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溪章是这个学期才转校过来的学生,但因为家里的一些事情迟迟到了开学第三周才慢悠悠来到学生宿舍。学生处的人联系他说如果走读的话可以把学生宿舍让给需要的同学,但要退房还需要亲自过来一趟。
带着速战速决的想法过去,顾溪章都想着待上五分钟就离开,结果去了发现学生处的老师暂时不在。顾溪章烦得很,但来都来了,索性上去看看学生宿舍的环境如何。
这个时间其他学生似乎都去上课了,宿舍楼道里有一种诡异的静谧,没什么奇怪的味道,楼道里看上去也非常干净。
然而一步步靠近属于自己的那一间,顾溪章突然听到一声低低的啜泣。
他脚步一顿,眯起眼睛静静站在原地听了一会。果然,那声音很快又传出来,这一次是带着哭腔的发颤哽咽,“轻……轻一点……啊……”
“骚货,轻了又要重一点,怎么这么难伺候,嗯?”另外一个男声微微压低,嗓音里满是宠溺。
都是成年人了,顾溪章自然知道不远处那两个人在做什么。原本他也对这种白日宣淫的事情不感兴趣,可偏偏被上的那个人声音还真是好听,光是叫几声就让顾溪章呼吸都沉重起来。
他忍不住放轻了脚步,慢慢靠近那间正在进行淫靡交媾的房间。
淫叫和粗喘的声音也随着距离的拉近而越来越清晰,甚至连肉棒在穴肉里抽插带出的水声都非常清楚。
“唔唔……好、好深……”拉长的声线里带着可怜的颤抖,光听声音就知道他被干得有多狠,一定是含着眼泪摇头呜咽着,一边用手推拒着男人的腰腹却根本拦不住不断深入的鸡巴。
“不要了、不要……啊啊……子宫被干穿了……啊啊啊……”
“苏老师不就喜欢能干穿你骚逼的长度吗?操……好紧,逼水流得那么多还敢说不要?”
砰砰砰!连续几十下又深又重的抽插直接把那个人干得几乎失声。
顾溪章的手指微微蜷起,他微微摇头,似乎在惋惜对方被这野兽般的学生插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毕竟那冲刺的力道光是听一听就觉得够疼的。
那根正在操逼的鸡巴一定是整根抽出来,再极快极重地砸在骚货的子宫上,挤开肥软滑腻的骚肉没入最深处,估计连阴唇都被摩擦得发肿了吧。
而且,似乎还是师生之间的乱伦呢,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原本没有看活春宫的爱好,可顾溪章实在是被那人的声音勾得魂不守舍,靠近那间宿舍时才发现门竟然只是轻轻掩着。
他微微用手指推开一个缝,立刻就看到了那正在翻云覆雨的两个人。
一个体格健壮又高挑的男人将另外一个纤细漂亮的美人压在床上,粗大的性器正在接连地抽插骚汁泛滥的肉洞。外面的日光透过薄薄的帘子洒落在里面,更让顾溪章轻易就看到那人身体的不同。
那个人的脸非常漂亮,清纯的眉目沾染上情欲显得尤其色气,眸光涣散失神,泪雾迷蒙地痴痴看着正在操他打得男人。他那一对骚奶子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一晃一晃,奶尖明显是被吸多了变得又硬又红,娇滴滴地像是小樱桃挂在胸前。
视线继续朝下,便可以看到他那细瘦的腰肢,腰线紧致柔和,好像一只手掌就能丈量般娇柔。双腿笔直修长,在那玉势般漂亮的小鸡巴下面长了一朵诱人的小花,颜色原本应该是很嫩的,似乎是被操了太久而有些红肿,同时有着被干多了后才会导致的外翻,薄薄的花唇像蝴蝶的翅膀朝两边分开,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捣弄而微微颤抖抽搐着,而失去遮掩,被迫暴露出来的逼口正被一根赤红阳具撑得满满当当,蒂珠淫荡地鼓着,珠心那里透出惑人的深红,却在下一秒被男人作恶般捏住,粗糙的指腹在上面狠狠摩擦了一下!
“啊啊啊!!”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那骚美人紧紧环住男人的颈项,修长的双腿一条被压着,一条被抬高,姿势让顾溪章将两个人连接的地方看得更加清楚。
骚货的花心正因为鸡巴突刺的极快频率而颤抖着,吸得那男人浑身一震,再开口时甚至有些咬牙切齿,“妈的……放松点!磨你的阴蒂就一个劲咬我,浪死了!”
