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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弈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岑澜,体内射尿对他而言也是第一次尝试。抱着怀里软香的骚浪妻子,他爱怜地吻着岑澜因为高潮而涣散的眸子,同样因为高潮而喑哑的嗓音在爱人耳边低声道,“老婆好乖,竟然任由我这么欺负。”
抱着他去了浴室,放在早就准备好的浴缸里,他以后抱着岑澜的姿势,迫使他在浴池中都只能大张着双腿,一遍一遍清洗他那两个被弄脏的骚屄。
看着那口被自己操成深红色的肉穴,江弈的眸子深了深,伸手一边清洗一边玩弄,戏谑道,“骚老婆最开始的时候是粉嫩色的小逼,现在都被老公操熟了。”
岑澜迷迷糊糊,嘴里只能发出几声低低的呻吟和夹着哭腔的抽泣声,双腿想要绞紧,却根本没法抗拒男人手臂的力量,他努力睁开一线星眸,却只能哆哆嗦嗦承受江弈那两根手指的玩弄,几次深深的抠挖搞得他两眼翻白,被开发到极致的身体很轻易地就主动跟随起那快感,微微扭动腰肢咿咿呀呀地叫起来。
江弈都被他再次勾起火,可眼看着那逼都快被操烂了,深红的软肉看上去可怜兮兮,他只能粗喘着狠狠吻了几下岑澜诱人的唇瓣,佯装不满地道,“骚逼!再动我就把你操死!”
搞来搞去,两个人洗了半天才从浴室走出来,江弈浑身赤裸抱着湿漉漉的岑澜回到房间,他拿着柔软的毛巾替怀里的人擦去潮红肌肤上的水滴,岑澜已经接近昏迷,像只猫一样呜咽几声就往江弈的臂弯里钻。他的头发还有些湿,江弈向来疼他,绝不可能就这么让他湿着头发这么睡觉,将他抱着不让他躺下,不停用干毛巾给他擦头发,岑澜觉得难受,夹着哭腔低低叫着,“不要……让我睡……“
一边说,一边还扭动着那赤裸光洁的身躯。
江弈看着他双腿间赤红的那一片,眼神都深了深,接着继续将他压着,直到那发丝不再湿漉漉,才微微松开他。
第二天哪怕浑身酸痛,岑澜都只能咬牙忍着起床去上班。
江弈体谅他的辛苦,早早就起床给他做了爱心早餐,等他洗漱出来的时候,餐桌上早就放好了两个人的份,岑澜本来有的那一点点哀怨和惆怅,就这么轻易地被一顿早餐打发了。
江弈看着自家垂眸吃早餐的老婆,轻轻笑着,伸手去握了握他的手,“宝贝,别怪我了吧?”
岑澜不敢看他,嘴里含着东西只是唔唔几声,倒是让江弈看得有些心疼。
“以后不玩那些东西了,好不?你别生气了。”宠溺的声音一如既往,却越发让岑澜抬不起头。
隔了好一会他才支支吾吾地提出,能不能换一个公寓住。
哪怕是租房子,都可以。
这样,起码他以后可以不用面对公寓对面的那个男人…………至于学校里侵犯他的另外一个人,岑澜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平静的生活就此被打断,他完全没了分寸,若是处理不好,他和江弈或许就走到了头……
一想到江弈会嫌弃他,不要他,岑澜的心脏就仿佛被一只手攥紧,生生发疼。
而江弈却似乎没想到他会提出搬家。
于他而言,岑澜的性格一直很好,温柔又软糯,向来都是不喜欢麻烦别人,能忍则忍。当初说搬家到这里方便他工作时,岑澜就推拒了很久,也是江弈坚持他们才搬进来的。
“是这里……住得不习惯吗?”本来是面对面坐着的男人似乎因为他的话有些诧异,起身走到他身边的椅子上坐下,两个人的距离拉近了,呼吸间都能嗅到对方身上熟悉的气息。
岑澜身体僵硬,依然还是低着头,可实在是没忍住,那眼中的泪水一滴滴落下来,倒是把毫无防备的江弈吓到了。
“老婆,宝贝,你怎么哭了?发生了什么?”
