倒是向来大大咧咧的妹妹今天反常地有些支支吾吾,隔了好一会才挤出一句话,“哥,那个……贺东诚出事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吧?”
易西辰眼眸一暗,嗯了一声没有接话。
贺东诚破产这件事不是秘密,但卖妻还债却只有那十二个人知道,而他买了五个人债权的事,知道的更是寥寥无几。
“啊……原来是真的,那他现在去哪里了?”
妹妹关切的话让易西辰拧紧了眉,“怎么,你还惦记着他?”
“这倒不是,”彼端那人立刻否决,无奈地道,“不是当初我甩了他嘛,心里一直有点过意不去……”
易西辰闻言浑身一僵,“不是他见异思迁,喜欢上一个A大的学生么?”
“什么呀,是我和他提出分手的,我知道那个A大的学生啊,贺东诚赌气追的,我们学校好多人都知道,不过那个人不知道呢……听说长得
', ' ')('很好看,是个校草。”
后来妹妹又说了什么,易西辰都没怎么听,之后草草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他坐在餐桌上整理了一下思路,做出了精准的判定。贺东诚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如果能娶自己的妹妹,就是攀上了易家,对他的事业只会如虎添翼。至于说他甩了自己的妹妹,也不过是贺东诚自己爱面子,这样放出信息来好像显得他很有能耐似的。
而杜月褚……杜月褚当时也只是一个学生,没有一点背景。而且卖妻这件事就能看出来,他根本没有多爱杜月褚。
想到这里,易西辰抬手揉了揉眉心,一时的思绪都复杂起来。
楼上的声音越来越大,杜月褚的哭叫里带着急促的喘息,一声接一声仿佛都快断气了,接着突然没了声音,只有身体沉重的撞击声。
不需要思考,都知道那两个人把杜月褚操成了什么样才会让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易西辰冷静了几秒,还是将那个冰冻假阳具拿上去。
走进卧室里,一眼就见到杜月褚那口正在喷水的骚逼,里面吃了两个男人的鸡巴,阴蒂明显是剥出来玩肿了,花唇大大敞开,内里被磨得都快破皮。而那个被肏的人浑身汗湿,连眼睫上都湿乎乎的,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液。
被两根鸡巴肏雌穴,逼口的边缘都已经被撑得快要透明,小骚货的小腹上都显出两个龟头的形状,整个身体都在颤,嘴角流着涎水,一副被操得神魂颠倒的模样。
易西辰默默看了一会,走过去握住他那根漂亮的阴茎,上面的尿孔正在一张一缩,可怜兮兮地吐出清液。
被三个男人围住,杜月褚却已经毫无知觉,他像是一只被人强硬剥开的蚌,男人们的手指可以肆意拨弄他任何柔软的地方,甚至将他的软肉捏紧,再用力抓出来……
子宫里被迫吃入两根大鸡巴,杜月褚爽得不断淫叫,前面被握住的粉嫩肉茎,易西辰正用指腹摩擦着他的尿孔,徐青远玩弄他的乳尖,而戚岚棹也捏搓着他的肉蒂。
“啊啊啊……呜啊……坏掉了……不行了……”
直到易西辰将一根小拇指粗的铁棍插入他的尿孔中。
“啊啊啊啊!!”杜月褚双眸翻白,眼泪流得满脸都是,“不……!!不要……不!!好胀……要坏了……要坏掉了……求你……”
“嘘,乖一点,这里被肏的话,也会很舒服的。”易西辰很会调教,根本不会伤到他,而那根铁棍还带着温度,必要时候甚至可以电一电他可爱的小尿洞。
哪里都在挨操,酸楚的快感从每个细胞里冒出来,杜月褚浑身痉挛,哆哆嗦嗦地一次次达到高潮。
后来那个冰冻鸡巴也派上了用场。
插入杜月褚后穴里时,那个人被冻得尖叫出来,一个劲说着好冰,可屁眼里的温度那么高,很快就将冰冻鸡巴融化了一半,融化的水和精液一起流出来。
但男人们将那个冰冻鸡巴抽出时,杜月褚的屁眼像是失去了知觉,张着三指宽的洞合不拢,接着被真正的滚烫鸡巴操进去,冰火两重天干得他疯狂挣扎哭叫。
杜月褚就这样沦为了男人们的禁脔。他们将他从贺东诚的金笼子里抓出来,再关进了一个更大的笼子里。
【彩蛋后续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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