“不要磨了……啊啊啊好爽……要烂掉了……呜……”
骚美人白皙的肌肤泛着情欲的淡红,被扛在肩头的小腿摇摇晃晃,男人的手指掐着他的大腿根,硕大的阴茎全部埋在他的身体里,接着开始小幅度地顶弄,揉动着腰杆磨碾他穴心深处最敏感的地方。
这种几乎没有抽出的抽插方式,能够让那口骚逼时时刻刻都被撑满,硕大坚硬的龟头抵在子宫口,只需要浅浅地退出去一点,再重重按下去——!
“啊啊啊!!不……不行了……要丢了……又、又要……”
“插爽了吧,你的逼……呼,真他妈骚……”
男人明显是被那口穴伺候舒服了,微微扬起头颅发出沙哑的喟叹,他不紧不慢地操着身下的人,感受到那滑嫩的宫腔越发贪婪地收缩着,拼命吸含他敏感的龟头。
甘甜
', ' ')('的快感让两个人都微微颤抖着,那具被压着的身体甚至微微抬起腰肢,摇动着臀胯迎合男人那有规律的戳弄。
“快、再快……啊啊……”
“呼……嗯!”男人闷哼一声,那骚逼疯狂的吸吮让他头皮发麻差点就丢盔弃甲!
他不得不先从那高热的嫩穴里抽出来,粗喘着蹙眉用力在那骚逼上拍了几巴掌!
“啊啊啊!”毫不收敛力道的掌掴打得那本就红肿的肉逼更加泛红,花唇被拍得左摇右晃,淫水四溅。
“别打、别打了……骚逼要坏了……”他小声尖叫着求饶,大腿根一个劲痉挛,下一秒那散发着炙热高温的肉刃再次强悍地一杆入洞!
“啊啊啊啊——”
“干死你!插烂你的逼……骚逼贱货!子宫都给你干烂!”
男人完全俯在他伸手,双手撑在骚货的头两侧,用绝对的力道一下下重重捣弄他淫媚的穴心,仿佛恨不得将他钉在这张床上!
这样的可怖冲刺操得那人尖叫哭喊,含着泪水摇头的模样惹人怜爱,却更想让人随心所欲地猛操狠干,甚至想把他绑起来,掐他的奶子,揉他的逼,在他敏感红肿的肉蒂上狠狠留下指印!
这个体位估计比之前还要进得更深,小美人受不住地捧着肚子呜呜哭,他那高高翘着的白嫩肉棒激动地射出一股股精液,全都落在他自己的下腹上。
从精水的颜色上来看,那应该不是第一次被肏射的状态。
顾溪章眯着眼睛看着那美人抽搐紧绷的小腹,仿佛都能见到那里被干到微微鼓起的模样,就好像再仔细观察一会,都能见着那根鸡巴是如何在那口骚穴里横冲直撞的。
“啊啊啊不行了、已经射了……小逼也要烂了……又要喷了……求你……啊啊……”
神志不清地胡乱呼喊着,可激情的红晕却布满了他的双颊。明明嘴里说着不要了不行了,可身体却还在主动摆腰迎合男人的插干。
真是够骚的啊,难怪那个男人毫不怜惜也不停留地干,估计不是第一次苟且了吧。
顾溪章在心底笑了笑,似乎也觉得这样喜欢口是心非的漂亮骚货很有意思,他越是说那样的话,越是让男人充满征服感,更想把他肏出更多的眼泪和哀求。
他心里,也应该很清楚这一点的吧?否则怎么叫得那么淫荡呢。
“不行了、求你了……程决……放过我吧……求你、呃啊啊啊啊!!”
乳头被狠狠咬住了,男人用牙齿叼着他的乳珠用力往外扯!原本圆润饱满的奶子瞬间被扯成锥形!
骚美人眼睛都瞪大,呜呜啊啊地哭叫出来,双腿受不了地直蹬,接着又被男人用大掌牢牢按住,一下子又插到底!