越是这样温柔的声音,越是让岑澜眼眶发酸,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胸口那全是酸涩的胀痛感。他伸出手抱住自己的爱人,将脸埋入他的颈窝里,闷闷的声音带着一点哽咽,“我……我只是觉得,这里离你工作地方好远,你总是不在家,我很想你……”
听到这话,江弈才微微松了口气,手臂自然而然地将怀里的人抱紧,“宝贝,我保证只要能回来,就一定回来,好不好?“
岑澜的泪水都落在他的肩上,被那些布料吸走,仿佛都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小哭了一会,岑澜才不好意思地从江弈的怀里直起身体。江弈捧着他的脸,心疼地看着他发红的双眸,他的指腹抹了抹美人的泪痕,低声道,”你这样哭,我心里好难受。“
带着这样压抑的苦涩心情去了学校,岑澜坐在了教师办公室里,却还是有些精神恍惚。他是新来的同事,很多老师都一一过来和他亲切地打招呼,岑澜一张漂亮的脸微微苍白,眼尾一抹淡红勾勒得他整个人有些惆怅哀怜,直到有另外一个男老师走过来,朝着他轻轻笑了一声,“岑老师,还习惯吗?”
岑澜一听到这声音,浑身一震,抬眸就看到了董阅。
他的眸子瞬间睁大,而里面那细细颤抖的瞳仁更是挛缩成针孔那
', ' ')('么细!岑澜的唇瓣颤了颤,脸色更加惨白下去,手里本来捏着的本子几乎都被他弄坏,指尖都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
董阅细细看着他的反应,微微眯了眯眼睛,声音也压低了几分,“见到我就这么害怕吗?”
趁着周身没人,男人竟然倾下身体在他耳垂边低声笑道,“毕竟我们也是有过鱼水之欢的关系,岑老师真是无情呢。”
话尾结束,他的舌尖还若有若无地舔了舔岑澜那如白玉般可爱的耳垂。
岑澜颤了颤,两只手都攥紧了,他看上去十分虚弱却依然因为男人的出现而高度紧张,冷汗在他的额间细细沁出,喉咙里努力挤出几个字眼,细若蚊声,”你还想怎么样……“
董阅知道,现在跟他说什么,都是逼迫。
像岑澜这样的大美人,看上去冰清玉洁实际骨子里骚透浪透,跟他说点情情爱爱的事情,光靠嘴皮子根本没用,必须得将他压在胯下,勾起他的情欲,让他整个人意乱情迷,然后露出淫乱到不知天高地厚的那一面…………
“下班来我办公室,我等你。”留下这句话,董阅也不再多言,手掌在他腰上轻轻捏了捏,接着就转身离开,留下岑澜一个人怔怔坐在椅子上,好一会都回不过神。
几个小时里,岑澜如坐针毡,等熬到了下班时间,他看着陆陆续续离开的各位同事,心跳也越发剧烈起来。
虽然刚开学,可是正常的教学时间还没有开始,学校各个学院的老师都还没有正式开始上课,大家都很闲,有说有笑地准备离开办公室,有人看到岑澜还坐在那不动,朝着他笑道,“岑老师,都下班了,和我们一起走吧。”
他长得好看,对他有好感的人多得很,因为还没有更多的接触和了解,很多人都以为像岑澜这样的大美人估计还没结婚,否则谁敢将这样的尤物放在外面给别人看?
岑澜被人叫了名字,他惊得站了起来,手上因为动作而将自己的水杯打翻了,可他没有去看,只是扯出一个淡淡的笑,朝着自己的同事道,“你们先走吧,我想熟悉一下学校的这个教师系统。“
目送着同事离开,他低头才发现自己的手机都被水淋了个透,直接死机了。
怔怔看着那一片狼藉,岑澜的呼吸都沉重起来,他只觉得自己的状态已经差到了极点,却根本不知道有什么好的办法能够解决。
一步步走向董阅的办公室,他痛苦不已,却又根本没办法停下来。
在那门口停下,他鼻息凌乱,浑身都似乎有些发抖,抬手敲了两下,岑澜等了好几秒,里面的人才慢悠悠地打开了门。
“进来。”董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都到这里了,就不要墨迹了吧,岑老师。”
岑澜是羊入虎口,这时候哪还有什么后路。
果不其然,他才走进来,董阅就没了刚才的那份冷静沉着,啪地一下关上门,他伸出长臂就将岑澜压在了墙壁上,俯身就狠狠吻住他那冰凉的唇瓣!