沙哑的,满是威胁的语调落在他的耳旁,也让顾溪章听得一清二楚,“再说不要,老子就用牙齿咬烂你的阴蒂——没忘记吧,上次你被我吸骚逼,肿了整整两天,都没办法给同学们上课了呢。”
“不……不行……”惶然地瞪大眼睛,那正在被奸淫的美人老师满脸是泪,他哆哆嗦嗦地哽咽摇头,“不要再吸我的逼了……我给你操、给你操好不好……呜呜……”
这短短几句话,给了在门外偷听的人无限遐想。
顾溪章不由地想象,这个骚货老师是如何夹着被学生玩到肿烂的肉逼去给学生上课的?
他又是怎么被吸逼的呢……
是单纯用嘴,还是用了一些吸力很强的道具,譬如一些专门针对阴蒂的,简直可以把那个小肉片折磨地可怜兮兮,强大的吸力把那里弄得变形,好几天都不能正常尿尿的地步。
就在顾溪章心痒难耐的时候,里面那个人再次被他的学生干上了一个性爱的巅峰!
“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高亢的哭叫从嘶哑的喉咙里溢出来,骚货美人教师明显是受不住这样的肏干,忍不住想要躲却被男人扣住了腰狠狠往上拉,同时粗大滚烫的肉棒配合着深深往下捅!
“啊啊啊!!射满了……又被灌进去了……啊啊啊子宫、子宫好烫……啊啊啊……”
被内射了……
顾溪章微微睁大眸子,一眼不眨地看着那个人被体内射精的疯狂快感逼到浑身抽搐,他哭叫着一直蹬腿,眼泪不断流出来,整个人在那个强悍的怀抱里发颤痉挛,好似连小腹都在慢慢鼓起来。
“满了……别射了……好、好多……”
两条修长的大腿无力地从男人的腰际滑下,骚货教师瘫软在那里低低哭泣着,无助承受接连不断的灌精行为。
差不多过去三四分钟,男人才缓慢地将自己释放过却依然尺寸惊人的大鸡巴从那口骚软红肿的肉逼里拔出来,只听到啵的一声,失去填充的猩红大洞保持着门户大开的姿态,隐约可见里面骚红的媚肉在轻轻蠕动,接着精水和淫水就慢慢从里面流出来。
“呜呜……”
“别哭了,苏老师不是也被我操爽了吗?越来越习惯在宿舍挨操了吧,这么喜欢男人的大鸡巴么?”
眼见着
', '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即将结束,顾溪章收回自己灼热的目光,在里面两个人柔情缱绻的时刻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而在这一边,程决把他心爱的苏老师操得乱七八糟,逼都被他几巴掌打得更加肿了。他心有愧疚,去浴室里取来干净的毛巾给他擦身体。
苏勉月瘫软在那里,双腿大张露出那红肿的鲍鱼逼。程决没忘了两小时前他过来时被自己凶神恶煞逼着脱下裤子检查时委委屈屈的样子。
“我没有偷吃……”含着泪雾的美人教师战战兢兢地褪下裤子,主动朝他张开大腿,“你看……没有……”
展现的结果让程决很满意,但他还是佯装一副不屑冷酷的模样,“苏老师那么骚,只不过今天恰好没有被肏过而已吧。和你一个办公室的化学老师没有操过你吗?”
“南楼?你、你别乱说……”苏勉月涨红了脸,“我和南楼、我和楚老师只是同事……”
就是因为他这样惑人又不自知,才让程决非常生气,然后一个不小心就把他肏肿了。
苏勉月没有力气动,当腿间被冰凉的毛巾擦过时他再次哭喘出来,哀怨地小声低泣着,“太冰了、不要……不要了……”
“嘘,用热水会肿得更厉害,你忘记上次的教训了?”程决低笑着俯身亲了亲他的嘴唇,“忍一忍,我一会给你上药。”
“精液还在里面……”苏勉月红着眼睛,“你每次都内射,好过分……”
“那我抱你去浴室洗。”程决道。
五分钟后,浴室莲蓬头的洒水声都掩盖不了里面那哽咽可怜的哭腔。
苏勉月被程决从后面抱着,强迫他张着腿,然后用莲蓬头不断冲刷他腿间骚红的小逼。细细密密的水柱故意冲在他敏感红肿的阴蒂上,蒂珠肿得高高的,如同一个通红的樱桃,热腾腾的水流在他们脚下淌过,苏勉月浑身抽搐地承受着这种异样的侵犯。
莲蓬头的水流速度并不快,只开到了中下档,可这样的刺激就已经足够让他双腿发软。他难受地挣扎了几下,哽咽摇头,“别玩了……啊啊……”
“喜欢这样玩你的阴蒂吗?苏老师……你看,不用我手指插进去,你的逼都在慢慢排出我射进去的东西了。”男人戏谑地道。
酥麻和瘙痒在小穴里传来,被不断刺激的肉蒂让他恨不得用一只大手狠狠摩擦揉弄。苏勉月一直说着不要了,够了,哭得可怜兮兮的,可肉逼里竟然还在饥渴地一缩一缩。
程决无奈地看着他,伸手过去放在了水阀上,结果他根本没有关掉的意思,反而瞬间将它开到了最大!
一瞬间,蓬头细密的水柱像是高压水枪般猛地全部狠狠打在了苏勉月的肉逼上!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好疼……呜呜呜!不行了……不行了又要……又要喷了……呜啊——”
绞紧双腿都不能躲开的激烈喷射,那口骚呼呼的鲍鱼穴被水柱打得乱七八糟,花唇都直接被冲得往两边翻开,逼洞疯狂抽搐,短短几秒内苏勉月就被热水冲逼搞上一个绝顶高潮!
他的淫水喷出来却不容易被注意到,可小腹的痉挛和浑身绷紧的状态暴露了他,整个人仰着头因为高潮而两眼翻白。
程决欣赏着他的狼狈,他稳住怀里人虚软的身体,膝盖挤入他的双腿间再次将他死死压在了墙壁之上,紧接着肉棒抵住那高潮中的鲍鱼逼再次插了进去!
“啊啊……”
“嗯!爽死了!”
后入的姿势非常舒服,他抱着苏勉月的翘臀开始了凶猛彪悍的顶撞,脸颊却亲昵地凑过去舔他的泪水,“苏老师,你真好操……”
“不管多少次里面都能夹紧我……”
“是不是很欠男人操?”
“说!你是不是欠男人操!是不是欠男人操!”
“啊啊啊……我是、我是……”几下深挺捅得他嫩逼都开始感受到疼痛,经历过太多次射精的肉棒也只剩下密密麻麻的酸楚感。苏勉月哭得岔气,精疲力竭地承受着身后青年的鞭挞,他甚至连逃走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撅着屁股承受一下下凶猛的抽插,“我欠操……啊啊你轻一点……我不行了……感觉好奇怪……”
“哪里不行了?里面明明还很有力气,嗯……!好紧……是不是怎么操都操不松?要不要让我找几个来轮奸你?看看你这骚逼连续吃几根鸡巴才会变松?”
“想把我的苏老师轮奸成一个大松货i……呼,你他妈激动什么?!这么想让我找人轮奸你吗!”
啪啪两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
苏勉月被他那几句话刺激得浑身抽搐,光是想想一群男人排着队,挺着鸡巴轮奸他的场景,就让他穴心都迎来一阵酸楚。
“不可以、不可以被轮奸……”他呜咽着哭,花穴里却像是漏水般喷出更多的骚汁,全都浇灌在男人的龟头上。
程决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发髻,又用嘴含住他的红透的耳垂,哑声笑了笑,“说着不可以,里面喷了那么多水,口是心非的小骚货。”
“啊啊——”乳头
', ' ')('猛地被揪住拉扯,苏勉月尖叫着痛哭出来,“疼了……我疼了!呜呜……”
“又疼又爽吧?你的小鸡巴都翘起来了!”
“淫乱的小骚货就该被男人按在鸡巴下面操出水!”
疯狂的捣弄仿佛永远都不会停下来,苏勉月到后来连哭喘都做不到,只能长大了嘴无声地流眼泪,多方的挑逗下,他的骚逼和肉蒂都仿佛快要融化了,前面的小鸡巴涨得硬邦邦却根本没有东西可以射出来,直到……
“呜…………”
深埋在体内的肉棒猛地插到了底,凌虐般仿佛要将他淫荡的穴心刺穿!
“啊啊啊啊啊……”
猛然瞪大双眸,苏勉月听到自己凄切的悲鸣,紧接着只感受到自己的腿间涌出一股温热的水液。
他被活生生肏尿了……
淡黄的水液在他们的脚底缓缓汇集,苏勉月呜呜哭着,他所有的状态却更加鼓励了身后男人的侵犯,“妈的……被我操尿了吗?好爽……呼!”