“呜…………“
男人的吻粗暴凌乱,舌头也毫不犹豫地伸进他的口腔里肆意搅动,岑澜睁大了眼睛,他本就因为委屈和无助的泪水顺着眼尾落下,舌尖被对方玩弄地发麻,止不住的津液从他的嘴角落下来,一滴滴再流到衣领上。
直到吻得喘不过气,董阅才放开他,嘴里说出一些粗鄙不堪的字眼,却让岑澜本来发冷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
“骚母狗的嘴真甜,刚才我在办公室忍了又忍,恨不得当场把你按在桌子上操,真是太勾人了!”
男人的指腹狠狠抹过他发红的唇瓣,带着难掩粗喘的声音里喑哑难耐,“骚母狗呢,现在还怕不怕我?之前不是说过要给我口交,随便我操的吗?骚逼…………”
他说话不留情面,手上也根本不客气,粗鲁地解开岑澜的裤头,就这么将一只手伸了进去!
“呜…………董阅!你别这样…………”岑澜哆嗦着,双手无力却依然努力推拒,他的双腿已经被男人分开,那只邪恶的手更是隔着内裤粗暴揉弄他的逼口。
本来的紧张害怕,以及慌乱无措,都在这样的揉弄之下消散了不少。
男人没了第一次操他时候的有条不紊,就好像是忍了几百年没发泄过一样,一边揉他的逼,一边还俯身下去凌乱地舔舐他的颈子。
而董阅又哪里会把岑澜的拒绝看在眼里。
已经操过一次的货色,哪里还有什么脸面来推三阻四。
可岑澜有些不一样,他推拒的模样,殷红的眼角,发颤的嗓音,配上他白皙的肌肤和那迷人的体香,让董阅绝不会对他失去性趣。他长得太美,又偏偏是个雌雄同体,上次操过他前面的女逼,这一次一定要让他给自己口交,再撅着屁股操操后面那个嫩生生的屁眼!
想到这里,他将揉逼的那只手收了回来,两只手臂抱住美人的细腰,直接将他带到办公室沙发那,他自己好整以暇地坐下,垂眸看着有些木讷的双性美人茫然地坐在地上看着自己。
嗤笑一声,他伸手挑起岑澜的下颌,“骚
', ' ')('逼,忘记上次你承诺过什么吗?”
炙热的目光盯着那双诱人的唇,他的指腹在上面轻轻擦过,接着微微眯起双眸,阴鸷地看着他,”你不会忘记自己说过什么吧?“
岑澜被他那眼神震慑住,原本想要挣扎的身体都僵了,他被迫仰着头,看着面前男人那势在必得的目光,他败下阵来,嘴唇动了动,竟然只能怯懦地挤出几个让他无地自容的字眼,“我答应过…………给你口交…………”
“口交?”对这个说法似乎不满意,董阅掐着他脸的力度都大了几分,“那叫舔鸡巴,给男人深喉,你这样的骚货,是不是做过很多次?”
被如此羞辱,岑澜的泪水不断落下,他哽咽着摇头,那双眸子泪雾朦胧,“不是的,我没有做过很多次…………”
“那告诉我,给多少男人舔过鸡巴?”男人的手放开了他的下颌,转而往下,顺着衣领如冰冷的蛇滑进里面,接着开始揉搓他那藏起来的一双大奶。
那里的奶头早就硬的跟石子一样,彰显出这个荡妇的淫乱!或许在自己跟他说话的时候,他就已经性奋地连小鸡巴都翘起来了吧!
想到这里,董阅手上也不再温柔,暴力扯开他的衣服,接着将那能藏住骚货一对巨乳的裹胸布扯开,接着就看到那双本该白皙如玉的乳肉上,全是被男人又舔又掐弄出来的情痕!
董阅嫉妒地看着那些刺眼的痕迹,一想象到有其他男人会像他这样玩弄这对骚奶子,他就生出几分不可遏制的恼怒!
啪地一下打在他奶头上,本就肿大的乳尖顿时更加红了,岑澜也被他打得惊叫出声,而那乳肉则是欢快地荡漾出迷人的肉浪,摇晃了好一会都没有停下来!
“骚货!这奶子都被玩成这样,下面那个逼是不是被你男人操烂了!”粗暴的动作压抑不下去,本该是温文尔雅的男人一把扯住岑澜的头发,强迫他抬头!
“告诉我,除了你老公,还有几个男人操过你这副淫乱的身体!”
被他掌控的这副身躯是那么的完美。
一对奶球又大又白,奶尖却是嫩生生的粉红色,乳晕淡淡的,就像是一朵漂亮的桃花开在上面,偏偏那腰肢还细的不盈一握,让人只是看上一眼,就迫不及待像试试掐着那里奋力往骚逼里撞时,会不会直接将这细腰折断!