“啊啊啊……”
几十下冲刺后,男人拔出鸡巴,一股股精液射在他的臀尖上。
顾溪章在第二天收到了学校学生处给他的电话,他却没有再去退宿舍,而是准备搬进去。
也是那一天,他在课堂上见到了那个漂亮诱人的双性教师。
他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苏勉月。
顾溪章看他一步一步走上讲台时,目光却很快看向他的双腿。
修长笔直的双腿包裹在西装裤里,转身在黑板上写字时屁股翘的要命,很容易就勾起顾溪章昨天的记忆——不远处这个漂亮的人是如何被自己的学生压在身下,挺着逼吃鸡巴的。
可穿上衣服,他就可以摇身一变,看上去温润清纯,一点都不像昨天那个摇着屁股吃鸡巴的小母狗。
不过……以昨天那个肏干的力道,他的逼应该还肿着吧?难怪走路的姿势有一点奇怪呢。
顾溪章低低笑了笑,一整节课都没怎么听到他在说什么。
到了下午最后一节化学课结束时,他原本打算回宿舍看看那个骚货老师会不会为了找他的室友程决而跑过去,可没想到才出教室就看到他站在门口。
苏勉月朝他温柔地笑了笑,竟然跟他说了一句“辛苦了”。
顾溪章单手抱着手里的书,抿了抿唇没有说话,接着身后传来化学老师楚南楼的声音,“勉月,你来了啊。”
“嗯……”顾溪章看到苏勉月的脸红了红,突然觉得有些怪异。
于是他在拐角处等了半小时,果然一直没见苏勉月和楚南楼出来。
再等一会,他朝着实验室的方向走过去,才靠近门就不得不承认他对苏勉月有了新的认识。
原本以为他和程决是情侣,自己还觉得不好下手呢,没想到……
顾溪章靠在实验室门口,听着里面淫荡的叫声,戏谑地摇了摇头。
原来真的是个小骚货啊,来者不拒的样子。
实验室内。
苏勉月的下身被扒光,上身的衬衫也散乱着。他被放在了讲桌上,朝着面向学生桌子的方向被迫裸露着下体。
而伏在他腿间的人,正是之前还在这间实验室里严肃冷酷地训斥学生的化学老师楚南楼。
“呜……南楼、求求你……别再弄了……”甜腻的喘息从那红艳的嘴唇里哆哆嗦嗦溢出来。
楚南楼微微抬眸,透过金丝眼镜看他的姿态非常斯文败类。他的舌尖灵巧地滑过那嫩生生却还微微肿着的嫩逼,甚至用力抵在那明显还没有恢复原样的肉核上。
“呜呜!!”透明滑腻的水液从逼洞里滴滴答答落下来。
楚南楼狭长的凤眸里有着和此情此景完全不符合的冷淡,他像是例行公事似的发言,“骚死了。”
可他越是这样,苏勉月似乎更加情动起来。
抵在男人嘴边的鲍鱼逼明显激动地抽搐了一下,接着大量的淫水再次涌出来,差点喷了楚南楼一脸。
“别舔了……我受不了的……”他迷茫地啜泣着,无力瘫软的身体微微痉挛,“放过我吧……”
“被别人操成这个样子,却敢在我这里说这么多拒绝的话。勉月,你还真是过分啊。”
修长纤细的手指拈住了那红肿的蒂珠,楚南楼用指腹揉搓着,无视苏勉月那腿根都在痉挛的状态,自顾自淡淡道,“早知道你这么骚,我就该在第一次见你时候强奸你,白白便宜了程决那小子……还敢跑来我面前耀武扬威。”
苏勉月被他玩得头昏脑涨,只有只言片语在他耳旁飘过,却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楚南楼在说什么。
“这骚逼一看就是被那小子操烂的。说,你昨天和他做了多久?”
楚南楼的声音里带着点怒火和妒意,拨开苏勉月额前几缕湿透的发丝,动作温柔地帮他擦了擦汗水,“被他操射了几次?潮吹了几次?他说把你操尿了是真的?”
“骚货……逼里面还肿着,他没给你上药?”
', ' ')('像是把玩实验道具似的,楚南楼用几个手指不断拨弄苏勉月红通通的肉逼,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就捅进去时,他非常不悦地蹙眉。
“都被玩松了。”他站起身来,一把钳住了苏勉月的下颌,强迫他涣散的眸光和自己对视。
在那茫然的瞳仁里,倒映出楚南楼自己那张阴沉的面容,“你知不知道我忍耐了多久?你这口淫荡的小逼,原本该是属于我的”
苏勉月吃力地眨了眨眼睛,他之前被对方凶狠地用唇舌又舔又咬,整个淫穴都还在酸麻肿胀中难以缓过来,此刻听到这样的话,一时根本不能理解。
“你在说什么……”他哽咽着低喘,泪水顺着眼尾流出来,“我们、我们难道不是朋友吗……你怎么能对我……”
“朋友?”冷笑一声,楚南楼微微捏住他的颈子,沙哑地喃喃,“那如果我告诉你,我迷奸了你很多次,舔了你的逼很多次,甚至用舌头操过你的处女膜,你还觉得——我把你当朋友吗?”
“什么……”苏勉月瞪大了眼睛。
“你一直都不知道吧?以前总是找机会去你家过夜,然后就可以享受你嫩逼的感觉。我一直在等着哪天向你表达心意,然后名正言顺地操烂你的处女膜……结果,勉月,你还真是给我一个很大的惊喜啊。”
苏勉月在听到这几句话之后彻底陷入了呆滞的状态,他茫然地瞪着眼睛,好一会才用发抖的嗓音挤出几个字眼,“我不明白……”
所以他的那些春梦,那些欲求不满,竟然都是人为的……
根本不是因为他自己太淫荡吗……
面前的男人是他的发小啊,明明平日里都是最温柔的样子,此刻如此居高临下看着他,竟然显露出几分可怖。
苏勉月有些怕,忍不住想往后躲。
“不许逃!”男人的大掌猛地钳住他细腻的腰肢,嫉恨的怒火仿佛在实质性地燃烧着!
楚南楼眯着眼睛,打量着苏勉月惶然不安的模样,半晌后他哑声笑了笑,“勉月,让我再给你开一次苞吧。”
隔着布料,苏勉月似乎都能看到男人裤子里那若隐若现的巨大肉棒,他喉结紧张地滑动几下,颤抖的双手在讲桌上微微蜷起,“不要……”
“不可以不要。”
接着,一根强悍的大鸡巴蓦然出现在他的视野中,杀气腾腾地怒挺着,顶部的龟头比鸡蛋还要大,粗壮的茎身长的仿佛可以把他的子宫贯穿,一根根贲张的血脉鼓动着,就连下面两个在浓密丛林中的囊袋都大得吓人,光看一眼就让人知道他拍打在会阴上会有多疼……
这样一根绝对强悍的屌具看得苏勉月有些怔然,当他意识到楚南楼想不扩张直接干进去时几乎是立刻哭着求饶!
“不行、不行的……南楼!南楼饶了我……我错了……呜呜不行的……会被你操死你的……求求你……”
“没得商量。”男人冷漠的嘴唇啄了啄他,目光里有着威胁的意味,“再拒绝,我就操你后面那个洞!”
火热的温度抵了上来,带给苏勉月的是窒息般的恐惧,他瞪大了眼睛,感受到自己的肉穴被那硬邦邦的肉棒一下接一下地摩擦着。
“马上就要挨操了,高兴么?”楚南楼的声音还是冷冰冰的,好像硬着鸡巴准备操苏勉月的根本不是他一样,“别告诉我你不乐意,明明程决操你的时候还欢天喜地的。”
苏勉月知道自己逃不掉,惶然睁着的眼睛里落出泪花,他浑身紧绷着,就连脚趾都害怕地蜷起来,“求你……”
楚南楼动作一顿,冷冷地看向了他,“求我什么?”
苏勉月被他冷冰冰的四个字刺激得浑身一哆嗦,接着……
他的双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臂,沙哑着嗓子小声啜泣着喃喃,“轻一点……我怕疼……”
这样撒娇般的动作让楚南楼一怔。
隔了几秒,他终于收敛起自己的戾气,低头啄了啄他因为紧张而有些冰冷的唇,“不行,开苞总是会疼的。”
话毕,那根粗长可怖的肉棒长驱直入,毫不犹豫地直接干到了底!