董阅还没有剥去美人的裤子,光是看看他的上身就让他硬的鸡巴疼,粗喘声也压抑不住,直到岑澜被他扯着头发逼迫,听到美人哭着说,“还有……还有我邻居操过我……呜呜轻一点,奶头好痛,啊啊…………”
操!
竟然连邻居都操过!
董阅听了这句话,心中的妒忌与怒火一瞬间燃到了最高点,他的两指狠心捏住那奶尖,不顾这骚货拔高的哭泣声狠狠拧了几下,怒道,“骚逼……!在我面前装什么样子!这就痛了?!哭什么哭,一个骚货婊子,今天老子要操死你!“
将自己的裤子轻轻一扯,董阅毫不客气地露出了那根昂扬粗硕的性器,紫黑柱身之上盘虬的青筋根根暴突,不需要用手触摸就仿佛能感受到上面炙热的温度!而最顶端那个饱满硕大的龟头赤红着,玲口怒涨,一些抑制不住的清液从上面落下来。
岑澜看着那根阳具,一张带泪的脸愣住几秒,接着越发慌乱无措起来,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在那根鸡巴戳到他嘴唇的瞬间,他下面那口肉逼饥渴地收缩了几下,仿佛已经在做好准备想要吞吃这根巨物。
恶劣又有些暴躁的男人握着那鸡巴,不断戳弄岑澜的脸颊和唇瓣,甚至几下拍打在他的脸上,岑澜却根本没想到要去躲,甚至是仰着头承受着,他的眼尾不断落下泪珠,看上去可怜兮兮又淫贱地让人更加想不顾后果肆虐他。
董阅不停粗喘着,等把美人原本白皙的脸颊用鸡巴拍红之后才恶狠狠地道,“骚逼,快给我舔鸡巴!我要肏你的骚喉管!”
岑澜又密又长的眼睫颤了颤,他眸子看向董阅时蒙着一片雾气,眼神委屈又可怜,可他没有说什么,没有多少犹豫就张开那艳红的唇瓣,将那赤红怒涨的龟头含进嘴里。
美人那骚嘴的滋味一点都不逊色于他下面那口逼,只是这么简简单单含住,就让董阅爽得后背发紧,他死死盯着岑澜吞吃他鸡巴的模样,一张本该清冷温柔的脸,张大了嘴吞吃狰狞粗硕的阴茎,这画面实在是太刺激男人的性欲了,任谁看了都对他欲罢不能……
董阅喉咙里发出沉闷的低吼,控制不住地捧住岑澜的头,将鸡巴往他喉咙深处捅了几下,那大美人似乎有些怕了,惊慌地瞪大了眼睛,想要挣扎却似乎没有力气,只能呜咽几声更加努力地张开嘴,他眼里的泪水不断落下,本该是带着哭腔的声音被男人的粗暴抽插撞得破碎不堪,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落下来,接着再滴滴答答汇聚在地上。
“好紧!真舒服,又热,又很会吸…………!操死你,骚货……!”
“唔………………”
狠狠动了几下,董阅已经快要射了,他却根本不打算抽出来,反而将岑澜的头控住,迫使他不断吞
', ' ')('咽,简直就成了他独一无二的鸡巴套子!
“操…………我马上要射了……骚逼,全部射在你的喉管里!口爆你这个骚货……!嗯!呼…………射了!哈啊………………”
岑澜被他弄得几乎窒息,他的鼻息之间全都是男人的味道,意思到自己的嘴巴都要被内射时,他有些害怕地向后退,可男人根本不给他机会,很快,那些炙热的液体全都射在了他的嘴里…………
男人捧着他的头激动地射了十几秒,直到将那些腥檀的白浊全都注入他的嘴里,才微微松开他。
岑澜整个人瘫软下去,一丝没有来得及吞下去的精液挂在他的嘴边,配上他上身凌乱的衣服,半遮半掩的奶子,以及那泪眼迷蒙的脸,真真是一副可以被人肆意玩弄的淫乱样子!
这直接让董阅刚射过的性器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而岑澜则被他搞得双眸失神,一副还带着青青紫紫痕迹的身体如同性爱娃娃,双腿交叠之间隐隐约约似乎都能看到他那被勒出的肉逼,如同嫩鲍般的诱人一线,要是再仔细看,还能发觉那里仿佛已经湿润了……
董阅自然也察觉到了,他几次深呼吸后稳住凌乱的气息,接着竟然就这么直接用那干净皮鞋的鞋尖朝着岑澜腿缝不轻不重地碾了碾。
“哈啊……唔…………”岑澜惊呼出声,可也只是短短一声淫叫,很快,他就红着双颊咬住嘴唇,声音虽然止住了,可他的眼眸却越发迷蒙,下体也不躲不闪,任由男人用那鞋尖一下一下给他磨那口还隔着裤子的骚逼!