“啊啊啊啊啊啊——”
“嗯……”
崩溃的哭叫和男人舒爽的叹息融合在了一起。
苏勉月被干得一瞬间飙出泪水,而楚南楼则被那滚烫紧致的肉洞爽到扬起颈子发出喟叹。
“好舒服,不是昨天才被操过么?紧得像处子一样……勉月,你果然是最耐操的。”
苏勉月哆哆嗦嗦地不住落泪,“好、好痛……”
楚南楼用指腹抹去他的泪水,哑声安抚道,“没事的,没有流血。”
怀里的小美人哽咽着,感受到肉洞被巨棒撑得满满当当,他生怕对方直接抽插起来,于是穴肉也是一抽一缩的。
可这样反而让男人欲罢不能。
胯骨被楚南楼掐住,男人的眼中漫上一抹陌生的猩红,“我要开始操你了。”
话音一落,男人就卡死凶悍摆腰用这根绝对悍然的肉棒狠狠鞭挞他的骚
', ' ')('穴!
“啊啊啊!!不要……好快、好快啊啊啊!子宫被干开了!求你……呜呜呜……”
肉体撞击声在这间实验室里非常响亮,苏勉月呜咽求饶的声音混着楚南楼阴沉冷酷的低吼,“子宫口都还开着,贱死了!这么轻易就被男人干开子宫,你怎么这么淫荡!”
“让你背着我和别人上床!明明是我的……被我吃过那么多次的骚逼,干死你!”
“啊啊……不要了……好深……唔啊啊……”
苏勉月被明显还在暴躁和嫉妒中的男人操到只能凄惨地哭喊,接着他突然被拉起来,体位从正入变成了抱着他插干!
由下而上的顶弄让那根本就足够粗长到贯穿子宫的鸡巴进到了更深的地方!
“啊啊啊啊!!”苏勉月哭到没有力气,他张着殷红的嘴唇吐出滚烫的热气,挤出的字眼已经到了有气无力的地步,“深……插坏了……受不了了……饶了我吧……”
“抱着操是不是更爽了?骚货!”楚南楼粗哑着嗓音,抱着怀里的人一步步朝着窗边走,接着猛地将他抵在了玻璃上!
冰冷的触觉让怀里的人色色发抖,淫乱到极致的画面让人看得咋舌,漂亮的骚货美人被强悍精壮的男人抵在实验室的玻璃上干了个爽。
两个人相连接的地方,淫水滴滴答答的溅落下来,流个没完。
“啊啊啊……坏掉了……南楼、饶了我……我不敢再……呜……”
楚南楼见他哭得那么可怜,伸手在两个人连接的地方抹了一把,接着将他分泌出来的那些淫水抹在苏勉月的嘴唇上。
“你的味道,自己尝一尝,是不是骚死了?”
苏勉月无力地流着眼泪,他尝到自己那腥甜的骚汁,羞耻地呜咽着想躲,“不要了……”
“你要的,愿意做程决的肉便器,却不肯让我操?勉月,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难道我还比不上那个小子?”
“啊啊啊!!”
肉洞里因为“肉便器”三个字又喷出更多的汁水,苏勉月噙着泪水颤栗不已,“才不是……我才不是肉便器……”
“不是么?明明谁都可以操,就是个小骚货……呼,夹得好紧,骚逼果然怎么操都操不松,以前也是……把我的舌头夹得紧紧的,每次都喷我一脸骚水。小骚货的阴唇都是我吸吮变厚的,啧……”
伸手揉了揉他充血的小肉蒂,他笑了笑,“这里也是,被我又吸又咬,最敏感了。”
“呜呜……南楼……求你……”被插得都快失去知觉了。
苏勉月哭得可怜兮兮,本就红肿未退的小逼直接肿的快要烂掉。
他这样哭,楚南楼的眸光慢慢变深,最后只能无奈地叹息,“好吧,今天就先饶了你。”
说完,他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猛干了上百下才舒爽地射在他的身体里。
“呜——”
“嗯!”
肉逼里汁水狂流,等那根硕大的鸡巴抽出时早就变得油光水滑。
被玩弄到脏兮兮的肉穴上有着不少因为快速摩擦而产生的白沫,整个穴肮脏淫荡,花唇外翻逼口红肿。
而这口穴的下面,还有另外一个嫩生生的粉红的后穴。
楚南楼用手指碰了碰那里,轻轻笑了,“未来,骚母狗似乎可以玩双龙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