董阅看着他的淫态,想着这个骚货今天一早对他的忌惮和害怕,此刻如此鲜明的对比,让他嗤笑出声,“骚逼,我就知道你是个只有大鸡巴才能征服,让你说出真话的浪货,你下面这口淫逼是不是馋得流水了?想不想让大鸡巴操?”
岑澜已经没有继续哭了,他的双眸微微涣散,身体在董阅皮鞋的摩擦之下不断颤栗,就连那才被鸡巴磨红的小嘴都情不自禁张开,发出一点点低吟。
他觉得舒服,哪怕是被男人穿着皮鞋的脚摩擦,都会觉得爽…………
并且,根本抗拒不了这样的快感。
这是一个怎么样的骚货?哪怕他的内心再羞耻,可有着如此淫乱的身体,他最终的结局,永远都改变不了,必然会变成一个千人骑万人操的贱货!
董阅看着他那已经会自动提起迎合摩擦的腰肢,眸中的揶揄讥讽更深了,可这些情绪都比不上那如同赤焰的欲望!
男人有力健硕的大腿中间一柱擎天,沙哑的嗓音里带着一点暴躁和焦灼,“骚逼,自己骑上来。”
岑澜被他这么一骂,仿佛才从那磨逼的快感中找回点自我,他的嘴唇动了动,艰难吐出几个字眼,“可不可以放过我…………”
嘴上这么说,可他的身体却已经凑了上去,整个人跪在地上,一张漂亮的脸都凑到那鸡巴面前,仿佛还想要给男人再口交一次。
董阅眯着眼睛,对他那口是心非的话置若罔闻,他伸手过去揪住岑澜的奶尖,用力掐了掐,很快就又听到美人仿若哀泣的淫叫。
“骑上来,否则我就把你压在办公桌上操你,让你的淫水流得满桌都是,明天别的老师来了就能闻到嗅到,知道这里有个骚货被操得喷水不止!然后他们就会问我,也想尝尝你的味道……!”
岑澜哆嗦了几下,他的目光落在一边的办公桌上,那里的高度刚好到腰,是绝对可以将他放成九十度直接操的,到时候他就真的只能撅着屁股一下下迎接男人的操弄,如若有人开了门,他那张淫乱的脸就会对准别人惊愕的视线…………
明明该是害怕的事情,可在脑海中闪过的时刻,他的身体仿佛触电般绷紧颤栗,诡异的兴奋感让他羞耻,却更让他觉得舒爽……
想被奸淫…………
想被不同的男人,掐着他的腰,干他,操他…………
一根根鸡巴,不停地,不间歇地进入他的小逼,每个男人都会骂他是骚货淫妇,会根本不忌讳逼里还有其他人的精液,在上一根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另外一根马上直接操穿他,再抽插几百下,把他搞得只会哭喊挣扎,接着射满他…………
只是这么想一想,他就几乎要高潮了…………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呜…………”蒙着泪雾,他呜咽着站起来,脸上带着一些不情愿,可身体却不知廉耻,张开腿就坐在了董阅的身上。
“哈啊……鸡巴还是好硬,好热…………这么粗,怎么吃得下……“
董阅看着怀里的骚货,手上把玩他的大奶子,沉声催促道,“快点,扶着我的鸡巴自己乖乖插进去,否则我现在就叫人进来轮奸你!”
岑澜听到轮奸这个词,那双漂亮的眼睛都微微瞪大,泪水更是不断地溢出来,他低低哭出声,声音却软绵妖媚,哀哀叫着,”不要……不要被轮奸……都是你强迫我的,我不是自愿吃别人鸡巴的……哈啊啊啊啊鸡巴,插……插进去了……呜呜老公!老公……对不起,骚逼又被野男人操了……哈啊啊
', ' ')('啊…………“
那白净如葱的纤长手指握着那根紫黑可怖的鸡巴朝着那有着肿的肉逼插进去,岑澜的叫声拔高不少,本该是清越温柔的嗓音骚得让人头皮发麻,董阅更是被这骚货逼里一圈一圈的媚肉绞的差点射精!
里面很明显地有肿胀感,绝对是才被操过一夜的那种,可没想到即使如此,这个逼还是那么紧,水淅淅沥沥从最深处溢出来,很快就搞得他整个柱身都油光水滑!
董阅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咬着牙才能忍住那股想要射精的冲动,他本来还怡然自得玩弄奶子的手也停下来,控制不住地掐紧了岑澜的腰,接着将那腰提起来,再狠狠按下去!
他等不了这个骚货自己动!
啪啪啪的声音很快就充满了整个房间,里面夹在着男人沉重的粗喘和另外一个被撞击到破碎不堪的哭叫低吟。
岑澜又开始哭了,明明有着那样一副骚躯,却特别爱哭,随随便便欺负一下那眼泪就啪嗒啪嗒地掉,可偏偏这样满脸泪水,无助羞耻又不得不沉浸爱欲中的模样,更让人想要尽情玩弄他!
“骚货,继续叫啊,再叫大声一点,把其他老师和学生招过来,让他们和我一起操你!”
董阅一边狠狠抽插捣弄,一边又用恶狠狠的语气恐吓他,每当他说到这些时,岑澜的身体就会由此绷紧,喉咙里的抽泣声更可怜了,他的手臂也会情不自禁地,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抱紧董阅,声音随着被操弄的力道断断续续有气无力,他哭着,“不要……求求你……怎么玩我都可以,不想……不想再被别人……啊啊…………”
本来还想再做一些更过分的事情,可此刻怀里的美人主动投怀送抱,软香温玉般靠过来,竟然让他一瞬间心软了。
就连目光中的阴鸷也因为这样满是依赖的动作而消散下去。
他本来掐着岑澜腰肢的手下滑,换成了捧住那人小巧挺翘的屁股,唇瓣低笑着去蹭岑澜的耳垂,“怎么,不想被人轮奸?”
岑澜哭着摇头,身体更加地往他怀里钻,“不……别让人轮奸我,小逼,小逼受不住的…………“
“小逼?”董阅笑了笑,抽插的动作不徐不疾,本来一直往死里捅的动作变成了九浅一深,很快就让岑澜的哭腔更加骚浪起来,“什么小逼?你这里被你老公操过,邻居操过,以后还会被更多的男人插干,怎么还会叫小逼呢?看看你,都松成什么样了!”
一巴掌拍在他的臀瓣上,男人说着带他更加羞耻的话,“这样的逼口,是不是两根鸡巴都可以吃进去?”
董阅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实际上岑澜的逼紧的要死!又紧又热水又多,是一个十足的名器,哪里会有半点松弛,可他这么说的时候,怀里的大美人紧张的不得了,甚至主动收缩身体,似乎也是因为董阅对他骚逼的评价让他惊慌了,哭着摇头哽咽道,“不……骚逼还很紧的……呜呜没有松……老公都说我很紧的……哈啊……你说谎…………!”
他哭得厉害,挣扎地也有些剧烈,董阅知道吓到他了,不得不抱紧他,嘴上的口吻也温柔了几分,安抚道,“好好好,不松,骚货的逼很紧,我一开始插进去的时候几乎瞬间都要射给你了。”话尾还带着一点宠溺的轻笑,他亲了亲岑澜潮红的脸颊,低声道,“真的,小母狗的逼特别舒服,我爱死了,想操一辈子。”
听到这样的话,岑澜似乎才微微放松下来,很快喉咙里的哭腔散去,再次带上那媚人的低吟…………
不知道干了多久,董阅才在岑澜高潮喷水后,舒舒服服射在他的身体里。
等到持续几分钟的内射结束,岑澜的小腹都被射的鼓起,男人抽出自己的鸡巴,却还是恶劣地压了压大美人的小腹,只听到噗嗤一声,那口被操肿的肉逼里控制不住喷出一些白浊和淫水,溅在董阅的衣服上。
大美人浑身赤裸,而男人则从上到下一丝不苟,只有一根鸡巴从裤头露出来,上面还沾着大美人逼里的淫水和龟头上一星点流下的白浊。
空气中都是情爱后的腥檀味。
岑澜整个人因为高潮而头脑发昏,他瘫软在男人的怀里,依然保持着那骑乘的姿势,一双大腿自己摆成M型,屁股也是微微撅着,仿佛一只正在受孕的小母猫。
不过,等他找回自己意识的时候,估计又要默默流着眼泪,厌恶他自己的淫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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